第6章 熟悉的青花碎片
畢寒見林立出來，馬上迎了上去。
林立突然一笑，很是狐疑地問道：「真的？你可別在這裏打臉充胖子啊！到時候沒錢付帳，那就是丟臉丟到家咯。」
林立才覺得自己的天真。
「你！」
林立恨恨地甩手而去。
畢寒假裝遲疑。
所謂同學，可在林立的眼裡卻連地痞也不如，特別是那個出言諷刺林立的人更是垃圾，甚至可以用瘋狗來形容。
海文波丟不起這臉，馬上喝道：「這窮小子都有錢能來這裏買東西，那我就更可以了。剛才他看上什麼東西，我以雙倍的價格購買！」
收到這個提醒，林立當即傻了下來。
「你狠！」
「加油！」
接連三個相同的鑒定結果，讓林立喜出望外。
「叮，鑒定結果：清乾隆的青花碎片，市場價格不高。有可能與家裡的青花碎片出自同一器物。」
畢寒看情況不對，馬上介入阻撓道：「請這位客人克制自己舉動，這裡是高雅場所，不是你們可以放肆的地方。」
海文波最討厭的就是被林立看不起，用故意裝出來的蔑視眼神看著林立手上的光緒通寶，輕蔑地說：「你也就買得起這些幾乎廢棄的垃圾古董而已，這樣的東西別說是出雙倍了和_圖_書，即使是十倍，我都出得起。」
面對這個突如其來的限制，林立很是無奈，但更多的是接受。如果喝了之後一點負面影響也沒有，那以後林立什麼工作都不需要，只要去參加那些有獎金的斗酒大賽，隨便拿個冠軍就能養家糊口了。
這裏賣的東西很有趣，是碎瓷片改造而成的現代藝術品。比如一隻呈現在林立跟前的掛飾，是一片只有茶杯口大的青花碎片改造而成的小裝飾品。別看這青花碎片不大，可它上邊卻恰恰好留著一個小小的人物造型，而且碎片周邊被加工成光滑的圓形，佩帶起來只會涼爽不會割傷，乍看起來就是一件瓷質的掛飾，十分有味道。
林立為自己吶喊一聲，繼續前進。
著急的林立也顧不得會不會被割傷，馬上伸手去翻找。
海文波卻反問道：「你幾時見我對你地道了？」
林立笑嘻嘻地揚著手裡的購買清單，說：「我的買賣已經敲定，別說你出十倍價錢了，即使出百倍價錢也沒用。」
瘋狗不愧是瘋狗，一爪抓向林立的肩膀。
良久。
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驟然從林立的身後響起，等及林立轉過身去，那人已展開第二輪的挑釁：「我們和*圖*書尊敬的林大攤主怎麼不去擺攤，來這裏遊盪了呢？難不成你想學電視里那些專家一樣撿漏？」
結果讓林立很失望，他怎麼也找不到最後的那一塊青花碎片。
「珍珠都沒我這麼真！」
林立定下神來，將這3塊青花碎片和家裡那塊組合起來，發覺還少了一片。
「他買不起，我買！」
「不對！」
不想畢寒隨後就補充了一句讓林立充滿幻想的話：「我想起來了，當時那個賣碎片的長須老伯說他將其中兩塊碎片賣給了一個擺攤的少年和隔壁街的多明居，只不過出售的價格不高，所以才輾轉問到我們這裏。」
當初他就是在一位長須老伯的手裡收購到那片青花碎片的，現在看來，這隻清乾隆青花大碟就有可能重組出世了。
剛才看完了古銅幣，畢寒自然不會在這方面繼續賣弄學識，而是將林立帶領到一個同樣不是很高檔卻很精緻的櫃檯前。
「叮，系統提示：玩家被紅名惡意PK，玩家可以自由還擊，殺死對方可獲得相應的經驗！」
這條噸位接近200斤的瘋狗姓海名文波，但大家更多地是稱呼他為海胖子，或者是瘋狗，也就只有他的豬朋狗友會對他稍微客氣和*圖*書一點。
「叮，鑒定結果：清乾隆的青花碎片，市場價格不高。有可能與家裡的青花碎片出自同一器物。」
「好人難做啊！」
無奈的林立只能求助於身邊一臉熱切的畢寒：「畢大哥，這3塊青花碎片似乎是同一個器物出來的，其他的呢？」
林立見畢寒是針對海文波而去的，隱約有點幫自己伸張正義的味道，對他的好感驟升。
畢寒知道不能任由事情下去，一旦亂起來肯定給精藝樓的形象造成衝擊，而他以後也休想在精藝樓，甚至是周圍任何一個門店接到外派的業務；而且這一次明顯是海文波不對，他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慷慨的潛力客戶受騷擾的。
海文波氣得臉色都發青了，冷森森地問道：「你當我是凱子嗎？」
林立以古怪的眼神看著海文波，表情有多嚇人就多嚇人。海文波也是被林立的眼神嚇住了，剛才的眼神就好像屠夫看待準備宰殺的牲畜，一點人類應有的感情也沒有，哪裡是以前那個很好欺負的窮小子林立啊。
林立隨後還弄出恍然而悟的表情，說道：「我也真是的，既然海大少想要在你的狗腿子面前表現一下，同學一場，我怎麼也得給點面子。這樣吧，如和*圖*書果海大少真的是誠心收購的話，我就按照海大少之前說的十倍價錢轉讓給你吧。」
這樣的藝術品，可謂是廢物利用。
林立蔑視了眼前的瘋狗一眼，知道與他糾纏是貶低自己的身份，轉身詢問起畢寒來：「畢大哥，這裏的青花碎片怎麼賣？」
海文波很是豪爽地扔了500元下去。
「叮，鑒定結果：清乾隆的青花碎片，市場價格不高。有可能與家裡的青花碎片出自同一器物。」
林立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丟了幾個鑒定術下去：
海文波看著林立憤怒離去的身影，心情不提有多痛快，剛才的鬱悶和不滿統統消散。
來的是林立的三個同學。
林立聽到這兩個形容，幾乎要叫出聲來。
畢寒稍微一愣，隨後看到林立對他擠眉弄眼的神態，馬上醒悟，順著林立的話題回道：「不行啊，雖然它只是巴掌大的碎瓷而已，可它上邊的彩畫保存得這麼好的，在同類別里真的很罕見；更何況它還有可能是清朝的古董，收藏價值更高，500元的價值很實惠，真的不能再低了。」
「哈哈……」
「喲，居然給我臉色看！」
「喲！這不是我們的林大攤主嗎？」
雖然林立不是什麼大客戶，但林立卻和-圖-書很慷慨，居然連價也不講一下就給錢，使得畢寒獲得的中介利潤比平時多了一點點。若是再來一次的話，那畢寒兩、三天的伙食就下來了。
海文波追問道：「怎麼？他買不起，我買得起，那你們就應該拋棄掉這個窮小子跟我做交易。有錢不賺，難道你們都是傻瓜嗎？」
「即使你出得起也沒用。」
海文波氣得幾乎吐血。
原本林立對這些只能用來裝飾的藝術品沒什麼興趣，但見櫃檯邊還扔著不少沒經過加工處理的瓷器碎片，幾乎是處於本能地走將過去。或許是林立的運氣使然，居然讓他在碎片堆里看到幾片有點熟悉的青花碎片，而且這些青花碎片還跟家裡那塊青花碎片似乎是出自同一器物的青花碎片。
畢寒笑著回道：「沒有其他的碎片了。如果我們能湊齊早就將它修復還原，不是放在這裏當鎮店之寶就是拿去拍賣，沒有第三種可能。」
「長須老伯！擺攤的少年！」
林立佯裝生氣，直問道：「海文波，你這樣做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林立搖頭嘆息，轉身就對畢寒問道：「畢寒大哥，你剛才說這片碎瓷可以操作成家庭裝飾品，不過你說的價格太貴了，我有點承受不了，不知能否便宜一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