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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很快就失望了。

林立暗中倒吸涼氣。

殘老搖頭，隨意地說道：「不知道叫什麼，不如直接叫控骨針吧。」

林立聽到這個久違的聲音，眼睛當即亮了起來。他也顧不得什麼疑惑，馬上提出休息：「殘老，我去一下廁所，你們先聊聊吧。」

不過讓林立納悶的是，道德經的修鍊效果和修鍊模式很有特色。比如人階初期的林立刻苦修鍊道德經的話，一旦熟練度全滿就能永久性地增加1點真元，也就是永久性地增加1點HP上限和1點MP上限；如果林立晉陞人階中期再來修鍊道德經，一旦熟練度全滿就能永久性地增加2點真元，效果直接翻倍；不止如此，在地階之前的人階4個小境界都是如此，每提升一個境界，修鍊效果都翻倍，如果到了人階顛峰，林立修鍊一次的效果就等於初期的8倍，其意義不言而喻。

古小靜提醒道：「阿立，你別衝動。方家在明知道林家今非昔比，還毅然敢對你們動手，肯定是有的放矢，你可不能像上次那樣孤身冒險啊。」

「他在我這裏！」

殘老回道：「針法，跟之前傳授給你的控骨針一樣特殊。」

其次的，個體的武功領悟也有新的劃分。比如林立的五行拳，他現在將五種拳勁套路都瞭然于胸，運轉自如，放到世俗里絕對是大師級的人物。可是在系統里，林立的武學境界僅僅是「登堂入室」的評價而已，在他上邊還有「登峰造極」m.ｈｅtuboｏｋ.coｍ•ｃoｍ和「功德圓滿」兩個境界。

「算了，現在程軍也算是忠心，竭力培養他就是。」

程軍越發迷糊，不知道林立和殘老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不過他也聽得出林立和殘老的失望，很是羞愧，暗中決定回去后要找抽點時間琢磨佛道兩家的經典，別再把時間浪費在無謂的遊戲上。

HP還是HP，MP還是MP，其他的系統屬性也是一樣。不過此時的MP已不是以前那單純的MP，而是真元，古武者的真元。

林立的眼睛當即亮了起來。

林立恭敬地接過手。

威望決定弟子名額，威望越高，所能收納的弟子就越多，林立的力量也就越發強大。

「還有的，我居然可以將自己領悟的武學技巧傳授給程軍，不僅是大手印、炮擊、鞭手、半步崩拳、太岳等等絕技可以直接教導，連玄妙無比的『氣感』也可以直接傳授。」

程軍尷尬地點了點頭，弱弱地補充道：「醫生說爺爺的病好了很多，但還沒徹底根治，所以我覺得大概還要一、兩顆才能徹底治愈。」

殘老的聲音飄蕩開來，隨後還喊道：「小立，你過來一下。」

而職業方面則簡化了不少，比如以前的雕刻師下邊還有石雕師、木雕師什麼的，現在全都被統一了起來，就只剩一個雕刻師。幸虧林立的雕刻師依然是大師境界，只不過熟練度稍微削減了一點罷了。

突然間，林立對真元丹有強https://m.ｈetuｂｏｏk•coｍ•com烈的渴望。

林立的心底開始翻騰了。

林立想起在帝都的遭遇，渾身打了個激靈。

「喔！」

以前的師徒系統很是簡單，就是收了徒弟后，教授的武功很容易被吸收，簡單點說就是學習速度快。因為這個系統，連帶林天成、林雨和畢寒都受惠，領悟了不少五行拳精髓。

殘老看得有點心疼，但沒發表任何的意見，而是很乾脆地將一份似乎是剛剛整理出來的手稿遞到林立的手裡。

林立疑問道：「這是什麼？」

程軍馬上激動地回道：「有效果，而且效果非常明顯，醫生也說這是奇迹，還追問我們是不是用了什麼特效藥呢。」

也不廢話，林立第一時間將平凡最後扔給他的那張紙拿出來。

這是很簡單，很鮮明的限制。

林立看完師徒系統，馬上轉到一直以來最為關注的武學系統。根據他的推測，因為氣感和隱門的出現，武學系統將會有莫大的變化。

還有的，個人的武學修鍊也起了巨大的變化。比如林立以前修鍊五行拳、飛刺、道德經等等武功，純粹是靠讀書寫字系統所帶來的武學領悟，晉陞很模糊。但現在不同了，全部無論是五行拳還是道德經，都有熟練度系統的出現，跟職業系統一樣，可以靠熟練度的堆積而提升。

也不等殘老答應，林立就火速撤離。

隨後殘老指著程軍說道：「小軍最近幾天來得勤快，態度也比以前更加認真。現在他和_圖_書該學的都學了，該領悟的也領悟了，老頭子覺得可以開始下一步驟的修鍊。」

殘老無奈地回道：「這的確是個難題。」

越想越是技能的林立幾乎是不由自主地召喚出弟子系統。

有趣的是，個體的武功境界跟職業系統的5個境界對應，初級對應初出茅廬，中級對應略有小成，高級對應登堂入室，大師對應登峰造極，宗師對應功德圓滿。至於更高的「神匠」境界，林立暫時還沒機會接觸，只能暫時擱置到一邊。

程軍的眼裡滿是疑惑，不知下一步代表的是什麼。

林立遲疑了一下，說道：「但程軍對佛道兩家似乎不怎麼感冒啊。」

殘老最後說明道：「小立，這套針法過於歹毒，甚至連之前的控骨針也是從它身上推演出來的，你一定要晉陞使用啊。」

「如果程飛虎知道程軍現在就能領悟氣感，不知道他會不會掉下巴呢？雖然程軍的積累不是很雄厚，即使領悟了氣感也遠比程飛虎虛弱，可一旦領悟了氣感，那就代表著程軍走進全新的世界，修為一日千里，可不是世俗武者所能想象的。」

林立不得不將家裡最後的藍髓丹給奉獻出來。

控骨針的效果非常明顯，連木青城在不注意的情況下也只能乖乖地任人拿捏。若是對普通人，其效果可想而知。可這麼套犀利的針法，居然只是某古刑針法的分支而已，如此可見這套古刑針法是多麼的恐怖。

果然的，武學系統出現了大幅度的修改。和*圖*書

回到房間，林立第一時間關門，仔細查閱起系統來。

殘老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恐懼唏噓道：「這一套針法源自於古代的刑逼，是極端殘酷的逼供法門。原本在民國時期就已失傳的，但老頭子一次湊巧的盜墓，恰好讓他重見天日。只不過這套針法過於歹毒，老頭子一直都不敢將其公諸於世，甚至不敢傳授給你，但你的武學成就已超越老頭子，而且敵人也是眾多，所以老頭子也不能再敝掃自珍了。」

林立問：「藥用完了，還需要追加嗎？」

現在系統還沒恢復，所以他沒辦法藉助系統鑒定。不過經過系統的洗滌，林立的身體素質可不是以前那個林立所能比擬的，簡單的一閱，林立就感受到這套新針法的詭異。

「拿去吧。」

進到裡邊，程軍馬上行拜見禮。

林立弱弱問道：「殘老，它叫什麼？」

「靠，如果我現在強行把修為提升到人階顛峰，那我修鍊一次就等於此時的8倍，苦修一年就能等於別人盡10年的汗水，坐火箭都沒這樣快。」

「師傅。」

林立淡淡回了一句，左右查看了一下，問道：「程軍呢，按照道理他應該要過來的。」

首先變化的是武學境界的劃分，居然是全部按照古武界的境界來劃分系統的。而林立現在的武學境界明確於人階初期，雖然像程飛虎一樣達到了初期的顛峰，可以隨意挑戰中期，但還是讓林立不是很滿意，至少他覺得自己遜色人階後期的平凡太多了。

「ｈｔtｐs://m.hｅｔｕboｏｋ•ｃoｍ•cｏｍ叮，系統升級完畢。」

「下一步？」

「咦，程軍的忠誠度居然高達80點！」

而現在，則是在這個系統上增加了大量的輔助系統和信息。比如林立可以輕易地看著弟子的狀態，武學境界，甚至是忠誠度。還有的，林立居然還發覺了神奇的頓悟系統和灌頂系統，不過這兩個系統都是封印著的，林立暫時還沒機會打開。

林立安撫了一下大家，隨即走向殘老的房間。

林立再度自言自語，但也就是這呢喃之中，他決定了某個人的一生。

要知道人階就是單純的真元累積，所謂的境界劃分只是真元的總量差異而已。只要有足夠的靈丹，哪怕是一頭豬都能晉陞到人階顛峰。

「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林立雖然對這個名字不怎麼舒服，但也只能勉強接受。

「不對，我不是有玲瓏珍珠草嗎？還有的，平凡還扔了一張的丹方給我，或許是真元丹的丹方呢！」

林立問道：「程軍，程老爺子的病有效果了嗎？」

「我的天哪！這樣不就等於能量產古武者了么？如果我收下一大批忠誠度可以的弟子，每一個都讓他們領悟氣感，成為尊貴的古武者，那我豈不是擁有整支古武軍團了。」

變化最大的不是職業系統，也不是技能系統，而是原本不怎麼關注的師徒系統。

以前林立把威望當成了透明，一直都忽略到一邊，但他現在品嘗到惡果了。遠低於等級和職業境界的威望，使得他到目前為止就只能再收一名弟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