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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個天階是靠作弊手法起來的，但是天階就是天階，沒有絲毫的花俏。從無數的資料里就可以看出，古往今來沒有一位地階能戰勝天階的，哪怕這位階是千年難得一見的武學奇才，哪怕這位地階擁有無數的天階功法和絕學，天階就是天階，面對地階就等於立於不敗之地。

獠牙裡邊有教官，也不缺乏天才，但是軍隊里文人不多，會煉丹的更是鳳毛麟角。幸虧獠牙在加入軍隊前有過接觸，再加上龐大的資源和知識供給，倒是讓他磨練出一手的丹術。

還真給獠牙猜對了。以林立和殘老的針法，特別是加了劇毒的刑骨針，那個滋味即使古武者也抗不住，沒看最強的也就支撐到7針而已么。7針，能浪費多少時間啊，恐怕警察開來的途中，林立他們就把該問的話都問完了。

「對，熟練！」

林立這個遲疑剛剛提來就被他抹殺掉，下一時刻，他慢慢將兩股真元在自己的體內引導向丹田，雖然還沒接觸，但是那相處抵抗的滋味實在不好受，簡直就像兩條大蟲在自己的肚子里打架。

沒有絲毫的遲疑，林立當即將雙手徐徐結合。純陰純陽，兩種截然相反的力量在相互排斥著，對抗著，即使林立還沒將他們融合，但它們已經開始相互攻擊和抵消，而且越來越激烈。

首先是秦盟，這個最近跟林立交易到不少好東西的商業宗門品嘗到不少的甜頭，所以他們不想林立就這樣完蛋，ｈetuｂooｋ•ｃｏｍ•ｃｏｍ一早就帶著大隊人馬過來支撐場面。緊接著龍牙的人開始分佈開來，聯合古小靜的本土力量暗中將整個羊城的舉動監視下來，給林立製造了不少方便。最後，世俗的人物也過來了，不是帶來祝福就是給予鼓舞，還有的帶來各種「珍貴」的補給，倒是讓林立只能苦笑著笑納。

至於石開，他得到的東西沒多少，卻都是很實在的，比如林立將自己大圓滿級別的五行拳全部傳授給他，而且還把之前看過的九重功，降龍力分析融合，將這些武學心得盡數傳授。

「太極！太極！太極！」

而真元丹、聚元丹、天陽丹、百息丹和千息丹這幾味靈丹，是林立的基礎，是林家賴以生存的底牌，決不可能出售。畢竟要是出售的話，生命之風和系統的秘密就不能保證了，林立才沒那麼傻呢。

隨後在林立的竭力控制之下，他不僅清晰感覺到兩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在糾纏，甚至還主動讓他們糾纏抵消，逐漸形成平衡。不過這種平衡是微妙的，用人力製造出來的脆弱平衡，根本無法達到那種相互包容，共同存在的地步。

藍髓丹的推出，或許可以解救無數危難的家庭，而且費用也不是那麼離譜。當然的，世俗的接受能力沒那麼強，需要一個過程，不過林立等得起，也不計較那麼點金錢，所以可以慢慢推廣。

獠牙愣了下來。他剛才聽殘老話里的意思，似https://www.hetubook.com.com乎就是要拿抓來的日本古武者做實驗啊。

心神觸動的林立當即將純陰純陽演繹出來。不過他的演繹是一隻手純陰一隻手純陽，還無法做到純陰純陽融合施展的地步。

林立笑道：「獠牙前輩，我們是拿他們做實驗，但基本都是抓下就實驗，隨後警察來了就送回去。」

而按照林立的說法，石開現在完全可以與地階初期的人物相抗衡，也可以自己組建屬於他的古武家族。只不過石開比較死心眼，又不想那麼早就成家立業，所以繼續留在林立的身邊。

「沒問題。」

獠牙多少有點了解。

林立本著太極的理念，慢慢輸理著體內的真元，讓雙手的力量保持平衡。

首先，他在江老家裡的古玩樓得到的那塊古怪的玉膏送給了程軍。原本石開最是適合的，但是石開的心思不夠細膩，而且沒什麼野心，反觀一心想要突破成為程家核心人物的程軍最是有動力。

「或許我能做點什麼。」

獠牙越發狐疑了，林立什麼時候這樣好說話了。

「自然有興趣。」

「太極……」

因為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血常丹和藍髓丹的昂貴价格，所以林立將兩個丹方稍微修改了一下。血常丹削弱到只比市面上那些內傷葯好一點點，而藍髓丹則在保留治療效果的同時竭力降低成本。

純陰被潮濕的微風滋潤到，稍微強悍了一點，壓過了純陽，造成了失敗。幸虧失敗沒有什麼和-圖-書，只是對林立的身體產生一絲震蕩而已，無傷大雅。

可現在，林立即將面對畢生以來最大的挑戰：天階。

「太極平衡！」

殘老說：「恰好我們最近抓了不少侵犯的古武者，拿他們做實驗出了點成績。」獠牙愣道：「你們這樣做未免太過霸道了吧？非法拘禁，這樣本就於理不合。」

獠牙得意地笑了開來。

可惜，伴隨著一陣潮濕的微風過來，這個微妙的平衡就土崩瓦解。

當然的，他的丹術難以與大師級別的林立相提並論，卻絕對不會在殘老之下，否則獠牙的供應早就斷了。

從無到有，一年半就達到地階顛峰，半隻腳踏進天階，這樣的奇迹別說是古代了，未來也不可能出現。

「純陰純陽，一陰一陽，如果能搭配起來使用，那是絕頂的絕學了。可惜啊，天生的排斥讓我的無數嘗試變成失敗，真是鬱悶。哎，真不知道張三丰是怎麼創出太極這種陰陽調和的內家拳的！」

血常丹倒是容易處理，世俗接受能力很強。但是藍髓丹卻不一樣，這是革命性的措施，要知道現在的癌症什麼的可謂是半絕症，即使能治療，其費用也是極端誇張。

血常丹和藍髓丹的秘密是對獠牙公開，但未必就是全面公開。林立會跟他們簽協議，保證只在獠牙，或者龍牙內部流傳，絕不能泄露。當然的，林立也沒有貪婪地獨自佔有，他悄悄地收購了一間醫藥公司，打著研究之名，將血常丹和藍髓丹以新的和_圖_書形式流傳出去。

水漲船高的是，粵省的程家支脈都得到了一定的進步，比如程軍姐姐的產業得到長足的發展，而程軍的父親也是穩步提升，居然隱約有點成為主家的味道。

春雨連綿，帶著一股朦朧的色彩降臨大地。可再是朦朧也比不過林立的煩躁和鬱悶。只見他站在窗戶邊，看著窗外的朦朧雨景，心中思緒萬千，感慨良多。

林立也不是全鑽到錢眼堆里，因為他名義下有個相對隱秘的基金，而血常丹和藍髓丹就是這個基本的最大依仗。凡是有嚴重內傷，或者患有無法治愈病毒的窮困百姓，一旦他們向基金求助，經過嚴格的審核確認，基金就會用血常丹和藍髓丹救治他們。

獠牙得意地笑了開來。

在時間方面，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足夠林立安排的了。

這樣的感覺，讓人毛骨悚然，甚至是絕望。

獠牙迫不及待地跟了過去。

這東西交給他，讓他一躍成為可以與地階初期大師平分秋色的人物。這樣一來，程軍得到了程家的承認，雖不可能成為程家的家主，但也成為程家最年輕的特級長老，屬於最核心的成員。

殘老說：「之前小立要我研究一味毒藥，我一直都沒頭緒，最近好不容易有點成果，卻還沒實踐，所以想請你指點一下。」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和諧。

不過林立的修鍊卻不能和諧，因為他想做最後的抗爭，做最後的突破。

林立突然把握到什麼的樣子，眼睛直直地看著窗外和-圖-書朦朧的世界，但心神一點也沒被這奇妙的雨景吸引住。

林立想起了太極圖形，想起了太極拳的奧妙，猛然醒悟，一個瘋狂的念頭從林立的腦海里浮空而起。

伴隨著日子的推演，各方勢力都過來了。

殘老最後說道：「事實上毒藥只是小方面，最主要的還是煉丹。反正小立已決定將血常丹和藍髓丹的秘密轉讓給你們，那我們也可以開心見誠地合作，加深了解和熟練。」

這是林立目前所能做的事情，算是林立在彌補他的罪惡。

這樣一來，石開的修為雖沒增加多少，但他的武學積累卻瞬間膨脹了起來。相信只要給他一個契機，地階就在眼前。

「體外太難了，因為外界有太多不可預測的因素。那就只能在體內進行了，但我的身體抗得住嗎？」

看到殘老和獠牙的離開，林立微微一笑，沒有去計較。

現在距離決鬥的日子只剩一個星期而已。雖然過去的一年半里發生了不少的事情，也給了林立翻天覆地的變化。其他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從一個無無所有的貧民一躍成為能決定一個小世界氣運的關鍵人物，這樣的變化就足夠讓人唏噓的。

至於最近抓到的服部一佐，道理也是一樣，在逼問出服部家族在華夏的所有產業之後，林立就把這個被廢掉所有修為的垃圾扔給了警察。

不過距離初一也就20天左右的時間。

殘老解釋道：「我們做實驗時有專門的記錄。」

不想殘老卻回道：「我們沒非法拘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