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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楊菲兒如玉蔥般的手指，沒有一點贅肉，他欣賞道：「其實偶爾吃點肉，還是不錯。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什麼東西最養人？」

「不用了，我明天上午的航班，機場來回不方便，不用你送。」楊菲兒道。

楊菲兒已經在西京呆了不少年了，因此歸家很少再大包小包的帶這些東西了。

楊菲兒愣了下，才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有？」

李一凡轉過頭看著跟在後面楊菲兒，道：「學姐，俺也沒有多少錢，就請去吃份羊肉泡吧。老楊家的怎麼樣？和你是本家呢，據說中央首長來西京也去吃過。」

末了，李一凡還是受不了一番辛苦為他人做嫁衣裳的苦澀，於是道：「趙教授，是這樣的，當初寫這幾篇論文，確實花費了很多時間，我還去網吧用計算機編程，模擬，花了不少時間和物力……」

在老趙的辦公室里，李一凡見到了年輕好幾歲的老趙，前世見到老趙已經快畢業了，記憶中的老趙和眼前的差別不是太大。

楊菲兒看到他的樣子，又是撲哧而笑，卻不言語。

李一凡卻道：「你看我們像嗎？」

「沒有，我不怎麼喜歡吃肉！」楊菲兒道。

回到學校的時候，李一凡卻有點過意不去了，看到穿著高跟鞋的學姐明顯有些累了。

楊菲兒轉動著茶杯，露齒搖頭：「什麼女強人啊，我只想做一個幸福的女人！」說完，她覺得說這話感到很奇怪。

於是又道：「楊學姐她也不同意，後來我想，還是趙教授掛m.hetubook.com.com兩篇的第一作者，楊學姐掛一篇，我就掛第三吧。」

李一凡哈哈大笑，並不反駁。

司機看了看後鏡中有些慍怒的女孩子，連忙扯開話題：「你們快放假了吧？」

普通的羊肉泡在這個年代是5塊一碗。

楊菲兒知道李一凡對自己有心，但是她從來沒有帶異樣的眼光看過他。她覺得和這樣一位小弟弟，而且是老闆口中的天才學生做個朋友，算是忘年之交了。

李一凡知道今天的會面該結束了，於是接過Money，和楊菲兒一起退出。

楊菲兒嘆道：「你，哎，小孩子一個！我喜歡成熟一些的。」

有人說，如果一個女孩愛上一個男孩，就算這個男孩請她喝清湯，她也覺得幸福無比。如果不愛，就算吃法國大菜，只會感到美味，卻不會有幸福。

「趙教授，我昨天想了下，我還是大一學生，掛第一作者並不好，我本想將第一作者給楊學姐。」李一凡此刻看到了老趙眼裡露出一絲不滿。

李一凡並沒有從今天的談話中得知楊菲兒的家庭情況，兩人都沒有透露這方面的信息。看來她的家庭情況很不錯了，在2000年能夠乘坐飛機歸家的學生並不多。

李一凡笑道：「有的話，還會跟我出來吃飯嗎？」

楊菲兒好像知道他這話的意思，淺笑道：「沒有，倒是有一個哥哥，你呢？」

「那你為什麼一直不找男朋友呢？」李一凡將前世今生的疑問說道。

追美女得慢慢來和_圖_書，吃完飯後，李一凡本想去「世紀金花」地下賣場「血拚」一把，但想想還是算了，給美女一個敗家子的形象可不好。

一進門，只見他站了起來：「來，坐，坐，你就是李一凡同學吧？」

一出門，剛好有一出租，李一凡揚手喊住。

於是兩人又逛進了回民街，購買一些土特產。

楊菲兒這幾年在學校，很少給同齡或大齡的男性什麼臉色，唯獨在李一凡面前「失守」了。

沒等李一凡說完，心情已經很開心的老趙忙道：「沒問題，李一凡同學，我給你報銷，也不用你給我列單子了。」然後他又看了看自己的美女學生，道：「如果能中頂級期刊，我給你和楊菲兒獎勵！」

楊菲兒聽完，笑道：「你這是摳字眼！」

「你說你說！」老趙已經將李一凡歸為天才學生的行列了。

楊菲兒這時轉過頭，從側面看了看李一凡，然後又側過頭，繼續瀏覽著風景。

「對啊！忙乎一年，也要回家過團圓年了！」李一凡說這話的時候，帶著20歲的人不可能有的語氣。

楊菲兒聽到這話，抿著嘴唇將頭轉向車外的方向，看著路邊的景色。

「嗯，你說的是對的，我再給你講一個故事，說的是一個木匠，每頓只吃大米飯，有人問他，怎麼不吃菜？他說沒有東西有白米飯養人，吃菜是浪費錢。有一天，他病了，送到醫院，醫生檢查后，搖了搖頭對家屬說，準備後事吧，他的病沒有任何辦法治了。家屬問原因，醫生告之，木heｔuｂｏok.cｏｍ•com匠的體內大部分微量元素稀缺，已經不可能得到醫治了。」

「那五穀雜糧里什麼最養人？」李一凡又問道。

李一凡說完，看了看楊菲兒黑黑的眼珠子，道：「這就是你所說的大米飯最養人了！」

「學姐，你有妹妹嗎？」李一凡故意問道。

經過一番談論，終於決定下來，老趙還是「欣然」同意李一凡的決定。

李一凡突然笑道：「學姐，我發現賣論文確實能發點小財。怎麼樣，跟我干，我有idea，你幫我寫，賺的錢我們對半分？」

楊菲兒抿嘴笑道：「不好，真正的好idea是不能用金錢來衡量的，就如同你今天的三篇論文，很可能讓老闆成為這個理論的國際專家，這對他以後申請項目基金項目都有很大幫助的。」

司機領命后，從後視鏡里看到美麗動人的楊菲兒時，想打開話匣子了：「小兄弟，你們是男女朋友吧？」

兩人從下電梯，一直到走在道路上，都不言不語。

一陣冷風吹來，李一凡看到美女學姐紅潤的小臉，真想將她按在牆邊，狠狠的啃幾口。

「呸呸呸，真是噁心！」小妞又道。

「當然是請你吃飯了！」李一凡徑直往前走去。

「不管是不是摳字眼，但說明了飲食要全面，才是最健康的！」李一凡點了兩份最貴的羊肉泡和兩份精美的菜蔬后，又道：「學姐，既然你不願意再深造，也不願意留在科研院所，那你的志向是什麼？是上次所說的女強人嗎？」

「那好吧，那就提htｔps://ｍ•ｈｅtuｂoｏk•ｃｏｍ.cｏｍ前祝你一路順風了！」李一凡客氣道。

「唉，學姐啊，這事情過去了，走吧，我請你吃飯，然後你給我當導遊，西京我還不是太熟悉呢！」李一凡裝著無奈道。

看著計程車離去后，楊菲兒顯得有些不高興：「你到這裏來幹什麼？」

一般情況下，都是陪美女逛街，男生當苦力，李一凡倒好，美女學姐還幫著他提了兩件物產。

於是你一言我一語，將雙方家庭組成情況都了解得大概差不多了。

「去鐘樓！」李一凡對司機喊道。

「嗯，對北方人應該是面，南方人，就是大米！」楊菲兒回答道。

說完，李一凡將老趙的500塊拿了出來，都是新幣，他用手指彈了彈：「500塊啊500塊，我有500塊，血汗錢！」

兩人坐下后，李一凡道：「學姐，以前來過這裏沒有？」

司機當然做好人道：「像啊，怎麼不像？小兄弟，你挺有福氣的，女朋友這麼漂亮。」

李一凡臭美的想，成熟？我還不成熟啊，20歲的身體，30歲的思想。身體剛熟，思想熟透了，這種搭配應該是婦女的最愛了。

趙教授聽到這話，表情馬上變得輕鬆多了，他看了看楊菲兒，又轉向李一凡道：「只是你這樣，吃虧太多了。其實你沒有必要這樣，誰說大一的學生不能寫論文？」老趙又開始舉一些國外著名科學家的例子，大意都是這些牛人不少都是在很年輕的時候就顯露光芒的。

她也不會像和情人一起出去吃飯還要換衣妝扮一翻，兩人和圖書直接往校門口走去。

這次，小妞再次赤膊上陣，唬得老趙一愣一愣的。

楊菲兒並沒有想坐車出去吃飯，遲疑了下，但看到李一凡直接坐進了副駕駛位，也鑽進了後座。

這兩天，已經起了一些風言風語，說是楊菲兒老牛吃嫩草，雖然此類話並沒有傳入她的耳中。

兩位男人都覺得好像一會就到達了目的地。

那一剎那的風情，讓「30歲」的「老男人」心中大動。

「呸呸呸，真猥瑣啊！」小妞又在那裡奚落道。

「這也不多，才500塊，等有消息了，我再和你聯繫！」老趙面帶笑容的站了起來。

榮莫大焉，他無恥的想。

楊菲兒想了想，道：「當然是五穀雜糧了！」

「60塊一碗，有點貴，不過值得！」李一凡道。

唬完之後，小妞退下，李一凡歸位，他開口道：「趙教授，這次來，主要還是想和你談談論文署名權的問題。」李一凡看了看楊菲兒，只見楊菲兒垂下的玉手輕擺了下。不知道是暗示他不要談錢的問題，還是想告訴他老趙並不知道他們昨晚的決定。

「飯菜」很快上來了，和美女吃飯是一種享受，30歲思想的李一凡猥瑣的想，也許也能吃上美女的香澤，這是不是也叫做「一親芳澤」？

說完，他拉開抽屜，彷彿早就準備好了般，從一個信封里掏出幾張百元大鈔。

「聽說挺貴的！」她回答道。

「謝謝你，學姐，明天你幾點鐘的車，我送你！」李一凡如是說道。

很快走到了老楊家，由於走高端路線，食客並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