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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個了，一式三份！你看看有什麼漏洞沒有。」隨即列印了出來。

李一凡抓了抓頭，嘿嘿直笑，然後快步下著樓梯，卻看到汪教授低著頭，大步上著樓梯，好像很急的樣子。

李一凡笑道：「看來我也要刻一個章子了。」

「不會的！」李一凡說道，隨即打開手中的大信封，將裏面的三疊鈔票拿了出來。

「嗯，一個月！」李一凡道。

「我的天哪，菲兒姐，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以後也是我的，你在乎什麼啊，你讀吧！」李一凡急道。

「好吧，現就這樣吧！」汪教授顯得有些激動，項目終於到手了。

汪教授吸了口煙，覺得自己特別喜歡見到這個年輕人，太會來事了。

「趙教授，我現在還沒有這個想法！」李一凡看了看楊菲兒，又道：「不過，學姐可以讀讀！」

「不錯啊，趙教授，你要成為這方面的世界級專家了，斯坦福大學，靠，比奶奶的北大清華不知道強多少！」李一凡爆了一個粗口。

李一凡毫不推辭地接過信封，道：「謝謝趙教授！」

「不錯呢，這些人問了這麼多的問題。說明審稿人還是有點水平的！」李一凡瀏覽了下，說道。

李一凡想，你在學校呆的時候越長，我就越有機會。

「趙老師，我不讀了！」楊菲兒清脆的聲音回答道。

「一凡，你學姐的事情定下來了，你看，下個月，我們三人一起去美國吧，學校我幫你請個假！」老趙道。

楊菲兒聽到這話，頓時大動，但突然想到論文自己根和*圖*書本就沒有出什麼力，覺得這樣做有些欠妥。

「汪教授，你有意向了嗎？」李一凡遞給他一根煙，並幫他點著，道。

「謝謝你，趙教授，是不是論文下來了？」李一凡問道。

楊菲兒抬頭看了看，蹙起了眉頭。

「還有，這是邀請信！」老趙將邀請信遞給他：「來回飛機票食宿報銷，並給1萬美元的講座費用。」

「好好，一凡啊，還有一件事情麻煩你，你回去再充實一些數據和例子出來，讓楊菲兒翻譯成中文，並寫一篇英文PPT。」老趙又滿帶謙笑地吩咐道。

老趙呵呵直笑：「一凡啊，你想讀我的研究生嗎？四年後？」

「行，恭請小妞大神上身！」李一凡知道自己解決不了這個問題，忙道。

「楊菲兒，這事情你考慮下吧，也算是導師的一個請求，實驗室以後都會記得你這個決定的！」老趙已經不能再放低姿態了。

小妞上身。

「不要！」楊菲兒不給他好氣，往不遠處自己的實驗室跑去。

「恭喜你，菲兒姐，你是一名光榮的華夏博士生了！」李一凡順著杆子爬，在老趙面前用親密的稱呼恭喜楊菲兒。

「老大，你真無恥！」小妞馬上發覺了他的不良意圖。

李一凡對楊菲兒眨了下眼睛，後者馬上低下了頭。

「那好，這合同我就簽名了！」李一凡抬起頭看了看他。

「一凡啊！」他也親切道：「雖然有點小困難，但我還是決定接下來，不知道期限是多少？」

「遠程控制啊？你電腦和_圖_書技術還不錯！」汪教授道。

「呵呵，剛正說這個呢，一凡，你學姐她正有這個意向！她要是願意直博，只要再讀2年，就可以拿到博士學位。」老趙笑道。

「這點真的需要您體諒，因為那邊實在趕得急。今天是周末，明天您找學校把公章蓋上，然後我可以將一些更全面的資料給您，還有一些我購買的主要的，比較精細昂貴的器件，至於其他的一些零散配件，就由您的項目里購買了，這都寫在合同里了，至於項目款，蓋章后先期給你們20萬，項目結題后，再補上10萬，您看怎麼樣？」

老趙此時覺得李一凡的笑容是那麼的可親，他連忙站了起來：「來，來，一凡，坐！」說完，還主動給他倒茶。

靠，有這麼好的事情，李一凡心想，然後他對楊菲兒道：「學姐，讀吧，我們學校碩士是兩年半，其他學校很多都是三年，別人三年出來是碩士，你三年出來是博士！」

「你這裡有網路嗎？」李一凡看了看辦公室的一台電腦，問道。

李一凡不是什麼好鳥，但更不是聖人，此刻，他也為楊菲兒感到開心，在他認為，他目前可以為楊菲兒做很多事情，當然排除付出自己的生命這類說起來大義凜然，操作起來卻無比艱難的謊話。

汪教授簽好自己的名字后，還拉開抽屜，拿出一個私人印章，蓋了上去，道：「這樣更正式一些！」

「沒問題，趙教授，我也想去美國轉轉！」李一凡心想，自己追楊菲兒的機會又多了htｔps://m•hｅtuｂｏｏｋ.coｍ.cｏm。

「挺先進的！」汪教授並不是計算機系的，對電腦的專業知識不是太精通。

楊菲兒不是固執的人，見到老趙如此模樣，咬著銀牙，看了看一臉期待的李一凡，道：「那好吧！」

幸虧學校本科四年是鐵定的年限，否則老趙又會給他說什麼延長2年或者1年半什麼的。

「什麼？」汪教授頓時駐足，滿臉不可思議：「那怎麼可能！最少3年，一個月怎麼可能啊！」說話聲音已經有點急了。

「那就這樣！」說完，他打開抽屜，拿出一個大信封，然後掏出一個小一點的信封。

「走吧，去您辦公室談！」李一凡道：「我說這個有道理的，因為是配套工程，他們那邊也催得緊，我主要是沒有時間，不然自己做了，如果你們有什麼困難，可以找我商量，但主要工作得你們做！你們抓緊點，30萬一分少不了。我們可以簽正式合同。」

但他想，如果楊菲兒讀了他的博士生，到時申請一個全國百優，那樣一來，國家和學校獎勵下來的獎金就不下百萬，而且還會提供實驗室建設資金，更不論老趙他自己所得的名聲了，搞不好再老的時候，能評上一個院士，但李一凡希望，這最少是十年之後的事情。

李一凡心想，這老趙平原無故地直接佔了女學生，間接佔了自己這麼大的便宜，放點血是應該。但覺得老趙這次還算厚道，在他記憶力，學校對這類論文的獎勵就是這個數。

汪教授抬起頭，見到是他，忙道：「是你啊，和*圖*書我正準備去辦公室打電話給你！」

來到辦公室，汪教授給李一凡倒了杯水，仍然嘆了嘆氣：「一個月真是太難了，會把人逼死的！」

「我知道，如果簽了合同，項目就要走學校科研處，30萬，學校要拿走5萬塊的管理費，這是三萬，我額外補給你！等項目做完了，我再給你兩萬。」李一凡道。

他看了看站立著，臉上洋溢著歡笑的老趙，心裏雖然有些鄙視他，但也覺得無可厚非，這個世界上投機取巧的人太多了，他李一凡就是一個，每天活躍在股票，彩票上的人都是投機者。

楊菲兒也低聲道：「謝謝老師。」

「那走吧，我們去辦公室聊聊！」李一凡道。

李一凡點擊了一個文件夾，打開一個文檔，拷貝了過來。

「這就是我電腦上的文件夾，在這裏也可以看到。」李一凡對旁邊的汪教授道。

「趙教授，只要菲兒學姐讀博，我們一定會再次合作的！」李一凡又道。

「沒有問題！」李一凡無恥地想，到時讓小妞上陣，也就秒秒鐘的問題。

這時，李一凡的聲音在外面響起，老趙說了句請進。

現在他的英文水平早就達到了國外本國語言專家的水平。

「汪教授，怎麼了？」李一凡前世時對他比較尊敬，今生也對他比較有禮貌。

兩人走出了老趙的辦公室，李一凡馬上打開自己的信封：「菲兒學姐，我把這三萬塊再分你一萬二吧！」

「有！」汪教授連忙道。

「趙教授，你找我？」李一凡露著笑容。

李一凡在電腦上折騰了下，於是和_圖_書一個視窗出現了。

更有甚者，投機政治，投機國家，投機生命。

「這……」汪教授看了看錢，有些遲疑：「合同還沒有簽呢！」

汪教授點了點頭：「這些都沒有什麼大問題。」

汪教授看了看金額、時限以及一些免責條款后，連續看了三遍，實在找不出漏洞，於是道：「可以了！我還是覺得1個月太短，3個月或者半年，我們集中一些優勢力量，拼著命，也許還能搞出來。」

「下來了，這次真的謝謝你。你看看，這是審稿意見。」老趙將列印出來了，將近十幾頁的審稿意見，遞給了他。

「一凡啊，老師說話算話，說這三篇論文只要一發表，就把獎勵給你。你也許不知道，學校對這類期刊的獎勵是比較豐厚的，一篇論文一萬二，三篇三萬六。老師也知道你們誰付出得多，誰付出得少，這樣吧，這六千給楊菲兒，這三萬呢，是你的！」老趙將大信封給了李一凡，小信封遞給了楊菲兒，後者遲疑了下，還是接了過來。

「哼哼，老大，你那點專業水平，讓我上吧！」小妞懶洋洋道。

「我家裡的電腦上有合同書，我可以遠程拷貝過來。」他看到汪教授給他開了機，然後站了起來，往電腦前坐去。

老趙頓時喜得站了起來。

「好，好，今天下午你就把資料填了，最多十天，你就是我的博士生了！」老趙顯得無比開心。

「真沒有想到你還是個學生，一凡啊，晚上我請你吃頓飯，另外叫上我的三個研究生，他們也是這個項目的參与人了。」汪教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