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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短,散

作者: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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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戰地記者》

第二卷

《戰地記者》

一個站在原地驚慌失措,而另一個則是拿著匕首一臉猙獰。
我身邊能證明自己身份的只剩下了攝影機,連一支筆一張紙都沒有。
殺人狂本來思想就不正常,當看見我追逐並幫他殺掉了最後一位落單村民的時候。
我想殺人犯被我殺死了……
他把我想成了跟他一樣的危險分子,並且侃侃而談。
我其實最大的目的不是拍攝,而是想去村子里完全母親的心愿。
而我的工作是危險的、艱難的。
這裏幾乎是草原硬改的村鎮,房子都是臨時的板房。
昨天,我們搭上了軍隊的補給車打算回金日帝國。
這種戰時,軍隊連敵國都來不及對抗。
他用等價貨幣在黑鷹帝國換取羽毛之後運回金日帝國。
因為只要是一個正常人,都不會選擇這種世界上最危險的工作。
頓時我來了興趣,可攝影師不敢陪我進去。
金日帝國六十三條不平等的協議一出,兩國之間的友誼蕩然無存。
如果一方戰勝另一方,不管戰地記者被哪方軍隊俘虜。
我的媽媽就是黑鷹邊境的遊牧民,而我爸爸則是金日于黑鷹絲路上的商人。
直到我在下一個拐角扔掉了攝像機,快步撲了上去。
而我父親也是因為這個買賣認識了我的母親,並將我的母親從游牧民族帶到了鋼筋水泥的社會。
就算在如www.hetubook.com.com今科技發達的現代,也是富豪們人手一隻體現奢華的象徵。
卻在這次戰爭開始之後,變成了賣國的象徵。
我手頭已經拿到了最新的戰報,足以刊登頭條。
再詢問一下這個村子里有沒有莫吉托姓氏的族人。
當然戰地記者也不是想象中那麼危險。
金日是泱泱大國,而黑鷹則是稍微落後的發展中國家。
我想他應該就是殺人狂了。
當然,只是以前。
但父親最自豪的時候,還是拿出一隻羽毛筆遞給對方讓其書寫之時。
還好我學習不錯,可能就跟這些羽毛筆有關吧。
父親囤在倉庫的黑鷹羽毛筆被全數搜刮,因數量巨大被直接判了死刑。
這次戰爭由金日和黑鷹帝國的國債交換不均開展的,發展中國家日漸強大,金日帝國又想打壓。
而正如他的口供,我真的殺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村民。
一群村民也趕到了。
詢問有姓莫吉托的族人,告訴他們一聲阿蝶想他們了。
父親被以宣揚他國罪鋃鐺入獄。
原來,攝像機一路上都能拍到一些藏在草叢裡、角落裡、拐角處的屍體。
而我卻想著母親的心愿,根本沒有心思觀望。
我卻只能玩著母親做好的羽毛筆,枕著鴿毛枕頭入睡。
我開始叫喊追了上去,搖晃的攝像機一和*圖*書直模糊的拍攝著。
二十年前,金日和黑鷹是友邦。
並且囑咐我,如果遇到黑鷹帝國的遊牧民。
攝像機清楚的記錄下了我追殺一個難民的全過程,在黑鷹帝國當地的電視台播放著。
多半時間去往他人家裡當雇傭,閑暇之餘就會用白鴿的羽毛做筆。
絲路成了末路,到處都是屍骸。
這是父親唯一留給母親的手藝。
至於補給車和攝影師也早因為一個小時的時限已到,無法再繼續等待敲定我遇害而離開了。
當我看到戰地記者這個特殊的職業的時候,我幾乎是義無反顧的加入了這個行業。
可我對寫寫畫畫真的一點都不感冒,小時候的我立志參軍。
當然,這個買賣好景不長。
再由管尖划于紙上,寫出優美的文字。
我和我的攝影師是一個團隊。
而我走到一旁剛拿起攝影機打算保存視頻。
羽毛管里存滿上好的墨水,通過切開的刻痕緩緩流出。
戰爭必然是血腥的、殘酷的。
可居然沒等我說幾句,就被連同剛剛倒在地上的人一起壓入了當地的監獄。
直到戰時被國家禁止了。
只要證件齊全就會被釋放,因為這種彙報戰事的職業也受到國民的尊重。
而我爸爸則是幹這一行的商人。
想要找到絕非易事,但這件事一直被我惦記。
而我大學畢https://www.hetubook.com.com業,當上了記者這個行業。
母親因為跟父親嫁入了金日,而無奈留在了金日帝國。
驚慌失措的人踉踉蹌蹌後退被絆倒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而我對此樂此不疲,因為我從小就想當一名軍人。
我的工作就是在戰爭前線,為自己國家的人民帶來最真實的戰爭新聞。
本就危險重重的行業,幾乎沒怎麼審核就允許了我的加入。
就當我失望打算回到營地離開之時,我發現轉角有兩個人影。
在金日帝國進行加工,羽毛管剪開后能發現部分絮狀物。將羽毛管內絮狀物清空,用雕刻刀進一步把羽毛管削尖。
最重要的記者證還放在了包里,當時交給了攝影師保管。
到了村子里,大白天人都沒有一個。估計村民都怕了那個殺人狂躲起來了。
那些羽毛筆,原本都是奢華的象徵。
在筆尖的中間位置用刻刀鑽一個凹槽,這個凹槽是為了不讓墨水在不書寫的時候流走。
罪名是同犯,證據就是我手裡的攝像機。
然後由凹槽到筆尖的最尖端用刻刀劃一條刻痕,凹槽和刻痕讓墨水能夠順利的流到筆尖。
父親的死,親戚幾乎沒有一個認可屬於黑鷹帝國的母親。
而攝影機,同樣也可以是殺人之後放上網展現自己變態的實用工具。
而那個驚慌失措的人正是殺https://www.hetubook.com.com人狂,他在殺村子里最後一個落單的人時被奪走了匕首。
看看村子里有沒有姓莫吉托的族人,帶去媽媽的思念。
我第一反應是救人,但如果能按住殺人狂說不定會更有效。
而母親只能忍辱負重的將我養大,母親幾乎除了家務什麼都不會。
可長大后我才知道因為父母這個尷尬的身份,金日帝國的軍隊不會要我。
我的國家,像我這樣的戰地記者只有區區幾個。
我叫喬克,是一位戰地記者。
那股味道是我從小到大的噩夢。
無奈我只能留下了包,和攝像師協定了一個小時后歸來。
更別提軍隊抽空幫助村民解決這種殺人狂的暴亂了,當然也是因為戰爭。暴亂變的理所當然,也變的微不足道。
這種巨大的黑鷹羽毛又是這個世界上做羽毛筆最好的材料。
而我從小到大,別的孩子玩著玩具穿著新衣。
我奪過了他的匕首殺死了他。
而我宣稱的記者身份和另一種故事,則因為我金日帝國的身份完全沒辦法得到信任。
並且生下了我,雖然我根本不喜歡這些羽毛生意。
可路過黑鷹帝國邊境小村紮寨休息時,聽見了軍隊里的一些軍人說村子裏面有殺人狂。
因為母親常常告訴我,這些羽毛筆就是父親。
我思考著,如果沒有攝像機我能跑的更快些。
但母親一直心系著遠方的和_圖_書黑鷹帝國,但可能這輩子無法在與親人相見。
一路上都是風景,但我無心欣賞。
戰地記者如果遇到雙方開戰,只要不動手匍匐原地等待戰爭結束就不會出事。
而同時金日帝國里,電視台正在放映由我主持的從前線帶回的戰報。
他說累了,而且戰爭時期的瘋子可比軍人更可怕。
我揮舞著手想說明當時的狀況,可我當場就被按倒在地。
但據我所知戰爭以後,游牧民族全部遷入了村子定居。
開戰,兩個國家之間直接斷開了所有聯繫。
扛著攝像機,單槍匹馬的走了進去。
而拿著匕首的人準備撲上去時看了我一眼,轉身向著另一個方向逃跑。
拿著匕首的殺人狂被我按到,在我胯|下不停的掙扎。
黑鷹帝國的邊界是一望無際的草原,這裏以前是游牧民族的天堂。
而殺人狂也在錄口供時親切的稱我為夥伴,希望還能和我在監獄里見面。
我慌忙的想解釋一切,順帶想著等成為了這個村子的英雄。
我小時候,也就是戰爭開始的第二年。
黑鷹帝國正是以飼養黑鷹出名的國家,也只有黑鷹帝國適合飼養一種體型巨大的黑鷹。
母親雖然一直反對我做這個工作,但每次出遠門她都會為我準備好行李。
但我的身世註定了我無法為任何一個國家效力。
這種高檔的羽毛筆,經過父親的手傾銷金日帝國各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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