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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劍祖既然問出了這個問題，那麼他需要的答案便顯然不是上面那個簡單至極的答案，是一個需要慎重考慮后才能回答的答案。只不過劍祖絲毫不給固寒和柳清眉考慮的時間，他直接就用手指在了柳清眉的額頭上，點名讓柳清眉立刻回答這個問題。

以柳清眉為主角的電視連續劇也拍過很多部，其中以《嫣紅之血》最為有名，創造了當時的收視狂潮。後世更是足足翻拍了十多遍，成為被翻拍次數最多的幾部電視劇之一。

在被仙劍級持劍者給生擒之後，柳清眉忽然就恢復了自己的意識。當她看到自己的父母被她剁成肉醬吃進肚子裏面，自己無數的鄰居好友也慘死在自己的劍下，其中還有和她一起在外面冒險的持劍者團隊中二十多位好友的時候，柳清眉的精神便二次崩潰了。

而這一次崩潰則崩潰得極為徹底，柳清眉因為極度的自責而徹底封閉了自己的人類人格，認為自己是一隻公雞，所有的行為舉止都與一隻公雞無異。

後世之中柳清眉出現在很多不同的電視連續劇中，有一些是以配角的形式出現的，比如《燕京毀滅》，《浮光劍帝》《樞機劍帝》之類的大型電視連續劇裏面都有柳清眉這位嫣紅劍仙的蹤影。

她居然傻乎乎的單槍匹馬闖進了英靈殿在人間的一個大型據點試圖報仇，結果非常悲劇的是，那個時候在那個大型據點內剛好有兩位英靈殿的王者以及西方魔獸陣營的夢魘王呆在那裡開會，結和-圖-書果柳清眉就被這三個宙級元寇給生擒了。

因為嫣紅劍仙和固寒變強並沒有任何關係，索性固寒也就直接將嫣紅劍仙的故事給丟到一邊，並沒有過多的關注這些事情。直到現在劍祖忽然向柳清眉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固寒才猛然想起了這件事情。

不過無論是哪部電視劇，裏面的大BOSS只有一個，那就是夢魘之王。而夢魘之王也非常自然地被描述成了柳清眉的一生之敵，所有痛苦和悲慘遭遇的根源，但他們卻忽視了一個極為重要的問題，那就是柳清眉所有痛苦的源頭並不是這位夢魘之王，而是那位讓柳清眉冒著極大風險闖入英靈殿中的仇人，而這個人顯然不是剛剛好來到英靈殿據點中開會的夢魘之王，而是那個據點中的另一個元冦。

夢魘之王是最最擅長於操縱人心的元寇，據說柳清眉被夢魘之王用慘無人道的超乎想象的折磨給徹底弄到精神崩潰的狀態，然而便順勢被夢魘之王給操控了心智，成為夢魘之王的傀儡，將她重新放回燕京市之中。

一時之間劍委會為了對柳清眉的處罰而爭論不休，有要求立刻將她槍斃掉的，也有要求將她無罪釋放的，最後劍委會俺和了個稀泥，將柳清眉永遠關押在風紀委的大牢中，永生永世不準將她給釋放出來。

這把庖丁劍在柳清眉被關押的時候同時也被劍委會給強行切斷了兩者之間的劍痕，後來庖丁劍又給另一位持劍者同步協調而去。但這位和-圖-書持劍者很不走運地在守衛二環的過程中被元寇殺死，庖丁劍在繞了一圈之後卻又最終回到了柳清眉的手裡面，只不過柳清眉不能再與她同步協調就是了。

在少了夢魘之王這個擁有強大蠱惑能力的元寇之後，燕京市的防禦局勢開始穩定下來，而來自耶路撒冷市的援兵在經過重重困難與險阻之後，終於在浮光劍帝的帶領下趕了過來，雙方力量合力最終將西方魔獸給擊退。自此之後西方魔獸元氣大傷，失去了元寇第一勢力這個頭銜，轉而將這個頭銜轉移到了天庭的頭上。

可惜的是在殘留下來的文獻上並沒有過多的描述柳清眉最後是如何戰鬥的，只知道柳清眉硬生生的在一群元寇的圍毆之中戰在了一起，在她被元寇斬下頭顱的那一刻，她的庖丁劍也擊碎了夢魘之王的魔心，最終兩人一起同歸於盡。

柳清眉回到自己家中后的當天晚上就狂性大發，將自己的親生父母給攪成肉醬，然後又硬生生地將這些肉醬給吃進了肚子裏面。緊接著柳清眉便對自己的鄰居展開了毒手，當場就有兩棟大樓上千人死在了柳清眉的手裡面。周圍其他的持劍者想要阻止柳清眉，可是他們的實力如何可能是柳清眉的對手，他們也紛紛慘死在柳清眉的手中，最後直到其他的仙劍級持劍者趕到那裡，死在了柳清眉手中的人類已經超過5萬人，這其中還包括最少100名的持劍者。

如果柳清眉只是被這三個宙級元寇給殺了，那也和_圖_書稱不上有多麼慘，畢竟歷史上死在元冦手裡的持劍者不計其數，她柳清眉一個人並不算什麼。最慘的是柳清眉最後落在了那個來開會的夢魘之王的手中。

以上便是固寒所知道的柳清眉的悲慘故事，這位可憐的女人不但受到了慘無人道的折磨，還親手殺死了自己的父母和朋友，又被像一隻公雞一樣被關押了二十年的時間。雖說最後成功的報仇雪恨，和自己的仇人同歸於盡，可如此悲痛的經歷卻再也無法挽回，她也就被評為人類大破滅之後最為悲慘的幾位持劍者之一。

……

這個問題驟然聽上去似乎有些愚蠢，為什麼要拜他為師？當然是因為他是劍祖了，他是人類持劍者中的最強者，能夠從他的身上得到無窮無盡的好處。這似乎是一個壓根就不需要回答的問題。

當固寒在第一次知曉了嫣紅劍仙的悲慘故事之後，其實就已經發現了這一點。只可惜當時的固寒找遍了所有他能夠找到的資料也沒有看到任何有關另一個元寇的情報。

「哦！那你摯愛之人是誰？那個仇人又是誰？」劍祖非常嚴肅認真的問道，只不過固寒怎麼聽怎麼都覺得劍祖內心的好奇和八卦之心也燃燒了起來。

「當然！如果你不回答我的問題，那我就只能收你做記名弟子了！」流年曆點點頭道。

「哎！她果然放不下仇恨！」聽到柳清眉的話，固寒的心中暗嘆一聲，因為這句話已然揭示了柳清眉日後那悲慘的命運。在歷史記錄之中和_圖_書，柳清眉成為仙劍級持劍者之後，就開始迫不及待地向自己的仇人復讎。

這個時候自然沒有人會搭理被關在二環大牢裏面已經足足二十年的柳清眉，結果當狂暴的元寇們進入了被放棄的風紀委的監獄中，暴力的沖開了柳清眉的牢門，準備吃掉柳清眉的時候，這個被關押了二十年的女人居然在沒有劍娘的情況下，將所有沖入風紀委的元寇全部擊殺。

「我的摯愛之人叫固玄武，不過他已經死在了元寇的手中，殺死他的元寇就是我一生非殺不可的仇人！」說到這裏，柳清眉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涼氣，才慢悠悠的吐出一個讓固寒心跳爆炸的名字，「阿爾托莉亞·潘德拉貢。」

漸漸的過了二十來年的時間，人們漸漸將柳清眉快要淡忘的時候，燕京市受到來自於西方魔獸勢力的圍攻。那個時候人類在三年的時間里有兩位劍帝飛升而去，正是人類力量最為薄弱的時候，而西方魔獸卻又處在自己的全盛時期。

根據當時參戰者的回憶，如果不是柳清眉和夢魘之王同歸於盡，那麼燕京市鐵定無法支撐到耶路撒冷市的援兵到來的時刻，那麼燕京市歷史上唯一一次被攻破可能就要發生在那個時候。

柳清眉從風紀委的牢房出來后就一路大殺特殺，在殺戮的過程中她居然還幸運地找到了她的名劍級劍娘庖丁劍。

那個時候的燕京市還沒有後來完善的用於探查各種元寇力量的設備，燕京市並沒有發現柳清眉被夢魘之王操控了心智，https://www.hetubook.com.com柳清眉順勢潛入燕京市之中。

「因為我想要報仇！」柳清眉回答的也非常乾脆，「我一生中最愛的人死在了一個元寇手裡，我必須要憑藉自己的力量殺了她，為我的愛人報仇。」

在經過了長達三個月的鏖戰之後，燕京市剛剛建設好沒多久的二環防禦被攻破了，人類的仙劍級持劍者也隕落了五人，剩餘的持劍者在二環被攻破的一瞬間就只能開始帶領人民躲入核心區內進行最後的抵抗。

「我的第一個問題，那就是你們為什麼要拜我為師！」劍祖看了看固寒和柳清眉的眼睛，意味深長的問道。

話說到這裏，柳清眉的面容忽然變得猙獰起來，顯然心結深深地埋藏在柳清眉的心中已經很久了，久到成為了柳清眉心中的魔怔，如果不達成這個願望的話柳清眉遲早會陷入精神崩潰的境地。

再後來劍委會對柳清眉事件展開了一場極為繁瑣和複雜的討論，討論柳清眉到底該不該被判死刑。按照柳清眉所犯的錯誤，造成的嚴重後果，就算把柳清眉殺上個一一萬次也不為過。但問題是柳清眉是被夢魘之王給控制的，她的本尊意識並沒有錯，相反她還是一個遭受了極大痛苦和折磨的苦命人。

最後的最後，元寇發現了柳清眉這個漏網之魚，開始集結重兵圍剿她，而在這些圍剿她的人中也包含了夢魘之王這個害的柳清眉如此結果的元寇。

「一定要回答這個問題嗎？」柳清眉猛地抬起頭，有些遲疑的問道，看樣子柳清眉想回答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