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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固寒很多關於歷史，關於自己，關於劍娘，關於通天教主，關於未來的猜測和計劃，都要就此而更改了。

而當這12個傢伙聚在一起的時候，就連聖人也要避其鋒芒，如此恐怖的傢伙居然死在了一個人類的手裡，這聽上去未免也太可笑了一些。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個人類得強大到什麼程度？聖人的程度嗎？

其實覺得不可思議的並不指無當聖母這一個人，此時站在青萍劍身旁的那個小妖怪，身體也開始劇烈的震顫了起來，而且震驚程度比無當聖母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不可能！」聽到雲霄娘娘的話，無當聖母先是一驚，而後無比肯定地說道，「多寶師兄雖然後來背叛了師父，但他絕對是我們八個師兄妹之中最強的一個，哪怕師姐你的混元金斗還在手中，那也不是多寶師兄的對手。你別忘了，當初你們三姐妹一起和多寶師兄切磋，都被多寶師兄給擊敗了。連你們三個都不是多寶師兄的對手，我們八個師兄妹裏面，還有哪個可以擊敗多寶師兄呢！」

「怎麼了師姐？師姐你想起了什麼事情嗎？」無當聖母發現情況有些不太對勁，立刻詢問道。

「你們慌什麼，那十二祖巫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十二祖巫，不過是來自另一個次元世界的冒牌貨罷了。能力根本不可能達到真正的十二祖巫的程度，估計能有個十分之一二的水平就頂天了，那個固寒不可能成為聖人的，你們都慌什麼。」無當聖母看到局勢有些失控，立刻和圖書跳起來說道，而這句話聽上去也頗有道理。

因為按照青萍的說法，除了聖人之外的任何人都有可能出現在元寇之中，那隻要當年洪荒時代的那些超級變態們，比如帝俊，比如太一，比如伏羲，比如冥河，比如十二祖巫……這樣的絕代高手任何一個出現的話，都能夠吊打整個世界，哪裡有人類的什麼事情，人類怎麼可能成為第一高手。

無當聖母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非常驕傲，眉宇之間還透露著幾分懷念的情緒。看來我們這位無當聖母對於自己的多寶師兄，還懷揣著一份難以言明的感情在裏面。

「青萍大人，您不是開玩笑吧，您能再說一遍，那個固寒殺了誰嗎？」在沉默了許久之後，一個妖怪吞了吞問道。

「哦，原來是十二祖巫那樣的垃圾……」眾妖怪的話還沒有說完，歡快的場面就在這一瞬間僵持住了，所有人都難以置信的看了看對方，然後又將目光集中在了青萍的臉上，就連一直默不作聲的無當聖母和雲霄娘娘也是這般表情。

「他殺了十二祖巫！」

「什麼！外面的第一高手居然是一個人類！」聽到這個答案，眾妖怪們都表示自己驚奇極了。他們理所當然的認為，既然那個元寇是所有存在與二次元的生物的話，那人類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成為第一高手的。

「不，我的神識沒有錯，我的記憶也沒有錯，跟你說了這麼多話，我的記憶也漸漸變得清晰起來。」雲霄娘娘的瞳孔之中忽然變得清澈起來，「我想起和_圖_書來了，那個時候你並不在場，你被師傅派去監視大巫后羿去了。當時我們三姐妹，還有趙公明哥哥，還有多寶師兄都待在碧游宮中，趙公明哥哥忽然引了一個傢伙進來。」

想到這裏，眾妖怪們又開始躁動起來。

「大家稍安勿躁，青萍大人的話大家或許沒有理解清楚。青萍大人說的並不是那個人類擊敗了十二個祖巫，而是擊敗了十二祖巫之中的一個而已，大家不要驚慌，就算是我和師姐，想要擊敗一個祖巫也不是不可能辦到的事情！」無當聖母看到手下的情緒有些波動，立刻跳起來說道。

「師姐！師姐！」無當聖母連續呼喊了好幾聲，雲霄娘娘才從自己的世界之中驚醒過來。只是當雲霄娘娘清醒的時候，無當聖母分明成雲霄娘娘的眼眸裏面看到了幾分驚懼的表情。

「那他殺了誰呀？」

開什麼玩笑，居然連匯聚出了盤古真身的十二祖巫都給擊敗了，這個固寒他不是已經到達了聖人的地步了吧！

「他之前殺了哪些元寇我不清楚，我就知道他最近殺的一些元寇！」青萍看著台下的哄堂大笑，有些不滿的撅著嘴巴說道。

這回妖怪們就都不說話了，十二祖巫是誰，在場的妖怪每一個都清楚，畢竟大家在這個百無聊賴的世界裏面呆了這麼久，能夠消磨時間的故事也就只有洪荒時代的那些故事了。

原本覺得整一世界指日可待的這些妖怪們，忽然又覺得未來的道路不會變得如此順利，那個固寒很有可能會成為阻礙他們的最大對手，他們ｈｔtｐs://ｍ.hetubｏoｋ•ｃｏｍ.coｍ在未來的戰鬥之中，或許就會死在這個固寒的手中！

「青萍大人，您不會是在逗我們玩的吧，這個人類怎麼可能成為第一高手呢！」妖怪都是直腸子，第一時間就有妖怪跳出來詢問道。

「那還是女媧娘娘沒有成聖時候的事情，師傅他老人家收了最後一個入室弟子，而且這個弟子還擊敗了多寶師兄，這件事情師妹你記得嗎？」雲霄娘娘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身體都有一些略微的顫抖。

是呀，那又不是真正的十二祖巫，不過是來自另一個次元世界的冒牌貨罷了，實力肯定沒有真正的十二祖巫強大，想到這裏，場面上終於平靜下來了幾分。而無當聖母大約也覺得不能夠再讓青萍說下去了，便轉頭對雲霄娘娘說道，「師姐，我看今天就這樣吧，我們請青萍大人回去休息吧！」

「什麼事情？」

「難道那不是幻境？那是真實發生的事情？我真的回到了洪荒時代！！！！！！」固寒低著頭，但心中的震驚卻宛如一顆原子彈一般。因為只有固寒真的回到過洪荒時代，那雲霄娘娘才可能會對幾百萬年前的事情保留有記憶。

「你倒是說說看，我們八個裡面，到底還有誰有本事擊敗多寶師兄？你不會覺得你那哥哥趙公明有這本事吧！」

「再後來，我也不記得他和師尊說了什麼，師尊就表示讓他和多寶師兄打一架，如果他能贏得多寶師兄，就收他為第九個入室弟子。結果他真的就擊敗了多寶師兄，還將手中的劍架在了多寶師兄的脖子上和*圖*書。我們三姐妹當時在大殿裏面玩耍，對於一開始的事情記憶不多，也根本沒有在意，直到他們兩個打起來的時候，才發現情況不對勁的。」

「沒錯的，第一高手就是一個叫做固寒的人類！」青萍一邊說著，還一邊舉起雙手，用來表示自己言之鑿鑿的態度。

「不是單獨的一個，就是12個，是十二個祖巫一起死了，我沒有說錯，我還看到了他們用十二都天神煞大陣匯聚出了盤古真身，結果同樣被固寒給殺了，那是我親眼看到的，當時我就潛伏在附近的一座山上，不會看錯的！我可沒有說錯哦！」青萍揮舞著小拳頭證明自己的數學邏輯非常正確，可這句話卻讓場面第三次陷入了沉默。

「還有這種事情！我怎麼從來沒有聽其他師兄妹們提起過！」無當聖母覺得雲霄娘娘不像是說謊的樣子，頓時不可思議的震驚道。

「那他有什麼戰績呀，他是不是打敗了幾個不入流的傢伙，青萍大人就說他是第一高手了！還是真正的高手們都已經死光了呀！」又有幾個妖怪起鬨道，引起眾妖怪一陣哄然大笑，場面上頓時變得歡快極了。

這些妖怪們在這個異度空間裏面呆了幾十萬年的時間，這幾十萬年的時間沒有任何對手，所以早就磨滅掉了洪荒時代的血性和戰鬥能力。在聽到有一個如此可怕的對手之後，有不少妖怪都開始有些想要退縮起來。

無當聖母本以為雲霄娘娘會立刻回應自己，可是當無當聖母話音落下的時候，雲霄娘娘卻沒有給予任何回應，而是低著頭，沉浸在自己的和-圖-書世界之中，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

「如果，這個擊敗多寶師兄的人，不是我們八個師兄妹之中的呢？」雲霄娘娘猶豫了一會兒之後說道。

「對了，那個時候他還自稱自己是什麼人族，他那個時候女媧娘娘還沒有捏土造人，這天底下哪來的人族可言！」

「十二祖巫！」青萍便再一次的重複了一遍。

「對呀！這個固寒擊殺的肯定不是十二個祖巫，只是十二祖巫之中的一個！」大家頓時覺得無當聖母解釋的極有道理，紛紛鬆了口氣，臉上露出了笑容。只是下一秒，這些笑容便又一次的消失掉了。

在洪荒時代的故事之中，永遠都有那麼兩個主角，一個是妖族，另一個則是巫族。而無論在怎樣的故事里，十二祖巫都是一個強大的對手。他們作為盤古的血脈，擁有攪動天下風雲的力量，一踏腳就能踩死一隻麒麟，一口氣就能吹落一隻鳳凰，把巔峰時代擁有萬千妖怪的妖族天庭都給打得灰飛煙滅，四散而逃。

「開什麼玩笑，天下人都知道，師父他老人家只有我們八個入室弟子，哪裡冒出第九個過，你的神識這不是混亂掉了？」無當聖母不滿地說道。

「第一高手應該是一個叫做固寒的人類吧！」青萍裝作一副我不認識他的表情向眾人說道，「第一高手應該是一個叫做固寒的人類。」

眾妖怪們心中慌亂的想到，還沒有見到固寒的面，對於固寒就誕生了莫大的恐懼。

「師妹，你記不記得當初發生過的這樣一件事情！」雲霄娘娘猶豫了一會兒之後，旋即開口向無當聖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