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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的！就算你可以超脫出這個世界的限制，你也休想毀了這支筆！」通天教主沒有任何阻止固寒的動作，任由顧寒將整張桌子給毀了。但就算固寒的劍氣在鋒銳，威力再強大，就算整張桌子都毀滅到了夸克一般的大小，但那張紙，那支筆，依然靜靜的懸浮在空中。

通天教主的手指輕輕一點，那支筆和那張紙就飛到了通天教主的手中。

「我現在你我都是全盛狀態，你心裏比誰都明白，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你的親生女兒，否則你也不會抱著本尊抱頭痛哭不是嗎？這可是貨真價實的聖人的眼淚，想要看到一個聖人流淚，實在是太不容易了呀！」通天教主居然感嘆起來。

「你真的是通天教主！！！」固玄武的話讓固寒倒吸了一口涼氣，她剛才那句話無疑就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就像剛才阿爾托莉亞說的那樣，此時的固玄武就是通天教主！

「這可是合同，按照你們人類的說法，合同只要落了筆，簽了字，可就m.hetubook.com.com永遠也改變不了了！」通天教主滿臉笑容地說道。

「你居然掙脫了我的禁制，你是怎麼辦到的？」固玄武淡淡的問道。

「那你為什麼要這樣傷害你的母親？」固寒繼續質問道。

「如你所見，這個女人不聽話，但本尊暫時又不能殺了她，只能用些手段將她困住，免得她逃了而已……不過想不到她居然還是逃了出來，真是見了鬼了！」固玄武淡淡地說道。

「呵呵，你的親生女兒在哪？還用本尊告訴你嗎？」固玄武……不……是通天教主冷冷一笑，「想不到僅僅是30多年的時間，你居然就已經踏入了聖人之道，這實在是出乎本尊的意料，你究竟是怎麼親眼看到大道的，明明天道已失，你應該不可能見到大道才對的！」

「……」阿爾托莉亞並沒有回答固玄武的問題，因為此時的她為了掙脫固玄武的控制，已經消耗了所有的體力，身體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不過一旁hetubook.com.com的固寒反應及時，連忙向前一伸手，阿爾托莉亞就被固寒給抱到了自己的懷中，一條厚厚的毛毯憑空出現，迅速的將阿爾托莉亞那滿是傷痕的身軀給包裹了起來。

「不對，如果你是通天教主的話……你把我的親生女兒弄到哪裡去了？我的你是女兒在哪？我的孩子固玄武在哪？」固寒看上去無比癲狂的問道。

通天教主的這一句話說出口，固寒似乎瞬間領悟了什麼，二話不說，立刻一道劍氣向桌面砍去，想要毀了桌子，以及桌子上所有的東西。

「你就是我孩子的父親，那個叫做固寒的人嗎？」阿爾托莉亞虛弱的睜開自己的雙眼，楞楞的看向固寒問道。

說完這句話，阿爾托莉亞就失去了意識，在顧寒的懷中昏迷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你對你的母親究竟做了什麼？」固寒在安頓好阿爾托莉亞之後，滿懷憤怒的向固玄武質問道。

「安靜一點，不要這麼多聒噪！」通天教主聳了聳肩膀https://www.hetubook.com.com，「不錯，你的劍術確實天下無雙，就連本尊也敗在了你的劍術之下，甚至連本尊的五把先天至寶都落到了你的手中。不過這又如何，本尊現在不用劍了，本尊只要這一支筆就可以滅了你！」

固寒雖然很想立刻就將阿爾托莉亞給救活，但此時顯然沒有這個條件允許固寒這麼做，他只能將阿爾托莉亞放入次元空間之中，現在固寒真正需要面對的，是站在自己對立面的親生女兒：固玄武。

「你的自信未免太足了一點！」固寒強忍著內心的憤怒與痛苦，面目冷峻的看著通天教主道，「你我現在都是聖人，都踏上了那最後的境界，你憑什麼覺得你一定可以擊敗我。這天下劍術，我固寒天下無雙，你不是我的對手！！！」

「是我！我就是固寒，我就是我們孩子的父親！」固寒眼眶不禁有些濕潤，用力的點點頭道。

「通天教主就是我女兒？我女兒就是通天教主？」固寒無力的後退了十幾步，他怎麼也無法相和*圖*書信這個自己遍體生寒的事實。

「她不是我們的女兒，她不是我們的女兒……她是通天教主！！她是通天教主呀！」這是掙扎著逃進來的阿爾托莉亞說出的第二句話，而固玄武在聽到這句話之後，臉色在傾刻間為之一變。之前所有激動的情緒都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是一臉的冷漠，無論是看向阿爾托莉亞的臉，還是看向固寒的臉，都是一臉的冷漠。

他這句話聽上去有些雲山霧罩的，其實說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站在顧寒面前就是真真正正的固玄武，因為聖人已經能夠看穿萬事萬物的本質，任何假的事物都無法欺騙聖人的雙眼，否則以固寒狡詐的程度，是不可能被假的固玄武給欺騙道的。

「不過算了，這並不重要。你既然已經成就了聖人之位，那你應該清楚，天下沒有什麼東西是能夠欺騙聖人的，更別說是聖人的親生骨肉了。在我們面前，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30年前若不是本尊重傷未愈，也不至於被你那簡陋的拼頭之術該欺www.hetubook.com.com騙到。」

「本來我不打算傷害她的，但是你害死了我的徒兒，又毀了我的青萍，本尊的這滿腔怒火，也就只能發泄在你妻子的身上了，怎麼，你有意見嗎？」固玄武淡淡地說道。

所以說，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眼前這個通天教主，同時也就是固寒的親生女兒固玄武，兩者是互為一體的存在。

「不過罷了，之前的事情都罷了。勝利已經是屬於本尊的了，固寒，雖然你千辛萬苦的踏上了聖人之位，但你的道路也就在此終止罷了，就讓這山清水秀的花果山，成為你最終的埋骨之地好了！」通天教主微微一笑道。

「怎麼和我想象的不一樣呀！」阿爾托莉亞虛弱的喘著氣，「我阿爾托莉亞怎麼會愛上你這樣的男人，還和你生下孩子，這真是命運弄人呀！」

「是呀！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本尊似乎也確實是你的親生女兒，真是可悲可嘆呀……本尊居然要殺了自己的親生父親，哎，這世間萬事，這背後那一雙手，那一支筆，本尊也只有被他玩弄的餘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