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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聲大師

作者:唐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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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2章 想看見的那個人

第0222章 想看見的那個人

顧柏墨的愛人抓緊了自己老公的手,見到這樣的場景,說不失望是假的。
「噫……」觀眾也在起鬨。
很辛苦,你下午場這才剛演完幾場大活兒,水都還是剛剛喝上一口,這馬上又要上台了。
「來來來,你上來脫啊。」
「哈哈哈哈……」何向東頓時就大笑了起來,他終於看見了他想看見的那個人了。
喊什麼的都有:「郭翻譯,再來一個。」
何向東也是大笑:「郭慶在後台已經脫好了,你們誰給了錢就可以過去了,那個,壯漢有肌肉的那種優先。」
往裡面走的時候,顧柏墨嘴裏還在咕噥:「不會真的是童子軍吧?」
陳軍道:「沒有,我們是兩張大人票贈送一張兒童票。」
觀眾都被逗得大笑,都停不下來了。
陳軍道:「何向東。」
郭慶也沒馬上走,也在跟這些觀眾鬧,他拿著快板的手上下揮了揮,對這些人噴道:「別鬧,你們可沒給脫衣服的錢啊?」
……
「加錢,我hetubook.com.com們加錢。」
「唉……」見到這樣的場景,顧柏墨頓時就很失望了,就這麼幾個觀眾還怎麼賣錢啊,一天的票錢除了房租和飯錢,應該就不剩什麼了吧,自己還要養家糊口,又怎麼可能來說相聲啊?
陳軍趕緊跟人家解釋:「演員們都在表演了,沒人有時間來到、這邊,所以就我來賣票了,您要幾張啊?」
下午五點左右,太陽都快下山了,裏面已經演出一個小時了,一對夫婦領著一個小孩子走了過來。
「那我真的來了啊。」
兩人一上來台,何向東就對觀眾笑著道:「剛剛聽說有觀眾要看脫衣服啊?」
三人走了進去,三百來人的座位只來了四十來個人,坐的稀稀落落的,都是集中在前面兩三排,後面基本上就沒人了。
「這裏沒人賣票的嗎?」女人四處張望著問道。
他愛人也只能是默默點了點頭。
顧柏墨的愛人也在笑,笑完看著自己老hetubook.com.com公,驚訝問道:「這相聲還能這樣說啊。」
顧柏墨有些感慨地點了點頭,慢慢說道:「這就是園子裏面的相聲,很隨意,台上台下就跟老朋友一樣的,這樣說相聲的肯定感覺很好。」
陳軍見來人了,趕緊匆匆從門口跑來,邊跑邊說:「有的,有的,我是賣票的,票錢10塊錢一張,不分前後排。」
「好,給你二十。」顧柏墨的愛人從包裏面拿出二十塊給了陳軍,然後從他手裡接過票來,帶著孩子,拉著自己老公進場了。
張文海也在笑,扶了扶眼睛道:「您別胡說八道了,這不像話。」
為了招攬更多的人,何向東把下午場的演出時間挪到了四點開始,七點結束,七點半開始演出晚上場,只給演員半個小時的修整吃飯時間。
向文社的票其實很簡答,就是把白紙裁成四四方方的小塊兒,然後在上面寫幾排幾號位,這劇場以前是小電影院,這樣寫找座位比較容易。和圖書
他轉過頭對自己愛人很驚訝地說道:「這個年輕人的快板功夫很深厚啊。」
「學藝?」顧柏墨眉頭當時就皺起來了,又問:「你師承何人啊?」
顧柏墨的愛人趕緊對陳軍說道:「給我們來幾張票吧,兩個大人一個孩子,有小孩票嗎?」
郭慶因為之前在抗日劇裏面演過一集梳著中分頭的漢奸翻譯,何向東就老是在段子裏面調侃他,尊稱他為郭翻譯,再然後觀眾也跟著喊了,郭慶是欲哭無淚啊。
接下來的那場就是何向東和張文海的,兩人一出來,現在頓時掌聲大作,何向東是目前向文社所有人力捧的角兒,是最受觀眾歡迎的。
向文社的票房很簡單,就是在門口搭了一張小桌子,抽屜裏面放著錢和票,陳軍在這裏賣票,現在這種雜物活都歸他管。
「你下來啊。」
顧柏墨手上稍稍用力,對自己愛人嘆了一口氣,說道:「唉,算了,就當是來聽一場相聲吧。」
何向東笑了幾下,朝著觀眾掃了一和圖書眼,這裡是電影院,但是聽相聲不是看電影,不會把觀眾席的燈光給關了的,因為相聲需要的是台上台下的訊息交互,演員需要在最短時間接收到觀眾對他相聲的反饋,這一點很重要。
顧柏墨的愛人看著突然興奮起來的老公,也是無奈一笑,這還沒說相聲,只是聽一場就這麼興奮,真讓你上台說你還不得上天啊?
見真的有人往台上跑,郭慶的速度別提多快了,蹭蹭蹭一溜就跑到後台去了,現場觀眾都笑得停不下來了,很是歡樂。
這孩子倒是挺好學的,賣票的高峰期一過去,他就在門口聽相聲,如果有人過來買票了,他再又跑過來,他自己有個小包的,只要一離開,他肯定是要把錢和票放在包裏面的,孩子管錢管的嚴。
下午太陽很毒,熱的樹上的蟬都不敢叫了,路上也甚少有行人,下午場人很少,上午倒是涼快一些,可是上午人更少啊。
陳軍疑惑地看著顧柏墨,反問道:「您認識我師父?」
快板唱和*圖*書完,底下那些觀眾大聲鼓掌叫好,來的都是熟人,能這麼大熱天跑出來支持的都是向文社的忠實粉絲,跟後台這些演員很熟悉。
郭慶也樂了:「行啊,來啊,你上來啊。」
顧柏墨卻沒有陳軍,反而繼續問他:「你這麼大的孩子還在上學吧,是裏面哪個演員的親戚,在這裏幫忙嗎?」
來的就是顧柏墨夫婦還有他們的孩子顧淵,顧柏墨看著陳軍,眉頭微皺:「怎麼是個孩子在賣票啊?」
顧柏墨轉頭看了自己妻子一眼,又回頭看著陳軍,皺眉問道:「這何向東也沒多大吧,他就收徒了?」
「郭翻譯,脫一個。」
只是可惜啊。
陳軍道:「我沒有上學了,我在這裏學藝,也幫著做一些雜事。」
這一場是郭慶的,郭慶唱的大段的快板。又是一張年輕的臉龐,顧柏墨本來還有些失望的,但是沒聽幾句,他的眉頭就挑起來了。
幾人也沒按照票上面的座位坐,反正劇場裏面空的很,他們就在中間排裏面找了三個位子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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