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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聲大師

作者:唐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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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70章 大學生活

第0770章 大學生活

陶方白也很開心,至少他剛剛抖的這些包袱都響了。
所以陶方白也實在是沒轍了,他也就豁出去了,不再照本宣科來背了,在按照本子的大前提下,他加入了許多臨場發揮的話語,其實這才是真的說相聲。
何向東皺著眉頭道:「是嗎?」
何向東來了一句:「嘿,小子,說人話,我一句沒聽懂。」
何向東意味深長地拖了一個長音:「哦……」
陶方白頓了頓,接著話頭說道:「我是說我懷念我的大學生活。」
「噫……」同學們噓聲連連。
「哈哈……」同學們再笑。
陶方白自己是攢了一個本子的,但是這個本子何向東是沒看過的,所以何向東給他的捧哏肯定也是不會按照他本子上寫的給他捧的。
何向東看看陶方白:「那你得好好補補。」
陶方白實誠道:「賭了就沒錢嫖了。」
陶方白非常誠懇道:「我們不賭博。」
全場大笑。
何向東還納悶了:「這為什麼呢?」
陶方白跟同學們朗聲而道:「吃喝嫖嫖。」
陶方白跟觀眾說:「你們看看,這就是我師父唱歌的味道,他全是戲味。」
他還倒打一耙。
何向東給陶方白留足了話:「好和*圖*書嘛,學的還真像。」
何向東揣著手,捧著說了一聲:「合著還是我攪和你了?」
何向東也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幫徒弟壓了一壓,把話題掰回來:「謝什麼呀,別胡說八道了,誰家說相聲的是吃喝嫖嫖的啊?」
何向東攔著陶方白:「你等會兒。」
全場大笑。
陶方白也慢慢進入狀態了,這段相聲最開始的時候,所有的包袱都響在何向東身上,他這個逗哏的反倒是沒響過包袱,現在他總算是新司機上路了。
何向東訝異:「哦?」
陶方白又回到了他本子的大框架上,他道:「雖說啊,我師父唱歌不怎麼樣,但是人家相聲說的是真好。」
陶方白都愣住了,得虧他反應快啊:「我以為……我們以為你問我們食堂好不好呢。」
「哈哈……」同學們都笑。
陶方白繼續往下說:「四年時光,荏苒歲月,轉眼間我離開學校已經近一年了,再回首已是匆匆。」
何向東回道:「我這還不會了啊?」
「哦。」何向東應了一聲,摸摸鼻子道:「大學生……活好嗎?」
何向東很無辜道:「我哪有搗亂了?」
何向東點點頭,應著捧道:「是www.hetubook.com.com,我能理解這種心情,畢竟我也是北大的……」
陶方白都要懵了:「師父,這裏可不能亂斷句的。」
何向東道:「那你給我們來來。」
陶方白也有點不好意思了,他倒是蠻喜歡拽文的,可惜被他師父這一打岔,包袱全都響在他師父身上了。
陶方白學乖了,他糾正道:「還是用大學時光這個詞兒吧,安全。」
何向東傻眼了:「光嫖啊?」
陶方白已經不管何向東了,他接著唱:「誰看了你的日記,誰把你的長發盤起。」
陶方白還沒完了,雙手合十,瞪眼凝眉,腳下邁著方步,出來感謝觀眾了。
陶方白道:「因為你根本不會唱歌,你是嫉妒我,你才攪和我。」
陶方白氣道:「廢話,我知道您為什麼這麼想攪和我。」
「噫……」全場都要炸了。
何向東佩服道:「不愧是大學生啊。」
「哇哦……」全場同學吶喊叫好。
陶方白揮揮手,一臉憤憤:「唱不了了,唱不了了,您這樣搗亂,我還怎麼唱啊?」
何向東把話題掰回來:「行了,別在台上別胡說八道,咱們相聲的四門功課,那叫說學逗唱。」
何向東給和圖書人捧哏,他自己還特別喜歡插科打諢,倒是活躍的厲害。
陶方白向同學們招手:「好,謝謝,謝謝。」
何向東客氣道:「你捧我。」
「哈哈……」
陶方白怒道:「這還沒搗亂啊?我這兒唱一句,你就在這兒打岔,我一首完整歌都唱不了了。」
陶方白已經唱不下去了,他正一臉幽怨地看著何向東。
「噫……」全場起鬨。
何向東插嘴道:「誰娶的,口真重啊。」
何向東道:「哎,你給大伙兒說說。」
陶方白都差點被何向東給逗樂了,不過他還是強行穩著心神往下唱:「明天你是否還惦記,曾經最愛哭的你。」
陶方白繼續深情唱道:「老師們都已想不起,猜不出問題的你。我也是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何向東摸摸自己頭上的板寸,說道:「我也喜歡我這一頭披肩發。」
觀眾還以為何向東要糾正這孩子了,誰知道他居然來了一句:「這才三門啊,不是說好四門功課嗎?」
陶方白不等何向東幫他掰回來,他又插了一句嘴:「那也不是,我們有時候也不吃不喝。」
陶方白很認真地點頭:「對,所以相聲演員得腎和圖書好。」
所以這對陶方白來說是個很大的挑戰,這種相聲他還真的是第一次說,但這才是真正的相聲。
何向東捧著道:「為什麼呢?」
陶方白對現場的同學們說道:「你們別看我師父好像唱戲唱曲很厲害,但我師父是只能唱好傳統曲藝戲曲,對現代歌曲他就完全不行了。」
何向東捧著問道:「什麼歌?」
何向東主動把話頭拉回來:「咱們還是說說大學生活吧。」
何向東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道:「你這樣看著我幹嘛,接著往下唱啊,你還沒問我誰給我做的嫁衣呢。」
何向東一愣,同學們卻是笑了。
陶方白好歹也是有舞台經驗的演員,在台上他還是能穩得住的,他繼續按照他的本子往下說:「我是北大畢業的,今天再次回到母校,萬千的感慨啊。」
陶方白也是豁出去了,他原本本子上的設計就是他單純自己唱歌,捧哏的是沒有插科打諢的,但是何向東沒看過本子啊,他的捧哏把陶方白的本子都給弄亂了。
但是可惜,何向東一句話就把氛圍給破壞了,他苦著臉道:「我不寫日記,我不識字啊。」
陶方白一笑,道:「我想有一首歌能代表我對大學時和圖書光的懷念。」
陶方白對何向東說道:「同桌的你。」
何向東也笑了,然後照著陶方白屁股上就是一腳,陶方白立馬不嘚瑟了,回來了。
「噗。」眾人噴,就你這天天跟人罵街的傢伙,還有臉說自己脆弱?
陶方白唱歌還蠻好聽的,他一開口,全場的同學都給他歡呼聲了。
陶方白道:「我畢業后就去了向文社當學徒了,這一晃都大半年了,也確實跟人家學了不少東西,像我們師父經常跟我們強調相聲有四門功課。」
陶方白扭頭看何向東,深情唱道:「明天你是否會想起,昨天你寫的日記。」
陶方白道:「是啊,您唱什麼都有股子戲味。」
陶方白嘿嘿一笑。
「我給你們來來啊。」陶方白使相兒了,瞪眼凝眉的,嘴裏學著何向東的戲味唱歌:「世上只有媽媽好呀,有媽滴的孩子像個寶哇,哈哈哈……」
何向東還很無辜:「我沒上過學,我只是問大學裏面的生活好不好的,你以為呢?」
觀眾看了更是樂不可支,這就是在學何向東啊。
「噫……」同學們起鬨。
何向東自己找補了一下:「我北京大興的,簡稱北大。」
何向東揣著手,點點頭:「對,我可脆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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