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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之後呢？」

狼蝎深出口氣：「加一個條件，三年，三年之內，我不保證能教出什麼人才，但是你的這位人才可以成為我的助手。你們的三次也在三年之內。」

男子笑了：「我喜歡你。」

電子音似乎在和別人聯繫，好一會回答：「同意，很高興認識你博士，我的人會告訴你聯繫方式，你現在應該儘快離開A市，如果有需要幫助，我們可以提供渠道。」

「最少你應該相信我們不會傷害你的親人，同時我們承諾只要你守規則，我們也不會傷害你。你的籌碼不多，我們已經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你的親人在享受你殺人賺取的金錢同時，也要承擔一定的風險，這很公平，對吧？」

雨衣人一拳頭打過去，男子腦袋撞擊在側面，雨衣人將他拉住，坐好。男子想了好一會道：「好吧，我是狼蝎。殺他本來是很簡單的一件事，只不過發生了意外，耽誤了我幾天時間。」

電子音從電話聽筒中傳出和*圖*書來：「你好狼蝎，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殺死的周全。」

「臨床研究表明，這種心臟病葯不能和某種成份的藥物一起使用，否則不僅無法舒緩心臟，而且會加劇心髒的負擔。你知道嗎？全世界60%的藥品原材料來自熱帶雨林。某種成份的藥物恰巧在某種植物上可以提取。過程很簡單，我將這種植物提煉浸泡在山泉水處，整個無塵觀都會飲用帶有這種成份藥物的泉水。這是我來A市之前就準備好的刺殺計劃，本打算用這個辦法將周全刺殺在家中，只不過後來複雜了一點，幸虧我的支援幫我運來了大量的提煉物。」

狼蝎想了一會，反問：「應該我問個問題，你們怎麼知道是我在這裏？」

狼蝎問：「你在威脅我？」

電子音疑問：「無法證明？」

「你還有選擇嗎？不要愚蠢的自殺，相信我們，和我們配合你會很開心，不和我們合作，你地球上喜歡的任何東西https://m.hetubook.com.com，都會被毀滅。」

「周全體內殘留有心臟病葯，這會導致他對山泉水有一些敏感，問題不大。周全住了兩天，飲用了一天的特殊泉水后，開始有些難受。這時候他服用了心臟病葯，這導致了心臟負擔加重。可是他仍舊堅持服藥，以緩解心臟負擔。我想當他休克的時候，還會有人幫他喂葯。他們不知道，救命的葯已經變成了毒藥。」

電子音道：「無塵子和周全每年才接觸一兩次，而你卻知道無塵子和周全的關係。周全心臟病藥品很隱私，我是不是可以猜想一下，你的僱主是周全身邊的人。」

「三次之後我就退休，我希望能活到八十歲。」

「我是殺手，不是屠夫。這是殺手的藝術，你不會理解的。拿一挺衝鋒槍，將目標和旁人一起掃射，這是屠夫。殺手的藝術，就是無聲無息的除掉目標。我的藝術是不會讓人能證明他死於謀殺。」

「我做事之前，習慣先了hetubook.com.com解目標的所有情況。周全其中一條比較特殊的情況就是和無塵觀的無塵子有交往，而且他對無塵子非常信任。我攜帶了誘發物，備用計劃中是從無塵子身上入手。然後我發現無塵子去了Z部門。」

電子音道：「我不認為你有否認的意義，何必一定要吃到苦頭后才說實話呢？再說，你知道我們並不打算難為你，否則不會這麼客氣。」

電子音問：「你怎麼知道周全在無塵觀中？」

電子音道：「我們有一位高手分析過，唯一能從外界進入無塵觀的東西，只有空氣和山泉水。但是他並不清楚山泉水可以做什麼手腳。即使這樣，我們還是在山泉水蓄水池附近安裝了一個隱秘的攝像頭。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你知道周全在無塵觀中？」

「是的，無法證明。除非他們有技術天才和完善的資訊。他們首先要知道某些治療肺炎的藥品不得和心臟病葯一起服用。其次他們要分析出治療肺炎的藥品中和_圖_書哪種成份會造成心臟病葯的副作用。接著他們再分析出山泉水中含有這種成份。最後，他們還要對森林植物進行分析，看是否有能產生這種成份的植物。事實上森林里真的有，只不過量不大，恰巧有幾株植物就種植在山泉水入口邊。如果我這樣的努力還會被警方以完美證據定性為謀殺，我會很願意，很樂意的承認自己的失敗。」

一位雨衣人將一個硬殼大信封遞交給狼蝎，狼蝎打開大信封，裏面是一張摺疊非常整齊的列印紙。狼蝎默默看完，將信紙一折，開始思考。大家都很有耐心的等待狼蝎，許久之後狼蝎道：「我不願意成為你們的殺手，我開出條件是，我可以幫助你們三次。」

「不需要，謝謝。」

「為什麼不直接下毒呢？」

電子音許久后道：「加一個條件，你要幫我們培養一位人才。」

男子回答：「我不是狼蝎，你們認錯人了。」

「也許是，也許不是，我不在乎僱主是誰。」狼蝎道：「好了，你知道原委了，https://m.hetubook.com.com接下來……」

電子音道：「把東西給他。」

「能介紹一下嗎？如果你不是狼蝎，你知道你的下場。」

「我們有非常優秀的年輕人，我可以保證永遠不傷害你，這是我們的信譽。」

「我們很需要專業人才，而你就是專業人才，你能做到其他殺手做不到的事情。無論是威脅還是勸說，我認為既然你被抓住，你應該按照規則來辦。你同意嗎？」

男子道：「周全使用的心臟病葯很先進，可以說效果顯著，並且無副作用，不增加肝髒的負擔。同時也非常貴。既然比其他心臟病葯質量更突出，那說明他有其他心臟病要沒有的東西。恰巧我對生物有些了解，恰巧我的支援提供了心臟病葯的資料，包括很隱秘的臨床研究資料。」

「信譽？」狼蝎反問。

男子回答：「既然你知道狼蝎，應該了解塘鵝，既然了解塘鵝，還抓我，說明……我只是個小人物，依靠殺人賺一些金錢，不想成為犧牲品。」

「人才？呵呵，誰知道是人才還是蠢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