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黑衣人
江雯問：「那……會有什麼後果？」
「幸災樂禍？」方凌問：「找我幹嘛？」
「是卧底，你媽或者你爸。」
「謝謝你的理解。」江雯站起來，蘇誠站起來，兩人握手，江雯告辭離開，走了十來米回頭對蘇誠再點下頭，這才下樓梯，附近的經紀人還有私人助理立刻跟上。從他們步伐看得出確實很忙。由此可以推斷出一點，江雯對朋友還是不錯的。一件事情總是能推斷出有關聯東西，這是福爾摩斯的演繹法，也叫一葉知秋。關鍵是會不會去想，蘇誠智商不會比正常人高多少，區別在於蘇誠總能多想那麼一點點，這點就足矣讓他脫穎而出。
服務員點頭，將水放在方凌面前，頗為鬱悶的走了，蘇誠道：「她和她媽說了很多心事，覆水難收，呵呵。」
「不是吧？」服務員難以置信問。
狼蝎案件中，警方保護周全被狼蝎識破，狼蝎的支援組肯定知道這個情況，為什麼有人會知道狼蝎要對周全下手和圖書呢？
江雯聽到這裏打個了激靈，蘇誠不再說了，還有更病態的，喜歡偶像的手，就把手砍下來留著做幾年。甚至還有留頭的，每天上班前，都要和頭顱說話。病態犯罪模式，很難揣摩和推測事件會怎麼發展。
綜合以上信息，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塘鵝內部出現內奸。假設塘鵝內部無法抓獲內奸，就會從外圍進行調查。蘇誠知道塘鵝是絕對抓不出內奸的，所以黑衣人肯定會來A市。
服務員默默接過手機：「是我媽。」
但是蘇誠不接，蘇誠理解左羅，也尊重左羅私生活，不會惡作劇的故意讓左羅去面對江雯。再者，左羅對這種案件沒有經驗，自己作為一個顧問，憑什麼給自己找事呢？而且，蘇誠認為自己最近沒空再去管閑事，因為黑衣人很可能要進場。
「好。」
我就知道你會竊聽，不竊聽這手機也會錄製，然後發給你慢慢聽，蘇誠也理解，這也是左羅的工作。蘇誠回答道m.hetubook.com.com：「不是案件。」解釋那麼多，不如一句話。
……
蘇誠否認：「肯定不是。如果你的朋友有臆想症……我先問一句，她是和你一起睡嗎？」
江雯問：「蘇警官你認為我朋友並不是臆想症？」
「那是為什麼？」
蘇誠拿過手機私聊消息：「火山，怎麼辦，我懷孕了。」
「這不好肯定，好的，又不敢碰偶像，怕褻瀆了偶像，最終被發現。壞的呢，就是把偶像永久保留。比如將偶像保持到冰櫃中，或者掏空做成標本，每天都可以和偶像說話……」
左羅哦了一句。
方凌沒穿西裝，穿的是短牛仔衣的便裝，坐下道：「調戲小姑娘？長的還不錯。」
「沒關係。」蘇誠微笑回應：「江小姐願意花費時間做警訊，我們警察都非常高興。」
「這世界上長的不錯的女人非常非常多，我能追求到的不錯的女人也非常非常多。如果我有你這樣齷蹉的思想，我就不會坐在這裏，而是和-圖-書站在櫃檯那邊發簡訊。」蘇誠微笑面對服務員，接過咖啡：「謝謝。」
「左羅？」江雯問？江雯只知道Z部門一組組長叫周斷，其他人都不清楚，也不能打聽。
左羅：「什麼事？案件？」
江雯說的案件蘇誠是很有經驗的，大菠蘿作為一位私家偵探，著名私家偵探，接觸的人群都是比較高端，明星也不在少數。蘇誠作為助手曾經和大菠蘿一直調查兩起狂熱粉絲案。大菠蘿經驗就更不用說了。
「是的。」
蘇誠拉下西裝，雙手肘放在玻璃桌上，人湊近方凌，方凌和湊過來一點，好香。蘇誠很不喜歡香水的，特別是老外和特殊職業者那種濃艷的香水，但是方凌身體的香味……不是體香，體香是汗臭。方凌是洗頭沒沖乾淨洗髮水，不過蘇誠喜歡這淡淡然的香味。蘇誠停頓，方凌納悶看蘇誠，接近暴走，敢吃老娘豆腐？即使是隔空……
蘇誠拿起電話：「方凌，我在電視一台二樓，來一趟。」
蘇誠及時說話：「吃了兩票的塘鵝，塘鵝黑衣人差不多就進場了。」
「礦泉水，再來杯熱咖啡。」蘇誠招呼方凌到一邊坐下。
方凌在二十分鐘後到達，蘇誠正在和接待台的服務員聊天，兩人一起看手機，方凌好奇湊過去，只聽見蘇誠道：「綜合這人在群里和你說話態度，私聊的語氣來看，這人並不是愛上你了。」
「她和你一起睡覺，在保安措施嚴密的富人區別墅中，是非常安全的。壞人一般難以接近。她如果有臆想症，那會告訴你，昨晚又有人坐在床前看著她。而不會告訴你，有人在窗外遠處看著她。我個人推斷你朋友確實是被跟蹤了。」
蘇誠道：「因為我並不想左羅知道，手機給我……」
火藥案件中，警方在消息放出來前，調動消防人員，警務人員，救護人員到工業園區，明顯是知道工業園區會發生爆炸，這又是為什麼呢？
這話說的江雯很https://m.hetubook.com.com不好意思，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確實很趕時間，剛才太失禮。」
方凌把手機遞過去，蘇誠上網，連接到國外一個雲儲存網盤，方凌擠著蘇誠看，只見網盤上有幾十個文件夾，全部是用非英語的外文標註，蘇誠慢慢看下來，然後連接64號，輸入下載密碼，將文件下載下來。
對面發來語音消息，怒吼：「死丫頭，你懷孕了？」
「對。」蘇誠道：「你不是還有事？先忙，不用管我。」
比如聰明的蘇誠知道，江雯一上車就會脫衣服，因為她要換衣服……想太多了，就會有不太好的東西。另外江雯並不很滿意自己的經紀人，私人助理和江雯關係非常好。
蘇誠拿起桌子上小鉛筆和便簽寫了一個號碼：「這是二組副組長電話，他是海歸，專攻病態行為學，心理側寫。我們七組在你朋友死之前，對這種案件不感興趣，同時我們也缺乏專業的知識。要預防病態犯罪，只能依靠二組幫助。你就說是左羅的朋友，讓他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