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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一名神偷從污水管道進入法國通用銀行，他雇傭了二十多人挖穿了銀行金庫，盜竊了一千萬法郎。警方調查時意外從一名同夥中得知一些消息，包圍神偷住所，抓捕神偷，沒想到神偷早就算好，破窗而逃。從此他和那一千萬法郎一起杳無音訊，直到現在。這件盜竊案被稱呼為法國最神秘的盜竊案。」

……

「方便時候和我聯繫。」

對方似乎搗鼓了一會，用變聲接電話：「呵呵，幹什麼？」態度不是很友好。

「我現在還你了，小心，我會來找你的。」說完，對方掛了電話。

這個台詞被很多人譏笑，說你叫不許動，人家就不動？實際上這是便衣標準程序，因為你必須大聲喊出自己身份，這樣可以避免很多麻煩。但是嫌疑人完全不理會許璇，他對當地很熟悉，朝左邊一拐。許璇立刻跟上。思南和便衣追到，左右一看，朝右側包抄，同時呼叫增援。

「你不要那麼小氣好不好？是你飛揚跋扈，不可一世。然後你輸了……你也只舔了幾舌頭吧，我就放過你了。」

左羅把手機遞給蘇誠。

左羅把手槍放進保險柜，道：「蘇誠來七組已經四個多月了，一直沒有接風洗塵，所以打電話讓人準備了點東西。」左羅讓自己外公幫忙開門，老頭去哪了？左羅問：「老爺子呢？」

白雪看蘇誠摁電話號碼，好奇問：「可是顧問你不擔心塘鵝會查到你叫美人魚嗎？」

「有關係。」

「蘇誠，有事說事，沒事不要騷擾我，我沒向你尋仇是因為我有廣闊的胸懷，輸了就是輸了，但是你如果侮辱我，我會讓你後悔生出來。」

對方想了好一會，道：「看在上次你放過我一馬的原因，我允許你問一個問題，想好了再問。」

「等等，我很有誠意和你合作，但是在此之前，飛鼠衣和內務局？」

服務員回答：「左羅先生對吧？老爺子付錢后就走了，說今天晚上朋友壽辰，恩……他讓我轉告你一句話，就你事多。」和_圖_書

延著巷子追擊，許璇看見了一個黑影衝進側面的廢品收購站，許璇跟上，地上到處是塑料瓶和各種回收的垃圾。幾名工人戴著口罩正在處理這些垃圾，驚呆的看著許璇，其中一個人朝西面一指，許璇點頭追了出去。三十來米后離開這家廢品收購點。過幾米的空隙，再進入一家廢品收購站……

蘇誠一拉椅子坐下來，把酒拿到一邊，拿過椰子汁給白雪先倒一杯，然後給左羅和自己滿上，拿起椰子汁道：「左羅，我挺喜歡你這性格的，你應該知道這五十萬有你一部分分紅，你現在挺窮的，還擺酒來說服我……」

這是蘇誠告訴左羅信息，沒有告訴左羅的是，蘇誠詢問過大菠蘿，春天是什麼？大菠蘿告訴蘇誠，春天是一幅小型油畫，出自二戰時期一位德國藝術家之手。一共有四幅，分別為春夏秋冬。紅魔怎麼知道大菠蘿知道春天，是因為大菠蘿在回憶錄中記載過自己心情，提到了一幅稱呼為春天的油畫。

許璇立刻下車，嫌疑人就在街道另外一邊。嫌疑人看見了許璇，立刻轉到小巷內。許璇跟上喊道：「警察，不許動。」

這條巷子有一家鴨場，小巷停的運輸鴨的汽車把路堵死，味道非常難聞。嫌疑人擠過汽車，十幾米外許璇跳過汽車，抬頭一看，只見嫌疑人手中拿出一把手槍，許璇急忙閃到一邊，滾到路邊下，和圈養的鴨滾在一起。

「在拍賣前幾天一個自稱紅魔的人聯繫大菠蘿，下挑戰書，如果紅魔贏的話，那大菠蘿要告訴紅魔，一幅稱之為春天的油畫所在地。如果紅魔輸的話，他可以拿出三百萬歐元賠禮道歉。」

許璇不理會身上的骯髒，拔出手槍，露頭一看，沒人，立刻再追：「嫌疑犯持有手槍。」

蘇誠道：「加三百萬歐元。」

賭約規則，是大菠蘿能不能從四家酒店裡找出誰是紅魔，這四家酒店，是紅魔聯繫歐洲藝術品買家必須入住的四家酒店，除了有蘇誠這樣的『合和-圖-書法』商人外，也有警察，偵探，同時也有南美莊園主，中東土豪之類對油畫有興趣的人。

「行，我知道了。」蘇誠拿起烤野豬腿，手撕下一塊肉：「我掌握的消息確實很重要，值得你這一餐。我不僅猜測到嫌犯盜竊的方法，而且我還可能猜測到嫌犯是誰。」

「不接受。」

蘇誠順手掏出兩百塊錢：「謝謝。」謝謝要有誠意。

思南開始慢慢靠近嫌疑人，但是嫌疑人速度開始加快，思南快步跟上，嫌疑人回頭看了一眼，立刻狂奔，思南道：「我被發現。」

白雪很乖巧的打開碗筷，放在左羅和蘇誠面前，自己也坐了下來，她知道，自己要客氣，恐怕左羅就要生氣了。

晚上七點，左羅他們正常時間下班，蘇誠本打算先來個熱水澡，但發現大門是開的，左羅推開門進入，蘇誠看見了三名身穿服務員制服的服務員正在整理餐桌，將一碟碟食物放到桌子上。

左羅道：「規矩是人定的，但是如果被人破壞一次，那就不成規矩。我今天就是要說服你。我不會說，就只能請你吃飯。」

「不客氣。」幾名服務員離開。

蘇誠琢磨一會，問：「你這次幫助塘鵝盜竊A市內務局機密，原因是什麼？」

左羅道：「這事情太遠了，不要管這麼多。」看蘇誠應該沒有撒謊，也不至於撒謊。那就是說一個神秘小偷偷了東西拿給了塘鵝，即使蘇誠說明小偷的身份，也難以抓捕定罪他。沒有證據，而且還要跨國抓人。好消息是，知道了盜竊原因，可以針對進行防護，避免再次發生類似的事情。這案件結不了，因為知道幹壞事是塘鵝，除非你能抓到塘鵝的老大，將塘鵝一網打盡，否則就結不了案。

蘇誠看菜色：「我不喝酒，怎麼？讓你為難了？」

左羅看蘇誠，蘇誠打手語，這是基本的禮儀。左羅想捏死蘇誠，你丫的罪犯還講究禮儀。

蘇誠走到飯桌前，好豐盛的大餐，以海鮮，生猛為主，蘇誠嘆氣：「左羅，你窮的和我和圖書一起去緝毒處幫忙好了，何必呢？」

左羅回答：「因為我不懂別的說服方法。」

蘇誠見左羅掛電話，盯著一盤大閘蟹沉思，問：「有事？」

「呵呵，你的飛鼠衣是從狼律師買的吧？」蘇誠轉移話題。

蘇誠道：「我需要個幫手，給你一個復讎機會如何？」

賭約時間為一天，從早上九點到第二天早上九點。四個酒店當時一共有四百多名住客，其中有四十多人是因為拍賣而來的。蘇誠懷有兩個身份到了酒店，為了激怒紅魔，蘇誠就提出條件，一百萬歐元加舔鞋子，紅魔同意了，但言語中透露出他被小視的憤怒，最後蘇誠就是通過這一點找到了紅魔。

服務員顯然很熟悉送餐收小費，接過錢：「謝謝。」和自己同伴離開，輕輕關上門。

「恩……我不確定你是傻還是裝傻，還是聰明。」蘇誠回答。

十字岔口的巷子，許璇跑過岔口，突然想起了蘇誠，腦海里迅速過了一遍，轉身朝左邊巷子追去。許璇想起剛才那段路到處是水，左側巷子有水漬。

「蘇誠，你當時放我一馬，是看準我的性格會因為這個原因不會找你算賬，對嗎？」

「不接受。」

「紅魔。」

「神偷？是誰？」左羅給蘇誠加椰子汁。

「傳聞歐洲有個神偷，是紅魔的粉絲。在一次冠軍杯之後，當紅魔成員去領獎時，他洗劫了紅魔的更衣室，將紅魔球員更換下來戰袍全部弄走。留字說自己是紅魔第十二人。」左羅道：「不過，這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

白雪邊脫鞋子，邊驚訝問：「什麼？」

左羅驚訝：「這麼厲害？」

「好的，我會適當時候聯繫你。」

左羅一頭黑線，問：「付過錢了？」

「原本是兩塊拼圖，第一塊拼圖美國TP公司一件飛鼠衣被盜，我只是腦洞一開，想到某竊賊利用飛鼠衣盜竊內務局，而內務局調查並沒有在意人是從空中來的，所以調查不會有結果。要驗證我的腦洞是不是對的，就要看調查結論。」蘇誠道：「和圖書聽說內務局遭到盜竊，就多事請歐洲朋友幫我查詢下三位神偷的行蹤，這時候發現有一位神偷在二十天前到達東京，在七天前離開東京。」

「被強|奸時插三下，和被|插三十下有什麼區別？」對方反問。

「我不能說，這是規則，我和他的相遇挺偶然的，手機給我。」

大菠蘿告訴蘇誠，四季的作者小有名氣，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紅魔想要春天。這個案件記錄到了大菠蘿回憶錄中，是蘇誠慢慢成為偵探過程的一個案件。

「紅魔？」左羅恍然大悟：「曼聯？」

蘇誠掛電話，滿不在乎笑：「有些人，必須讓他輸掉內褲了才會服氣。左羅……大概就是這樣，塘鵝找到了一名歐洲神偷，歐洲神偷在看過塘鵝提供的踩點資料之後，購買了飛鼠衣，也許是從狼律師處購買，也許有別的渠道，或者只是借用，我不知道。利用飛鼠衣暴竊了內務局。」這案件沒有意義，很難抓到人，也不可能追回機密。

蘇誠再道：「五年前，瑞士博物館發生了有史以來最大一次藝術品盜竊案，竊賊三分鐘盜竊走包括保羅·塞尚大師在內的四幅油畫。當是保羅的畫就價值1.1億美元。我當時在大菠蘿手下，同時也負責霧都孤兒院一些藝術品的合法買賣……咳……我有幸參与了黑市拍賣，很可惜，因為這幾幅畫名頭太大，沒有人敢買這幅畫。」

蘇誠笑：「不要這麼有敵意嘛，你是不是用飛鼠衣潛入了A市內務局偷東西？」

對方回答：「他們通過報紙說即將拍賣夏天，註明說很希望和夏天曾經擁有者談談。我就電話聯繫了他們，只是個交易，交易已經完成。」

「是的。」服務員收拾好道：「麻煩你明天把餐具放在門口，我們會派人過來收回。」

蘇誠撥打號碼：「我是美人魚……」輸入密碼：「我要我保存的標名為紅的數字……」蘇誠掛電話解釋：「這叫保險箱，一些不好記，記不住的東西就委託塘鵝保管。」

「哈哈……」

許璇不知道hｅｔｕbｏok.ｃｏm•ｃｏm追了多久，終於是在一家廢品收購站追上嫌疑人：「警察，別動。」許璇鳴槍示警。

左羅將西裝隨便一扔，叼煙，手拿土黃酒，抓幾個杯子倒酒：「你明白就好，上面說了，把你薪水調整成三萬，但是賞金不能給你。來，我們今天喝點酒。」

左羅準備問蘇誠和紅魔達成什麼協議，電話震動，左羅接電話：「喂……哦？……哦！……」

左羅收了電話，問：「這人是誰？」

白雪插口道：「我學習英文時，經常訪問一些英文網站，聽說過四季，據說有人高價懸賞購買四季中的春和冬。有熱心網民談論起四季，是德國一位叫什麼來著的畫家畫的，以四季的植物來表現出二戰後德國從春天走到冬天。但是市場價估計也只有十來萬歐元，即使因為二戰的歷史背景，最多也就幾十萬歐元。」

對方問：「和你有關係嗎？」

嫌疑人不理會繼續逃跑，這裏光線不好，但是距離只有八米，許璇果斷瞄準扣下扳機，第一發子彈命中嫌疑人的大腿，嫌疑人朝前跑了幾步摔倒，再站起來，再摔倒。嫌疑人慢慢站起來突然轉身。許璇藉助亮光看清楚對方長相，毫不猶豫的扣下扳機，三槍連發，嫌疑人直直看許璇，倒在地上。

許璇雙手持槍，慢慢的靠近嫌疑人，聽見槍聲的思南也趕赴到達，思南邊靠近嫌疑人邊關切問：「許隊，沒事吧？」

許璇看著嫌疑人：「我沒事。」

「謝謝。」

蘇誠沉默良久，道：「加春天的下落。」

「數字是沒有意義的。除非你能知道怎麼組合這些數字，組合正確就可以得到電話號碼。」蘇誠撥通電話，把電話開免提放在桌上，接通好一會，對方接電話，但是沒有說話，蘇誠道：「嗨，我是魚，我用警察手機給你打電話。」

「許璇出事了。」

左側巷子是一片棚戶區，住民們多數被遷走，但是暫時沒有開發的意思，所以成為很多凍品倉庫，鴨場，廢品收購站的駐紮點。

「來西班牙，舔乾淨我靴子，我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