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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死無限

作者:如傾如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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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月姬 第660章 隱藏在暗中的蛇

第七卷 月姬

第660章 隱藏在暗中的蛇

這樣一來,愛爾奎特與希耶爾產生衝突,不過是必然的事情而已。
一句話,讓那吐著狂亂的呼吸的身影漸漸的抬起了頭。
變得可怕了起來。
「放心,我不會忘記的。」尼祿極為壓抑地說道:「你對我造成的所有恥辱,我絕對不會忘記。」
「失敗了也沒關係。」男人如此說道:「本來就只是心血來潮的去做而已,如果公主與代行者廝殺得只剩下其中一方,那自然是好事,如果沒有,那也無所謂。」
其手中,正握著一把如同野獸的獠牙一般,刃部呈現猙獰的形狀的刀子。
「吼……」
液體的滴落聲中,殷紅的鮮血從那猙獰的刀子上流了下來,染紅了地面。
「吼……」
「我說的對吧?」
「那就好。」男人毫不在意地笑道:「再怎麼說我們都是老相識了,等這一次的事情結束,我們就互不相干了,現在就暫時讓我盡情的利用你吧。」
聞言,被稱為「蛇」的死徒臉上的表情顯得越hetubook.com.com來越陰冷和殘酷,提起手中的刀子,指向了尼祿。
「同樣的事情,在你的身上也是可以奏效的。」男人意有所指般地說道:「我也同樣奪走了你的力量,再加上你體內的固有結界現在受到我的控制,如果你打算做些什麼不好的事情,那我也會在第一時間里感覺到。」
事實上,那是因為男人敏銳的察覺到了愛爾奎特的狀態,於是便讓尼祿驅使幾隻野獸去襲擊希耶爾,再將希耶爾引到了愛爾奎特的周圍,致使希耶爾發現了被吸血衝動給影響的愛爾奎特。
「遠野志貴。」
「失敗了。」
對於將異端視為絕對之敵,無論如何都必須剷除的埋葬機關的代行者來說,一個正在被吸血衝動給影響的真祖,絕對不能坐視不管。
位置比較偏僻。
陰冷的空氣不斷的在內里蔓延而起。
仔細一看,在這個正在打盹的人的周圍,竟是躺著一具具被肢解的屍和-圖-書體,將其身周的環境徹底的化作一片血海。
「——「蛇」。」
「嘀嗒……」
這是一個留著雜亂的黑色長發,僅僅只穿著一件襯衫,一條長褲的男人。
想想也是。
「七夜方里。」
頓時,那血泊一個波動,竟是像鏡子一樣,顯示出了兩張臉。
對於這個問題,男人的答案是這樣的。
「原來如此,那位公主曾經因為吸血衝動而被你欺騙,吸食了你的血液,從而使你變成了死徒,你又奪走了公主一部分的力量,會與公主有奇妙的聯繫,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只是感覺到了而已。」男人像是陰冷的蛇一樣,嗤笑著說道:「你應該知道的吧?我跟白姬的關係可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啊?」
那些聲音,全部來自於逐漸靠近過來的人。
尼祿沒有說話,只是冷著臉,繼續看著男人而已。
男人的長相併不算出眾,但一對眼睛卻像是蛇一樣,瞳孔呈現一種細長的外形。
周圍有著掩護一和_圖_書般的建築物群。
這個威脅,讓尼祿的面色同樣是變了。
「只是,你是怎麼發現公主的吸血衝動已經發作了?」尼祿以不帶絲毫好奇心,單純只是提出疑問的口氣,這麼說道:「雖然公主確實變得非常的虛弱,剩下的力量應該不足以壓制吸血衝動,但發作的時間同樣不定,你又一直待在這裏,如何能夠得知公主的狀況?」
之後的事情就不需要操心了。
這裡是三咲市工業區里眾多未完工的建築物的其中一棟。
些許的獸吼似伴奏一樣的在起伏著。
光線無法投射進其中。
這樣的一個男人便是看向了尼祿,嘴角一咧,臉上逐漸的掛上了一個殘酷的表情。
就在這樣的一棟建築物里,其中一個只有混泥土的昏暗空間中,一道身影正靠在了牆上,坐在了那裡,似乎正在打盹。
「說實話,你的所作所為,真的讓我開始懷疑你是不是瘋了,你就不怕教會的狗全部涌到這裏來,對你進行處刑嗎?」
和-圖-書吸聲,饒有節奏的響起。
如果方里與愛爾奎特在這裏的話,一定會在第一時間里將其認出來。
「同為這對眼睛的使用者,就讓我來看看你們能不能比我擅長使用它吧。」
刺鼻的血腥味,就這樣在空氣中瀰漫。
聽到這句話,尼祿似乎明白了什麼。
毫無疑問,那是威脅。
看著這兩個人,被稱為「蛇」的死徒冷笑著。
畢竟,不像可以在白天隨意行動的愛爾奎特,作為不完全的不老不死的擁有者,只在夜晚活動的死徒,無論是尼祿還是這個男人,白天的時候,都是不會外出的。
直到一個腳步聲響起。
這麼說著,男人的刀子輕輕的點了一下地面上的血泊。
該人有著高大的體格,身穿漆黑的大衣,如岩石般剛毅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眼神亦是似機械般無情。
凝視這個靠著牆壁,坐在地面上,手中握著猙獰的刀子,呼吸如凶獸般狂亂的人,尼祿頗為冷漠的出聲。
從男人的話語中可以得知,愛爾奎和_圖_書特與希耶爾之所以會突然相遇,原因不是偶然,而是其有意為之。
這個人,赫然便是理應已經死去的尼祿。
在讓周圍的空氣不斷變冷的呈現一種狂亂的狀態的呼吸聲下,那人便垂著頭的沉睡著。
哪怕是尼祿,那也只是驅使幾隻野獸去辦事而已,剛剛並沒有外出。
「只要得到真祖的公主,那教會的人根本就不算什麼。」男人眯著眼睛地說道:「我更在意的是那兩個人。」
給出的忠告,只有一句。
在愛爾奎特剛好陷入吸血衝動的折磨中時,希耶爾恰到好處的出現,說是偶然的話,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既然沒有外出,一直待在這裏,那男人又是怎麼發現愛爾奎特的狀態出了問題呢?
名列二十七祖第十位的高位死徒緩緩的走來,將腳邊的屍山血海通通視若無睹,跨過了一具具被肢解的屍體,踐踏著一處處粘稠的血地,向著靠在牆邊的人的方向走去。
可是,那與其說是人類的呼吸聲,不如說是凶獸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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