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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簡單，因為他們比我丑。」

「……」

不用多說，費倫已經確定，自己找對了地方。

「我不知道，對方只有很微弱的生命反應，但是它的速度很快，克麗絲姐姐試圖鎖定……但是抓不住它！它的目標是研究所！指揮官，小心！它進去了！」

美中不足的是，當費倫說服弗蘭卡讓自己檢查它的身體時，卻無語的發現裏面根本就是空的。在那白|嫩，細膩，看起來和普通人沒有絲毫區別的皮膚與肌肉之下，根本就是一片空洞，什麼都沒有。這樣看來，與其說弗蘭卡是某種生物，還不如說它是會活動的充氣娃娃來的更加正確。

「這是什麼？」

「不準變成男性。」

「因為我討厭男人。」

「作為一個男人，我對於其他男人沒有任何興趣，所以我不會選擇和男人同行，也不會選擇找一個男人作同伴。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對我來說是多多益善，但是男人這種生物，全世界只要有我一個就夠了。其他的男人都是不必要的，也是不需要的，你明白了嗎？」

「哦？」

「我從那邊的屍體里發現的，看起來似乎很有意思的樣子。」

「指揮官，我好像找到了一個有趣的東西！」

想到這裏，費倫抬起頭來，走進了眼前昏暗的房間之中。

「為什麼啊？指揮官？」

「你覺得，我會讓這樣的男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嗎？」

「……」

一面說著，艾璐卡一面htｔps://ｍ•ｈeｔｕｂｏｏk.coｍ.ｃom指了指不遠處的角落，而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費倫這才發現在角落裡蜷縮著一具屍體。不過和其他屍體不同，這具屍體已經過了很長時間，身上的白大褂也是變得破破爛爛，整個人更是變成了彷彿乾屍一樣的狀態。看起來，它不像是商隊和凱撒軍團戰鬥中的死難者，反倒像是這之前就死在這裏的研究人員。

話說回來，這墜飾又是什麼？

將目光從一個躺倒在地面上，雙眼圓睜，面色鐵青而且已經被徹底凍僵的屍體上移開，費倫再次搖了搖頭。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艾璐卡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看著旁邊【機密重地，閑人免進】的招牌，費倫也是點了點頭。畢竟按照他的想法，像精靈少女這樣的東西，如果真是有某種秘密的話，那麼一定會放置在最機密的地方。就目前來看，這裏也的確符合費倫的猜測。

聽到這裏，艾璐卡感覺，自己最好還是不要知道答案了。

好不容易在德琳的治療下緩過勁來的艾璐卡聽到費倫的命令，不由疑惑的開口詢問道。她還指望著什麼時候弗蘭卡能夠變成一個壯碩的肌肉男來幫自己擋槍呢，怎麼指揮官就這麼快斷了自己的念想。

現在費倫要做的，就是替弗蘭卡選擇一個形態，然後固定它的思想和行為，以確保它的自我不會徹底消散。

在經過這短暫和*圖*書的插曲之後，費倫等人繼續前進。而在那個屍鬼使魔的離開，也讓這裏再次變得安靜下來。原本那些喪屍都只是使魔利用自己能力操縱的怪物，現在屍鬼自己都已經走了，那些喪屍自然也重新恢復了原本的情況，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不過這些都不在費倫等人的關心範圍之內，在庫洛娜的指點下，他們很快就來到了目的地——位於地下最深處的第三層中心部分。

一面說著，費倫一面沖其他三人招了招手。

而面對艾璐卡的詢問，費倫則是微微一笑，隨後伸出手去按了一下自己的帽子，這才開口說道。

低聲念出上面所雕刻的文字，費倫不由露出了一絲嘲弄的笑容。

「指揮官，有什麼東西正在接近！」

「就是這裏？」

「我們的探求的是永恆不變的真理……」

最終，在弗蘭卡轉化了從電子妖精到三無蘿莉，從金髮傲嬌到雙馬尾等一系列形態之後，費倫還是命令它固定在了弗蘭卡第二次所變化的那個銀髮紅瞳的魔法少女的形態。這是因為從外表來看，這個形象和艾璐卡等人非常類似，至少在表面上不會有任何問題。這樣一來，日後費倫如何想要弗蘭卡以其他形象做點兒什麼的話，也非常方便。如果讓弗蘭卡轉化的形象太過鮮明的話，那麼就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到時候再要做點兒什麼就很困難了。

「那……要是有人長的比主人更好看和-圖-書呢？」

而就在費倫打算進行進一步搜索的時候，忽然，庫洛娜急促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而費倫之所以下達這樣的命令，是為了固定弗蘭卡的概念。在經過和弗蘭卡的一番交談之後，費倫算是發現了弗蘭卡為什麼自我意識薄弱的原因。的確，弗蘭卡的變身能力非常強大，但是它的本質導致它變什麼像什麼，再加上弗蘭卡本身並沒有非常明確的自我意識，這也導致它變成A的時候就是A，變成B的時候就是B。

聽到這裏，艾璐卡徹底目瞪口呆，而德琳則是深深的嘆了口氣，伸出手去按住額頭。

「是的，指揮官。我按照您的命令，比對了這裏所有的部位，只有這裏符合安裝與放置冷凍倉的條件。」

剛剛走進房間，一股刺骨的冰寒之氣便迎面撲來，這並非是自然形成的寒氣，而更像是人造之物。寒氣在這昏暗的大廳里似乎擁有實體一般化為白色的冷霧，緩緩的在眾人腳下化為了宛如雲海般的存在。但是它們所帶來的刺骨寒冰卻怎麼也無法忽視的。不但費倫皺了下眉頭，就連艾璐卡也是不由的打了個冷顫，然後打了個噴嚏。而跟隨在她身邊的弗蘭卡也好不到哪兒去，只見那銀髮紅瞳，手握著五角星魔法棒的女孩子身體一軟，差點兒就重新變回史萊姆了。不過還好弗蘭卡也記住了費倫的命令，只是稍微變幻了一下，又重新恢復了之前的模樣。

「hetubook.coｍ•ｃｏｍ看來這裏也發生過戰鬥啊……」

「交給我們吧。」

「什麼東西？」

「找找看這裏都有什麼東西。」

「這可真像好萊塢大片啊，隱藏在黑暗之中的神秘組織，嗯……這可真有意思，看來我們的確遇到有趣的東西了。」

「這……是為什麼？」

就在他的面前，這個房間的正中央，一個被拆毀的底座正橫七豎八的躺在那裡，從它的外表和框架來看，明顯是和冷凍倉同一材質的產物。而它旁邊的防彈玻璃已經被打的粉碎，連外框上鑲嵌的看起來像是密碼器的東西也被砸的破破爛爛。看來是凱撒軍團在這裏和商隊的殘餘成員發生激烈戰鬥之後幹掉了對方，然後發現了這個冷凍倉，卻又因為打不開而惱羞成怒，最後直接選擇了暴力拆卸。

「看起來的確也像。」

試想一下，如果一個正常人能夠隨心所欲的變成任何人，模仿他的說話，思想和行為。那麼久而久之，他對於自我的認知自然就會變得淡漠。而弗蘭卡就屬於這種情況，它變成什麼樣子時，就會以它所變成的形態來行動。可是當它變成另外一個樣子時，就會立刻放棄自己之前的行動，轉為另外一種方式。也正是因為如此，才導致它自己的形態模糊不定，而且很難固定下來。

聽到這裏，費倫也是立刻開口詢問道，不過庫洛娜卻顯得有些驚訝。

而在最後，費倫給弗蘭卡下達了一條死命令。

看著眼前的這一和_圖_書幕，費倫也是立刻下達了命令。而聽到他的命令，德琳，艾璐卡還有弗蘭卡也是答應了一句，隨後立刻各自散開，開始尋找有用的東西。

「……唉？」

費倫仔細檢查了一下這裏的殘骸，並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只是在幾塊殘片上找到了製造商的名稱。這在災前或者還蠻有用的，但是災后就不好說了。而凱撒軍團那群土匪也是兇殘得緊，整個房間里幾乎所有有用的東西都給拿光了，只有裝置著冷凍氣體的幾個裝置他們沒有去碰，大概是受到了教訓吧。

「準備一下，我們有客人上門了。」

不過……這裏似乎沒什麼可以調查的線索了。

聽到艾璐卡的聲音，費倫也是抬起頭來，只見艾璐卡面帶微笑，一蹦一跳的來到自己面前，然後舉起雙手，像呈現寶物般將一枚墜飾遞了過來。

面對艾璐卡的這個問題，費倫只是聳聳肩膀，然後整理了一下領帶，微笑著望向艾璐卡。

費倫伸出手去，從艾璐卡手上拿過這個墜飾，仔細的打量起來。整個墜飾是由黃銅所鑄造，上面的圖案是一個圓圈，中間則是一隻大睜著的眼睛。而在這個金屬圓圈的四周，則雕刻著一句話。

看著牆上到處都有的彈痕與倒在地面上，已經被冷凍成冰棍一樣的屍體，費倫也是感慨了一句，隨後他抬起頭來，望向正前方。

看著眼前被炸的橫七豎八的鋼鐵大門，費倫開口詢問道。很快，庫洛娜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