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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裏，費倫露出了一抹猙獰的微笑，甚至連那森白的牙齒都露出來了。

「除了你們，工廠有活人么？」

「廢話，我們可是真神，擁有你們所不知道的能力很奇怪嗎？」

「不過工廠里應該沒有真神，我可以察覺到其他神明的氣息……除了莎爾之外，這裏並沒有其他神明的影子。」

「之前，莎爾和你們戰鬥的時候，你們認為她是高位許可權能力者，然後拿出了一根長的和天線一樣的東西對著她，那是什麼？」

說到這裏，費倫微微一笑。

「我……我不知道……」

「去工廠，我要處理一些歷史遺留問題，還有清掃一堆低等生物……」

「這是我的工作。」

面對費倫的詢問，M似乎也很茫然。

說到這裏，莎爾盯視著費倫，露出了一抹詭異的微笑。

「好。」

「等等，費倫大人，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武器？」

好吧，看M的樣子，估計科幻小說沒多看，這也正常，要是看多了科幻小說，好歹也能夠知道自己當初是被人切片了。

聽到費倫的命令，瑪利亞愣了一下，接著急忙開口詢問道。而費倫則和-圖-書是聳聳肩膀。

聽到這裏，眾人都望向莎爾，而莎爾則是得意的挺起胸口輕哼了一聲，顯然對於自己的所作所為沒什麼愧疚。

「……」

莎爾皺了下眉頭，接著低聲開口說道。而聽到莎爾的說法，費倫望了她一眼。

「弗蘭卡，德琳，莎爾，蘇倫，收拾一下我們走。」

只是目前費倫還不清楚工廠是用什麼方法操縱了這些人的大腦，從之前這些人的說話來看，他們明顯還保留著一定程度的理智，但是看M的樣子，她顯然恨不得把工廠給拆了燒掉。如果說他們的大腦和他們的靈魂一致的話，那麼這些鋼鐵俠在造出來之後第一時間就應該是對工廠發動攻擊而不是做他們的打手。

「你們之前拿的武器是什麼？」

聽到費倫的詢問，莎爾不屑的冷哼一聲。

聽到蘇倫的回答，費倫閉上眼睛思考了一會兒，忽然，他想到了一件事。

「說實話，你的遭遇讓我想起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一群老朋友……嗯，所以我現在只有一個問題，你和他們進行聯繫，是通過能量網路嗎？」

「人……」

想到這裏，https://www.hetubook.com.com費倫眼中一閃，接著他再次望向M，提出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不……我們是通過……一種機械進行聯繫的。」

說完蘇倫還看了莎爾一眼——意有所指的不能再明顯了。而莎爾則是冷哼了一聲，顯然並不把蘇倫的指責放在眼裡。

能量網路是廢土的基礎，也是一把雙刃劍。它無處不在，好處就在於，這些能量網路可以一瞬間發信息到任何地方。就好像之前費倫在華盛頓也可以閑著無聊和他在第九區那些混蛋一起水經驗一樣，壞處就是泄密性很強，任何事情一旦被太多人知道，那麼傳遍當地的「區域網」就只是時間問題了。

「你怎麼知道？」

但是就因為太簡單了，所以費倫一時間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M皺起眉頭，仔細思考了一下，接著緩緩點了點頭，但是又搖了搖頭。

「……這麼誇張？」

但是最主要的問題還是……工廠殺了這麼多高許可權能力者，難道沒有一個人反抗？難道就沒有人通過能量網路傳訊，警告其他人工廠有問題？

真是簡單易懂，而且非常簡https://m.hetubook.com.com單易懂。

「事實就是如此。」

聽到這個話題，弗蘭卡倒是興奮了起來，也不知道小傢伙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在我們的世界，神與人之間有一個非常明顯的差距，那就是我們都掌握著一個技能。」

「……」

「你們是怎麼被人幹掉的？」

「外星人……？」

「別理她，我忽然想到了一件非常非常非常有趣的事情。」

「我們只是戰士……他們……工廠讓我們為他們工作……這些武器……也是他們給我們的……我只知道，那東西可以消滅能力者……之前我們曾經在魔鬼山脈中與一群不死生物交手，原本我們判斷對方是受到能力影響的怪物，所以隊長啟動了阿爾法核心系統，但是失去了效果，我們才判定那或許是使魔所為……」

「怎麼不一樣？莫非是外星人？」

「殺死能力者……但是對使魔沒有效果……」

聽到這裏，費倫打了個響指，接著站起身來。

這個問題費倫真是太好奇了，工廠居然擁有可以瞬間幹掉一群高階許可權能力者的本事，這太變態了吧！

「這是我們所獨有的和圖書力量，無論你擁有多麼強大的力量，只要你依舊是凡人，哪怕你能夠毀天滅地，那麼真神也可以在瞬間熄滅你的生命之火……當然，一般來說神明不會這麼做，因為這即無聊，也沒有什麼意義。只有一些邪惡的神明會熱衷於此，來彰顯自己殘暴的權威。」

費倫也可以做到這一點兒，他之前在廢土上旅行的時候也經常神不知鬼不覺的幹掉一些人。但是其中的要求很複雜，首先對方沒有任何警惕，其次就是動作要快，一擊必殺。系統畢竟是系統，你點開系統界面打開聊天群發信息也需要幾秒鐘的時間，這幾秒鐘，就是極限。

M的說話有些難懂，但是對於費倫來說很熟悉。情況再明顯不過了，工廠是把十鎮的人當豬養，他們會把那些最高階的，突破了許可權的能力者帶到工廠里，然後殺掉他們進行各種檢查，甚至還克隆了他們的大腦，雖然費倫不明白這有什麼用，不過看樣子他們應該是通過某種手段來操縱這些大腦，把大腦當做核心處理器來使用……仔細想想，在這個資源匱乏的時代，這倒也是個不錯的辦法。畢竟其他材料都可以回收利用，但是大wwｗ.hetｕbooｋ•coｍ.ｃoｍ災變之前的各種數據核心處理器的製造可是高精尖技術，相比之下，人腦顯然就好替代多了。

但是這些人不同，按照瑪利亞的說法，那些有資格進入工廠內部的，都是高階能力者，高階能力者有多厲害費倫是相當清楚的。想要秒殺掉他們當中某個人，在能力克制的情況突然出手或許可以辦得到，但是要說同時殺掉這麼多高階許可權能力者而不給對方發信息的時間……

M痛苦的搖了搖頭，看她的樣子，似乎真的不是很清楚。

坐在莎爾旁邊的蘇倫，倒是很快為費倫做出了解釋。

「有……人，但是……他們和……我們不一樣……」

「我……我也不知道。」

「瞬殺凡物。」

「我記得……我和其他人按照工廠的指引進入了一間大房子里……然後說是要讓我們了解一些東西……然後我們坐在桌子前……然後……我們就死了。」

簡單粗暴的四個字，哪怕費倫不用問也知道其中的含義。

M歪了歪腦袋，顯然似乎不是很明白費倫的意思，而費倫則是展開雙手。

「聽起來像是神明所為。」

這一次，M猶豫了好一會兒，接著在費倫的注視下，緩緩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