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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它放在、放在、放在了我的房間里了。」夏雷的聲音很含混，但還是勉強能聽清楚。

「噁心，願主原諒你的罪。」喬凡娜的聲音。

「這名字真拗口。」斯黛拉說道：「不過，他把你當成了他的前妻，這說明他已經神志不清了。」

反守為攻的時間到了。

就在四個女人說話的時候，夏雷已經將他的手伸進了衣兜里，然後用拇指推開了一瓶香水的軟木塞。幹了這事，他又將他的手悄悄的縮了回來。

「喂？」羅莎伸手拍了拍夏雷的臉，試探地道：「親愛的，你醒醒。」

「你把它放在你的房間里的什麼地方了？」斯黛拉在另一邊追問，她雖然沒去捉夏雷的另一隻手，可她自己有手。她的手在夏雷的腹肌上畫著圓圈，一環又一環，好像是一輛行駛在立交橋上的車，轉來轉去在尋找要去的路口。

「好噁心的樣子。」

在《聖經》之中，天啟騎士有四個，騎白馬是瘟疫，他攜帶弓箭，象徵征服。騎紅馬的屠殺，他攜帶佩劍，象徵戰爭。騎黑馬的是飢荒，他攜帶天平，象徵飢荒和瘟疫。騎綠馬是死亡，他帶著陰間，象徵死亡。

「我們走。」羅莎跟著就跳下了床。

夏雷繃緊了神經，他能控制他的大腦，可他的大腦卻無法控制他的身體。他的身體早就做出了反應，而且是旗幟鮮明的反應。可即便如此，他還是得硬著頭皮裝下去，「我的房間里有一隻保險箱，銀色，銀色的金屬就放在保險箱里。」

「這四個傢伙大概只受過理論上的訓練吧？」夏雷的心裏暗暗地道，他將被喬凡娜壓著的右手悄悄地伸向了被脫下扔https://m.hetubook.com.com在被子上的衣服。

「那好吧，反正得留下兩個，喬凡娜你和斯黛拉留下來和他做那種事情，我和我妹妹去拿我們的聖物。」羅莎說。

「這傢伙居然會帶一瓶香水在身上。」喬凡娜皺起了眉頭。

斯黛拉想了一下，她將兩隻手放在了夏雷的胸膛上，左手握拳，半松不緊的樣子，然後她將右手的食指扎進了左手拳頭裡的縫隙里。

喬凡娜的回答，「這是醫院騎士團的最高的機密，我不知道。不過我祖父給我講過一個故事。他說，在耶路撒冷王國被攻破的那一天顯現過神跡，騎紅馬的天啟騎士在戰火之中穿過了聖城耶路撒冷，與他對戰的不知是誰，凡人不可看見。騎紅馬的天啟騎士丟失了他的銀色戰甲，從此戰爭籠罩著耶路撒冷，千年不斷。若奉還銀色戰甲，騎紅馬的天啟騎士將在耶路撒冷重建神聖王國。」

「姐姐，你想看一下他的那個嗎？」斯黛拉的聲音。

夏雷的腦海之中浮現出了與天啟騎士有關的信息。

「大騎士長說他是一個非常好色的男人，看來這是真的，他隨身帶著香水，肯定是為了泡妞。」

斯黛拉的回答大同小異。

魯索家的姐妹快速離開了房間。

那塊銀色金屬正的是戰甲的一部分！

「這是什麼味道？」喬凡娜用鼻子嗅了嗅。

格雷家的姐妹兩的回答是一樣的，只是回答的時間一前一後。

「天音？」羅莎微微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什麼，「根據大騎士長提供的情報，他有一個妻子名叫申屠天音，不過已經離婚了。」

「斯黛拉？」

「hetubook.com.com還真是捨得下本錢啊，這種能讓人神志不清的蠟燭點一根就足夠了，她們居然點了兩根。這是想快點完事嗎？」夏雷的心裏暗暗地道。

「你們小心一點，願主賜福你們。」格雷家姐妹的聲音。

夏雷又睜了一下眼睛，「五根，嘿嘿嘿……」

「那就……一下？」

夏雷的心裏已經想罵人了，如果犯了錯或者犯了罪只需要禱告一下就能得到寬恕的話，那這個世界上還要法律幹什麼呢？就在他的心中一片亂糟糟的感覺的時候，他忽然感覺他的鬆緊帶被兩隻柔荑抓住，然後就被提了起來，再然後就空蕩蕩的了。

女人們卻不知道夏雷是故意這麼說的。

「對，我也覺得他不像是一個殺手，我覺得他像是一個小白臉，嗯，在夜店裡掙錢的那種。」

喬凡娜說道：「大騎士長的指令很明確，我們需要執行他的命令。」

斯黛拉爬到了床上，躺在了夏雷的左邊的臂彎里。喬凡娜也爬到了床上，躺在了夏雷的右邊的臂彎里。最後又是羅莎和特蕾莎，她們也爬到了床，一個跪在夏雷的腿邊，一個跪在夏雷的頭邊。一時間夏雷頓時被美女包圍了，格雷家女人的胸，魯索家女人的腿，在他的眼裡滿滿都是撩人的春色。

醫院騎士團一定知道它的一些信息！

「保險箱的密碼是多少？」羅莎激動地道。

羅莎補充了一句，「最好再刺探一些對我們有用的情報，你們行的。」

「好醜的樣子。」

特蕾莎將一隻手伸到了夏雷的面前，然後又伸出了兩根手指，「寶貝，你看看這是幾根手指？」

夏雷接著又問了幾個無關ｈtｔｐs://m.hｅtuｂｏｏｋ.cｏm•coｍ痛癢的問題，比如姐妹兩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家裡又有些什麼人，喜歡吃什麼等等。這些看似無聊的問題其實很有必要，它們能讓格雷家的女人形成一種慣性思維。形成這種慣性思維之後他提出什麼問題，她們就會回答他的問題。

「那就是丁丁嗎？」

「羅馬……馬爾他宮。」斯黛拉的聲音。

特蕾莎咯咯地笑了起來，「就他這種狀況，我們還用得著跟他那個嗎？」

「嗯？」

「羅馬，馬爾他宮。」喬凡娜的聲音。

玻璃瓶的瓶底里還殘留著少許香水，斯黛拉把玻璃瓶拿出來之後屋裡的香水味道頓時更濃了，安魂燭的那點龍蛇蘭的香味簡直不夠看，轉眼間就被壓制了下去。

「是啊，好香。我從來沒有聞過這麼好聞的香水。」斯黛拉說。她的視線很快就移到了夏雷的衣服上，然後她將夏雷的衣服抓了過來，從衣兜里找到了一隻打開的玻璃瓶。

「啊？你什麼時候去過夜店？」

「喬凡娜？」

卻就在他即將碰到衣服的時候，躺在他臂彎里的喬凡娜突然抓住了那隻潛行的手，一下子將它壓在她的柔軟上，並在他的耳邊用甜膩的聲音說道：「親愛的，你把那塊銀色的金屬放在什麼地方了？」

「就這樣。」喬凡娜躺到了夏雷的懷中。

喬凡娜，「嗯？」

房間是格雷家姐妹的房間，夏雷被四個女人攙扶了進來，然後又被扔到了床上。魯索家的姐妹手腳麻利地將他的衣服拔了下來，眨眼之間他的身上就只剩下一條褲衩了。還好，她們給他保留了它。

幾個無關痛癢的問題之後，夏雷切入了正題，「醫院騎士團為和圖書什麼會將那塊銀色的金屬視為聖物？」

好在「瑪麗的慾望」終於發揮了作用，格雷家的姐妹的反應越來越慢了，說話也越來越不靠譜了，給人一種神志不清的感覺。最後，她們閉上嘴巴，兩眼獃滯的看著天花板。

「我從來沒有去過，但我知道那種地方。這個世界已經臟透了，須要被凈化。」

夏雷將她們從他的懷裡推了下去，然後爬了起來。他用手捏了捏喬凡娜的臉蛋，然後又用手捏了捏斯黛拉的臉蛋，兩個女人的反應都是一樣的，遲緩、獃滯，迷迷糊糊。

這一刻，夏雷就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騎紅馬的天啟騎士？這是聖經之中的神話故事，那個時代是一個瘋狂的宗教時代，這樣的故事可信度極低。可是任何故事都會有一個原型，會不會真有什麼騎紅馬穿銀甲的騎士在聖城耶路撒冷被薩拉丁攻破的那一天穿過耶路撒冷呢？銀甲騎士追擊什麼敵人，但最終失敗了，以至於戰甲都遺失了？」想到這裏，夏雷的心怦然一動，他的腦海里頓時浮現出了他在地下實驗室所做的那個實驗。

「對，守衛信仰，援助苦難。」斯黛拉說道：「我們要執行大騎士長的指令，避免出現任何錯誤。」

「不然，你以為呢？」喬凡娜看著斯黛拉。

格雷家的女人終究沒有和他做食指與拳頭做的那種事情，她們只是躺在他的懷裡嘰嘰喳喳地說著話。魯索家的姐妹以為她們撿了便宜，其實她們挑的是最難做的活。

格雷家的姐妹點了兩根白色的安魂燭，與亞瑟在餐桌上點的那一根是一樣的，蠟燭的底部也有醫院騎士團的徽記。

格雷家姐妹倆的對話，還有斯黛拉的這個搞和_圖_書笑且下流的動作其實都在夏雷的眼裡，他心裏千言萬語就只匯成了一句話，「媽的，智障！」

「一下而已，主會寬恕我們的罪，只要我們禱告就行了。」

斯黛拉將右手的食指提起來，然後又扎進拳頭的縫隙里，紮下去又提起來，就像是運動的活塞，一邊說道：「我以為要這個，我們和他不這個嗎？」

特蕾莎的動作也很利索，她下了床，一邊整理皺巴巴的裙子，一邊說到道：「喬凡娜，斯黛拉這裏就交給你們了，給我們爭取多一點的時間。」

「你們家在哪裡？」夏雷提出了第一個問題。

「咯咯咯……」喬凡娜這下懂了，笑得花枝亂顫。

喬凡娜和斯黛拉都提到了騎紅馬的屠殺，這個故事給他帶來了無盡的聯想。

「這種事情我們還是以後在談論吧，我們現在要做什麼？我們應該從哪裡開始？」

「大騎士長還說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狙擊手，被他幹掉的人起碼有100多個了，可你看他很乾凈，很斯文，哪裡像是一個殺手？」喬凡娜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夏雷。

「那我們趕快問出聖物被藏在什麼地方呀，我們站在這裏討論，我們一件事都做不了。」喬凡娜說。

斯黛拉呆了一下，跟著也躺到了夏雷的懷中，然後隔著夏雷的胸膛看著對面的喬凡娜，「就是這樣嗎？」

夏雷的心裏卻在暗暗叫苦，「格雷家的女人腦袋被門夾了嗎？還是她們的腦袋裡只有一根筋？我明明已經這樣了，可以省掉那一部分，可她們居然還要和我……」

夏雷睜了一下眼睛，含混不清地道：「天音，是你嗎？你真漂亮，我好想你。」

「嗯？」

「383874。」夏雷說出了密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