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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紅利已經給了很多了，我四，方書記六呢！」趙總顯得很是心疼。

「你數學成績好，就做高中的題吧，這一節後面的幾道題你先做完。」方程明明興奮得不行，卻要楊雪做題，這讓楊雪心中升起一些恐懼抬起頭來以為自己聽錯了：「做題？」

「方書記，我們這邊聯繫了宣傳部，明天會謝絕一切外來媒體採訪，也聯繫了相關部門，鉤子村就一條路進去，在路口弄一個修路的標誌，要人守著不讓車開進來。」陳書記先是彙報，而後長長嘆了一口氣：「可是星盛雜誌社是大媒體，這麼大的媒體這麼大的專題……評論區的事，您知道嗎？」

而這慘叫似乎讓他更加興奮。

評論區？

吃了葯后的方程在十五分鐘后顯得十分地亢奮，房內傳來了楊雪的慘叫，毫不憐惜的如同強迫。

方程的手再次探到了她的腰間往下，叮叮叮，電話又響了。

不但妙招，還對後續發展進行了預測和風險規避。是啊，如果說鉤子村有文物，那文物呢？省文物局的來了怎麼搞？所以說前幾年懷疑有文物，去年的時候發現沒有，但是因為對文物很是看中，經濟發展自然要放和圖書到一邊，導致之前聯繫的要來開發旅遊的開放商損失慘重。這樣後續來接手的開放商可就要掂量掂量了，前期就有虧損，後期可不好開發。

方書記突然話語中斷，低著頭看著那一縷馬尾很不熟練卻討好地前後聳動，目光落到了那數學本上難以自抑。

許是疼哭的，許是後悔的眼淚。

甚至刻意像在強迫。

別人送的。

「知道有文物了后，自然就不能開墾田地了啊。我雖然沒有在高州市為官，可是我是高州市人，身為老鄉我必須提醒陳書記，你一定要把老百姓的事當……」

呼……

「做題。」方書記命令道：「現在做題，隨便做一道！快點！我的數學課代表！」

楊雪的感覺是對的，這些題目都不是出自一個人之手，而是多個人。這間房就是方書記常年來的溫柔鄉，這裏隱秘、低調，否則方書記也不會傾愛這裏，但凡重要而隱私的會見都在這裏。

有文物？

可能有文物。

楊雪連忙拿起筆，身體動了動就覺得身下很是疼痛，不由地皺了皺眉頭嗯了一聲，手下的筆卻很快，她確實數學很好，這種課本上的數學題難不倒她，只聽得唰唰唰的寫字的聲音傳和*圖*書了過來。

「還有，你要說頭幾年懷疑有文物，也挖出來了一些，後來發現並沒有什麼研究價值，而投資商耽誤了這麼多年損失巨大。」方書記雖然臉部肌肉都激動得有些發抖，聲音卻依舊十分地平和，可見定力：「千萬別說現在還有文物，免得上頭一聽到有文物就兩眼放光過來了。」

這還真是個推脫的辦法。說到如何推脫，方書記果然甩了高州市這幾個地級市官爺一大截。

只要他喜歡我，以後我就會紅的，都已經是他的人了，在意這麼多幹什麼？和同學談戀愛不也一樣？和他還能得到很多，多到我這一輩子都花不完！就算不進軍影視圈，光他隨便給的地位和金錢就足夠我一輩子了！楊雪心想。

「聽到了。」方書記的這位朋友顯然更為穩重，不過也露出微笑：「睡去吧，成不成的還得看你給人多少紅利，不過他接了你這禮物，而且很喜歡，你這工程拿下就有希望。」

「沒事的話不要再打電話了。」方書記的鼻子上滿是汗水，心跳也快了起來：「有記者跟進很正常，該處理誰就處理誰，我跟媒體也不熟悉，對鉤子村的情況也不了解，不好出面。」https://www.hetubook.com.com

這次方程惡狠狠地瞪了電話一眼，正在興頭上呢，又來電話。於是陰沉著臉快步走到床頭櫃那拿過手機一看。

「就是這個感覺，很好。」方程的聲音從她的耳旁傳來，突然，她感覺到他的手透過衣服在身上遊離，呼吸越來越重：「你很像她，坐在這裏真的很像……做題更像了，在這裏做題的有很多人，你最像她。」

這樣的情況下，方程斷不會出面消了新聞的，而且還是星盛雜誌社的新聞，高冷和沐小冷的關係他不是不知道，斷不會送一個把柄上去給高冷抓著。目前的形勢他可以全身而退，沒這必要去主動現身惹來麻煩。在他看來，該指點也指點了，至於是哪個倒霉鬼出來背鍋，愛誰誰。

「對。」方程給了肯定的答覆催促道：「快。」

方書記立刻切出去看了看，評論區早已沒了關於他名字的評論，無非都是圍繞高州市辦事不利的吐槽，於是說道：「規劃局辦事不利，就要好好處理，承認錯誤！為官者要為人民著想，道歉是一定的。」方書記有些不耐煩但壓著性子，他走到課桌面前指了指身下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抓過那青春年少的馬尾壓到了小hetubook.com.com腹那，而後輕輕閉上眼一臉享受卻口齒清晰地繼續指點：「還有，旅遊區沒有老百姓想的那麼容易開發，對吧？鉤子村景色是不錯，可是卻算不得什麼大景點，而且湖泊附近很是複雜，聽聞還有可能有文物，有老百姓挖出來過，所以一直擱置。懂了沒？」

又是陳書記，這高州市幾個老傢伙這點破事都搞不定嗎？！左一個電話右一個電話的，方程心想鐵青著臉皺起眉頭，身下的激動一下軟疲掃了大興。

這是方書記的母校，這位之前儒雅而和藹的方書記，此時眼睛通紅，吃了葯后的瘋狂和本就不憐惜的力道，楊雪忍不住哭了起來，邊哭邊忍不住慘叫了起來。

楊雪穿好校服，方程甚至還檢查了一下是否穿得工整后坐到了課桌上。她的目光看向方程那隻覺得有點噁心，想開口要他洗洗又不敢，最終吞了吞口水心中暗暗下了決定。

「方書記？」陳書記以為信號不好，聽了方書記這個指點后佩服得五體投地。是啊，有文物一切都好解釋了。懷疑有文物的話，那麼一直沒開發旅遊，農民不開墾都有了理由。

「馬尾紮起來。」方程似乎十分滿足楊雪的裝扮，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慾望顯得ｈttｐs://ｗww•ｈｅｔuboｏｋ•com.cｏm很是齷齪，連忙紮好馬尾，方程將課桌打開，裏面靜靜地躺著一本初中數學課本和一本高中數學課本，還有紙和筆，翻開課本，裏面開頭幾頁竟然還做了數學題，只是似乎不是出自一個人之手，筆跡都不一樣。

「你搞搞清楚，你這個工程是什麼工程？！沐正堂剛被抓，這種工程可是很難動的，方書記接不接還一碼事呢，你還考慮分紅太少？」方書記的朋友不滿地看了趙總一眼：「現在是敏感時期，你不能太著急，等沐正堂定了事兒了，我們就可以操作了。」

這可是個爛攤子，要說到沒有開放商願意來接這個爛攤子。

眼下，這次玩妞玩得不爽，幾次三番被打斷，方程有些掃興卻有辦法，他走到柜子那拿出一瓶葯吃了一顆后，從柜子里拿出一張卡「這張卡你拿著，裏面有五萬，明天去換一身好衣服。」這是一張商場的充值卡。這種充值卡，他方程柜子里有一堆。

「成了吧，聽到聲兒沒？」門外，趙總臉上露出欣喜神色。

這樣，也堵住了有開放商想來投資的路。

楊雪趴在課桌上，這一次所有衣服都被褪去，身下的課本難怪會斑駁，那都是汗水，而落到地上的校服背後幾個字：XX縣一中，格外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