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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敵英雄系統

作者:忘川三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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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六章 佳人

第七百一十六章 佳人

「哎,早知道當初我在北域,我就拉幾個先生教我些酸詩歪詞……算了,這些破事不提,不提了!」
金無命擺了擺手,神色鬱悶地說道:「淵少啊,你是不知道,當初那框我來神州的老鬼,在這地方惹了一堆的仇家,好在我機靈,想辦法弄死了一半又弄殘了一半,這才保住小命,只不過這一來,惹得麻煩也是不小,沒辦法,只好來這儒門避風頭了,結果沒想到,先遇上了竹竿,然後又遇上了你。」
「好!」
寧淵點了點頭,道:「這個我懂,只不過你不是說,這儒門的青樓,只招待儒門學子么,這花魁大會又是什麼情況。」
「難不成是要自己選一位雙修道侶。」
說著,金無命又是嘆息了一聲,向寧淵說道:「淵少,你能來神州,那北域那邊,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吧,神武聖殿那群王八蛋怎麼樣了?」
「回去!」
……
見寧淵嘆息,金無命眉頭一挑,問道:「淵少,你找這人作甚,仇家還是朋友?」
「乾杯!」
金無命聳了聳肩,隨後向寧淵繼續訴苦,道:「淵少啊,你是不知道,這地方的姑娘太他娘的欺負人了,上個青樓竟然還要吟詩作對,答不上來門都不讓你進,他姥姥的,這知道的是青樓,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那家書院呢。」
再看面龐,雖有一張輕紗遮掩,難以望清全貌,但那美人絕色,仍舊不及絲毫,一雙美眸,秋水汪瑩,讓人怦然心動,不由神往。
寧淵挑眉的原因,是因為,這女子給予了他一種熟悉的感覺,似乎在哪個地方見過,但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來。
見此,凌天不由得搖了搖頭,說道:「我說胖子,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別整天就想著逛青樓行不?」
再且說了,什麼花魁的魅力,能比得上她兩,放著家裡的雪蓮牡丹不要,采什麼路邊的小野花嘛。
「也不知是誰,能入得此等美人的眼界!」
話語之間,金無命向寧淵擠眉弄眼了一番。
說到這裏,金無命眼神之中透出了幾分鄙視,繼續道:「但是話又說回來,青樓就是青樓,做生意的地方,哪裡有放著錢不賺的道理,那些個姑娘,雖不像是俗世里那般被人強迫入風塵的,但一樣有種種不得已,例如缺錢啦,缺愛啦,或者背負著什麼血海深仇之類的,不得不標價自身,待君垂憐。」
酒桌之上,金無命率先舉杯,大笑說道:「沒想到我們醉紅樓三少,竟然又聚在一起了,這是天大的喜事,來,乾杯!」
凌天一臉黑線,惡狠狠的瞪著金無命,咬牙說道:「胖子,你大爺的再提這事我和你沒完!」
這話讓金無命頓時白了他一眼,鄙夷說道m.hetubook•com•com:「什麼叫我沒出息,這儒門聖人都說了,食色性也,我這叫快意恩仇,縱情人生,難道得像是你一般,到現在還是個老處男嘛,也不知道你這小子是沒辦法還是放不開,這又不偷又不搶,你情我願兩相好的事情你怕個什麼勁,當初在咸陽城,人家姑娘都躺倒你床上了,你竟然跑去彈琴,有病吧。」
凌天聳了聳肩,道:「我和胖子差不多,惹了一個很麻煩的人,沒辦法,只能來這儒門避風頭了。」
聽此,一旁的凌天不由得白了他一眼,道:「這怪誰,還不是因為你那麼囂張,明知道那幫人來頭不小,還一個勁的嚷嚷,想要把事情鬧大引來儒門當靠山,結果倒好,靠山沒來,腦袋差點飛了。」
「嗯,你看……」
「這位姑娘是要做什麼?」
「應該么?」
「朋友。」
「大爺的,人艱不拆你懂嗎?」
雖舊友重逢,高興非常,但寧淵也沒有將易逍遙給拋到腦後,這不,直接就將金無命兩人打聽起這隻狐狸的消息來了。
一夜春宵,千萬靈石,雙修共許,血海之仇,還有種種,如一門無上玄功,一門神通秘術等要求,一幫人見了,想都不敢想。
「這個嘛……」寧淵沉吟了一聲,隨即說道:「我本來打算是來找麻煩的,但好在事情沒有我想象之中的那麼糟糕,這麻煩也就沒找成,現在打算在這地方呆上一陣,然後抽空回北域看看。」
「姑,姑娘,在,在下,哦不,小生金無命,不知姑娘有何貴幹?」
只見這金胖子,此刻僵座在原地,舉著酒杯的手,在微微顫抖,其中的酒水不斷的灑出,他卻渾不在意,目光緊盯著寧淵身後,那珍瓏軒中央樓台之處,如何都難以移轉。
不曾想,這一碰換來的反應異常激烈,只見金無命一把將手中的酒杯捏得粉碎,然後猛地一拍大腿,痛哭流涕一般地說道:「大爺的,老子總算等來了!」
看著向自己擠眉弄眼的金無命,寧淵義正言辭的選擇了拒絕,開玩笑,家裡那兩位他都沒搞定,還弄什麼花魁,若是給君青衣或紀無雙知道,他這小命還要是不要了!
見此,寧淵有些奇怪,探手碰了金無命一把。
而寧淵見此,亦是挑了挑眉,當然,他與金無命不同,這女子雖美,但對於身經百戰的他來說,算不得什麼,隨便回想一下君青衣,自動就免疫了。
「淵少你真是,什麼拽文,這叫溫文爾雅!」
「有啊,剛才天族那群王八蛋不就在搞事么?」
「原來如此!」
「這……」
金無命喃喃了一聲,隨即搖了搖頭,說道:「出來都出來了,不www•hetubook.com.com混個人模狗樣的,怎麼好意思回去,你說是吧竹竿?」
說到這裏,金無命面上卻無半點失落,反而更為激動了幾分,繼續道:「但也是因為不好拿,這花魁的質量更是上乘,不說傾國傾城,但沉魚落雁肯定是有的,就看你有沒有本事與之共度春宵了,怎麼,淵少有興趣么,我剛剛宰了天族那冤大頭一比,今夜我請。」
見此,寧淵也是來了興趣,問道:「話又說回來,你們怎麼會來到這滄海九霄呢,難道也打算湊一湊那九皇之爭的熱鬧?」
廢話暫且不論,三人言語之間,那一陣歌樂之聲越漸清亮,隨後光線一黯,在萬眾矚目的目光之中,珍瓏軒那早已搭好的中央高台之上,一道道妙曼動人的身影翩然而現。
「……」
「滾!」
一番詢問無果,讓寧淵不由得嘆息了一聲,實在想不明白,那隻狐狸究竟跑到哪裡去了。
「差不多吧。」
「這個嘛……」
見寧淵話語似有保留,金無命與凌天也知心的沒有多問,只是大笑說道:「好了,今天我們三兄弟重逢,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就不說了,喝酒,今天不醉不歸。」
寧淵:「……」
這話聽得寧淵甚是無語,道:「能不能直接一點,不要拽文,你那水平我實在聽不懂。」
聽此,寧淵不由得一愣,問道:「花魁大會,那是什麼鬼?」
話語落下,卻不見回應,寧淵疑惑之間,望向了金無命與凌天,只是見到兩人此刻神情之後,他心中的疑惑更重了。
此刻,一臉漠然的凌天方才說道:「你看他這副德性,除了這珍瓏軒的花魁大會,還能有什麼?」
「那就沒有了。」
「說得好像你有什麼競爭力一樣。」
不去理會那狼狽離開的一眾天族,三人在這珍瓏軒中另尋了一處位置坐下,又是擺上了一桌酒席。
話語之間,金無命一臉鬱悶之色,連連痛飲了三杯,但仍是難以釋懷。
「我也不想啊,那什麼天星玉佩,早就給我吞了,他這時才回來要,我給個毛他么,本想著把事情鬧大先扛過去,結果誰知道,天族這幫混賬全都是愣頭青,說動手就動手了,那天意之劍又陰險得很,算了,過去的事情不提了,壞興緻。」
聽此,那女子幽幽一嘆,隨後探手揭開面上輕紗,露出了一張略施粉黛的絕美容顏。
「公子此話之意,是認為奴家姿色太差嘛?」
眾人議論之間,那女子身影飄落,竟是直接落在了寧淵三人桌前。
「哈,那淵少你呢,來這儒門做什麼?」
「怎麼了!」
凌天白了他一眼,沒有言語,算是默認了。
聽此,寧淵卻是一笑,舉杯飲了一口,hetubook•com•com說道:「這倒是不錯的提議,只不過抱歉,我家有賢妻,不敢風流。」
凌天不用多說,神情一如往常那般的冰冷漠然,沒有什麼異樣,反倒是金無命……
幾人反應如何,暫且不論,一眾花魁上台之後,那珍瓏軒也不做作,當即標出了價碼,這也如金無命所說的那般,人美,價錢就不低。
話語之間,金無命與凌天齊齊望向了寧淵,神情之中皆是透著幾分好奇。
「滾!」
金無命憤憤說道,話語之中還有幾分心有餘悸。
「干!」
「嗯,白狐裘,長相俊俏,挎著刀拿著酒的傢伙……」聽此,金無命眉頭一皺,隨即搖了搖頭,言道:「沒印象,剛才我的心思都放在那幾個天族的王八蛋賭錢上面了,沒怎麼注意,竹竿,你見到了么?」
他這副模樣,讓寧淵更是奇怪了,問道:「什麼等來了?」
見她面容的剎那,放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的寧淵,瞬間噴了!
「啊!」
見此一幕,金無命頓時間站起了身來,神色顫抖,話語更是難以組織完整。
凌天沉吟了一聲,思索了片刻之後方才說道:「這珍瓏軒人來人往的,我也沒有什麼印象。」
人生四大喜,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如今在這滄海九霄之中舊友重逢,雖在意料之外,但寧淵三人仍是高興非常。
此時,聲語喧鬧的珍瓏軒內,卻驟然響起了一陣歌樂之聲,讓方才還嘈雜非常的珍瓏軒,瞬間變得安靜了下來。
「噗!」
「不應該么?」
但那女子卻未理會他,而是直接望向了寧淵,隨後欠身一禮,輕聲道:「這位公子,奴家有禮了。」
不過片刻,諸位花魁加碼已出,唯有中央那面帶輕紗的女子不語,而是在萬眾矚目之下,驟然起身,化作一道飄影非出那中央樓台。
聽此,金無命一笑,語氣十分猥瑣地說道:「我提示一下,那人是女的!」
「除了這件事呢。」
「不提就不提,你以為我喜歡。」
「九皇之爭,別開玩笑了,我這小身板,可不敢卷盡那趟渾水,我來這儒門,純粹想要找個地方避一避風頭。」
「哦?」
寧淵搖了搖頭,隨即說道:「好了,找不到就算了,這地方是儒門的聖境,以他的本事,應當不會出什麼事情,先喝酒吧。」
最終寧淵搖了搖頭,心中喃喃道:「可能是錯覺吧。」
「不說話你能憋死?」
「嗯?」氛圍驟變,歌樂聲中,寧淵眉頭一挑,喃喃問道:「這又是怎麼了?」
就如金無命所說,這花魁大會之上的佳人,都非一般,雖然和君青衣這天下第一美人是決計無法相比的,但仍舊稱得上沉魚落雁和圖書,一笑傾城,此刻不知將場中多少男子的目光吸引過去,難以自拔。
「哎呀,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淵少!」
「不來就不來嘛,那麼凶做什麼,哼,大不了我自己一個人上,一龍雙鳳,哦不,一龍三鳳,羡慕死你們兩個!」
聽此,寧淵望了他一眼,說道:「你是不是想你在醉紅樓的那些老相好了?」
「我應該知道么?」
「這可說不定,觀此女氣質,出身絕非一般,流落風塵之故,也定是非同尋常,一般人哪裡配得上他。」
這話讓金無命一臉驚異,道:「淵少,不是吧,你連花魁大會是什麼都不知道。」
身影翩翩,撩動人心,十余位佳人,緩步登上了那中央高台,一張張嬌美動人的容顏,也映入了眾人的視線。
暫放一切,盡拋腦後,三人舉杯共飲,緊繃許久的內心,此刻也得到了片刻放鬆。
「哎,朋友妻,不可欺,這姑娘既然看上了淵少你,我也只能忍痛退出了,罷了罷了,竹竿,你我喝酒去吧!」
「干!」
別人不說,起碼寧淵身邊的金無命,就被這一女子迷得是神魂顛倒。
三人碰杯,一飲而盡,香醇的美酒入肚之後,金無命卻忽然嘆息了一聲,低聲說道:「哎,時光一去不復返啊,今日你我兄弟能夠重聚,卻沒辦法在回到從前,這酒喝得,也感覺不是滋味。」
「這樣啊。」寧淵眉頭一皺,又是問道:「那剛才這地方有發生什麼事情么。」
「哎……!」
金無命白了他一眼,隨後很乾脆地說道:「簡單點來說,這花魁大會,和普通青樓做生意沒什麼兩樣,姑娘上台,客人標價,看中了,可選一夜風流,若是喜歡,打包帶走也不是問題,只不過嘛,這些因種種不得以而做這行的姑娘,不是一般價錢能下來的,有些要天價靈石,有些要神兵利器,玄功秘法,還有些乾脆就要你為她打生打死,總而言之,不好拿!」
聽此,寧淵不由一笑,說道:「這有什麼辦法,這裡是儒門的地盤,自然要守儒門的規矩,你沒那本事,想什麼姑娘,喝酒吧。」
「哎,這可不一定,儒門的面子是大不錯,但扛不住有人腦子發昏啊,現在天族那群王八蛋你看見沒有,在這儒門的地盤上,他們竟然敢來陰的,要不要有人出手相助,我這兩百多斤可能就交代了。」
「哎,這淵少你就不懂了,不錯,這儒門聖境非同一般,縱是青樓,那也不是尋常地方能可相提並論的,招待的人,也不是一般的人,有句話叫什麼來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讀書人的事情,能叫那什麼嘛。」
聽此,寧淵一笑,道:「基本解決了,現在的北域,是我家做主,來神州前和*圖*書,你們家的那兩位老爺子還托我在神州看看,若是見到你兩,就給你們托個口信,有空回去看看。」
金無命搖了搖頭,隨後望向了寧淵,問道:「淵少,說說別的吧,我前段時間收到消息,聽說你在那白玉京啊,不知怎麼的捲入了一場大戰之中,結果不幸掛掉……嗯,怎麼現在一點事情都沒有?」
「這個……就算了!」
被寧淵毫不留情的點破心中所想,金無命卻無一絲尷尬的模樣,反而一拍大腿,痛心疾首一般地說道:「你們是不知道啊,自從被一個老不死的傢伙誆來這神州,我他娘的就沒有過一天好日子,每天不是被人砍,就是被人追,好不容易來這儒門聖地,本想著能清靜一陣吧,結果他姥姥的又遇到了方才那些王八蛋,這也就罷了,最讓人難受的是,這地方的青樓,竟然只招待什麼儒生,其他閑人免進,這叫什麼事啊?」
「不應該……好了,再這麼廢話下去就有人要罵娘了,我來解釋一番,這花魁的意思,我不說淵少你也懂吧。」
「我的天,這姑娘,好,好美啊!」
兩人胡言亂語暫且不論,那女子一禮過後,便欺身壓了上來,軟聲軟語地說道:「這位公子,奴家可是有幸,得與公子單獨一聚呢。」
「這說來就話長了,以後有機會我在和你們好好說說,現在先問你們一件事情,方才在這珍瓏軒中,你們有沒有見到一個人,一個穿著白狐裘,長相頗為俊俏,腰間挎著一口長刀,手中拿著一股酒葫蘆的傢伙?」
所以,寧淵拒絕了,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而這一眾花魁之中,最為出彩之人,竟是一面帶輕紗的女子,只見她身著一襲宮裝,華貴之中透著幾分清麗,一頭長發,銀霜之色,猶若瀑布般落至腰間,讓人有一種為其挽發流蘇的衝動。
寧淵沒有向金無命與凌天提起君青衣與九皇之爭,這不是不相信他們,而是不想讓他們為難,畢竟人族與妖族宿怨積蓄已久,可謂根深蒂固,寧淵實在不想兩人因為此事,而陷入左右為難的境地。
不得不說,金少當家雖有些土匪商人的模樣,但這縱情風流,放蕩不羈的人生態度,還是很讓人羡慕的,包括寧淵在內,一龍雙鳳什麼的……
見此,金無命如遭雷擊,瞬間懵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悲憤交加的看向寧淵,道:「淵少,我突然不想當你兄弟了。」
寧淵點了點頭,隨後又望向了凌天,道:「天哥,你呢。」
見此,金無命表示無奈,只能說道:「既然淵少你不感興趣,那麼我也不勉強了,竹竿,你呢,要不要找一位姑娘安慰一下你被那隻母老虎傷害得千瘡百孔的內心,避免你日後功能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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