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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怎麼說，你都不信，怎麼突然就開竅了呢。」陳思南對破軍問道。

「破軍，破軍！」陳思南叫著跑進了城。

「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么，我叫陳思南，不是江流兒。」陳思南翻了個白眼，心中同時想到，要是老子是大唐那個聖僧，還容，你在我面前囂張？早就把你收拾了。

陳思南看著破軍的樣子，心中不由得警惕了起來，不知道這個瘋子又想幹啥。

「這裏可是聖城的範疇啊，五個大聖聯手，你就不怕被滅了啊？」陳思南見來軟的不行，只能把危險分析給破軍聽。

「嘿，江流兒，吃點不？」破軍挑眉，看了看一邊的陳思南問道。

這老匹夫精神不正常，要是真因為自己頂撞一句而把自己甩到聖城去，那可真是哭都哭不出來。

「唐玄奘，江流兒，當初害我夫君，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哈哈，爽！」

「那換個問題吧，你從哪裡來的啊。」陳思南m.hetubook.com.com轉口問道。

「不用說了，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若是不敢動用，收再多的手下有何用？」白骨女王冷臉說道：「將所有人派出去，不求能夠殺掉玄奘，只要能找到他的位置，重賞。」

一句話，就讓陳思南肚子里的話給憋了回去。

陳思南看著在裏面興奮不已的破軍，心中叫苦，這個瘋子。

見白骨女王一意孤行，老鬼嘆了口氣，知道他也改變不了白骨女王的想法。

「陳思南？」破軍搖了搖頭：「還是叫你江流兒吧，順口一點。」

破軍盤膝而坐，手裡的長槍插著一大塊肉在火堆上烤著。

他本是靈魂體，不會感覺到餓，吃東西只不過是吃個味道。

「不是，只不過吃同樣有智慧的生物，心裏有些彆扭罷了。」陳思南喃喃說道。

「哎！」陳思南苦嘆了一聲，只能繼續追隨破軍的步伐。

密密麻麻飛向天際，仿若和圖書蝗蟲過境一般。

「怎麼？你不餓？」破軍笑盈盈的問道。

破軍之所以一路殺戮，仇視妖怪是一方面，更多的是享受戰鬥的那種感覺。

說真的，陳思南這時候真有一走了之的心態了。但誰知道這附近有多少聖城的人盯著，說不準自己一出去就被別人打包帶走了。

本來陳思南是想勸破軍跟自己一起回人間的，陳思南也沒別的意思，完全就是想讓破軍帶著自己離開這鬼地方，畢竟聖城和萬妖山的情況自己還不知道，指不定已經派大軍壓進了呢。

正欲起身走過去，卻又想到了那塊肉是破軍從之前一隻牛妖身上撕扯下來的，讓他心裏有些不舒服。

本來看起來還冷冷清清的萬妖山，在老鬼的一嗓子之下，只見山間突然出現了不知多少的妖物。

幾天下來，陳思南也不知道看到破軍斬殺掉了多少妖怪的頭。

白骨女王走到了大殿門口，聲音冷清地說道。

……

破軍一擺https://m.hetubook.com.com手：「你要回去就回去吧，這地方最對老夫的胃口了，妖怪夠多，殺起來帶勁。」

破軍一把長槍頂飛一個妖怪的頭顱，仰天怪叫了起來。

「哼？就那五個廢物，讓他們儘管來，我倒要看看比起千年前，他們有什麼長進。」破軍冷哼一聲，絲毫不把五位大聖放在眼裡。

「我說的話？」陳思南一愣，想到了之前說的不想吃同樣有智慧的生物的事情。

「喂，破軍，給我說說你的事情唄。」陳思南盤膝坐在破軍的旁邊說道：「為什麼歷史上對你一點記載都沒有啊？」

為何這戰神破軍沒有留下任何信息呢。

白骨女王微微點頭：「我心中有數。」

這也不是騙破軍的話，事實的確也是如此，吃動物陳思南也沒什麼心理負擔，但是讓他吃同樣有智慧的一些妖怪，那就另當別論了。

這裏正是聖城下面一個妖王的城池，只不過在這城池之中的所有妖族，已經差不多被https://m.hetubook.com.com破軍屠戮一空。

在妖界，是沒有白天黑夜一說的，天空從來都是霧蒙蒙的，看不清外面是什麼。

至於破軍手底下的親衛軍根本沒動手，只是守在門口，防備其他妖怪逃走。

「我說你小子煩不煩？信不信我把你送到聖城去？」破軍顧著腮幫子盯著陳思南喝道。

陳思南這時候也是有些餓了，看著火堆上面烤得金黃的肉，肚子里的饞蟲不由得叫喚了起來。

那些妖怪不乏有比自己更強的，不過步入聖境的倒是一個沒有。

「大唐的聖僧江流兒，是說不出這種話來的。」破軍臉上的表情出現了一道不易察覺的落寞。

「你就聽我一句勸吧，不說五個大聖，妖界還有一個白骨女王，如果她和那些大聖聯手……」

破軍道：「就因為你之前說的話啊。」

一口咽下，破軍才開口道：「說真的，現在我都有些懷疑你到底是不是江流兒了呢。」

「女王，那個傢伙有破軍在身邊，我們的人手恐怕和圖書拿他們沒辦法啊。」

破軍轉頭一看陳思南，眉頭一皺：「怎麼了？」

這一路上，只要見到妖怪聚集的地方，破軍必定前往屠殺，一路走來，已經不知道殺了多少妖怪。

「萬妖山所有妖族聽令，目標玄奘轉世。」

破軍看了陳思南一眼：「名聲？那玩意有什麼用，能為陛下盡忠不就行了？」

陳思南對破軍這人也是有些好奇，畢竟在歷史上，大唐的戰將無數，秦叔寶，尉遲恭，程咬金等等，當初為大唐立下汗馬功勞的人也都名傳青史了。

說完，老鬼便轉身走到了大殿的門口，清了清嗓子。

想來聖城之中，聖境妖怪也不是大白菜。

「老鬼遵命。」

破軍聽到陳思南的話，倒是愣了一下，不過片刻，卻又咧嘴一笑，一口咬在那一大塊肉上嚼了起來。

「我們還是早點回人間吧，這鬼地方有什麼好的。」陳思南說道。

直到這時候，破軍才信了陳思南沒有覺醒江流兒的記憶。

在一個妖城外面，一個火堆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