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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過去。

對於這種條款，一般男方不願意添加，當時只有2%的富豪會簽婚前協議，所以儘管這兩人有協議，卻並不像以後那麼完善。

韓宣聽到這話笑噴了！

「這不是還有你呢，等他們把七億美元本金還給我，到時候湊湊能擠出二十億流動資金。即使不全部收購，也應該能買到一部分股份，如今石油需求量每年都在增加，我覺得科氏工業的市值上升空間很大。」

房間里有暖氣，他起床揉揉鼻子，睡了一夜呼吸道發乾，打電話讓SOS超級市場的紐約分部總經理，送幾台加濕器過來。

「真沒意思，別人家的笨小孩多好玩，誰像你一樣，跟個小老頭似的。」

在韓宣這個自學法律的半吊子律師看來，全都是漏洞，現在這成了他高興的理由。

刷牙時候站在窗邊，伸手拉開窗帘，梧桐樹的樹枝，從街邊一直伸到窗戶旁。

「誰說是查爾斯了？」

「嗯，意外碰到的。查爾斯·科赫和大衛·科赫兩人，總共持有科氏工業84%的股份。其hetubook.com.com中差不多有一半是1983年時候，他們用11億美元的價格，從大哥弗雷德里克和老四比爾那裡強制買來的，現在還在打官司。那時候查爾斯已經和伊莎貝莉·科赫結婚，按道理應該有一部分股份屬於她。」

街道上汽車穿梭，這座城市被聖誕節氣氛所籠罩，異常熱鬧。

科赫家族行事太囂張，利用手裡的錢，操縱議會為自己謀利。

老爺子正在看早間新聞，裏面一大群野生皮卡丘，從第五大道的街邊穿過，看樣子應該是在直播。

韓宣見屏幕里，許多人在追著皮卡丘們跑，坐在沙發上笑道：「效果好像還不錯，早知道提前兩天實行，現在大多數家長，已經為孩子買好了聖誕禮物了。孩之寶那邊剛剛將這些玩偶上架，錯過了銷售高峰期，我打算讓人把它們拍成動畫片，美國這邊的風格不適合，正在讓留在日本員工幫忙找動畫公司。」

「你想放過這次機會？」韓宣詫異問他。

邁克爾·傑克遜在送往醫ｈｔtｐs://ｗｗｗ•hｅtｕboｏk.com•ｃom院的中途就醒了，到醫院檢查完，醫生告訴說是因為腦震蕩導致的短暫性昏迷，留院觀察一兩天就好，沒什麼大礙。

對方聽見說老闆也在這裏，語氣欣喜，慌忙答應下來。

忙到深夜才從醫院回家，韓宣累到不行。

曼哈頓上空烏雲密布，卻沒有雪花掉落下來，韓宣穿著奶牛樣式的棉睡衣，迷糊間撓撓屁股，轉身往衛生間走去。

這樣一來，伊莎貝莉夫人偷情就能說得通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天天獨守空房誰也受不了啊。

等傑森抱著熟睡的安雅上樓，他幫女孩脫了外套和鞋子，小聲說了句晚安，關燈進入隔壁卧室睡覺。

對了，你要買《紐約時報》股份？」

老爺子面帶微笑，喝口咖啡，說道：「我只是說不太好惹，又不是說不能惹。

老爺子說道，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資料給他，「我剛才看了，你調查查爾斯·科赫的婚前協議幹什麼，找到把柄了？」

「你怎麼知道？」韓宣抱起胖丁，幫它梳理毛髮，和圖書扭頭問老爺子。

「嗯，只要將事情鬧大，讓世界的人都知道，以查爾斯那種強勢性格，絕不可能忍受被人戴綠帽子，他還想競選總統呢。我知道這種事情做得不地道，但好處實在是太大了。這家世界排名第三的私有公司不上市，現金流龐大，甚至能和SOS集團媲美，平時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因為我也想買……」

韓老爺子認識查爾斯的夫人，沒想到那位平時優雅知性的女人，會幹出這種事情。

老爺子繼續說道：「我的SOS集團市值，現在在全球私營企業里排第一，便利店沒開辦之前，科氏工業排在第二位。這家公司從不對外公布財政數據和報表，按照今年上半年標準普爾評級服務公司透露的消息來看，科氏工業市值應該在兩百億美元到兩百五十億美元之間，銷售額超過三百八十億美元。你想吃下屬於伊莎貝莉的那部分股份，至少要四十億美元左右。這次從墨西哥那邊，估計能賺到將近三十億美元，還要投二十億到雪山投資公司，沒錢收購和-圖-書吧？」

想來除了無法避免的小道消息，正規報紙應該不會違背他的意願……

「聖誕節你想要什麼禮物？我還沒幫你買呢，記得晚上在床頭掛個襪子。」

老爺子臉神古怪：「人家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而且查爾斯以前有情人的事，他妻子肯定知道，他們不離婚，你得不到什麼好處。」

1994年12月24號的早晨，韓宣在七點時候被生物鍾叫醒。

「……他老婆？」

看出這位天王的囧迫神色，畢竟是因為自己孫子才發生這種事，老爺子讓人囑咐今天到場的記者們，別在報紙和新聞節目上報道這件事情。

司機們知道這裡是住宅區，即使堵車也很少按喇叭，不去打擾附近人們的好夢。

洗了個簡單的澡，拿著新手機撥出個號碼，感覺信號不太好，另一隻手抽出頂部天線……

孫子在日本買下這東西周邊發行權的事情，韓老爺子知道，不過沒想到他會用這種方法做宣傳，好笑拿起保姆送來的咖啡，喝了一小口。

「噗！」

打完電話后，韓宣推開隔壁的和-圖-書房門看了看，安雅還在睡覺，沒去叫醒她，小聲關好門下樓。

韓宣無語，仰頭丟給爺爺個白眼，「禮物我要，但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相信有聖誕老人。」

「這倆兄弟手底下全是學術機構和智庫，跟共和黨關係密切，不太好惹。」

思考完利用醜聞能從科氏工業這家石油能源巨頭身上得到的好處，嘀咕道：「查理斯和他弟弟一樣，有家族遺傳病……前列腺癌。」

兩黨、柯林頓總統還有一些石油巨頭，都看他們不爽，最近低調得跟個隱形人似的，悶聲大發財。

韓宣邊說邊翻婚前協議，查爾斯很有錢，但女方家裡也有錢。

這位夫人名字和伊莎貝莉一樣，總讓他有種錯亂的感覺。

這份婚前協議除了規定至少要有兩個孩子，劃分了當年的財產狀況之外，並沒有提到偷情條款等。

他們在這種時候不敢來招惹我，而且只要小心點，查不到我們頭上。

將資料匿名寄給新聞集團的默克多，其他報紙可能不敢登，但默克多和查爾斯的弟弟大衛·科赫有恩怨，巴不得抓到他們的把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