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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裡看得出來我想偷懶了！？」松子不服，反駁道。

「你就知足吧，你當歌是天上掉下來的？先把《潑墨灕江》唱好再說。」

……

杜子轅道：「長痛不如短痛，我早就說過無衣不會喜歡上她的，唉，都是在做一些無用功。」

「你等著，」松子不服氣地說道，「等老娘以後學會變身術，一定要變個十根八根出來，每一根都能拖到地上的那種！」

江漓的眼神漸漸黯淡了下去：「哦。」

「哦。」松子本來也只是試試，杜子轅不答應她自然不會死纏爛打。

松子則不同意：「你別拿邏輯去衡量『愛』啊，這玩意兒本來就是不可理喻，違悖得失準則的嘛。」

「不用試，」夏無衣咬咬牙，乾脆說得再狠一點，「你死心好了，我不可能接受你的。」

不過掛掉通訊的杜子轅卻立馬拿出錄音貝準備錄歌。他這裏的確還有一首比較適合江漓現在狀況的歌，弟弟邀歌他一下就想了好幾hetubook.com.com首，現在妹妹跟他要，他自然不會厚此薄彼。反正他一個漫畫家也不需要唱歌，寫歌倒是副職業的功能之一。

江漓看著他堅定決絕的眼神，原本堅定樂觀的模樣卻是有些維持不住了。她小聲道：「未來的事情，誰說得定呢？你都不試一試，怎麼知道。」

松子解釋道：「這不是我歌還沒發，她就碰壁了嘛。」

杜子轅則指著她：「你說這話前能不能先從被子裏面鑽出來？」

「對了，差點忘記正事了，」松子道，「江漓回來了，她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看來是受到了相當大的打擊。」

松子瞥了他一眼：「不好意思，本松子天下無雙，僅此一份。」

被提及傷心處的松子頓時委屈地癟著嘴：「有小唧唧了不起啊！？多那麼一根棒棒就能為所欲為嗎？」

「哇，你這也太厚顏無恥了吧？」杜子轅道，「分明就是像偷懶，說得那麼冠冕堂皇幹什https://m.hetubook.com.com麼？」

「還挺稀罕，請問多少錢一斤啊？」杜子轅配合著她說道。

只不過不能給得太容易，不然以後大家都來向他約歌怎麼辦？他可不想干太多的活。

此時的松子正用被子把自己捲成了一個春卷，只露出一個漂亮的小腦袋。完全就是一個家裡蹲的終極形態。

「無價？那就是不要錢咯？免費的我覺得挺不錯。」

「你跟我一起嗎？」

「不，你一個人。」

彈幕網站的構建很快就有了大致的框架，杜子轅的任務也基本完成了。就在他打算回家的時候，松子卻給他來了一通視頻聊天。

是的，裴明央在老婆的督促下，真的把《寄明月》給學會了，並且還錄成了影像傳播到了網上。

「這裡是驛站。」一個人忽然從她身後走了出來，正是變回原樣的夏無衣。

「怎麼了？舞學會了嗎？」杜子轅一開口就問這個。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以毒舌還毒舌。

「和-圖-書不對，離開我應該還能在其他地方感應到，但現在是感應突然消失了，所以他肯定還在。」江漓堅定地說道。

「行吧，願她早日振作起來，再見。」杜子轅說著就準備掛斷通話。

「嘿嘿，不愧是我老大，」松子居然不要臉地承認了，「是的，我就是想再要一首歌，一首《潑墨灕江》不夠。」

【這是看電影嗎？】

「哎喲，」屁股著地的江漓揉了揉自己的小翹臀，四處看了看，「我這是被丟到哪兒了？」

「你……」那女弟子實在是拿她沒辦法，只好按照夏無衣的吩咐將她丟進了驛站當中。

……

「唉唉唉！你急什麼啊！」松子立刻阻攔，「我看她那不像是會放棄的樣子，所以你再幫一把唄。」

松子理直氣壯道：「我是歌姬，又不是舞姬，跳什麼舞啊！我已經讓別人去跳了。」

杜子轅忽然認真看了松子一眼：「幫江漓是借口，其實你只是想跟我要歌吧？」

「啊！是你！」江漓頓時喜www.hetubook.com.com上眉梢，「我就知道你跟那裡是有聯繫的！那個小姐姐把我丟到這裡是讓我來見你的吧！哈哈，太好了，我們接下來去做點什麼吧！」

夏無衣搖了搖頭：「這裏每隔5分鐘就有一趟發往七峰域的飛舟，你可以直接坐到七鋒國，然後轉飛龍櫻國。」

論毒舌，杜子轅一點也不輸松子。

「行行行，你高興就好。」杜子轅果斷沒有告訴她，就算身體變了，但是她的心態已經從「老子」變成「老娘」了。

現在那些成天催他女裝的紳士們估計都已經瘋了吧。這次裴明央的女裝可是十分迷人，修長的大白腿全露出來了，不明真相的人看到了說不定還真會愛上他。

「我從來沒逛過那種地方，所以你說的不成立，倒是你，就算去了，還有工具可以讓小姐姐們爽起來嗎？難不成你要用一指禪？」

「你可拉倒吧，我不是已經寫了一首歌給你們了嗎？還想讓我怎麼辦？」杜子轅可不想再攙和這麻煩事了。

「滾hｅｔuｂoｏｋ.cｏｍ•ｃom蛋！一看你就是那種平時逛窯子都不往小姐姐們夾縫中塞銀票的傢伙，男人怎麼可以這麼摳？你這樣是找不到老婆的！你會單身一輩子，然後就只能孤零零地一個人擼，擼的時候還可以唱一首《左右輪換》。」

「無價！」松子昂起自己的小腦袋，驕傲地說道。

回到家中，杜子轅發現家裡的女孩子們此時正圍坐在大廳里看著什麼。窗帘都拉上了，燈也不開，整個大廳暗搓搓的。

「對不起，有這麼一根大棒的確可以為所欲為。」杜子轅咧嘴一笑，露出一嘴的白牙，還自帶「叮」一下的特效。

他一看大屏幕，去發現並不是電影，而是一首MV。

「沒有就說明離開了唄。」

「我們可以一起的。」

「麻煩給我來兩份松子卷。」杜子轅裝作點菜的客人說道。

「我不會，也不可能跟你一起……」夏無衣的性格並不適合說這種話，但是他覺得一直不說清楚給人家希望反而是最糟糕的選擇。【所以讓我當一次壞人也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