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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太難的事。只是為了提高巴庫油田的產量，我們需要進口一批油井設備。當然，他們暫時沒法支付這筆錢，如果威廉先生願意合作的話，他們可以用石油支付這筆費用。」

「圖片傳輸？有趣！」司徒南點點頭，心裏放心了。現在康明斯電氣在發電輸電領域發展得很好，正在到處架高壓線，實在不需要不切實際的無線電輸電技術。

現在尼古拉？特斯拉實驗室正在走在正確的道路上，司徒南的前瞻性和尼古拉？特斯拉的天才結合起來，肯定會在未來的電視、雷達領域獨佔鰲頭的。那龐大的市場，司徒南一直都在惦記著呢。

「當然，我很高興。」司徒南眉頭一皺，猶豫了一下，道：「這是一項了不起的實驗，不過暫時沒有多大用處。如果能跟電影結合起來就好了。」

「他的？」順著多羅蒂的目光看過去，鎖定了正在和技術人員忙碌著的尼古拉？特斯拉。

傑拉德？斯沃普沒有回應，司徒南有些失落，聽到尼古拉？特斯拉要在紐約做實驗，他來了興緻，笑問道：「知道什麼實驗嗎？」

「沒有。不過，尼古拉？特斯拉先生昨天來到紐約了，計劃實施一項偉大的實驗。他希望你能去。」

不過就算司徒南出手阻攔，最多也拖延一下巴庫石油的恢復生產而已，並不會改變俄國人和英美為首的石油巨頭的對抗。

「很好！」司徒南看了一下，上面歪曲的筆跡應該是尼古拉？特斯拉的手跡，剛才尼古拉？特斯拉親筆翻譯了從英國反饋回來的電報。

司徒南笑道。

「不要去電台工作了。要是放不下，過幾天，等孩子長大點再去工作吧。」司徒南柔聲道，拍了拍庫茲多娃的手。

雖然不知道那個幸運的傢伙叫什麼名字，但司徒南也為他的成長高興。

「沒錯。就是他！他真是個天才！」尼古拉？特斯拉讚不絕口道。

「好。」庫茲多娃點頭答應。她已經好幾個月沒去電台了，有了孩子后，精神有了寄託，司徒南不在身邊的時候也不會像以前一樣寂寞。

回到東方文華酒店，何仙姑有些的眼神有些哀怨，報告道：「哈默已經來了，在會客室。」

不過，他們沒等到尼古拉？特斯拉，多羅蒂張羅了發布會，她還特意穿了一件大衣，掩蓋鼓起的肚子。

不過巴庫油田所有者是炸藥家族，羅斯切爾德家族也在裏面參股，法國銀行也給巴庫油田貸過款，不過蘇聯成立后，巴庫油田就被沒收了，成了蘇聯最值錢的東西。

「說吧！看看他們還有什麼過分的要求。」司徒南有些譏諷笑道，就知道老毛子沒那麼爽手。

實驗成功的消息實在在東方文華酒店發布的，不用司徒南動員，紐約嗅覺靈敏的記者都敢過來了。

「哦！」何仙姑點頭道，這個道理她不是不懂，只是想和司徒南多說話而已。

「對了，這些天康明斯電氣公司有什麼事嗎？傑拉德？斯沃普有沒有聯繫我？」司徒南又問道，他心裏一直惦記著康明斯電氣。

尼古拉？特斯拉幾乎沒變，依舊不修邊幅，瘦長的臉，尖尖的下巴，最吸引人的是那雙智慧的眼睛。安靜清澈，像個孩童，你可以說他不通世故，但很容易被他的質樸認真打動。

「是的，威廉先生，最快兩個月你就可以得到從巴庫運來的石油。」哈默笑道，「不過他們還有個小小的要求，希望克萊斯和_圖_書勒公司能提供技術支持，派遣不少於20名工程到俄國。」

實驗快要開始了，尼古拉？特斯拉把司徒南仍在一旁，自顧自進去發射塔，搗鼓那些他精心設置的機器。

現在蘇聯人的煉油能力有限，跟他們合作對西方石油公司也是有利的，能從巴庫油田的恢複壯大中得到廉價的石油，供應給歐洲的煉油廠。

「好像跟無線電傳輸有關的。」何仙姑道。

最好的結果是美國無線通信標準以康明斯電氣為主導。司徒南心裏暗暗想道。……

司徒南笑道。

看來又要「資敵」了。司徒南想到這裏，已經有和哈默繼續合作的願望了。他遲疑了一下，道：「這個建議可行性挺高的，我個人比較看好。具體事情，你跟西方石油公司商量吧！」

最明顯的例子就是在收音機製造方面，康明斯電氣力壓西屋電氣，牢牢佔據世界第一收音機生產商的寶座，同時也是世界最大廣播公司。

尼古拉？特斯拉道，想起一路走來的情景，心裏不禁感慨萬千。

這是個好東西，值得珍藏！

迎著多羅蒂肯定的眼神，司徒南確信：那個怪人和多羅蒂相濡以沫的感情終於了有了結果，看來這個歷史上驚艷的天才的晚年不會像歷史一樣孤獨無依，在一片冰冷中離去。

「真是個不錯的小夥子！那個傢伙跟他的導師一樣瘋狂，有時候幾個月不出實驗室。」多羅蒂笑道。

跟福特，司徒南等巨頭相比，哈默感到自己的渺小。結束和司徒南的談判，他躊躇滿懷，暗暗下定決心要成為一名真正的大亨。

司徒南點頭道。

「斯凱麗特小姐，你……」司徒南突然有些驚訝地發現，站在她面前的女人小腹鼓了起來，樣子不是太明顯，所以司徒南開始沒發現。

「謝謝。這是剛剛從倫敦發過來的信息，他們接受到我們傳輸的圖片了。你看看！」尼古拉？特斯拉笑著把電報紙交給司徒南。

司徒南默不作聲，仔細聆聽。

經費充足，身邊聚集一批精彩艷艷的助手，還有個家庭，每每想到這些，尼古拉？特斯拉體會到除了實驗，人生也同樣多姿多彩，他對目前的生活很滿意。

尼古拉？特斯拉有后了？！

「是嗎？」司徒南笑道，他看到了那個年輕的技術員黃色的臉孔，烏黑亂蓬的頭髮，有些蒼白的臉色，臉上的青春痘點點，顯得有幾分稚氣。

多羅蒂解釋道。

「那太好了。」哈默聽完一喜。

「看來，我得為尼古拉？特斯拉實驗室多招人手，不然尼古拉？特斯拉先生以後忙得連孩子家庭都顧不了了。」

先前是飛機飛越大西洋，接著是無線廣播穿越大西洋，現在是圖片傳送過大西洋，能否在大西洋上實驗成功是一項科技發明大範圍運用的試金石。這也是為什麼這次無線電傳輸圖片越過大西洋引起轟動的原因。

他鼓勵道：「加油吧！尊敬的特斯拉先生！」

這樣做也是為了保護尼古拉？特斯拉，要知道記者幾乎沒有道德可言的，或者他們的職業道德跟平常人不大一樣，所以尼古拉？特斯拉接受了司徒南和多羅蒂的建議，不去和記者見面，圖個安靜。

「石油換設備？真是個好東西，什麼都能換來！」司徒南心裏有些不爽，也不反對這場交易。

「我的朋友，今天準備給我帶來什麼驚喜呢？」一見面司徒南就笑著對尼古拉？m.hetｕbｏｏｋ.ｃoｍ.ｃｏm特斯拉道。

他的建議是必要的，多羅蒂聽了很高興，道：「我知道有個不錯的人，他叫德弗雷斯特，是舊金山一位無線電公司的老闆，也是一位傑出的無線電工程師。」

「無線電傳輸？遠距離無線高壓輸電還是無線通信傳輸？」司徒南警惕道。

至於日後蘇聯人翅膀硬了，撇開西方石油公司，不再提供原有，自己提鍊石油，傾銷成品油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司徒南退在一旁，目光落在尼古拉？特斯拉的女助理身多羅蒂？斯凱麗特上，問侯道：「斯凱麗特小姐，你還是那麼動人。謝謝你為把我的朋友照顧得那麼好。」

「有趣的想法。不過我不會花太多時間在這上面。」尼古拉？特斯拉道。

儘管側重點不同，但對新技術的熱衷是司徒南和尼古拉？特斯拉合作愉快的主要原因。

「天啊，以後在紐約播放的電影，可以在舊金山看到了！」尼古拉？特斯拉臉上露出精彩的表情，有些驚喜地看著司徒南。

尼古拉？特斯拉自通道，看了看身後是高大的天線，直插雲霄，佇立在大西洋畔。咧咧的海風，海上波濤洶湧，真有幾分改變人類歷史的豪情。

司徒南有些期待地看著尼古拉？特斯拉。尼古拉？特斯拉眼珠一轉，馬上明白司徒南的意思了。

如果再加上即將到手的有聲電影技術，就算在電視系統方面落後一點，也有資格跟西屋電氣討價還價。

尼古拉？特斯拉道。

應該是威廉大學培養的華人工程師，而後幸運地進入了尼古拉？特斯拉實驗室。除了華人，日本人是無法進入尼古拉？特斯拉實驗室的。

「真是個好主意。我們還應該往電影裏面加入聲音。」尼古拉？特斯拉點點頭。

儘管彼此間沒有好感，但共同的利益卻讓兩國的貿易額日益提高，彼此間的聯繫無法割裂。

「不清楚。」

實驗進行的時間很短，只有不到半個小時，大部分時間都花在調試儀器上。

基本上德弗雷斯特是尼古拉？特斯拉的另外一個版本，科學家經商，敗得一塌糊塗。有機會找那個德弗雷斯特談談。司徒南心裏有了主意。

「是真的嗎？」司徒南問道。

司徒南的出現改變了尼古拉？特斯拉單兵作戰的做法，加上有精明的多羅蒂監督，尼古拉？特斯實驗室籠絡的技術隊伍越來越龐大，逐漸取得讓人矚目的成績。

「恭喜了，我的朋友！」司徒南來到發射塔的時候，尼古拉？特斯拉滿臉紅光地走出來。

「快了！我得到了一位幫手，天才的德弗雷斯特先生加入了我們的項目，他在這方面是個行家，幫了我不少忙。可惜這次的實驗他沒能趕來！」

司徒南還是第一次聽尼古拉？特斯拉如此推崇一個人，就算是大名鼎鼎，譽滿天下的愛迪生在他眼裡，也只不過是個智商一般的人而已。

「互相利用而已，從巴庫採購石油比從美國運過去能省大筆運費，時間也縮短不少，可以加快我們在歐洲市場的布局。」

「是的。他在舊金山的公司經營不好，最近好像遇見了麻煩，合伙人私吞了公司的財產。」

實驗在紐約曼哈頓的一處山坡上，那是康明斯廣播公司的發射塔，上次向歐洲發送廣播信號就是從這裏舉行的。

「謝謝。我還是比較喜歡照顧尼古拉，我想偉大安排好一切。」多羅蒂婉拒道，摸了摸下腹，露出滿ｈｅｔuｂｏok.com.cｏm足的笑容。

她這樣一說，司徒南終於想起來了，德弗雷斯特就是歷史上的「電子管之父」！同時獲此殊榮的還有發明二極體的英國的電氣工程師弗萊明。

「那就好。」司徒南點點頭，有些無奈，一連好幾天了，他還是沒能親近女兒，只能在她熟睡后才能抱一會。

下一步，我們的任務是建立普遍使用的電視廣播系統，把更多的資訊傳播給普通民眾。我們要把西屋電氣和英國廣播公司踩在腳下！成為世界之王！」

尼古拉？特斯拉以前在紐約的時候，每次實驗都讓人驚心動魄，司徒南暗暗祈禱那個怪人這次不要惹出什麼麻煩才好。

哈默走後，何仙姑忍不住要問：「少爺，現在怎麼又幫蘇聯人開採石油了？你，不是很討厭他們的嗎？」

看著眼神有些熱切的司徒南，她詳細談起德弗雷斯特的事情。

果然不出所料，經過報紙大肆渲染后，尼古拉？特斯拉這個名字重新紅了。

這個名字聽起來有些耳熟，難道又是一位大神？

「淘氣的傢伙，要乖乖聽話哦！」司徒南不理會莎娃的哭聲，捏了捏女兒的小臉，在庫茲多娃不舍中離去。

「好。」司徒南徑直走了進去。

技術改進需要很多時間和精力，而且還涉及到工業設計方面的知識，尼古拉？特斯拉並不是不會，而是不會專註在某些技術改進上，他更喜歡有創造性的研究：比如無線電定位測量技術。

「太棒了！」司徒南暗暗喝彩，要不是怕影響實驗，他還真想當場歡呼。

蘇聯人為了這條舊拖拉機生產線花了105萬美元，派遣技術員到蘇聯自然也沒問題。

司徒南和多羅蒂坐在一旁喝咖啡的時候，山上的發射塔突然出來一陣歡呼，一個年輕的技術員興沖沖吃衝出來，喊道：「成功了！成功了！我們把圖片傳到了倫敦！」

見多羅蒂有些惋惜的樣子，司徒南敏感道：「怎麼？德弗雷斯特先生遇見了什麼麻煩事嗎？」

哈默解釋道。

二十多年前尼古拉？特斯拉發明無線電的時候就有這個設想了，只是後來迷著無線電高雅壓電技術研究，連連遭受挫折，許多計劃不得不放棄。

什麼無線電之父，交流電之父等字眼不時地出現在各大報紙上，就連美國電氣工程委員會也發來賀電。總之，都是一堆溢美之詞。

「沒問題。」司徒南一口答應道。

在剛剛結束全球無線廣播實驗后，尼古拉？特斯拉成功把圖片傳送過大西洋再次引起輿論轟動，一時之間諸多榮譽再次向尼古拉？特斯拉飄來。

「不過……」哈默猶豫了一下，有些為難地看著司徒南。

電視系統是怎樣的，司徒南不陌生，雖然不知道具體的技術，但他熟悉電視系統是如何運作的，三言兩語就把整個電視系統勾勒出來，尼古拉？特斯拉邊聽邊思考，和司徒南的構思和現有的技術相互印證，慢慢地一種不同於目前簡陋的電視系統大體構思設計出來。

尼古拉？特斯拉發現自己的想象力已經夠豐富了，每次說道最後，司徒南都會快速總結出那些發明是用來做什麼的，如何做才能快速掙錢，然後熱情鼓勵尼古拉？特斯拉把那東西做出來。

「好的。我需要你的天才大腦，把你的構思交代給下面的工程師就行了，他們會一步步地把產品研究出來的。」

「這不值得高興嗎？」尼古拉？特斯拉見司徒南一和圖書臉平淡，好像一點也不驚訝的樣子，便問道。

說到這裏，多羅蒂一臉惋惜。

「這是我的榮幸。」多羅蒂優雅一笑，看了司徒南一眼，心裏暗暗感激，就是這個年輕的男子闖入黑石旅館，從而改變了尼古拉？特斯拉的命運，其中也包括多羅蒂本人。

靠石油貿易，蘇聯每年能從外國進口的大量物資，有鑒於此，他們一直想恢復和擴大巴庫油田的生產。

「是的。」多羅蒂幸福微笑，抬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正在進行實驗的尼古拉？特斯拉。

「謝謝。希望你能儘快研製出性能更優越的顯現管，這樣我們的電視系統就有保障了。」

此刻他心裏突然想到了正在羅切斯特鄉下開展慈善事業的喬治？伊士曼，希望他接受司徒南推薦的中醫針灸按摩有療效。打心底里，司徒南希望朋友健康幸福。

「看來特斯拉先生實驗室交給斯凱麗特小姐管理，真是明智。斯凱麗特小姐有沒有興趣到康明斯電氣公司擔任更重要的職務呢？」

在這次穿越大西洋之前，圖片傳輸技術已經成熟了，只是受限於傳輸距離限制，在世界範圍內引用並不廣。

無線電技術主要是用來傳輸信息的，傳輸能量，等下個世紀吧！

德弗雷斯特？

「是個有趣的實驗。不久前我把聲音從舊金山傳到亞洲去，現在要把圖片從紐約傳到倫敦去。」

「還不錯。三個星期他來看過我們，莎娃好像很喜歡他。」庫茲多娃笑道。司徒南能關心她的親人，證明自己在他心中還是有地位的。

司徒南邀請道。這多羅蒂心思靈巧，知道自己對德弗雷斯特感興趣，剛才的話中隱隱透出讓司徒南兼并德弗雷斯特的公司。

「雖然你誰技術幾乎一竅不通，但你很善於發現他們的價值。所以你在商業上取得傑出的成績。」尼古拉？特斯拉評價司徒南道。

放下報紙，司徒南笑著對尼古拉？特斯拉道：「現在形勢對我們有利，如果你要奪回無線電專利的話，我有信心辦到。這是你應該的。」

「哪個德弗雷斯特特？他不是研究三極體的嗎？」司徒南問道。

若是司徒南想得沒錯的話，幾年後蘇聯人大量向世界市場傾銷石油，成為英美石油公司的競爭對手，石油價格也不斷下降，西方石油公司和美華石油也會受此影響。

希望能儘快看到電視，哪怕是笨拙的，對比度差的黑白電視。對此，他很有信心。尼古拉？斯特拉實驗室已經取得了無線電領域的200多項技術專利，130多項產品專利。

「我得把成功的消息告訴他。」尼古拉？特斯拉馬上返回發射塔下面的實驗室，親自向舊金山發電報。……

司徒南第一時間反應道。

這是為什麼歷史上很多發明都跟他有關係，但取得成功的往往是那些專註到最後的工程師的原因。

「哈默先生，你的僱主同意了嗎？」司徒南問道，又補充了一句，「此時拖得有些久了。」

司徒南看完后，小心地把那張電報放進兜里。

尼古拉？特斯拉遺憾道。

「明白啦？這不僅是收音機，還是收視機！」司徒南微笑，在技術方面，尼古拉？特斯拉真是個天才，而且還是一位聯想豐富的天才。

「恭喜！這是最好的消息，比那見鬼的實驗還重要。」司徒南興奮地擁抱多羅蒂。

「那就去看看吧！」司徒南不大放心道。

而多羅蒂也成為尼古拉？特斯拉資產的管理人，尼和-圖-書古拉？特斯拉在康明斯電氣的股份也由多羅蒂管理，可見她和尼古拉？特斯拉之間的親密關係。

不久前的全球無線廣播實驗成功給力他很大的信心，結束了舊金山的實驗后，便馬不停蹄地趕到紐約。他要證明自己——尼古拉？特斯拉回來了！

司徒南淡淡道。

「是的。我把你狠狠地誇了一頓。」多羅蒂笑道，有些寵溺地看著尼古拉？特斯拉。

總之，得承認，俄國人在世界能源市場上的地位和作用。

他知道尼古拉？特斯拉的性格，不會在某些技術上專註太久，他的頭腦太發達了，裝滿了奇思妙想，所以往往某些技術取得一定突破后，卻沒有繼續深入研究，做出實際的產品。

司徒南不再關心實驗了，饒有興緻地和多羅蒂討論起養育孩子。

說到這裏，司徒南不由得問道：「有聲電影研究得怎麼樣了？」

「是的。我離不開她！她是我最重要的人！」

哈默是列寧的好朋友，列寧死了，哈默對能否繼續受到蘇聯當局的優待信心不是太大。現在憑著這次和司徒南達成的幾項重大合作協議，肯定會給他在克里姆林宮加分不少，可以繼續享受在美蘇貿易中特殊待遇，更快地完成資本的擴張。

巴庫油田是歐洲最大的油田，以前沙皇時代，唯一能對美國標準石油公司構成競爭的只有巴庫油田。

何仙姑道。

「恩。」多羅蒂點點頭，目光里有幾分驕傲，輕輕地撫摸腹部，神情柔和下來。

司徒南野心勃勃道，目光炯炯地看著尼古拉？特斯拉。

「你說的收視機，應該是電視機吧？這方面的技術，英國和美國的科學家也在研究，已經取得了很多成果。據我所知，機械式電視機很早就製造出來了。」

電影其實就是一張張圖片不停地播放，用無線電技術傳輸圖片，再把這些圖片還原出來，然後一張張地播放，不就是實現了視頻的傳輸嗎？

「真是個不錯的女人。」司徒南欣慰地對尼古拉？特斯拉道。

或許她沒有太多科學天分，但把尼古拉？特斯拉照顧得條理，也是件不容易的事。難得珍貴的是，在沒遇見司徒南之前，尼古拉？特斯拉落魄得因為沒錢繳稅被告告上法庭的時候，這個女人一直不離不棄。

現在窘迫的日子過去了，尼古拉？特斯拉重新成為讓人尊敬的科學家，在無線電方面取得的成就越來越大。

司徒南和尼古拉？特斯拉剛討論完電視系統話題，多羅蒂一臉春風地進來。

見司徒南來了興緻，多羅蒂補充道：「德弗雷斯特先生是三極體的發明者，特斯拉先生很欣賞這個發明。康明斯電氣公司就從德弗雷斯特先生購買三極體放大器技術專利。原本德弗雷斯特先生要加入這次實驗的，可惜臨時因為舊金山公司的事情來不了了。」

「打發完那些蒼蠅了？」尼古拉？特斯拉問道。

尼古拉？特斯拉又是一個比較孤獨的人，不像愛迪生一樣用實驗室的名義籠絡身邊的技術員，所以就算別人用了他的構思取得成功，功勞最後也落不到他頭上。

「不管怎樣，我們在無線電技術連連取得突破，不僅證明了特斯拉先生的天才，也預示著無線電技術更加彭勃發展的前景。

「你哥哥還好嗎？」司徒南問庫茲多娃道。

類似的案例也發生在南華和日本的貿易上，南華每年給日本提供價值數千萬的石油、橡膠和其他物資，又從日本進口不少機器設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