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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懼

作者:雪夜九宮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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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地獄天堂之白房子 第510章 背包男人

卷四 地獄天堂之白房子

第510章 背包男人

「叫爸爸。」背包的男人吃了一大口火腿腸,就著火腿腸又喝了一口酒,這時候才終於注意到仍舊站在一邊沒有離開的我,開始對我進行語言上的調戲。
我沒敢上去搶走他的火腿腸,第一是因為黑狗在他旁邊,第二則是因為我來這裏並不是為了解饞的,第三就是搶了之後,會有這裏的白大褂懲罰我。
一人一狗,一屋一院子,我們兩個就這樣對視了,一直對視了好久,最終,卻是他先離開,但敗下陣來的實際上是我。
我從始至終,心就一直普通普通的狂跳,血液不停地往頭上涌,似乎是隨時都能擠破血管,從頭頂噴涌而出,而我之所以沒有動彈,完全是因為兩條腿不受我自己控制。
「飯菜里都有小蟲子,你沒辦法吃下去的,你背包里應該還有吃的吧,吃你自己的。」我沒再攔著他,而是想方設法的讓他留下來。
白天的情景,我記得非常的清楚,它的兩隻眼睛是一樣的,散發著那種攝人心魄的邪魅,但到了晚上,居然變成了一種褐色,www.hetubook•com.com更為神奇的是,只有一隻眼睛是褐色發亮的,和我一開始養的那個大寶一樣,因為它的另外一隻眼睛,是白色的。
花狗雖然在後退,但它沒有回頭,沒有去其他的地方,而是沿著之前他過來的那條路,一點一點的後退,似乎在它的身體兩側,有兩堵無形的牆,嚴格控制著它的後退方向。
我差點被他這句話氣死,心想這人還真把我當成了精神病患者,為了吃他一口火腿腸,就會叫他爸爸。
花狗這時候仍舊是趴在地上,閉著眼睛,看不出來有沒有白色的眼睛,但它脖子上的那根繩子,已經鋼釺釘在了草地上,限制住了它的活動範圍。
背包的男人看起來真的很照顧他的兩隻狗,掰下來一小塊,扔給了大黑狗,又掰下來一小塊,扔給了遠處的花狗,花狗一秒鐘之前還閉著眼睛,沒想到火腿腸還沒飛到地上,它居然瞬間跳了起來,接住了火腿腸,咬了咬,兩下就吃完了,然後繼續趴在地上。
和圖書有人在意我站在窗戶口到底是在幹什麼,也沒有人告訴我,這中間我究竟是睡了多久,為了解開心中的一個謎團,我快速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蓋的嚴嚴實實,然後犧牲了一個早飯,躺在床上裝睡。
不知道我起床上廁所的時候,究竟是幾點,當我從一陣說話聲中驚醒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已經倚到了窗戶旁邊的牆上,趕緊伸頭去看窗戶的外面,黑狗這時候已經醒了,在原地滾來滾去的,似乎很是享受,那條花狗則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就像是死了,背包的男人,這時候則是站在院子的另外一個角上,忙著做運動。
「滾開,我不和神經病說話。」他非常的排斥,打了打被我扯住的那塊衣服,臉上一副非常嫌棄的表情,想繞過我繼續往前走。
背包男人沒有注意到我,滿懷欣喜的坐到一邊,邊扒開火腿上,嘴上還不停地說道:「竟然漏掉了一根火腿腸,真是天助我也。」
以前開店鋪的時候,這種火腿腸我從來不吃,全都是澱粉www.hetubook.com.com,根本就沒有肉不說,有些食品廠其實根本就沒有經營許可證,僅有的一些肉,也都不是很安全,沒想到當他從背包里拿出來那根火腿腸的時候,我竟然饞的流下了口水。
沒錯,這個就是我的疑問,晚上之前,那隻花狗一直都被繩子綁住,到了夜裡,居然被放開了,但過了一個晚上,大清早的,那繩子再次被人重新綁住,這裏除了背包的男人,估計沒有人敢接近花狗,綁上又鬆開的,腦子沒病,都不會這麼閑著沒事。
和瞎眼老頭和左撇子雙胞胎兄弟一樣,透著渾濁,如同是湯圓一樣的眼睛,我被這隻眼睛嚇得幾乎無法動彈,明明這個距離絕對的安全,這條狗除非是銅頭鐵齒,否則根本就不可能從窗戶處鑽進來,我仍舊是嚇得想往後退,卻怎麼都邁不動腿,像事被人用水泥牢牢粘在地上。
花狗從始至終,沒有叫一聲,腦袋都不帶動一下的,直勾勾的看著我,眼神里透露出來的,是那種藐視一切的眼神,另外一隻眼睛,則是渾濁一片,簡https://m•hetubook.com.com直就是煮熟了之後的湯圓,被人強行塞進了它的眼睛裏面。
「老子才是你爸爸。」我怒目圓瞪,差一點就上去跟他廝打在一起,最後還是強行壓住了心裏的那股怒火,小聲的回敬了他一句,聲音很小,再加上是白天,估計他根本就沒有聽到。
所有人都走了之後,我衝到了院子里裏面,攔住了即將去餐廳吃飯的背包男人。
背包的男人大抵是認識我的,昨天被油膩膩的白大褂訓斥的時候,他就在看著,只不過並沒有上前幫忙,沒有幫助白大褂訓斥我,同時也沒有幫助我抵抗兩個白大褂,無動於衷的坐在那裡看著。
花狗就這樣坐在窗戶的外面,兩隻眼睛緊緊地盯著裏面站著的我,我非常的確信,它的兩隻眼睛都能看到我,但看到它現在這個樣子,我卻開始產生了懷疑,全是白色的眼睛,怎麼可能看到東西。
「那種飯菜,你還能吃得下去?」我拉住他,又不敢太直接,立刻又鬆手,裝作很害怕的樣子,後退了兩三步,低著頭小聲的說。
背包的男人終和*圖*書於是停了下來,似乎是聽進去了我的說話,站到他的那隻大黑狗旁邊,將背包打開,翻來翻去,最後翻出一根火腿腸,很粗全是澱粉的那種。
「那隻狗,晚上是被綁住的嗎?」我小心翼翼的問他,沒敢靠近,伸手指了指幾米遠處趴著的那隻花狗,還擔心花狗抬頭看我,立刻就收回了手。
我開始嚴格控制我眨眼的頻率,嚴密注視著黑暗中的那個褐色的東西,擔心眨一下眼睛,那個褐色的東西已經消失,下一秒鐘,就會出現在我的身後,伸著兩隻前爪,慢慢的搭到了我的肩膀上。
24小時不到,我和花狗進行了三次勇氣與殘忍上的對峙,最後都以失敗而告終,被一條狗打敗,我覺得這應該是最為失敗的一種失敗方式了。
它終於重新退回到了院子里,白色的眼珠在白色的路燈下,開始變得模糊看不清,而它的另外一隻褐色眼睛,亮度也明顯降低,隨著它漸漸印尼語黑暗當中,那雙白色的眼睛包括它整個腦袋,全都消失不見,唯獨那個褐色的眼睛,反而更加的明亮,懸挂在黑暗的天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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