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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乙丙丁

作者:雪夜九宮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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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苦海 第925章 小蟲子吃了她的臉

卷四 苦海

第925章 小蟲子吃了她的臉

「記住了,不管多麼的疼都要忍受住,我雖然不知道你會變成什麼樣子,但我可以跟你保證,他們會給你一張臉。」老太太安慰陳亞楠,直到陳亞楠點頭之後,她才將床頭的兩根紅繩,全都繫到了陳亞楠的胳膊上。
她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醫生也不知道,他們希望陳亞楠身上的皮膚你想腦袋上的那些,恢復的特別快,於是就做了很多次檢查,怎麼都沒有檢查出來。
說來也是奇怪,陳亞楠身體多處被燒傷,大面積植皮,很多地方恢復的都很差,唯獨她腦袋上恢復得相當好,手術幾個月之後,她就已經長出了頭髮,到現在已然是一頭秀髮,烏黑亮澤。
老太太假設,如果自己身上,曾經發生過像陳亞楠身上發生的事情,只要有機會復讎,別說是被蟲子咬自己的臉,就算是斷手斷腳,忍受世人所不能忍受的疼痛,她都能接受。
就在這個時候,陳亞楠忽然慘叫一聲,身體劇烈的抖動,腦袋想從枕頭上hetubook.com•com晃下來,然而她的腦袋根本就動不了,他又想伸手去抓,可兩隻手也已經提前被老太太綁住了,伸不過來,她只能痛苦的扭動著下半身,嘴裏大喊大叫的。
她原本用的那個枕頭,是一塊弧形的木頭,最外麵包上幾層部,稍微軟了一下就行了,可現在那些布沒有了,那個枕頭也換,日換成了類似於,古代在菜市口砍頭的那種凹型設備。
這都是給老太太省事了,她不用再想著,如何處理陳亞楠的腦袋,才能讓她快速的長出頭髮來,她只需要將那張醜陋的臉,變得美麗就可以了。
「我要放蟲子了,每次都是一個。」老太太提醒了一下陳亞楠,要讓她有一個心理準備,這真的不是隨便開玩笑的,痛感的分等級,同時疼痛確實可以殺死一個人。
陳亞楠基本上確定,看到太太就是故意在為難自己,這裡有這麼多草藥,沒有上百種也得有幾十種,不可能找不出止疼的草藥來,和-圖-書更何況上次她嗓子疼的時候,老太太還專門給她一株草藥,就是用來減輕疼痛的,現在卻說不可以。
當然她也只是假設,畢竟她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除了小時候被人拋棄之外,她的這一生,都沒有任何的波瀾,整日躲在這山林裏面,慢慢耗費自己的青春和經歷。
她剛好可以把腦袋放到那個凹形裏面,把自己的腦袋固定的死死的,就是想轉一下頭都不行,陳亞楠不是當年的小女孩,她看得懂,在自己甚至都還沒有考慮到底要不要接受這種治療方案的時候,老太太甚至已經準備好了這個枕頭,不過和當年小女孩不同的是,陳亞楠即便是看出來老太太這麼做,她也是心甘情願的躺上去。
陳亞楠嘟了下嘴唇,小聲說了聲好,然後又閉上了嘴巴,等著疼痛襲來,她做足了心理準備,不過是一隻蟲子,能有多疼,當初腳踝的疼痛她都可以忍受,當初生孩子的那種疼痛,她也可以忍受,這隻小蟲子https://m.hetubook.com.com,她相信自己還可以忍受。
啊!
陳亞楠則是躺到了床上,一動不動地任憑老太太擺布,她已經下定了決心要這麼做,刀山還是火海,她都會從上面跨過去。
老太太從盆子里拿出來一塊白布,輕手展了展,然後放到了陳陳亞楠的臉上,以鼻樑為分界線,橫著蓋住了她的下巴,一直到耳朵上,然後去拿第二塊。
那隻黑色的小蟲子在白布上爬來爬去,很是興奮,最後低頭,輕而易舉的就穿過了那張白布到了裏面,後邊老太太就看不到了。
白布被提前挖出來了一個窟窿,就在陳亞楠嘴巴的位置,不然是兩張白布扣下去,估計就把她給憋死了,不過這白布開口很小,估計是為了照顧陳亞楠嘴巴也也被燒傷,同樣需要恢復的情況,她勉強可以裝開嘴,但只要她動作過大,白布上的藥水就會流進她的嘴巴里。
她也沒什麼辦法,這蟲子他從來沒有見過,更不知道他們到底有什麼神奇能力,可以和-圖-書給自己換一張臉,但是卻會被其他草藥輕而易舉的殺死,能所能做的,就是聽從老太太的安排,慢慢的忍受接下來的兩個月。
她一直以為,老太太的意思,是要將瓶子里的那些蟲子,全都倒到她的臉上,然而現在聽來卻不是這樣,是放在臉上一隻蟲子,他忽然有鬆了口氣,似乎一隻蟲子的啃咬能力,她是完全可以接受的,再疼也可以忍著。
下一秒鐘,她感覺有個東西落到了自己的臉上,然後開始慢慢的爬動,她雖然看不到,但她知道那就是那隻小蟲子,只不過她等了一會兒,沒有感覺到疼痛,以為這就已經開始了,是老太太故意嚇唬自己,根本就不疼。
「好,那就開始吧。」陳亞楠咬咬牙,躺到了床上,然後閉上了眼睛,她發現老太太準備的還挺充分,不僅是找來了紅繩子,枕頭那個位置也做了改動。
和當時在水缸里泡藥水一樣,陳亞楠感覺自己下巴上的這個東西,有些涼,還有一些芳香,她甚至有些喜歡聞這股味的和*圖*書,不過這明顯不太符合良藥苦口利於病的設定。
「不管怎麼樣,你都要幫助我,度過這次難關,我才可以復讎,才可以坦然的面對你。」陳亞楠心裏對陳誠說著,眼角有淚流出來,沿著溝壑縱橫的臉,流到耳朵的旁邊,順著那些深深的疤痕淌到裏面。
老太太再次前來,手裡是另外一塊白布,緊緊地貼著,下面那張白布蓋在了臉上,兩張白布都不算小,組合起來之後,基本上就已經把陳亞楠的整張臉,全都蓋住了。
撕心裂肺的疼,陳亞楠就這一種感覺,就像是有人拿了一把小刀,在她臉上割開了一個小口,大約有三四厘米長,然後那個人用兩隻手,活生生將臉皮給撕開,又在裏面傾倒了酒精,或者是鹽水,她從來沒有感覺過如此疼痛,如果生孩子痛感是十級,那麼此時的疼痛會是二十級,甚至是三十級。
她開始唱歌,不像山歌,也不像民謠,倒是像古代的那些詩詞歌賦,倒也挺好聽的,除了在電視上,陳亞楠還真的沒有聽過這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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