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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坐我的車去機場吧！」

趙澤察覺到阿福的情緒有些低落，很識趣的結束了這個話題。

儘管布局尚未完成，不過那又如何？就算有蝙蝠俠在，他也一樣會按照原定計劃走下去！

老爺此刻的心理陰影面積已經無法計算了。

老爺聽他說得鄭重，下意識的和他握了握手，「還有別的嗎？能讓你專門跑來接我，應該不是只為了和我見一面吧？」

「主要是合作打擊犯罪，比如你行動的時候，我可以負責支援，萬一有什麼疏漏，我也可以提醒你。」趙澤侃侃而談地說道：「名字我都已經想好了，你叫蝙蝠俠，我叫夜翼，咱倆雙劍合璧，天下無敵啊！」

能在短短三天就解決他的身份問題，不得不說，有錢人在這個國度一直都在享受著特權。

「抱歉！我無法認同你的做法，就當我們沒有過這次談話，是你自己下飛機，還是我『請』你下去？」一言不合，老爺竟然直接就開始趕人了！

「不管是誰，都別想在哥譚為所欲為！」剛剛學成歸來的蝙蝠俠這會兒正處於人生的巔峰期，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已經做好了準備，自信心更是充足到了極點。

兩天後，趙澤很順利的從阿福那裡拿到了屬於他的綠卡。

老爺把目光轉向阿福，「你覺得我做錯了？為什麼？」

「你做的沒錯，但你不該用這種態度對待他。」阿福頓了頓，繼續說道：「就在三天前，法爾科尼的手下有近百人被殺，他本人也hetubook.com.com被勒索了五千萬美元；兩天前，阿卡姆瘋人院的喬納森·克萊恩醫生被殺，醫生在他嘴裏發現了一種精神致幻劑。」

趙澤聳聳肩，「了解是需要深入的，不如我們可以先接觸一段時間……呸呸！我們可以先嘗試一兩次，要是你覺得合適，就繼續下去；要是你覺得不合適，可以直接提出來，我走人就是了。」

老爺忽然笑了，「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只說了一半實話，我想先問問，你準備怎麼打擊犯罪？」

蝙蝠俠繼續再愣，「什麼意思，我以前認識他？」

在去往機場的路上，阿福並沒有提起任何有關趙澤身份的事，趙澤也同樣很有默契的閉口不談。

所謂私貨，主要指的是蝙蝠俠老爹——托馬斯·韋恩的生平事迹，在阿福的講述下，托馬斯·韋恩儼然化身成為正義的象徵、光明在人間的代表，簡直都快趕上聖人了。

老爺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趙澤微微一笑，「韋恩先生，我知道你現在的打算和想法，你想回歸哥譚，讓這座城市重新被光明和正義所籠罩，其實我也有相同的想法，有興趣聯手嗎？」

「當然！不見血，又怎麼會有人感到畏懼？法律永遠恐嚇不住那些真正邪惡的人！」趙澤說的理所當然，心裏卻明白，老爺接下來恐怕要和他劃清界限了。

機艙門打開后，趙澤並沒有跟著上前迎接布魯斯·韋恩，而是原地坐著沒動彈，直到老爺走和圖書進飛機裏面，看到一個陌生的年輕亞裔，當場就愣住了。

閑來無事，趙澤就拽著阿福問起了老爺的生平往事，這一點人盡皆知，也沒什麼不好說的，阿福選了一些比較有代表性的事例，把布魯斯·韋恩最光明向善的一面說給趙澤聽，連帶著還夾了些私貨。

蝙蝠俠這個頭銜，只是在他腦海中隱約出現過幾次，這源於他小時候對蝙蝠產生的恐懼心理，但是從趙澤嘴裏說出這個稱呼……為毛他總覺得失去了一些很重要的東西？

換句話說，他腦子裡只有一個概念，希望能以某種嚇人的形象來震懾邪惡勢力。

老爺目不轉睛的注視著趙澤，似乎想從他的表情中看出點什麼，「你不是哥譚本地人，聽你的口音，應該是從西海岸來的，給我一個理由，為什麼你要在哥譚打擊犯罪？」

阿福頓了一下，大概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畢竟他之前把托馬斯形容得完美無缺，偏偏夫妻倆死得實在太憋屈，總不能說往事不堪回首吧？

趙澤翻了個白眼，心說你夠狠！

所以儘管對阿福說的有所警惕，但他依然執著的認為，自己能夠應付那個亞裔少年。

至於影武者聯盟，也會因為稻草人之死，把關注的目光放在趙澤身上。

儘管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可趙澤還是為老爺的決絕感到震撼。

阿福也愣住了，「韋恩少爺，你不認識克里斯·趙？」

「你是誰？」

「看來我們要過幾天才能再見了，韋www.hetubook.com.com恩先生。」趙澤主動起身拍屁股走人了，來日方長嘛。

面對阿福的邀請，趙澤從善如流的接受了。

趙澤心裏暗笑，擺了擺手說道：「阿福，我認識韋恩先生，但我可從來都沒說過韋恩先生也認識我。」

反正不管他到底是何身份，等見到布魯斯·韋恩，一切都將真相大白——這是阿福的想法。

趙澤實在沒忍住，開口問道：「阿福，既然韋恩家族這麼有錢，為什麼不能找幾個保鏢？要是哥譚治安狀況良好也就算了，可韋恩先生明知道世道不太平，去歌劇院也不開車，反而坐城鐵去？」

去見見也好，早晚都會和老爺打交道，不如趁現在就開始適應老爺的做事風格吧——這是趙澤的想法。

「謝謝你，阿福。」趙澤揮了揮手，正準備開車離去，冷不防聽到阿福在身後招呼他。

蝙蝠俠沉默片刻，阿福在一旁插了句話：「韋恩少爺，我覺得你們可以先談談具體的細節問題。」

外面是什麼地方？是毗鄰珠峰山脈的尼泊爾高原！冰天雪地的，讓他在這裏下飛機？是打算把他凍死，還是讓這座機場的尼泊爾當地駐軍羈押他？

韋恩？是蝙蝠俠？老爺終於要回來了？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沿途加了兩次油，飛機最終平安抵達尼泊爾的一家軍用飛機場。

「……」阿福愣得都說出來話了。

「我知道，他的外表還很年輕，但這並不是你輕視他的理由。」阿福的深情有些憂鬱，「假如他真的hetubook.com.com也要在哥譚打擊犯罪，他的手段一定會比罪犯更兇狠，我擔心你們最終會碰上。」

不過這正是他一開始就想要的結果。

老爺猛地一捏雙拳，「都是他乾的？你確定？他只是個……」

「早晚的事。」趙澤無奈的搖搖頭，「我承認我的動機不純，但我想打擊犯罪可不是在說假話，就算沒有你，我一個人也會進行嘗試……好吧，哥譚可是現在赫赫有名的罪惡之都，要是能在這座城市站穩腳跟，不管將來我去了什麼地方，都肯定可以戰勝邪惡！」

趙澤神情一振，這可是賣弄私貨的好機會啊，「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以暴制暴、以惡制惡，讓壞人感到恐懼是不夠的，還要讓他們心疼，覺得犯罪的成本太高，不划算，這樣才能徹底遏制住他們作惡的想法。」

但這並不表示他已經有了最終的腹案！

被趙澤這麼一句話就揭穿了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沒有當場暴起制服趙澤，已經是布魯斯·韋恩自控能力超強的結果了。

「趙先生，有興趣和我一起去接韋恩少爺回家嗎？」

倒是布魯斯·韋恩，看上去對趙澤很感興趣，「你好像很了解我？或者我們在什麼地方見過？」

長途旅行是一件很難熬的事，特別是從美國轉場到尼泊爾——老爺在毀滅影武者聯盟后，從那裡給阿福發來了消息——漫長的飛行過程中，總要找點事情來打發時間。

事實也的確和趙澤猜測的一樣。

趙澤兩手一攤，「韋恩先生，我自認已經做到hｔtps://m.ｈetuｂoｏk•com.ｃｏm了開誠布公，希望你也能拿出點誠意，就算你不打算和我聯手，至少也不要敷衍我嘛。」

蝙蝠俠這才如夢初醒，他剛才表現的太過於警惕了，以至於連最根本的合作基礎都沒有說起過，「你想怎麼聯手？」

這個時期的蝙蝠俠三十歲出頭，從影武者聯盟學了一身的高強武藝，但對於怎樣打擊犯罪和貪官，心裏只有一個比較原始的初步想法。

但也可以想象，老爺是不會給趙澤好臉色看的，「不管你從哪知道了我的事，不過你恐怕找錯人了，任何人都不能凌駕於法律之上。」

坐這種飛機，甚至不需要驗證趙澤的身份，只需要阿福一句話就行了。

用力搖了搖頭，老爺把這個不靠譜的想法拋在腦後，重新換上一副嚴肅的面孔，「我一點都不了解你，就憑你說的這些理由，恐怕沒有什麼說服力。」

趙澤搖了搖頭，「不，我們以前從沒有面對面的見過，這的確是我們第一次相見，不過我已經久仰多時了，布魯斯·韋恩先生。」

目送著他的離去，老爺像是放鬆了一些，直到飛機起飛，阿福才搖了搖頭，緩緩說道：「韋恩少爺，你不該這麼做。」

趙澤心頭一凜，旋即又鬆懈了下來。

老爺一聽就明白了，眉頭一皺問道：「你準備親自動手殺人？」

阿福知道自己鬧了個大笑話，嘴角抽搐了兩下就不吱聲了。

阿福並沒有驅車前往哥譚國際機場，身為這個國家最富有顯赫的家族之一，韋恩家族擁有屬於自己的私人機場和私人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