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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當然行，我馬上發地址給你。」左上華的語氣明顯有些欣喜。

張揚的電話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電話。

是不是……有點貪心了？

年輕，就是資本！

「張先生，我是雲霧傳媒廣告部經理，方便給個聯繫方式嗎？」

「咚咚咚！」前台妹妹敲敲門。

剛掛了電話，左上華的地址就發了過來。

二十六層，電梯打開，奇迹視頻四個大字出現在他眼前。

「還有明星嗎？我都沒留意。」張揚汗了一下，娛樂圈的這些人他是一個都不熟啊，他哪知道哪個明星名氣高哪個明星名氣低啊？

在娛樂圈太有份量的公司，他不考慮。

「反響不錯，我看到好幾個名氣不低的明星都轉發了。」

張揚笑道：「左總。你剛才不是說我年輕嗎？」

張揚那兩條微博里都提到了她，看起來只是單純的感謝，但實際卻能讓她的名字在人們心裏留下個印象，這也算是給她打廣告了。她是主持人專業的，越多人知道她當然越好。

他在私信里找到了五六家這樣的小公司，準備明天一一聯繫，看看有哪家能滿足自己的條件。

「不用理，裝作沒看到。他們真想要找我，會來聯繫我的。」

「沒有沒有。」

轉公交轉地鐵，折wｗw•hｅtubｏｏｋ.cｏm.ｃｏm騰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找到了奇迹視頻的地址。一幢不知道多少層的商業大夏，奇迹視頻就在二十六層。

類似的私信一條接一條，有試探的、有誠懇的、也有簡單粗暴直接詢價的，看得他眼花繚亂。

「好，小張，我就不客套了，跟你開門見山吧。你應該猜到了我急著跟你見面的原因吧？」

幾分鐘后，張揚被帶到了一間寫著總經理的房間。

大夏大廳有樓層地圖，張揚大概的掃了一眼，看到好幾家熟悉的互聯網公司。這些公司雖然不是數一數二的，但也有點名氣了。

「你好。」

「這樣作品還有嗎？多少錢一幅？您開價！」

年輕，代表熱血！

「好，祝你順利。」蘇青言沒有多問。

「張先生，這邊請。」前台妹妹顯然是早得到命令，一聽到張揚的名字馬上帶著他往裡面走。

張揚沉默了幾秒鐘，說道：「左總，我也不瞞你，新作品已經有了雛形，昨天那兩幅作品只是開胃菜，這幅作品才是壓軸的。」

張揚不答反問：「左總，我想問問，像昨天晚上那兩幅作品如果做出來，被央視採納的機率有多大？」

「張先生可真年輕啊。」左上華有些驚訝。

張和*圖*書揚微博收到數百條私信。

張揚快走幾步跟她握了握手：「你好，左總。」

「噢，你好，左總。」

左上華面容身材都保養得較好，看上去像是三十多歲，但實際應該不止。

張揚也不客氣，端端正正的坐著，好奇的打量著這間辦公室。

「聽你的這口氣，現在應該也收到很多公司的邀請了吧？」

「那你手上還有這樣的作品嗎？」左上華看著張揚，眼神帶著一點期待。

太丟人了。

「進。」裏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好吧，當我沒說。

還真不小，看來這個奇迹視頻比自己想像得要大一些啊。張揚邊想著邊走向前台。

他在樓下特意留意了一下，第二十六層好像沒有其它公司了，也就是說這一層都是奇迹視頻的地盤。

張揚說道：「左總，你就叫我小張吧，叫張先生我聽著怪彆扭的。」

出了門，看到蘇青言的房門已經鎖上了，應該早就上班去了。

跟他猜測的一樣，這兩張作品一出，再不用再愁沒有露臉的機會了。他相信，現在只要自己開口，會有無數公司高價來請他。不過他也知道他們看重的是他的創意，並不是他的人。就算真的把他招了，也只是要這樣的作品。這件事一完，他的利用價值m.hetubook.com.com也就沒了。

「這樣吧，你給我一個你們公司的地址，我等會到你們公司去找你，你看行嗎？」

「你好張先生，我是金豐廣告，不知您手裡還有沒有類似的作品？」

「這麼早沒打擾到你吧？」

蘇青言道：「網上的好評你總看到了吧？好些人都在找你呢。有些順藤摸瓜找到我這來了，向我打聽你的聯繫方式。」

不跟娛樂圈沾邊的公司，他不考慮。

第二天，八點半。

其實他很想找一家電視台，哪怕是排名最末的也行。但可能是這些電視台對這個徵集並不感興趣，沒有一家電視台聯繫他。

「昨天應該有很多公司聯繫你吧？」

「左總，我這麼跟你說吧，我身上的這幅作品會不會被央視採納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確定，它一旦暴光，反響絕不比昨晚小。」

「張先生大才，兩幅作品真是讓人驚嘆，不知明天方不方便見個面？這是我的聯繫方式。」

外資控制的傳媒或是廣告公司，他不考慮。

「我一點也不懷疑。」左上華點點頭，面露糾結之色。

左上華忙從辦公桌前走出來：「張先生，可算把你等來了。」

年輕，本就是敢為！

走出電梯，是一條寬敞的過道，邊上擺著一些大型盆景，環境看www.hetubook.com.com上去還不錯。

張揚笑了笑，順利？這次應該會順利吧？

所以他很謹慎，沒有急著回復。他很清楚自己需要什麼，他現在需要的是機會和資源，不是錢。

「哈哈……」左上華忍不住笑了起來，示意他坐下。

「左總也不比我大多少吧？」張揚可不是奉承，而是真的看不出這位左總到底多大年齡。

「確實有不少。」

「昨天我們說見面的事，你看在哪裡見面合適呢？」

前台妹妹推開門進去：「左總，張先生來了。」

「你好，我是張揚，我找你們左總。」

「那兩幅作品都是精品級別的，如果真的投給央視，我估計是八九不離十的。」說到這裏，左上華忽然苦笑道：「小張啊，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那兩幅作品讓多少公司都感到心疼啊？我們重金都求不到的作品，你揮揮手就出去了。」

「你好張先生，我是奇迹視頻的左上華。」

滴滴滴滴滴。

「你的個性跟你的名字一樣。」左上華目露讚賞之色。千金難買我願意，這樣的話可不是誰都能說得出來的。沒有足夠的自信和能力是不敢說的。

不過想想也是，電視台都是拿節目說話的，節目不行，廣告打得再響也是白搭。至少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看到哪家電視台跑到和圖書別的電視平台去打廣告的。

……

「壓軸？」左上華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你手上的作品比昨天晚上的還要好？」

這破戒指也是，怎麼不把這些明星的信息也存在我腦子裡？再把地球上的那些書也存進去，那我一統這個世界也不是沒可能啊。

要是這次還不能找到工作，那就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張先生，你昨天晚上可是惹出了不小的動靜啊。」左上華給他倒了杯茶。

所以看來看去，也只有像奇迹視頻這樣的小公司了。

「應該的。」張揚知道她在說什麼。

張揚笑笑，在這個點找他的，除了要作品，他可想不出來還有什麼理由。

「確實不少，但合適的就那麼幾家。」

蘇青言發來消息：「謝謝啊。」

半分鐘后，她謹慎地問道：「小張，我想知道，這幅作品有公司開價了嗎？是多少？」

那些有錢的大公司不可能因為一幅作品給他什麼機會和資源，越大的公司越不可能。面對這些大公司，他完全處於弱勢，幾乎沒有談判的資格。就算真的加入了他們而且僥倖的獲得了機會和資源，他也很難有話語權，很難做出來自己想做的東西。就算做出來了他們又會不會在播出的時候橫插一桿？前兩天在維維視頻吃的那個虧就是血淋淋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