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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雅好像還有點迷糊，說道：「可可，你說這個視頻他是什麼時候開始做的？」

徐小雅一時沒有緩過神來，愣在原地發獃。

「可可！」徐小雅瞪著她。

「沒事沒事。」張揚不等她說完就打斷，道：「這事就這麼定了，記住我的話，絕不能再迴文化出版社。」

徐小雅像是沒有聽到，點開視頻重新看了一遍。

「又怎麼了？」徐小雅回過神來。

「不給！」張可可踩在沙發上，按下免提把手機舉得老高，「讓我聽聽是什麼條件，你要是敢提一點點過份的要求，我撕了你！」

張可可瞥了她一眼，說道：「看來，你不用本公主養了。」

「這……」她呆住了，腦中一片混亂。

中間長劍出鞘的聲音和碧瑤的驚呼聲別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卻很清楚。那是張小凡人生的轉折點。

古琴聲響起，甜美的歌聲從電腦中飄出。

「……」張揚大感無語。

「我的條件很簡單，她不能再迴文化出版社了，這本書也不能給文化出版社出版。」

「你說什麼呢？」徐小雅佯裝生氣去追打她。

張小凡！

幾秒鐘后，少年邊上出現一個名字。

「還做什麼菜啊，你快過來！」

張可可捧著和_圖_書筆記本湊到她跟前，神秘兮兮道：「好好看，仔細看。」

兩人鬧了好一陣好停下。

攬五分紅霞，采竹回家。

張揚手扶額頭。心說徐小雅這麼文文靜靜一人，怎麼就交了這麼個妖精朋友？

「哎呀不就一首新歌嗎，我現在沒心情呢。」徐小雅把目光從視頻中移開，又準備回廚房。

「哦。」徐小雅應了一聲。

徐小雅瞪了她一眼。

雖然只有幾個一閃而過的鏡頭，但張揚卻是用唯美的畫面和優美的歌聲帶出了這三個人的情感。

「看什麼呀？」徐小雅端著湯從廚房走出來。

「可可，說真的，你說他是什麼時候開始做的？」

「我打電話就是告訴你一下，《誅仙》出版的事我全權交給你處理了，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會有很多出版社聯繫你的，你看哪家出版社順眼你就到哪家去上班，價錢這些也是你幫我談，這方面你比我專業。」

張可可把電腦往她手上一塞，起身走向餐桌。

看到電話顯示的名字，徐小雅莫名的有些緊張：「張……張老師？」

劉珂矣的這首《半壺紗》，是他很喜歡的一首歌，初聽的時候他就覺得很有一種仙俠的味道，所以印象很深wｗw.heｔｕｂｏｏｋ.ｃｏm•com，不用找就把它拿了出來。

鳳冠的珍珠，挽進頭髮。

十里桃花，待嫁的年華。

「怎麼做到的？不是拍了個視頻嗎？喂喂喂……」張可可盯著徐小雅，好像是發現她有點不對勁，忙走過去：「死丫頭，我可告訴你，你千萬別因為他做了點該做的事就被他迷得神魂顛倒啊，可千萬別犯傻！」

「不是……你……」徐小雅還準備再說點什麼，那邊已經掛了電話。

徐小雅急道：「可可！你剛才不是也不准我回去嗎？」

「她說得對，這本來就是你應得的。」張揚說道：「有事給我打電話，但關於出版的就別問我了，你替拿主意，所有合同你幫我談，到時候給我簽字就行。但我有個條件！」

……

「看什麼呀，我做著菜呢，等會再說。」

陸雪琪！

「不就一破工作嗎？大不了本公主養你！」張可可一把拉住她，「別走，看下去！」

「條件？」張可可聽到這句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搶過手機大罵道：「剛誇你兩句你還飄起來了，你還要提什麼條件？別以為你做了個視頻寫了首歌就很了不起啊。還提條件了你。你想提什麼條件？你可ｈｔtps://wｗw•ｈetubｏoｋ•ｃｏm.ｃｏｍ別以為做了一條破視頻就想打我們家小雅的主意，你別想！」

「可可，你快把手機給我！」徐小雅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私信越來越多，他大概的看了看，很多出版社向他索要聯繫方式，他又發了一條微博。

「這傢伙又發微博了，哼，還算是有點良心。」張可可再次叫了起來。

另一邊，張揚聽到這個稱呼也有些無語，說道：「你直接叫我名字吧，你這樣叫我我聽著怪怪的。」

這時，畫面中出現一個在劈柴的少年。

「你管他呢，他就好了就行。」張可可一點也不在乎，推著她往餐桌上走，「走了走了，吃飯了，餓死了都。」

「喂？幹嘛不說話？心虛了？你不是要提條件嗎？」

徐小雅再看不下去，搶過電腦退出全屏，然後看到了張揚的微博。

「這什麼呀？MV？」視頻是全屏播放的，徐小雅沒有看到這是張揚發的微博。

「《誅仙》出版的事宜請大家聯繫原文化出版社的徐小雅，這本書由她全權負責，謝謝大家的支持與厚愛。」

張可可盤腿坐在沙發上，說道：「看不出來啊，這姓張的還有點能耐嘛。怪不得前兩天叫你休息呢，原來是準備露這手啊。m.hetubook.com.com但他也沒在視頻里介紹你啊，他想幹什麼？我告訴你啊，這傢伙要是把這本書給了別人出版，本公主饒不了他！哎我警告你啊，到時候你那個狗屁總編要是再來找你你可別搭理他。你要是敢回去上班我天天上你公司鬧去。」

「什麼條件？」

「噗……」剛喝了一口湯的張可可聽到她這聲稱呼直接把湯噴了出來。

他沒有給出徐小雅的聯繫方式，以這些出版社的能量，要找到一個同行肯定不是難事。再說，徐小雅這段時間肯定也沒少給這些同行投過簡歷。

「哇！小雅，你快來看！」

「本來就是。」張可可不以為意，自顧自悠閑地喝著湯。

「嘿，你這死丫頭，胳膊肘往哪拐呢？」張可可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佯裝生氣把手機朝她一扔，自己氣呼呼的走向餐桌。

一名拿著劍的白衣少女出現在山崖，邊上也打出一個名字。

徐小雅架不住她的軟磨硬泡，再加上視頻中的畫面好像有點似曾相似的感覺，她耐著性子繼續看下去。

徐小雅拿著碗筷，想著今天晚上發生的這一切，竟是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徐小雅看到微博上的內容，再次愣住了，還來不及讓她想點什麼，電話響了起來。

張揚坐在電腦https://m.hetubook.com.com前，沒有去看私信，只是翻看著網友的評論，看著自己的這條視頻被無數人轉發。

「用得著嗎你？還老師……你惡不噁心？」

張可可的手僵了一下，嘴上卻是一點也不饒人：「喂，你一個大男人，怎麼比我還小心眼啊？」

「哎呦，這歌還是他自己寫的呢。我還真是有點小看他啊。」張可可的驚呼聲又響了起來。

「那先這樣，有事你打我電話，拜拜。」

「我……我我我剛看到微博了，這……這合適嗎？」

看著無數網友在議論，他感嘆好的作品果然是放在哪裡都會受歡迎。

張揚還來不及說話，一旁的張可可便嚷嚷道：「這有什麼不合適的啊？你為了他連工作都丟了，他還你一工作不天經地義的嗎？」

看著徐小雅吃驚的模樣，張可可樂不可吱，一副陰謀得程的模樣，示意她繼續看下去。

徐小雅睜大了眼睛。

墨已入水，渡一池青花。

「哦。」徐小雅弱弱的應了一聲。

在距他不知道多遠的一間普通公寓內，忽然發出一道驚呼聲。

他鬆了口氣。

徐小雅忙接過手機道：「對不起對不起，可可她……」

「他寫的？」徐小雅又吃了一驚，看到張可可已經翻出了葉婉的微博，微博上說的正是這首歌詞曲作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