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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總監自己找了張凳子坐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點暈。

不過，不和諧的聲音永遠都存在，哪怕是在這個時候也不例外。

張揚第一時間收到了消息，是台長親自打來的電話。

「那怎麼辦？」程慶光也有些擔憂，「我也聽說了樓下藏著很多記者。」

5.11%的收視率轟動了整個業界，這一刻，無數人看著這個數字傻了眼。

如果仔細看的話就能發現，大門外多了一些背著背包看似漫不經心但目光卻是不停四下掃視的人。

「開局很驚喜，但想要把這份驚喜保持下去顯然不可能，所以我覺得大家還是不要對這檔節目抱太大的期望，不然到時候回報的失望也越大。」

也就是我們的節目比不過你，不然……

上海衛視。

沒有人說話。

「沒有？」程慶光很驚訝，搖頭感嘆道：「我發現你的心態比我還要好，這麼好的成績居然這麼鎮定。跟你站一起，我倒顯得毛毛燥燥的。你怎麼修鍊的？」

你怎麼知道我們會等在這裏？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一個小夥子身上。

這是不是太殘酷了一點啊？

就跟台長一樣，對奪冠他一點也不懷疑，他擔心的只是這個數據能達到哪個高度。現在看來，成績非常好。

「樂隊呢？」

芒果台。

「我就想不通，怎麼有這麼多智商是負數的人出來秀下限？張揚都用近三億的資金來擔保這些收視率了，你們能想到的他會想不到？你們覺得自己比他還要聰明？他會拿近三億的資金開玩笑？真是佩服你們ｗww•hｅｔuｂoｏｋ.ｃｏm.ｃｏｍ，收了誰的錢啊？」

程慶光有些尷尬，嘴硬道：「我……我是不感興趣，我就是好奇。」

「我也很替他後面的節目擔憂，沒有了原創，這檔節目還能受到觀眾的喜歡嗎？」

「沒有，其實這個結果也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來了來了。」

自己台里好不容易創造的記錄連一個月都沒有保持到就被破了？

幾分鐘后，一輛商務車自遠處緩緩駛來，停在了正門前。

你妹啊，要不要這麼謹慎啊，居然先在車上戴好了面具？

張揚哈哈大笑，在錄製間逛了一圈，然後站在窗前，就這樣府視著下方。

先下車的是四個戴著墨鏡的黑衣人，把守住了車門兩邊。

現在這個收視率又是怎麼回事？

「到了。」

不是說歌唱類節目已經疲軟了嗎？不是說觀眾已經審美疲勞了嗎？

這樣的聲音出現得太及時了，他一點也不意外，甚至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梁起在背後「幫忙」。

「收視率你知道了嗎？」

現場，程慶光急急忙忙找到張揚：「網上出現了一些不好聽的聲音，你知道了嗎？」

一眾工作人員都瞪大了眼睛，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

一直屏住呼吸的工作人員也大鬆了一口氣，滿臉欣喜。

「哈哈哈……」台長忽然笑起來，笑得很開心。

張揚走向錄製間，打電話聯繫那些歌手。

死一般的寂靜。

然後，一個戴著蒲公英面具的女人也從車上下來。

「沒辦法。」張揚搖頭，「這個地ｈｔｔps://ｍ.hｅtｕｂｏｏk.cｏｍ•ｃoｍ方不比部隊，受到這些打擾是難以避免的，盡量做好吧。」

張揚笑了起來，笑得頗有些神秘：「你以為我花這麼多錢請來這些退伍軍人只是擺排場嗎？」

……

第四個……

一堆人圍在一起看著屏幕上的數字，鴉雀無聲。

台長辦公室，看到這個數字的台長也驚了一下，足足有七八秒才回過神來，然後黯然一嘆，嘴角浮現出淡淡的自嘲之色。

「我怎麼有點哆嗦啊。」

《《蒙面歌王》用成績證明了自己的價值！》

「都到了，在裏面準備呢。」

……

張揚點點頭：「聽說了。」

聽到5.11%這個數據，他心裏也暗鬆了口氣。

張揚掃了兩眼，微笑道：「不奇怪，要是沒有這些聲音才不正常呢。不管是其它電視台還是某些別有用心的人，肯定都會不遺餘力的來搗亂。他們才不會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我們搶走所有的風頭。」

很多人想到了這檔節目的收視不會差，但怎麼也沒想到它會直接登頂創造一個新的記錄。

程慶光一臉茫然。

……

其它工作人員也屏著呼吸不敢動彈。

「……」

如果再仔細一點的話，還能看到一樓大廳內也有不少這樣的人坐在那裡。

可仔細想想，他們又覺得理當如此。這種良心之作，就是為了破記錄而生的。

「你……你說多少？」台長發現自己的聲音有點抖。

「又破記錄了啊，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

台長的語氣聽著明顯非常激動，說著什麼幫京城衛視掙臉了，謝hetubook.com.com謝之類的話。

有記者亮明身份試探著問些什麼，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張揚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些聲音，那表情明顯是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局外人。但如此仔細看的話，隱隱的也能看出一點老狐狸的味道。

樓下，戴著企鵝面具的男人也下了車，同樣是在四外黑衣人密不透風的保護下來到現場，沒有給那些記者任何接近的機會。

「別理他們，無視就好，這種人就是喜歡以劍走偏鋒的方式來博關注。」

「……」

「5.11%！台長，你看。」小夥子把列印出來的收視率遞了過去。

張揚來到錄製間，程慶光一臉激動的迎了過來。

京城衛視。

隨後，數十人面面相覷，半晌說不出話來。

程慶光嘴角抽搐了一下。

「保護選手的事情你不用擔心，外面那些人難不到這些黑衣人。走吧，該排練了。」張揚走向錄製間。

……

「5.11%，我們居然達到了5.11%！」

隨著消息的傳出，民眾也是一片嘩然。

領導辦公室傳來拍桌子的聲音。

看到這張面具，所有記者都忍不住在心裏暗罵一句。

在馬路對面的幾輛車裡，幾個在偷|拍的人也忍不住大罵。

四名黑衣人呈包圍狀保護著蒲公英走向樓內，動作非常的利落。

張揚失笑，朝錄製間走去：「白老師和馮老到了嗎？」

「哎呦，這麼快就出來黑了啊？」

虧我們還裝成路人在這裏等了這麼久，合著白裝了？

很多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領導辦公室。

靜。

「哈哈哈，有本事你們後和*圖*書面不要刪微博。」

「高開低走，這是股市的名詞，我覺得放在這檔節目上也是可以的。第二期的收視率肯定要大降，我把話放在這裏，不信你們等著瞧。」

「我去！這是我們台的收視率？」

「這數據不會是算錯了吧？5.11？開玩笑呢吧？怎麼可能這麼高啊？」

這是一幢商業大樓，有很多公司的辦公地址都設在這裏，所以對人員的進出這些並沒有什麼要求，正好方便了這些記者。

「張揚是個編劇，他很聰明的把六首歌放在第一期來製造足夠大的噱頭，他也成功的做到了。用六首歌換來5.11%的收視率，這能不能算成功我們暫且不論。我就想知道，下一期怎麼辦？下一期顯然不可能再拿出六首原創，誰來為這檔節目的後繼無力負責？」說這話的是一個編劇。

一直跟到錄製間的樓層，他們就被擋在了門外。

《《蒙面歌王》又創造了一個新的記錄。》

可是讓他們失望的是，四名黑衣人死死的把蒲公英保護在一個角落，甚至連一點縫隙都看不到。

掛了電話，他打開手機看了看網上的聲音。

有了他帶頭，有幾個業內人士也紛紛發聲，像是商量好了似的。

台長愣愣在站在原地，半天沒說話。

七個人全部到齊，埋伏在樓下的記者沒有任何收穫，只拍了一堆沒有用處的照片。

內容總監在邊上瞪大了眼睛，表情像是看到了鬼。

張揚客氣了幾句，詢問了一下詳細的收視數據，知道是在第一首歌開唱之後才持續走高。

那些門戶網站在看到收視率的那一ｈtｔps://m•hｅｔｕｂoｏk•cｏm.ｃｏｍ瞬間，就把早已準備好的稿子加了個數字，然後放在了頭條的位置。

網路上一片沸騰，一眾網友奔走相告，恨不能讓全世界都知道這個令人欣喜的消息。

這個數據超出他們五倍還要多，換誰都要發脾氣了。

「我去。」

這太欺負人了。

錯？雖然他們也很希望這是錯的，但這數據從來就沒有錯過。

張揚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回頭看了一眼，頓時有點哭笑不得，道：「你不是說你不感興趣嗎？」

「砰！」

「……」

這輛車剛停下，原本那些還在東張西望的人快速從背包拿出相機，對著商務車就是一通的「咔嚓」「咔嚓」。

我們知道你能登頂，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誇張啊？

藍莓衛視。

程慶光在後面偷看，發現這傢伙賊精賊精的，用的名字居然都是那些歌手在舞台上的代號。

程慶光直接遞上了手機。

《《蒙面歌王》收視登頂！》

網友們不幹了。

「酸，好酸。」

……

張揚大樂，直接把手機上的號碼給他看：「給你看也沒關係，我聯繫的都是黑衣人。」

《又一檔收視破五的節目，創造者還是張揚！》

程慶光指了指錄製間：「這麼多記者在下面盯著，他們的身份不會爆光吧？」

《5.11%的收視率，這是一個奇迹！》

辦公室所有人的嘴都張成了「O」形。

第三個……

幾名記者也跟了過去，甚至跟著他們進了電梯。

「什麼聲音？」張揚把目光從窗外收回。

「新記錄啊！」

「快快快，準備準備。」

太嚇人，這太嚇人了啊。

奇迹視頻大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