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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收空頭支票。」

「別急，慢慢看。」胡非說道：「我用地圖查過那條巷子出入口，正好連通對面的街道。你提醒過我，說對方的行事非常專業，恰好我也算是半個專業人士，所以我從專業的角度推測，那人進入巷子后，肯定會在最短的時間改頭換面，包括身上的衣服。我剛派人去那條巷子查了下，不出我所料，他們在垃圾桶里找到了一件灰色羽絨服。」

「知道了。」

閑扯了幾句，凌塵言歸正傳，問道：「胖子，能不能幫我找出兇手的下落？」

胡非瞪大眼睛看著凌塵，脫口而出道：「你是不是想榨乾我？」

「你知道什麼？」凌塵急不可待的問道。

從醫院出來的路上，凌塵注意到，在醫院的大廳和走廊周圍，都布置了便衣，看來夏木桐將整個醫院都監視起來了。

「凌塵，親兄弟明算賬，你請我來，這傭金可不能少。還有，布置情報網路需要投資不少錢，你總不能讓我自掏腰包和圖書。」

凌塵深知情報的重要性，在這方面絕不能吝嗇，多少錢都要出。

凌塵盯著畫面中出現的兇手，只見對方混入人群中，眨眼便消失在了路邊的巷子里。

「他們的想法是不錯，但他們畢竟不是專業人士，你專做情報工作，經驗豐富，這次請你來，就是希望你能幫忙完善一下，避免出現漏洞。」

「這你放心，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會讓情報網覆蓋整個東海市，不過嘛……」

恰在這時，蔣雲凱從病房外走了進來，說道：「凌塵，警察來了。」

看著屏幕中放大的圖片，凌塵嘴角微揚，拍著胡非的肩膀道：「胖子，幹得漂亮。」

說話間，胡非將畫面放大，用滑鼠鎖定在一個人的身上。

「讓他們撤回去吧，從現在開始，那位女士的安全由我們警方全權負責。」

「胖子，是不是找到人了？」凌塵湊過去問道。

「不錯。」

掛了電話，凌塵立刻乘車趕到了位於老城和-圖-書區的一家快遞公司，這是姜豪設置在老城區的情報總站，所有情報都會集中到這裏處理。

本來想出來給南榮婉清挑選生日禮物，結果卻碰到這麼多麻煩事，真是叫人不省心。

經過層層安保，凌塵輕車熟路的來到辦公室，只見胡非坐在一張三米寬的辦公桌前，盯著六個電腦顯示屏，雙手飛快的敲擊著鍵盤。

有這些荷槍實彈的警察保護，凱琳娜的安全應該不會有問題。兇手再厲害，也快不過子彈，何況有這麼多警察。

「沒了？」

「喂！胖子，有收穫了？」

但這時，一陣手機鈴聲從口袋裡傳了出來。

「我在老城區，你趕緊過來。」

「OK！沒問題。」凌塵咧嘴一笑，胖子這德行他太清楚了，只要有錢，一切都好商量。

「凱子，你先帶大家回去，有事我再聯繫你。」

胡非指著屏幕道：「我按你提供的方法，讓出租公司聯繫了今天中午時分曾在圖書館附近載客的計程車司機ｍ.ｈｅtｕｂｏｏｋ•ｃｏｍ•cｏm，將他們的行車記錄儀錄像全部收集了過來。還別說，你這法子真行。喏！你看，當時正好有輛計程車從圖書館的門口經過，拍到了這個畫面。」

凌塵思索了一會，開口說道：「你先幫我找出這個人的住處，另外，你再幫我查一查，在這十年間，全國有多少失蹤人口，這些失蹤人口中又有多少是習武之人。我不需要太精確的數字，只要一個大概就可以了。」

見此情形，凌塵忍不住苦笑了一聲。這種時候，他總不能逼著凱琳娜說太多。

「一百萬。」

「半小時內到。」

「行了，沒事你先回去吧，別打擾我做事。」

目送蔣雲凱等人乘車離去后，凌塵獨自來到路邊攔了一輛車，準備返回富豪山莊。

「好。」

胡非滿臉得意地說道：「那是，也不看看你請的是誰。」說完，胡非話鋒一轉，道：「話說回來，你培養的那幾個人真不錯，腦子很靈，知道利用快遞公司和出租公司來建和圖書立情報網路。要不是行車記錄儀提供的情報，我們別想這麼快找到兇手。」

「我查過那個人的資料，他叫江新武，三十八歲，十年前曾在北方一座城市投資開辦了一家武館，但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那人突然失蹤了，音信全無，他的家人還報過警，但一直沒有找到人。幾年後，警方給出結論，說江新武可能死了，於是停止了搜尋。」

「我靠！」

「我……我知……」

離開病房，只見夏木桐帶著十多名警察站在走廊中，每個人都佩戴了槍支。顯然，在看過兇手行兇的過程后，夏木桐深知兇手的厲害，所以提前做了準備。

夏木桐指了指那些身穿西裝的安保，問道：「這些都是你安排的人？」

「你之前說過，那人穿著灰色的羽絨衣，戴著兜帽，應該就是這個人了。」

說到這裏，胡非又調出一個畫面，咧嘴笑著道：「那傢伙以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可他還是算漏了一步。在那條巷子的出口對面，正好有一和_圖_書台ATM自動取款機。這是我從取款機上調取的錄像，你看，當時只有這個人從巷子裏面出來，時間剛好對上。」

「得了，少不了你的那份。待會我給姜豪打個電話，要錢只管找他開口，他會全力配合你。」

「好的。」凌塵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那就麻煩各位了。」

「不是……」胡非急道：「你知不知道全國一年有多少失蹤人口？要按你說的去查，我還不得累死，不幹，打死我都……」

「夏警官。」凌塵上前打了聲招呼。

正想著，一個悅耳的聲音突然從路邊傳了過來。

從快遞公司出來，凌塵漫步在街道上，看著頭頂漸漸陰沉的天色，都快傍晚了。

十年前……

可是，話剛出口，就看到凱琳娜閉上眼睛，再次陷入了昏睡中。

「去你的。」凌塵笑罵道：「噁心不噁心，誰要榨乾你了，那是女人乾的事，我才不幹。」

「凌塵！」

聽到胡非最後一句話的口氣，凌塵用腳趾頭都能猜到他下句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