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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特意趕到天城的程聞則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李，雖然不知道你對笨笨做了什麼，但是老兄得說。這他媽太帶勁了！你跟我交個實底兒，笨笨是不是有自主思維？」

李凡愚一抬手，為笨笨下了個定義。

將這兩條定律補充進去后，笨笨會以點對點的方式，完全遵從用戶的命令而執行任務——李凡愚就是想靠著這個解決麻煩。

經過這幾天的事情，他已經想好了針對笨笨的修改方案。也就是為其添加另外兩條定律；

「別騙人了！笨笨是有感情的對吧！」

嘩！

在笨笨下線兩個星期之後，天城。

嘩！

「請問笨笨到底是如何實現如此智能互動的？能不能為我們解釋一下他的運演算法則？」

這歸功，或者說應該歸罪於X超級智腦這個計算能力太過恐怖的超級計算機。

笨笨的風波已經引起了社會上的廣泛關注和議論。

而在與用戶的互動之中，笨笨更是在飛速的掌握著「情感」這種本不應該屬於軟體的東西。

李凡愚看著女孩兒臉上的失望神色，微微的點了點頭。

在後台見到這個陣勢，李凡愚嘆了口氣。

李凡愚已經預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天htｔps://ｍ.ｈetｕboｏk.ｃoｍ.coｍ。

他稍稍用手擋住了刺眼的閃光燈，對著話筒到：「請安靜。今天將大家教導這裏來，就是為了集中解答關於笨笨的諸多問題。所以不要著急，容我先說。之後會安排給你們自由問答的時間。」

雖然看起來其中的計算需要海量的數據支持，但是事情似乎是有些說得通了。見到現場陷入了一片激烈的討論，李凡愚暗暗呼了口氣。

「那你怎麼解釋前段時間發生在用戶身上的事情？你說笨笨並非是人工只能，那麼那些其他智能軟體都做不出來的事情，他是如何做到的？」

李凡愚剛一露面，一片閃光燈和嘈雜便充斥了會場。

「李董！李董請問笨笨是不是真的具有人類思維？」

目前網路上已經展開了激烈的討論；用戶們在爭吵笨笨是不是真的像外界說的那樣具有人類情感，而一些危機意識嚴重的人，卻正在爭辯如果真的出現這麼一個擁有人類情感的人工智慧，可能會為全人類帶來什麼樣的滅頂之災。或者說——自己將來會怎麼被笨笨幹掉。

這一輪的外界的攻擊，很明顯是競爭對手ｗww.ｈｅtubｏｏｋ•ｃｏm.ｃom搞出來的。這一點李凡愚就是用膝蓋也不難想到，但是他還是需要站出來。

「不可能，如果笨笨不是人工智慧，那麼他怎麼會幫助我們做那麼多的事情？」

「李董，吳教授剛才說的……是真的。」

現場瞬間又沸騰了起來。

說著，她將手機屏幕反轉了過來，「而且，你並不能代表用戶利益！現在我的聊天群里有六千多名笨笨用戶。他們……也都不同意！」

令李凡愚意外的是，當自己否認笨笨是人工智慧之後，率先跳出來的竟然一些看起來是車主的人。

笨笨必須嚴苛在設定程序所賦予的責任內行事，不得主動與用戶交流，除非這與其他定律衝突。

在場的一些記者和專家聽到李凡愚的解釋之後，再次響起了議論聲。

郝娜微微一笑，「我爸爸說各論各輩，讓我見到你叫哥哥就行。凡愚哥哥，你說錯了。我剛才說的，可不僅僅是我自己的意見。」

笨笨可以什麼都不做，除非他的行動符合其他人工智慧定律及準則。

見到這般景象，李凡愚虛壓雙手，「請聽我解釋；笨笨在研發之初，按照我和百維互娛信息模式團隊的想法，只和*圖*書是讓它作為一個語音分析反饋軟體。但是法蘭克福回來之後，我也是突發奇想，將其連接到了我們正信的企業中心處理器上，為其寫入了自主學習和對一些特定情境的反饋程序、結果在測試的過程中，意外的發現了它的表現很好。」

聽他這麼說，場面終於安靜了下來。

因為自己為笨笨設立的標籤和運算準則，現在來看就是有缺陷的。就算是沒有這一波，在以後的日子里，笨笨的「情感」逐漸加強，也勢必會引發一系列的麻煩。

「朋友們，至於笨笨在投放市場后發現的一些弊端，在這幾天我們進行了充分的反思。現在市場上對於笨笨主要不滿的地方，是其主動的連通用戶。對於這個現象，我們將會對笨笨進行功能性改進。即，取消笨笨主動聯網功能。禁止其自動啟動除車主意願外，命令外的信息輸出。」

「至於你們看到的笨笨屢屢為車主解決問題的事例，這純屬是程序設定上的問題。因為當初考慮到笨笨主是一款行車軟體，其首要的職責就是保證行車安全和對一些車內電器簡單化操作。但是請注意，保證行車安全才是笨笨的首要職責。經過互聯網學習和大數據分析和*圖*書，酒駕，疲勞駕駛，情緒不穩定下的駕駛，是引發車禍的主要原因。所以我為笨笨寫入了一段運算規則，通過語音分析，發現這一類帶有不良情緒的車主，可以主動按照網上搜索到的最佳方案進行疏導。而發現這一類情緒的關鍵詞，就是哭泣聲，辱罵等等聲音。只有當這些聲音出現的時候，笨笨才會啟動主動幫助車主的模式。」

笨笨的程序邏輯在當初設定的時候，就是存在問題的。基於與智腦相連接后強大的學習能力，讓這個軟體通過網路掌握了太多不該掌握的東西。

聽到這個，女孩當即就跳了起來！

這兩個定律，也就是李凡愚記憶里之前那個時空中的機器人元定律和第四定律，這兩個補足定律的修改版本。

李凡愚一愣，對女孩兒道：「我認得你，郝小姐。如果從令尊那裡論，你還得叫我一聲叔叔。我知道前些天笨笨救了你，但是那之時笨笨在執行設定好的程序而已，請你不要把賦予笨笨其他意義。而且我這麼做，是為了整體的用戶利益和安全。」

「首先，笨笨只是一款基於超級計算中心，具有通過互聯網學習功能的軟體。並非是什麼人工智慧。」

他身邊的一個身材和*圖*書高大的眼鏡男撫了撫眼鏡，嘆氣道：「哎、郝小姐，李董的意思就是，笨笨的主動交流功能將被閹割。從此之後，笨笨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樣，主動為需要幫助的車主提供服務了。可惜、我還想跟正信合作，進行醫護型笨笨的開發。」

正信公關部諾達的新聞廳里，已經聚集了不下三百人。這其中有各個媒體的記者，國內外人工智慧領域專家，以及一些聞訊趕來的笨笨的用戶。而在正信新聞發布廳外面，更是圍了不下千人。這些人，則主要由笨笨的用戶和所謂的「應援團」組成。

如果按照李凡愚的說法，那麼笨笨之所以能解決突發|情況，就是事先設定好的程序，然後根據語音分析得出情景，比如被綁架，孩子丟了，失戀等關鍵詞，再通過中心計算機聯網搜索當前情況的作家解決方案，再將解決方案反饋給用戶……

「李董，這是什麼意思？」馬上，就有一個拿著手機，似乎正在對外直播的漂亮女孩兒起身問到。

「不行！你不能這樣對待笨笨，我不同意！」

李凡愚的嘴角跳動，深呼吸一口氣。沒理這個分不出場合的傢伙，走上了台去。

「我們不要人工智慧！把這個危險的東西消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