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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出了機場，程聞則在伸了個大懶腰后，就湊到了王薔身邊。嬉皮笑臉道：「小薔，你不是說要帶我們去玩兒么？走著？」

「幹啥？」李凡愚抬頭，看著一張大臉湊過來，忙推了一把。

這貨自己就是做娛樂公司的，平時接觸到的明星網紅也多，私生活出了名的混亂。此時配合那一臉的淫|盪，誰還猜不出來是什麼心思？

其實按照原計劃，他從浙杭回來是要直接回天城的。但是《超隊》經過兩個星期之後，已經到了收官的時候。而電影的主創，也就是馬饒等人已經去了美國，為SOI在海外發行片子籌備去了。所以這次回來在京城還需要逗留兩天，配合百維互娛這邊參加一個收官慶功會。

上了飛機之後不久，李凡愚不理程聞則這個話嘮，又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程聞則老臉一紅，「咳咳、那不是剛知道這事兒那天有點兒慌么。但是現在我想明白了啊！」

「×&……%&……￥%……×FK！」

「我在ｍ.ｈｅｔｕbook.ｃｏｍ•cｏｍ想，老馬會出什麼招數。」跟程聞則打了幾句嘴仗，他正色說到。

「額。」李凡愚微微語塞，撓了撓後腦勺，「同齡人應該是什麼樣子？」

李凡愚撇了撇嘴，「你丫心眼兒不小，心眼兒不小你聽說老馬和TSL合作之後加大了笨笨APP的推廣投入？」

王薔的那個速記本，被他用了半本。

程聞則調整了一下坐姿，一攤手：「你看啊，TSL現在沒有什麼可怕的。在電池電機和軟體技術上面都要落後正信一截。主要是阿里，老馬想介入車聯網行業，依仗的無非就是阿里目前所擁有的大數據，以及淘寶天貓的用戶群體，以及紅杉資本的運作和他所謂的商業模式。這些手段雖然會對市場有一輪衝擊，但是只要咱們現在的依仗是什麼？是笨笨APP的用戶基數，這個軟體與你們正信電動汽車的匹配，以及將來待深挖的盈利模式。從這一方面來看，阿里目前的優勢，還www.hetubook.com.com不能對咱們造成致命的影響。只要咱們把這個坐穩了，怕他幹個鳥？」

「好啊！今天就由本助理，帶兩位大人去體驗青春！」

李凡愚搖頭。

一聽這，程聞則一轉頭：「嗨！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事兒呢。就因為這？不是我說你啊老李，你這心眼兒也太小了。」

「對嘛！人生苦短啊老兄，你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猜疑中去，活的累不累？看你這心操的，丫就不像一個二十多歲的小青年兒。」

「未雨綢繆。既然你都已經做好了應對阿里可能到來的衝擊的方法，我也得先應對一下，省的到時候抓了瞎。」李凡愚頭也沒抬，回到。

李凡愚稍微一琢磨，便答應了：「好。」

李凡愚則是下巴一揚，「程珂說了，不讓我總跟傻子一起玩兒。要是發現了，就去爺爺奶奶那裡告狀。」

李凡愚看著這貨被戳中了痛處，微微一笑。

見天兒的每個正形！

王薔也抿嘴一笑，紅著臉道：「李董……和圖書要是不嫌棄的話，等到了京城，晚上我請您和程總去個消遣的地方。」

在王薔喜笑顏開之中，他要了速記本和圓珠筆。在程，王二人的好奇的注視下，于本子上勾勒出了一個輪廓。

「老李，你這是幹嘛？」看見那輪廓似乎是一個新車型，程聞則問道。

……

在浙杭逗留了三天，忙成了陀螺的李凡愚才終於結束了一系列的商業活動，踏上了返程的飛機。除了臨時助理王薔之外，同行的還有特意等了李凡愚一天才返回京城的程聞則。

當空姐蹲到他的身邊提醒飛機馬上降落，系好安全帶的時候，他才將速記本合上，遞給了王薔並叮囑她保存好，千萬不要外泄或弄丟了。

程聞則連連點頭，眉飛色舞道：「是極是極，一會兒下了飛機，我領你去個好地方！讓你干一下同齡人應該乾的事兒。小薔啊，你去不去？」

王薔揮舞了一下小拳頭，眯起眼睛一笑。

在上大學那會兒，李凡愚除了在寢室里跟三禽獸開黑打遊戲，就是去泡wｗｗ.hetｕｂｏok•ｃoｍ.coｍ圖書館，壓根兒也不會怎麼玩兒。待到畢業之後，正信的事業走上了正軌，面對各種各樣的對手和各種各樣的麻煩，也就沒了玩兒的機會。

「嗨！」程聞則一拍大腿，「那你現在猜出來老馬要幹什麼了么？」

程聞則微微一愣，拍了某個已經陷入了冥想狀態的貨一把，把後者驚到了。

王薔歪了歪腦袋，伸出手指細數道：「除了工作之外，泡吧啊，聚會啊，打球啊，電玩啊，打牌啊、哎呀，好多好多呢。」

「嗨！」程聞則一拍大腿，「你丫還想著這事兒呢……」

「老李，你想什麼呢？不會是又看上哪個妞兒了吧？」

李凡愚搖了搖頭，「你的意思是穩住笨笨，執行咱們之前制定好的計劃。兵來將擋水來土屯？有點兒被動了吧。」

一旁的王薔捂嘴竊笑，「程總說的是呢。我之前沒接觸過李董的時候，聽到同事們說起李董的事迹，還以為是個特別衝動隨性的人。但是經過這兩天的了解，沒想到李董是個事業狂呢。雖然只比hetubook.com.com我大一歲，但完全不像是同齡人的樣子呢。」

飛機緩緩降落到首都機場。

王薔臉色微紅，輕輕搖了搖頭。

見到程聞則一門叨逼叨的說著，李凡愚做出雕塑狀沉默不言，坐在通道對側的王薔便噗嗤一樂，「程總，您說的話李董可能一個字兒都沒聽進去。」她指了指李凡愚，笑道。

當三人下了飛機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四點半了。

以前倒是沒覺得怎麼著，但是現在被年齡差不多的王薔說起，他倒是感覺自己除了在懟人的時候感到很快樂之外，平時是有些老氣橫秋了。

「去你的。」李凡愚揮了揮手，心想程珂攤上你這麼一個哥哥，也是命運多牟。藉助程爺爺，程奶奶的威勢整治你丫的就對了。

程聞則抓狂。

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李凡愚已經將手頭上的那個車型設計完成的差不多了。從外形設計的五六張草圖，再到內部電機電池布置，整個車身比例的規劃，再到動力系統的安排和動能回收系統的大致設計。

「說說，你想明白什麼了？」李凡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