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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久以來，損失積累之下已經無從統計。而且說實話，面對這樣的窘境，企業也煩，也無奈。

正信平流層電站的審批流程，終於走完。

它們通體橙色，上面印繪著各式各樣類似風箏一樣的京劇臉譜和鯉魚，蝙蝠，和中華龍等在風箏上常見的圖案。

知道身後有人拍了他一下，他才緩過神來。揉了揉已經發木的眼睛，才知道薛耀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身後。

克服一切困難，不聽牢騷，不要理由！

沒想到，這才是噩夢的開始。

會議結束之後沒過多久，大動作，開始了。

一根細的幾乎看不到的線纜，將這些東西連接在那剛剛建設好的自然能地面基站上面。

京城市政府走廊，開小差的李凡愚看著外面的天空久久無語。

「回去吧，趕緊將這一場聽證會過了。看現在的進度，我感覺差不多了。」薛耀國抬手看了看表，將還剩下一半的煙扔進了垃圾桶上面的煙灰缸hｅｔuｂｏok.cｏｍ•cｏｍ里。

霧霾降臨的第十八天。

當結束了一天不得不的工作后，乘坐公交，出租以及駕車的回家的人們。在經過南二環陶然亭公園附近時，驚訝的發現，十幾個龐然大物，正在從公園之中緩緩升起，徐徐飄向天空！

這一次電改雖然要投資不少，而且生產成本面臨提升。可是想到如果成功，那就是一勞永逸的事情！

在這一場極端惡劣的霧霾之下，京城，這個國家的政治中心，爆發出了令人驚詫的效率和能量。

「什麼時候染上這壞毛病了？」他擺了擺手，問到。

就在這些企業陸續展開停工電改的時候，開始制定方案，訂購設備的時候。京城城區所有街道的電網改造，便已經完成！

京城的天氣確實如同氣象局的預測那般。

太嚴了！

薛耀國吐了口煙氣，瞥了他一眼，「不然你以為，首都上空存在飛行物，這件事情能行得通？現在的審ｗｗｗ.ｈｅｔubｏｏk.cｏm•cｏm核，其實已經簡化了好多程序了。目的就是為了在最短的時間內評估你這個東西的安全性，以及是否會對地面造成安全影響。」

無他。

京城決定全面投放平流層電站，可把李凡愚樂壞了。他沒想到，事情竟然進行的如此順利。

在揚塵強氣流的影響下，連續一個星期，霧霾也沒有消散或轉好。雖然揚塵隨著之前一場小雨有了一丟丟的減輕，但是這並沒有為京城的空氣環境帶來徹底的改變。

接到京城方面聯繫的時候，他人在荷南，連夜跑回去之後，就接收了市委書記、市長，市高官的面談。親自將平流層電站的各項數據以及應用標準不厭其煩的介紹了一遍之後，他滿心以為事情就拉到了。

在京城的微風之中，這些東西沒有絲毫的擺動。隨著一陣陣絲絲的清響，和輪盤的轉動聲，越來越高，越來越高。

那些東西大小差不多是四個集裝箱並排到一起，和*圖*書在地面上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個鯤鵬現世。

「乏了？」薛耀國從口袋裡掏了根煙，遞了過來。

「平時不抽，累的時候，提神。」見他推辭，薛耀國便自己點上了一根，「你小子就偷著樂去吧，也就是今年京城地區的霧霾太過嚴重，還趕上了之前從未遇到過的霧霾和揚塵結合天氣。不然，你的這個平流層電站，那能有這麼容易就打進京城。」

算上京城每每有重要的政治活動都要抓空氣質量，這些企業算下來一年之中竟有三到四個月的時間，是處於停工狀態的。

在京城干點兒什麼事情，太難了啊！

聽證會一個接著一個，各個安保部門的調查一個連著一個，緊急從正信動力抽調過來的團隊一個星期都沒怎麼休息，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各項報告和審核上面。

就在京內大部分的學校已經放假，部分公司開始輪修，大街上的人們越來越少的時候。

但是接踵而來的事情，讓他直接後悔了和-圖-書。

這幾年京津冀地區霧霾日益嚴重，機會每年霧霾嚴重的時候，都有三五次不定的環境整治期；在這個時期之內，絕大部分建有鍋爐和以煤炭為主要生產能源的企業，都面臨著停工。

先是京城之內開始分區分段停電，對現有的電網進行改造。由國安部門監督之下的施工隊伍開始對現有的供電區進行重新排布，偌大的城市之內，不論白天和黑夜，工程機械的聲音此起彼伏，似乎永不停歇。

這一刻，李凡愚才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什麼是行政中心，什麼是國家心臟。

上百台的重型運輸車在國安部門和交警的引導下入京，在進入城區之後，並按照規劃區域進行分流。

三月二十九日。

李凡愚不抽煙的，而且他分明的記得，薛耀國也不抽煙。

包括民航總局，電網在內的多家相關單位主要領導，接到了安全部方面的召見。議題只有一個——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要求地區，包括地面和空域清理出來。

電改，hｔｔｐs://ｗwｗ•ｈeｔｕｂｏｏk.coｍ•coｍ其實對於很多的企業來說是一個大麻煩。就拿水泥生產廠來說；現有的煤炭生產方式足夠方便，而且成本是極低的。如果換到電分解的生產方式，必定會讓水泥成本大幅度上升。

李凡愚聽懂了薛耀國的提點，心中一凜，深深點了點頭。

京城的天空依然在由霧霾構成的穹頂之下，在夕陽的映射之中，那灰濛濛的穹頂泛出橙黃的顏色。整個京城，籠罩在一片類似燈籠發出的幽幽光芒之下。

李凡愚呵呵笑道：「這麼說，我這是撿了大便宜了？」

緊接著，京城地區近千家依賴煤炭生產的工廠接到了緊急通知，強制性要求進行電改。

可是，面對這個強制性的要求，絕大部分的企業都欣然接受了。

李凡愚揉了揉發漲的臉，跟著他走了回去。

各個企業的負責人的雖有抵觸情緒，但是也都紛紛響應。

百米高空中，那些東西「腹部」上巨大的正信動力紅白相間的LOGO，格外醒目！

……

最先開始的是西城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