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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真摳門，別裝窮了。」

「哈哈哈……」

「老白，你小子今天是演了兩場吧？」

人一多肯定是七嘴八舌的，可是這烤鴨店服務員都覺得，怎麼人群中好似有個孔乙己呢？大家似乎回到了學生時代……

「是你讓他們都變形的。」

不過，現實是，劇場要抽取一成的票房，這裏面有交稅，還有什麼管理費，其實就是劇場跟劇團的票房分成。

白實秋看過的是電影，他是通過電影來還原成話劇，這本身就很有難度，但還好畢竟他有一定的功力，干過編劇。

還有不合理的地方，比如張一曼怎麼能打的這麼准？

只有孫佳後來是走了，她去投奔了延安自己兄長那裡顯然會有一個新的生活等著她。

「他們都變形了。」

「老白，這不對吧？為什麼把三民小學的人都殺了？」

如此一說，眾人又是一陣歡笑……

也就是說，周深之所以覺得這個結局很好，就是因為他看出來，白實秋要殺掉所有變形的人。

「你，你……老白，你太牛逼了！哈哈哈……」

《呂德水現形記》最後的這個結局，當然是做過了巨大的修改。

「哈哈哈……」

不光是掌聲，不光是大讚，而且基本上就沒有不掏錢的，之前說好的嘛，看的好了，您就買張票。

「這……老白，確實你很有創意，而且這個結局也讓人有一種想要探究的感覺，可是，特派員這個角色不死，我覺和圖書得觀眾恐怕不答應。」

「哇啊！一場就賺了這麼多？！」

看到這個景象，那真的是，高興！

「原來這才是原版，好看！」

但，現在這個結局必須要改一下了，因為白實秋之前的那個劇本就是這個結局，宋清雨估計肯定會用這個結局的。

把槍得換了，變成二十響駁殼槍，幸虧呀，如果當時歷史沒有這麼一種大彈倉的手槍，這個結尾還搞不出來了呢。

必須要說，這個結局也是很棒的，而且電影中拍的是非常文藝，最後那多彩的彈球在山野上蹦跳，讓人瞬間覺得高大上。

沒錯，白實秋就是演了兩場戲。

「是老白他發了！」

想明白了這一點，周深自然大讚，也是佩服的很。

於是乎，最後還是留下了張一曼，至於這個地方全都殺了，這裏面的合理性就有些不好辦。

而且，這裏還有一個特別隱晦的地方，那就是白實秋所說的那個歷史性的隱喻。

「哥幾個悠著點兒，今天我們算是取得了階段性勝利，可是還沒有革命成功嘛，同志們仍需努力。」

……

「這個……」白實秋沒轍，只好都交代了。

電影中，張一曼也是拿到了那一把槍，但不過，最後的結局是張一曼自殺了。

「老周同學，我的想法是，特派員留著，然後張一曼自殺。」

票務的事兒，舞台劇跟電影還是有很大不同的。

開開玩笑，氣氛活躍一下，但https://www.hetubook.com.com白實秋這眼下真沒多少錢了。

「哈哈……老白你就裝吧。」

「那……特派員為什麼不殺？我很想讓他死。」

這麼多人，至少兩隻烤鴨吧，然後又亂七八糟的菜，沒說的，還得整些酒吧，這個……白實秋臉色越來越白呀。

「哈哈……應該叫他太白才好。」

「對，你小子不但會裝逼，還會裝窮！」

「明明全聚德更近，結果非要花這個車錢！」

另外就是，這個張一曼她真的瘋了嗎？

「不，她也變形了，如此一個本來非常有正義心的人變形，我覺得還不如殺了她。」

徐老師都忍不住了，「老白呀，你說說吧，我估計你心裏有底，別藏著了，咱們這一場賺了多少？」

這就是萬惡之源，美國佬先變形，搞了一筆大錢出來，這才引出了如此一段故事。

白實秋一笑，乾脆大大方方的承認，「還是徐老師厲害，我老白甘拜下風。」

劇場座位有1500多，那麼這就是1000多人，然後大部分的人，甚至包括那些個本來沒有花錢的記者，後來又買了《呂德水現形記》的票，所以，眼下雖然還沒有跟那邊的張經理去對賬，可也能算個大概出來。

「老周同學，我的想法就是，給張一曼一把槍，然後把三民小學的人全都殺了。」

這是怎麼回事呢？

「老白！我一定要他死！」

十來個人，當然就是《呂德水現形m.hetubook.com.com記》的劇組成員，大部分都是同學，只有徐老師年紀大些，於是，坐了上位。

「老周呀，難道你看不出來這裏面的隱喻嗎？這裏面有一個歷史性的隱喻。」

所以，這麼一算的話……

不過，徐老師眼中不揉沙子，他又拋出了一個問題。

「哈哈哈……老白這是知道咱們能吃，他心疼。」

「你們，你們怎麼可以如此憑空污人清白？」

現在的票價，均價80，這個票價可是比電影貴不少，其實，舞台劇的票價一直都比電影高的多，特別是國外。

羅斯先生是美國人，他是慈善家，然後資助了我們中國的教育，那麼，這跟什麼歷史相似呢？

如此這般，一定會引發許多人對這個問題的思考，也許張一曼只是裝瘋，那麼，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殺掉其他人。

真的很高興，咱們這劇首演算是很成功了，再加上老白這邊窘迫不堪，太有意思了。

哈德門那邊有家烤鴨店，過年也不休息，生意非常的火，下午便迎來了一撥客人。

「第一場啊，就是跟宋清雨那傢伙的對手戲，怎麼樣，大家覺得，我是不是演的比較放啊？」

「那我們還在這裏吃什麼？去全聚德呀！」

而舞台劇票務就不這樣了，舞台劇是有場租的，說穿了，劇場在那裡，而我們劇團過去租，那麼，按照簡單的道理，給了場租，這個票能賣多少，就都是我們劇團的了，這也就是為什麼劇團得有自和-圖-書己的票務。

首都劇場當時的上座率是超過六成的，再加上一些個媒體記者……要知道，舞台劇必須得有送票，記者什麼的，他們絕對是沒花錢來看戲的。

「最少六七萬呀！」

可是還好，舞台劇，舞台本身的空間不大，所以，在視覺上一般人就會覺得，這麼近，還不是怎麼打都打的中嘛……現實中手槍想射中人並不容易，但畢竟觀眾不可能都是軍迷，再說了，這是舞台劇，誇張一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這麼混過去吧。

「哈哈……」

「什麼？為什麼呀！羅斯先生是個慈善家呀，他為什麼要死？」

而其他的人並沒有受到驢得水事件的影響，那個銅匠雖然沒有表示，可是應該也不會有什麼變化，繼續跟他媳婦過日子唄，而三民小學的幾個人，依舊那樣，而且孫校長依舊是伸出的自己的手，跟大家『聚聚氣兒』。

「我們是不是發了？」

白實秋記得後世好像劇場要抽15%，現在恐怕就是因為這個市場還不好，所以就一成。

「老白呀，你現在完全符合你的綽號了。」

至於看劇的人能不能看的出來這歷史性的隱喻，那就不重要，反正兩個年輕人，心黑手辣的搞出了這麼個結局來，效果拔群。

「可是……那個孫佳還是不錯的。」

「哎呀，烤鴨嘛，哪家能差多少？那全聚德是忽悠老外的，就好像賣當勞，人家那是全球定價，美國啥價我們這兒就啥價，裏面一杯可樂和圖書起價六七塊，干哈呀？不就是忽悠我們嘛，咱們賺的是中國工資，可不能搞美國消費。」

電影票房那主要是賣拷貝或者是分成，還有什麼對賭的手段，我們國家現在可是不流行對賭。

雖然舞台劇無法搞的那麼唯美，可是，張一曼的自殺這個結局還是沒有問題的，簡單，而且引人深思。

這是不是變形？

如果張一曼是裝瘋，那麼不就代表她沒有變形嗎？

「哦……那好吧，那麼，特派員死了的話，我還要那個美國人也死！」

「但他沒有變形。」

「難以置信他們還是學生！」

「老白，你的戾氣好重！」

兩場？

談到了這裏，兩個人就將《呂德水現形記》裏面所有的主要角色全都給弄死了，這個只能說，真夠狠的。

看看人家美國人，搶了一大筆錢去，後來覺得有些過分了，便還回來一些，如此這般，搖身一變成了一個好人，慈善家。

跟歷史有什麼關係呢？

今天本來是《驢得水》公演，之前還挺早的就打廣告，畢竟這是一部新派話劇，青戲劇之前搞新派劇是挺成功的，所以很重視。

又是一番笑鬧，大家真的好高興，白實秋也很高興，他這一次真的是大獲全勝。

「……」同學們都有些莫名其妙，只有周深跟張莫還有馮茹幾個，面帶微笑。

「最後的結局感覺好似雷雨呀。」

某知名高等學府用的不就是庚子賠款的錢嘛。

我們的結局一定得改，白實秋跟周深是這麼討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