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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吳應熊

作者:吳老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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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江湖 第六十一章 卧底不成反被辱

第二卷 江湖

第六十一章 卧底不成反被辱

「小丫頭,你好大的膽子。」不等白馨松做出反應,吳遠明搶先發怒道:「你已經是賣身給本公子的人,本公子要你是你的榮幸,你要是再不從我,本公子只要喝喊一聲,府里的家丁就會進來把你扒光衣服,捆住手腳扔上床!看你從還是不從?」被吳遠明這麼一恐嚇提醒,白馨松猛然想起自己的身份和目的,趕緊停住去摸武器的動作,眼淚汪汪向吳遠明懇求道:「公子,奴婢是你人不錯,可奴婢有重孝在身,請讓奴婢過了守孝期以後……再侍侯你。」
「這麼便宜?她願意跟我們走嗎?」吳遠明也有些心動,心說花這麼點小錢買個這麼漂亮的丫鬟服侍,也不失為一筆超級划算的買賣,不過吳遠明心中有些疑惑——因為吳遠明總覺得這個姑娘有些面熟,就象在那裡見過面一樣。佔了大便宜的吳梅笑嘻嘻說道:「那是當然,賣身契她都按好手印了,從現在開始,她就是弟弟你的人了,你到那她就得跟著。」
「我還會左手刀,比右手差不了多少。」劉大麻子提出抗議,又斜著眼看著吳遠明說道:「怎麼?明天你打算去打架殺人?這次你救了我,我欠你一個人情,幫你打一架就還清你的人情了。」
「難道去給你配蒙汗藥?那個姑娘性子太烈,所以不肯從你?那不如給她下些女用春|葯效果還更好些。」朱方旦發揮他的想象力,驚訝的問道。正人君子吳遠明再也聽不下這些下流的言語,一腳把朱方旦踹下椅子,沒好氣的說道:「你這個神醫腦袋裡難道不想些其他的嗎?我真懷疑你當初是為了看女人的身體才學的醫。」
占夠了便宜壞笑著回到房間,朱方旦和吳祿等人還在房間里喝酒吃飯,朱方旦一見吳遠明的面就大叫道:「公子,怎麼這麼快就完事了?那麼漂亮的姑娘,你不多來幾次對不起你自己啊。要不要我給你幾劑春|葯,包你一夜十次或者一次到天亮。」吳遠明的壞笑變成苦笑,搖頭說道:m.hetubook.com•com「春|葯就不必了,你和吳祿去給我辦件事情倒是真的。」
「公子,你能不能暫時出房去一下?」白馨松的臉蛋又有些泛紅。吳遠明淫|盪的奸笑起來,「不用,你已經是我的奴婢丫鬟了,當著我的面換衣服也沒什麼。」說著說著,吳遠明乾脆直接去解白馨松的衣裙,淫笑道:「算了,你第一天來,本公子親自幫你換衣服吧。」
「不是要你幫我打架,問你明天能不能活動,一是因為明天我準備帶著你們出城。」吳遠明坐在椅子上,雙手肘關節支在桌上,又抱拳托住下巴做出一副沉思狀,沉聲說道:「二來呢,我想請你幫幫忙,替沐王府的沐老公爺管教管教他的後輩,讓他們知道江湖險惡。這次也幸虧是遇是了我,如果換成別人,沐王府的第三代弟子鐵定被一網打盡。」
「沐老公爺的後輩子孫怎麼了?他們有什麼危險?誰要傷害他們?」劉大麻子極是尊敬為國捐軀的沐天英,趕緊向吳遠明追問道。吳遠明嘆口氣說道:「不是有誰要傷害他們,是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為了殺我二姐一家,既然裝成賣身葬父的丫鬟進來卧底。他們也不想想,如果他們行跡敗露的話,沐王府的第三代就要全部夭折了。到那時候,韃子還不知道要怎麼高興。」
說著,吳梅還真拿出一張按好手印的賣身契塞過吳遠明。吳遠明乾笑著接過,緊攥在手裡半遞迴去,虛情假意的客氣道:「姐,你看我來杭州也沒給你和姐夫帶什麼,怎麼還好意思收你買的丫鬟?要不姐你把她留下吧?讓她服侍你?」吳梅俏顏馬上拉了下來,冷聲道:「怎麼?你想讓姐買一個這麼漂亮的丫鬟便宜你姐夫?」吳梅又湊到吳遠明耳邊說道:「你小子就別客氣了,她可還是個黃花閨女,你就收下吧。玩得高興就一直帶在身邊或者收房,要是玩膩了就賣到妓院里去,連本帶利都能收回來。」hetubook.com.com
「守孝百日。」白馨松強忍著吳遠明臟手推開的衝動,低聲答道。吳遠明一聽大搖其頭,斷然拒絕道:「不行,本公子只給你一天的休息時間。明天本公子就要和姐姐、姐夫離開杭州,你也要跟著本公子走,明晚上本公子和姐姐、姐夫打算在城外西湖邊的戴家村暫住,明天晚上你在那裡就得好生服侍本公子,明白嗎?」
……
「當然是因為買到一個漂亮丫鬟笑了。」吳遠明一臉的豬哥象,拉過白馨松的一隻柔荑小手大力搓揉,色眼放肆的緊盯著白馨松漲鼓鼓的胸脯,看得白馨松大羞臉蛋泛紅,趕緊用另一隻手捂住胸脯,嬌羞的表情動作讓吳遠明又是一陣心癢。旁邊的朱方旦趕緊又湊上來說道:「吳公子,這個丫頭你送我吧,今後你要我幹什麼都行。」
「是啊,當初我就是覺得如果想正大光明摸女人的話,當郎中是最好的選擇,所以我才學了醫。」朱方旦很認真的老實答道。面對朱方旦的坦白,吳遠明無語可對,只得問道:「劉大哥和洪二哥的傷勢怎麼樣了?你能讓他們明天就恢復自由行動嗎?」朱方旦不屑的說道:「又沒傷到筋骨,區區皮外傷也難得到我?洪二當家現在就可以想去那去那,劉大當家最多到晚上就能全部傷口收疤,只是他右肩中了箭傷,要想用右手拿刀砍人的話,起碼要十來天才能恢複原來的速度和力氣。」
「公子,明天晚上吧。」白馨鬆通紅著臉,用蚊子般的聲音輕輕拒絕道。吳遠明馬上把眼睛一鼓,威脅道:「你要是敢不香本公子,本公子就收回剛才的話,現在就要你陪本公子上床!」白馨松無奈,只得羞答答的閉上眼睛,小心翼翼的將櫻唇湊到吳遠明的嘴上,四唇一碰,吳遠明乘機又一把抱住白馨松,舌頭滑進她的嘴裏亂撬亂拱,大手又熟練的滑進白馨松衣服裏面,鑽進肚兜亂摸亂捏……
「明天晚上,西湖邊戴家村。」白馨松心中牢牢記hetubook.com.com住這幾個關鍵詞,便紅著臉點點頭,低聲說道:「是,奴婢遵命。」吳遠明一笑,又在白馨松嫩嫩的臉蛋上搓揉幾下,淫笑道:「對了,這才乖嘛。來,香本公子的嘴一個,本公子今天就放過你。」說著,吳遠明竟然把臭嘴湊到白馨松唇邊,逼著這賣身葬父的可憐少女主動親吻自己。
「謝二姐……」吳遠明順口回答一句,剛想和二姐告別卻猛然一驚,心說姓白?名字裡帶個『松』字?想到這裏,吳遠明忙又去仔細打量白馨松的容貌,看著看著,吳遠明的嘴角邊不由露出狡獪笑意。而白馨松也在一直在偷看吳遠明的表情,見吳遠明笑得古怪,那白馨松趕緊用一副可憐的模樣向吳遠明問道:「吳公子,你笑什麼?」
吳梅的話雖然聽起來有些誇張,可是在吳遠明看清楚被吳梅拉到面前的那個女孩子容貌時,吳遠明不得不承認二姐沒有吹牛。那身著白衣孝裙的少女確實生得眉目如畫十分美貌,秋水般的大眼,櫻唇貝齒,兩顆可愛的小虎牙彷彿珍珠鑽石一般,膚色略黑卻潤潔嫩滑,毫無瑕玷,一雙小腳不束自巧,二八嬌齡身材阿娜,散發著青春的活力。別看吳遠明在女色方面比較自律,可是到了這少女面前又不禁怦然心動,很有些心跳的感覺——吳遠明都如此了,朱方旦就更不客氣了,就象一隻見到血的蒼蠅一樣纏著那少女不放,「姑娘,你的皮膚有點偏黑,不過沒關係,我教你一套按摩手法,只要每天早午晚各按摩一次,保管你皮膚會變得又白又嫩。如果你學不會的話,我可以親自替你按……哎喲!」
「我就怕你消受不起啊。」吳遠明在心底答應一聲,搖頭拒絕道:「現在不行,等以後再說。」朱方旦看出吳遠明有先採白馨松頭籌的意思,忙答應道:「行,等公子你先享受了再送我也行。」吳遠明眼珠一轉說道:「朱神醫,你先回房間里去休息,別亂跑,我帶這位姑娘去換一套衣服,安https://m•hetubook•com.com置了她住的地方就回來找你,有事要你辦。」
「不愧是我姐啊。」吳遠明在心底暗贊一聲有其弟就有其姐,然後才幹笑著把賣身契收回懷裡,一雙色咪|咪的眼睛早在那少女的臉蛋胸脯上打轉。吳遠明乾笑著向那少女問道:「姑娘,你多大了?叫什麼名字啊?看你的模樣應該不是窮苦出身,為了什麼淪落到賣身葬父的地步?」
「看不出你還是個孝女啊。」吳遠明見已經嚇住白馨松,便又淫笑著逼了過去,白馨松縮在牆角退無可退,又怕驚動吳梅府的家丁,只能眼睜睜看著吳遠明的大手放在她嫩滑的臉上撫摸,心中早恨不得把吳遠明碎屍萬段。吳遠明捻著白馨松那吹彈可破的皮膚,淫笑道:「算了,看在你孝順的份上,那本公子今天就暫時放過你,只是不知道你要守孝多久?」
說完后,那白馨松泣不成聲,朱方旦趕緊上來安慰,吳梅也安慰她道:「白姑娘別哭了,我這弟弟可是貴人,今後你好生服侍他,有你的好日子過。」白馨松哽咽點頭,甚是楚楚可憐,吳梅又將白馨松推給嘴都快笑歪的吳遠明,吩咐道:「弟弟,這個丫頭就交給你調|教吧,不過你最好給她改一個名字,一個女孩子家名字裡帶『松』字,真彆扭。你們忙,姐還要去鏢局雇鏢。」說罷,吳梅又帶著幾個家丁丫鬟匆匆去了。
「嗚……嗚……」白馨松花了許多力氣才掙扎出吳遠明的懷抱,漲紅著臉跑到另一個牆角躲藏。還好吳遠明這次沒再去性騷擾這名可憐的少女,只是壞笑道:「小丫頭的嘴還真甜,明天晚上我有得嘗了,乖乖休息吧,養好精神準備服侍本公子。」說罷,吳遠明壞笑著出房離去,留下白馨松在房間中咬牙切齒的賭咒發誓要把吳遠明剁成肉醬喂狗,然後再把狗做成香肉餵豬……
「公子,不要……」白馨松做夢也沒想到吳遠明對她下手這麼快這麼急,措手不及下竟不知該如何拒絕,吳遠明乘機一把抱住她骨肉停勻的柔軟嬌軀,https://www.hetubook.com.com手口並用,一邊在她胸脯四肢上亂摸,一邊在她香甜的櫻桃素口和粉|嫩臉蛋上亂啃起來。白馨松又羞又氣,下意識去摸藏在裙下右腿上的匕首,不料吳遠明的動作可比她快多了,兩條粗腿飛快的記緊緊夾住她纖細修長的右腿大力摩擦。白馨松便再沒有機會摸到武器,而吳遠明的手又滑進了白馨松的外衣,隔著肚兜在她的鼓賁嫩乳上飛快搓揉起來。白馨松又羞又氣又疼,只得奮力將吳遠明推開,躲到牆角藏身。
「傻弟弟,看呆了?這姑娘漂亮吧?」吳梅一腳踢開朱方旦,喜氣洋洋的向吳遠明說道:「也是你小子的運氣,姐剛才出去雇鏢,出門的時候正好遇到這小姑娘在咱們家旁邊賣身葬父——才要十五兩銀子,姐就把她買來服侍你了。」被吳梅踹了一個跟斗的朱方旦一聽大哭,捶胸頓足的說道:「蒼天無眼啊,為什麼我進門的時候沒遇見她?別說十五兩銀子,五十兩銀子我也買啊!」
拉著白馨松直奔偏院,尋了一間單房給白馨松暫住后,吳遠明又叫丫鬟給白馨松拿來一套丫鬟服色,然後才向東張西望的白馨松說道:「白姑娘,今後你就改名字叫白馨兒吧,我叫你馨兒,這樣順口點。來,把這套衣服換上。」白馨松先是低眉順眼的答應一聲,然後才接過衣服發愣,吳遠明催促道:「換衣服啊,你怎麼不換?」
「回老爺,奴家姓白,名馨松,還有二十來天就滿十六了。」那少女白馨松的聲音和她的外表完全不相稱,又沙又啞頗是難聽——朱方旦自然是又大叫要給她治嗓子了。不過那白馨松看也沒看朱方旦一眼,只是微低著頭怯生生的說道:「奴家是廣西人,因為家裡的土地被珠江水淹了,父親就帶著奴家到杭州投奔姑媽,不想到杭州后才知道姑媽已經搬家不知去了那裡,奴家的父親又染上重病……」說到這,白馨松眼睛中已是珠淚盈眶,哽咽道:「後來父親就去了,奴家身無分文沒法安葬老父,就只好賣身為婢,換些銀子安葬老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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