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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明當才子

作者:吳老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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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暫時的離別

第六十四章 暫時的離別

有了熊廷弼的親口許諾,張大少爺立即行動起來,又派人送信回臨清,請父母趕快來京城給自己張羅親事——正式中了探花的時候,張大少爺早就派人去臨清送信報喜的,張老財也回信誇獎了兒子一通,承諾儘快帶著十一個老婆來京城看兒子,可直到現在還沒來。可信剛剛送出去沒過幾天,熊瑚忽然主動來找張大少爺。
熊廷弼目瞪口呆,半晌才苦笑著說道:「想不到生一個漂亮女兒,還有這樣的好處?最起碼坐天牢的時,還有女婿出來救命。」
「爹——」熊瑚的臉徹底紅到脖子根,低著頭不敢說一句話。張大少爺則毫不臉紅,飛快磕頭說道:「熊伯父,小侄與令千金雖然情投意合,但目前還是朋友關係,如果伯父開恩,能將令千金許配與小侄,那小侄一定不忘泰山大人的大恩大德,也一定會讓令千金終身幸福。」
「不許記我的仇!也不許記我對你不好的地方!」熊瑚板著臉說了一句,又輕聲問道:「相公,那天如果我真被你騙到了家裡,你是不是也會象今天這樣欺負我?」
「到底是誰?怎麼都神神秘秘的?」熊廷弼滿頭的霧水,大步跨進自家房門時,卻猛然看到數日前的主審官張好古張大少爺輕裝微服,畢恭畢敬的站在大堂之中迎接自己歸來,身後還站著一個僕人打扮的年輕人。熊廷弼不由大吃一驚,「張大人,你這是幹什麼?還有,你怎麼會在我的家裡?」
「父親,肖大人是得感謝,不過你更得感謝另一個人。還有,你得多謝小妹。」熊兆璉笑著答道。聽到二哥這麼說,熊瑚的粉臉立即紅到了脖子根。肖傳也笑道:「熊伯父,千萬別謝我,照顧你是我應該做的。再說就算要謝,也有人已經重重謝了。」
各自落坐后,熊瑚也還算老實,主動把自己和張大少爺認識的經過說了一遍——當然沒敢說張大少爺打算把她迷|奸,只是說自己在臨清碼頭盤纏用盡,遇上張大少爺仗義疏財,幫自己度過了難關。然後熊瑚又告訴熊廷弼說,張大少爺為了追求自己而立誓營救熊廷弼,又考中探花並獲得魏忠賢信任和寵愛,這才開始了艱苦非常的營救熊廷弼行動,從金鑾殿上險些被暗算,到為了拖延時間而跪求鄒元標墨寶,還有大撒銀子打通上下關節和歷經千辛萬苦終於揭穿汪文言的詭計,熊瑚也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待到熊瑚好不容易說完,熊廷弼已然嘆了無數口氣,說了無數句,「多虧了張公子,多虧了他啊。如果不是他,我這顆腦袋,肯定就保不住了。」
「沒什麼。」熊瑚展顏一笑,溫柔說道:「就快要嫁給你了,有點緊張,怕你在娶了我以後,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對我沒以前那麼好了。」
到安康衚衕的自家門口,熊兆珪的妻子和幾個孩子也早守在門前,祖孫見面,少不得又是一陣久別重逢的喜極而泣。抱著小孫子哭了許久后,熊廷弼這才想起開始的問題,忙問道:「兆珪,兆璉,瑚兒,你們不是說有人在這裏等著我嗎?怎麼不見人?」熊瑚臉又是一紅,低頭不敢答話,熊兆璉則笑道:「父親,他現在還不方面在我們家門前露面,你進去就知道了。」
「多謝肖大人。」熊廷弼抹去老淚,指著肖傳向兒女們說道:「孩子們,這和-圖-書位是肖傳肖大人,為父在東廠大牢里,多虧了他的悉心照顧,才沒吃到苦頭,你們快替為父感謝他……怎麼?你們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老泰山,王化貞罪惡滔天,張好古給他定了一個斬立決,你怎麼改成了秋決?」直到擬完魏忠賢口述的公文,楊六奇才敢小心翼翼的問道:「而且王化貞欺騙老泰山,為東林黨充當內應,岳父大人你怎麼不但不給王化貞加罪?反而給他罪減一等?」
「現在嫁還來得及嘛。」張大少爺淫笑一聲,又翻身把熊瑚壓到了身下,熊瑚張臂以待,主動抱緊了張大少爺,眼中卻已有淚花閃動……
就在熊廷弼一家連夜離開京城返回江夏老家的同時,張大少爺的死對頭範文程也帶著十個隨從灰溜溜的離開了北京城,和熊瑚一樣,範文程走出城門的時候,又回頭看了一眼北京城,喃喃說道:「張好古,我範文程記住你了,我們下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我相信你。」熊瑚按緊張大少爺的腦袋,閉著眼睛喃喃說道:「因為我知道,你是天下最好的相公,也是天下最負責任的男人,你即便得到了我,也不會忘記我,拋棄我。」
「原來老泰山還考慮到了這麼一點,現在就殺了王化貞,我們是沒理由再處決東林六奸賊了。」楊六奇恍然大悟,對魏忠賢的手段佩服得五體投地。那邊魏忠賢面前新紅人之一的馮銓則落井下石道:「九千歲,其實這都怪那個張好古,他明知道王化貞案另有疑點——葉向高、鄒元標和王紀幾個東林黨賊頭很可能牽涉到了殺人滅口案,他卻不聞不問,故意放走了這三個賊頭。他如果揪住這一點不放,說不定可以把東林奸黨的所有人都牽連進去。」
「當然記得。」張大少爺笑道:「怎麼可能忘了?那一天,我可差點被你給活活打死了。」
「想用熊廷弼,所以才判他永不敘用?想要張好古的忠心,所以才不升他的官?」楊六奇越聽越是糊塗。只有旁邊的崔呈秀和馮銓兩人心知肚明,一起心道:「九千歲,果然厲害。」
「你去我家,我當然不能見你。」熊瑚嫣然一笑,答道:「我爹和我兩個哥哥都在家裡,我怎麼好意思和你見面?」
張大少爺一想也對——畢竟熊廷弼鼎鼎大名的火暴脾氣放在那裡,這個時代也絕對不會有誰鼓勵婚前性行為,張大少爺便改口說道:「那好,你雇一頂轎子回去吧,過幾天我父親來了京城,我馬上去你家提親。」熊瑚點點頭,又深情的看了張大少爺一眼,然後才扶著牆壁慢慢走出房間。見此情景,張大少爺不由心中有些納悶,「這鬼丫頭,今天怎麼和平時完全不一樣?難道是傳說中的婚前恐懼症?」
臨近傍晚的時候,熊瑚才從張大少爺的懷裡掙扎著起來,穿上衣服又梳理好被弄亂的頭髮,一拐一扭的走出房間。張大少爺本來還想送熊瑚回去,臉上還帶著紅暈的熊瑚卻推開張大少爺,低著頭說道:「不用了,我這模樣和你走在一起,被我家裡的人看到,不羞死人才怪。」
「輕一些,我第一次。……嗚,壞狗少……」
當天夜裡,張大少爺其實還有機會琢磨熊瑚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古怪表現的,可很不幸的是,已經和馮m.hetubook•com•com銓開始明爭暗鬥的崔呈秀為了鞏固自己閹黨首席智囊的地位,派人來把同是閹黨新銳的張大少爺請到家裡赴宴,還叫出了名妓出身的愛妾蕭靈犀做陪,拉近和張大少爺的關係,以便建立聯盟對付近來咄咄逼人的馮銓,結果心情極好的張大少爺喝得酩酊大醉,被轎子抬回家裡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錯過了最後一個挽留熊瑚的機會……
「哦,原來張好古比朕想象的更能幹啊。」明熹宗頭也不抬的說道:「那這事你看著辦吧,不用再問朕了,還有張好古的封賞,也由你安排了。」
魏忠賢正式在釋放熊廷弼的公文上批了紅后,被關押了整整三年的熊廷弼才算是得以釋放,出獄那天,熊兆珪、熊兆璉和熊瑚三兄妹早早就守在了東廠大牢門口,當熊廷弼在肖傳的親自護送下走出世人聞名色變的東廠大門時,熊瑚三兄妹立即衝上前去,抱著熊廷弼嚎啕大哭,與父親互敘別來之情,哭得性格剛強的熊廷弼也忍不住老淚縱橫,和三個兒女抱頭痛哭,慶幸這次的劫外餘生。而肖傳等了許久,直到熊廷弼一家哭得差不多了,肖傳才笑道:「熊大人……哦,不,現在應該叫熊伯父了,快回家去吧,有人在你家裡肯定等得不耐煩了。再說這裡是東廠,呆久了別人也會說閑話。」
有了明熹宗的這句話,魏忠賢真的就開始放手幹了——王化貞喪師辱國,丟失廣寧兩條大罪外加擅自撤退半條大罪,秋決,遇赦不赦!熊廷弼不救廣寧罪當斬,但事出有因,罪減一等;擅自撤退,但這是熊廷弼與遼東巡撫王化貞共同商議的結果,同樣罪減一等,革職罷官,逐回原籍永不敘用!姚宗元指使家僕收買證人,破壞五堂重審並誣陷無辜,革職下獄,交三法司從重論罪!楊淵舉止失堂,辦事糊塗,革職永不敘用!至於五堂會審主審官張好古,雖審案有功,但年紀太輕,辦事有欠老練,記大功一次,不予升賞,仍任翰林院修撰一職。倒是監審太監宋金,因為協助審理有功,重賞紋銀千兩,又被升為司禮監掌司,讓宋金很是欣喜若狂了一把。
狂吻著,張大少爺的雙手開始肆無忌憚的活動,先是探起內衣中,握住熊瑚的雞頭小乳溫柔搓弄,揉得熊瑚氣喘吁吁,嬌喘連連,又騰出手去解熊瑚的衣帶。熊瑚則閉目不語,只是象一灘軟泥依偎在張大少爺懷裡輕輕呻|吟,半推半就的任由張大少爺施為,胸前的那對嬌小草莓也不受控制的漸漸漲起,最終落入張大少爺的狼吻。
「張公子,按理來說呢,你對我熊家有大恩,又和瑚兒情投意合,我本不應該阻止。」過了良久,熊廷弼才緩緩說道:「可是你考慮好沒有,你真願意娶我的女兒?」
熊廷弼冤案迅速審結,張大少爺雖然用了不少相當不光彩的手段,可因為張大少爺最後那一段感人至深的肺腑之言,還是贏得朝野上下和街頭巷尾的一片讚譽聲音,不明真相的群眾和官員紛紛稱讚張大少爺為有勇有謀,才智過人,從不能入手處入手,成功揪出廣寧之敗和遼東喪失的真正元兇,同時也為犧牲的大明將士討回了公道正義,不愧為大明張青天。也正因為如此,魏忠賢向明熹宗報告審理情況時,說話聲也能大聲一些。
衣裙https://m.hetubook.com.com散落,鮮紅的肚兜被扔到了桌上,熊瑚玉雕粉琢一般的嬌軀也完全展露在了張大少爺面前,又玉體橫陳到張大少爺的床上。然後張大少爺迅速脫|光礙事的衣服,淫笑著就撲了上去,「娘子,我來了。」
「那我平時呢?就不漂亮了?」熊瑚歪著頭,調皮的問道。張大少爺點頭如搗蒜,傻呵呵的答道:「都漂亮,都漂亮,我的瑚瑚不管什麼時候都是最漂亮的。」
「啊!」熊瑚驚叫一聲,剛才還通紅的粉臉已經是毫無人色。張大少爺則激動大叫起來,「不!我可以不當這官,也不要這個功名,我只要娶熊瑚!我當官就是為了熊瑚,為了她不要這個官,也是理所當然。」
「這你就更不懂了。」魏忠賢陰笑,淡淡說道:「咱家正是想用熊廷弼,所以才給他加上一條永不敘用。咱家也正是想要張好古的絕對忠心,所以才不急著升他的官。」
「爹,你說的是真的嗎?」大驚失色的熊瑚脫口問道。熊廷弼點頭,嚴肅說道:「張公子如果娶了你,就變成了犯官親眷,朝廷上那幫言官御史不會放過他。而且他才剛剛審理了我的案子,回過頭來就馬上娶了我的女兒,雖至公,也變成了不公,雖無私,也會變成有私,到時候清流言官一起彈劾,加上楊淵之流的官員推波助瀾,張公子烏紗落地是肯定,說不定還會身陷囹圄,背上罪責。」
「黃毛小子,你懂什麼?」魏忠賢瞪一眼女婿,冷笑道:「咱家現在如果就殺了王化貞,還拿什麼給東林奸賊加罪?王化貞是該死,可現在還不能死,現在離秋決還有三個多月,咱家還要在三個多月里,利用王化貞行賄一案,徹底除掉東林六奸賊!」
「當然願意。」張大少爺激動的點頭答道。熊廷弼凝視著張大少爺,緩緩說道:「我的意思是,你考慮過娶我女兒的後果沒有?我現在是罷官免職的罪人,永不敘用的鄉野村夫,你如果娶我的女兒,勢必會受到我們熊家的牽連,對你的前途十分不利。說不定,還會害得你現在的官職都得丟了。」
……
「小侄張好古,見過熊伯父。」張大少爺不敢怠慢,領著張石頭雙膝跪下就要磕頭。驚得熊廷弼趕緊攔住他,說道:「張大人,你可千萬不能行此大禮,你是我熊廷弼的救命恩人,我怎麼還能受你這樣的大禮?」
……
「爹,你就讓他磕頭吧,他應該磕的。」熊瑚紅著臉小聲說道。看看女兒這副嬌羞模樣,又聯想起公堂上王化貞那些話,熊廷弼頓時明白過來,指指熊瑚,又指指張大少爺,結結巴巴的問道:「難……難道說,王化貞說……說的我那個女婿,就是他?」
「多謝岳父大人!」張大少爺歡呼一聲,當著熊廷弼的面一把抱住熊瑚,激動叫道:「瑚瑚,你聽到沒有?你爹同意了!同意我們成親了!」熊瑚勉強一笑,眼中卻儘是猶豫與失落……
「馮銓啊,咱家知道你急著給咱家建功立業,恨不得一下子就把東林奸黨連根拔除。」魏忠賢搖搖頭,緩緩說道:「可你還是欠缺了那麼一點大局眼光,咱家是想把東林奸黨連根拔除,可不能一下子就把東林奸黨拔除!為什麼呢?東林奸黨把持朝政數十年,學子門人遍布天下,在朝廷和民間都是樹大根深,咱家如果急https://m.hetubook.com.com於求成,動輒牽連成百上千,勢必引起國家動蕩,不利於朝局穩定,也不利於大明江山社稷的穩定。對付他們,要一步一步的來,先把他們分化,然後再分批、逐次的收拾他們,這樣才能不僅更有效,也可以把拔除東林奸黨帶來的損失和對朝廷的影響減少到最小。所以咱家認為張好古就處理得很好,故意不去追究東林黨黨魁葉向高的責任,以免事情鬧大,把所有東林黨奸賊都逼到咱家的對立面,讓咱家可以騰出手來專心收拾東林六奸賊。」
「肯定會。」張大少爺說了實話,啃咬著熊瑚胸前柔軟的紅草莓,笑道:「那天第一次見到你,我就驚若天人,對你一見鍾情,發誓一定要把你娶到手,那天如果你真中了我計,我肯定不會放過你。不過你放心,那天我真要是得手了,我也會負責到底的。」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熊廷弼越聽越是糊塗。這時,肖傳又催促道:「熊伯父,你們快回去吧,你們回家的馬車,我也給你們雇好了。」說著,肖傳硬是把熊廷弼推上了自己早就備好的馬車。那邊熊瑚兄妹也先後上車,一邊和熊廷弼說著家裡話,一邊快馬加鞭的趕回安康衚衕。
熊瑚紅著臉不說話,只是把漲得通紅的粉臉完全埋進張大少爺懷裡。張大少爺又驚又喜,看看左右無人,房門也是被熊瑚閂上的,便大著膽子伸出一隻手,慢慢探進熊瑚的外衣中,隔著內衣輕輕撫摸,天氣已熱,熊瑚穿得甚是單薄,隔著薄薄內衣,張大少爺輕易都能感覺到熊瑚的肌膚如絲似綢,嫩滑無比。熊瑚則不僅沒有拒絕,反而主動抬起滾燙的俏臉,閉上杏眼,嘟起紅彤彤的小嘴獻吻,張大少爺當然不會客氣,低頭就狠狠吻下,大力吮吸熊瑚主動吐來的丁香小舌。
「這麼快就審結了?張好古這小子挺行啊。」明熹宗一邊親自研磨著自行車車輪最為關鍵的軸承,一邊隨口問道:「不過審得這麼快,朝廷官員和民間百姓有沒有怨言,認為張好古草率辦案的?」
……
熊瑚今天顯然是精心打扮後過來的,本來就漂亮的臉蛋也格外的誘人,玉靨嬌嫩如花,白裡透紅,小小的櫻口一點,嬌艷欲滴,又穿著一身淡紅色的衣裙,更是把她苗條的身材襯托得婀娜多姿,誘人異常。看得咱們的張大少爺是直咽口水,心癢難熬,忍不住色眯眯的說道:「瑚瑚,你今天真漂亮。」
「油嘴滑舌。」熊瑚紅著臉,在張大少爺肩上輕輕掐了一把。張大少爺乘機一把握住她的小手,順勢一拉把熊瑚拉進自己懷裡,而熊瑚今天也格外的聽話乖巧,不僅沒有反抗,還紅著臉主動坐到張大少爺腿上,將臉埋在張大少爺懷裡。張大少爺大喜過望,趕緊抱緊熊瑚,大力嗅聞著熊瑚的發香體香,誇獎道:「瑚瑚,你要是天天這麼乖就好了。」
「捨得。」張大少爺斬釘截鐵的點頭。熊廷弼一笑,緩緩說道:「好,我同意這門親事,叫你的父母請媒人來提親吧。」
「岳父,小婿愚鈍,還有一事不明,請老泰山指點。」楊六奇又必恭必敬的說道。得到魏忠賢點頭批准后,楊六奇這才問道:「岳父,張好古為人幹練,精明過人,是一個很難得的人才,岳父大人你也多次說過要提拔他,這一次他為朝廷立下這麼大的功勞,www•hetubook•com.com你為什麼不乘機把他官職升上幾級?還有,張好古的岳父熊廷弼,雖然脾氣暴躁,但素知兵事,也是個難得的人才,這次全虧了岳父大人你點頭,他才能撿回一條命,岳父大人為什麼還不乘機籠絡他一下,讓他為你所用?反而將他革職回籍,永不敘用?」
見面的時候,張大少爺正在自己的書房裡專心致致的算著日子,計算父母什麼時候能夠抵達京城,什麼時候能夠和熊瑚舉行婚禮,以至於熊瑚走到旁邊都沒有留意到。最後還是熊瑚在張大少爺耳邊大叫了一聲,張大少爺才猛的驚醒,「瑚瑚,你今天怎麼捨得來我這裏了?前幾天我去看你,你連面都不見我。」
熊瑚點點頭,輕聲說道:「我相信你。」說罷,熊瑚又湊到了張大少爺耳邊,輕輕的說道:「其實,那天在臨清碼頭,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也挺喜歡你的,如果我真被你給欺負了,我也只好嫁給你了。」
「瑚瑚,你今天怎麼了?」張大少爺終於發現有些不對,趕緊問道:「出什麼事了?你快告訴我。」
聽到熊兆珪這麼說,張大少爺自然是心花怒放,張石頭也是笑得嘴巴都合不攏——熊瑚嫁給張大少爺,熊瑚的陪嫁丫鬟自然就歸他了。只有熊瑚又羞又喜,低著頭不敢說一句話。而熊廷弼卻出乎預料的保持沉默,久久不語,弄得張大少爺和熊瑚心裏都是七上八下,生怕熊廷弼不肯同意這門親事。
「你考慮好了?」熊廷弼斜眼盯著張大少爺,沉聲問道:「你真的考慮好了?你是新科探花,九千歲面前的大紅人,皇上對你也是青眼有加,自己本身又是才智出眾,將來的前途肯定不可限量,你真的捨得為了我的女兒,放棄這一切?」
「張好古會有這麼忠心和聰明?恐怕他只不過是急著想把老丈人救出大牢,所以才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牽連進太多人,免得他老丈人在天牢里住一輩子。」馮銓心中嘀咕,悄悄把目光扭開,偷眼去看魏忠賢帳下的頭號智囊崔呈秀,恰好崔呈秀也在看他,四目相交,立即撞出一連串看不到的火星,兩人心中也同時罵道:「他娘的,遲早有一天幹掉你!」
「父親,張公子對我們熊家真的沒得說。」熊兆珪終於替張大少爺說了句公道話,「而且他對小妹也是真心的,反正小妹還沒有許給人家,父親你乾脆就成全他們倆的好事吧。」
也不知道過了許久,張大少爺終於心滿意足的躺到了床上,又把香汗淋漓的熊瑚抱到懷中,一雙大手在她凝脂般幼嫩的肌膚上肆意遊走撫摸。熊瑚則把粉臉倚到張大少爺赤|裸的胸前,一邊享受著張大少爺的溫柔愛撫,一邊輕聲問道:「相公,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皇上,這一點奴婢可以用腦袋擔保,不管是朝廷上還百姓中間,都沒有半句怨言。」魏忠賢笑嘻嘻的答道:「張好古那小子之所以把案子審得這麼快,是因為他前期查案仔細,準備充足,在公堂上又巧設妙計,誘使王化貞說出了實情,所以民間和朝廷不僅沒有怨言,而且還誇獎張好古辦案公正,機智過人,是我們大明朝難得的青天老爺。甚至就連英國公張惟賢張大人,都對張好古的辦案手段佩服得不得了。」
「怎麼會?」張大少爺又抱緊熊瑚,深情說道:「不管任何時候,我都會對你一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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