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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交，小子，你真是一個奸商。」企鵝人五十步笑百步。

「帶我先見一下你們的成果吧。」企鵝人對著白夜說道。

「沒事的話，就這麼定了？」白夜看著兩人說道。

作為常年在刀口上舔血的角色，他們不知多久有過這樣的感覺，也就被蝙蝠俠暴打了一頓丟進了監獄之後，說不定會有這樣的感覺。

企鵝人和貝恩同時發聲，貝恩還伸手抓住了白夜的胳膊。

「這個就是完美藥劑？」企鵝人雙眼放過，看著擺在那裡的，如同綠色水晶一般的完美泰坦藥劑，「如果把這個賣了的話……」

當然，跟貝恩、蝙蝠俠這種超級猛|男還是有著一些差距的。

「真是可惜，不過賣給我怎麼樣？」企鵝人雙手在身前搓了搓，對於完美泰坦藥劑的覬覦可見一斑。

白夜說道，「大家都不是什麼正經商人。我們就簡單一點，用白恩貝醫藥研究中心的名義擴張出去，建立製藥廠，由我一個人完全控股。私下裡再由我跟你們兩個人進行股權交易，你們分別占股30%，科波特你負責經營，貝恩負責研發，就這麼簡單。」

「不用擔心，我有把握。」面對兩人的阻止，白夜毫不在意地說道，另一隻手移動，一下子把這隻藥劑完全注射了進去。

「好了，各位交錢買股份吧，再說一遍，大家都不是正經商人，也就沒有必要簽下什麼書面協議了。這些錢，都是白恩貝醫藥的啟動資金。」白夜說道。

在人體上的效果都是貝恩根據數wｗｗ•hｅｔuｂｏok•coｍ.cｏｍ據分析出來的結果。

「……能長高嗎？」企鵝人臉色難看地問道，在電話裏面，白夜只是簡單地介紹了一下，自然不可能詳細描述每一種泰坦藥劑的名稱和效果。

權財之杖監督之下的交易，可比任何法律都要有效果，這是一種強大的規則束縛。

「泰坦三型·矮子樂。」白夜說道。

白夜很滿意自己的變化和現在的狀態。

要擴張起來的白恩貝醫藥，也不能跟貝恩、企鵝人在明面上有任何關係。

它要成為一家乾淨無比的企業。

畢竟貝恩是一個傭兵、罪犯，你不能指望他還是商業上的小能手。

可憐的跟班小弟，在企鵝人、貝恩虎視眈眈之下，硬著頭皮注射了這泰坦三型·增益，然後，在企鵝人驚嘆的目光當中，從普通猛|男變成了大隻猛|男。

「這個待遇太好了吧，而且為什麼是私下裡？」貝恩對於錢的重視程度不會太高，但是企鵝人就不一樣了，死要錢。

說起來，這完美泰坦藥劑因為數量有限的關係，壓根就沒有經過人體試驗，稍微取了微量的一點在小白鼠身上試驗過。

怎麼可能先給別人試驗一下效果？

貝恩跟在後面，沒有多說什麼。

無論白夜是不是在哥譚市，是不是在這個世界，都不會影響到他權財值的增加。

「……」

交易成立，白夜再度獲得了200點權財值，權財值達到了3000點。

「只有我是身家清白的人，跟你和*圖*書們這些動不動就進局子的『小混混』不一樣。」

企鵝人毫不猶豫地把這個注射器塞到了身後跟著的跟班小弟的手中。

這話卻把企鵝人給噎住了，這完美的泰坦藥劑，他能夠買下一支都是看在跟白夜和貝恩是合作夥伴的面子上了。

「這裏。」白夜暫時充當了領路人，領著企鵝人進入到了實驗室，介紹著貝恩這個月的成果。

「這是哪個型號？」企鵝人問道。

「這種還是不要在身上做實驗好，一共有四支，我們分別勻出半支來，就可以了。」貝恩有些無奈地說道。

「企鵝人。」白夜說道，企鵝人是一個黑幫頭子，但是同時他也是一個商人，冰山餐廳被他經營得有聲有色，在商業方面，他有著現能夠當不俗的能力。

這事沒得商量，關乎尊嚴問題。

「你在電話裏面說的都是真的？」

大家難得有個不錯，讓人安心的合作者，萬一因為使用了這藥劑跪了，那也太可惜了。

如果出現什麼問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錯。」貝恩點點頭，同意了白夜挑選的合作夥伴。

企鵝人極為滿意，看著白夜和貝恩說道，「那麼，我們要怎麼合作？」

看著白夜的完美變化，企鵝人雙眼放光，抓住了白夜的手激動地說道：「賣我一支吧。」

白夜看著企鵝人，突然想到了什麼，從另一邊的盒子裏面取出了另外一種藥劑：「這個比較適合你。」

眼前的白夜，跟小丑似的，讓人完全無法預料到他下一個舉動是wｗｗ.heｔuｂooｋ.ｃｏｍ•com什麼。

現在伴隨著身子的變化，那點感覺一掃而空，合身的衣服都有點綳起的模樣，已經有了一點猛|男的感覺。

不過這並非是他最為主要的收穫，他真正的收穫，在於即將成立的「白恩貝醫藥」，到時候每賣出一份藥劑，白夜這裏就可以獲得一定量的權財值。

「對，有沒有興趣合作。」白夜說道，「來一場賺大錢的交易。」

這樣的全才，蝙蝠俠一個就夠了。

更是指包括白夜在內的三個人。

不是那種誇張的肌肉隆起，而是從原本的略顯單薄的狀態變得「寬厚」、乃至是強壯了起來。

貝恩則是鬆了聳肩，一切都聽白夜的模樣。

白夜摸出了手機，開始聯繫企鵝人。

貝恩鬆開了手，盯著白夜，做好了隨時應對突發意外的準備。

「可以。」貝恩點頭。

「……」

企鵝人打定主意，如果白夜是在消遣他，一定要把他揍一頓。

是的，便是安心。

白恩貝醫藥研究中心，在法律意義上來說，也跟貝恩毫無關係，只是白夜一個人的資產。

「……」

「喂。」

「那你呢？」企鵝人問道。

而且就算是蝙蝠俠，也沒有過多的精力進行什麼商業上的操作和鬥爭了，白天只扮演花|花|公|子的角色，韋恩集團的CEO也不是他，而是盧修斯·福克斯，一邊幫蝙蝠俠管理韋恩集團，一邊幫他研製各種各樣的黑科技裝備。

沒有人才的加入，想要將泰坦藥劑二型·增益，做強做大，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知https://www.hetubook.com.com道了，我們又不會耍賴。」企鵝人說道，不僅僅是指他和貝恩。

「當然可以。」白夜說道，「不過按照數據推算，只有一兩天的效果。」

「呸。」白夜不屑地呸了一聲，「如果沒有我，哪來的這次賺錢機會。而且難不成你還想明面上有你的股份，你的紙質案底燒起來，哥譚市警署整個冬天都可以烤火取暖了好嗎？」

「什麼感覺？」企鵝人看著丟掉了藥劑的白夜。

不過說起來也是奇怪，偏偏跟這樣的人合作，交易，無論是企鵝人還是貝恩都很安心。

貝恩適時地把企鵝人拉開，讓他冷靜一點。

「誰？」貝恩問道。

無論是那一晚的火箭筒也好，還是今天的舉動也好，透露出一種隨意——近乎于混亂瘋狂的隨意。

「嘿。」旁邊的貝恩冷笑了一聲，拿過了一隻裝著泰坦三型·增益的注射器，「你自己試試。」

「我當然是躺著數錢啊。」白夜理直氣壯地說道，「作為最為重要的中間商，有這樣的待遇不是合情合理嗎？」

身上那隆起的肌肉，散發著一種名為「力量」的感覺。

企鵝人、貝恩他們回監獄就好像回家一樣，那裡個個都是（犯罪）人才，講話又好聽，出獄或者越獄了還能帶出一些小弟來。

這才是細水長流，源源不斷的權財值之源。

畢竟監獄裏面很多都是他們的崇拜者。

「所以，我們還需要一個合作夥伴。」白夜笑道。

「簡單一點。」

「等等。」

一看見白夜，企鵝人就興沖沖地沖了上來，然後和*圖*書被白夜用雨傘頂住了那壯碩的身子。

「要量產的話，光是一個研究中心肯定不夠，我們需要一個大型製藥廠。」貝恩開始認真思考了起來，「而且，在商業方面，我不太熟悉。」

「這個不賣。」白夜說道，「我們只生產出售泰坦三型，二型·狂暴和毀滅也不能擺出來上市出售，只能在黑市交易。暗中的渠道，你們都不少。」

「不錯，不錯。」

「我可不是小混混。」企鵝人不甘不願地說道。

白夜原本並不矮，只是長期呆在療養院，沒有多少鍛煉，也不見陽光，身材單薄，有些弱不禁風的感覺。

斷然不可會有第二支賣給他。

「你們要是跟泰坦三型·增益沾染上關係，廠子分分鐘都給你封了。到時候欠下三點五個億，你就只能帶著你的秘書跑路了。」

「呼——」企鵝人長長地出一口氣，稍微冷靜了一點，「你們真的研發出了可以量產，可以普及開來的泰坦藥劑？」

約莫四十五分鐘之後，企鵝人就帶著鐵青的臉色來到了研究室——不是因為不高興，而是讓司機一路狂飆，他也有些反胃。

「感覺？」白夜活動了一下雙手，「感覺可以打死一頭牛啊。」說話間，原本略顯單薄的身子竟然有著些許膨脹了起來。

「看把你嚇的。」白夜笑了笑，取出了其中一支，不管不顧就要往胳膊上扎去。

「好，如果效果真的有你們說的那樣的話。」企鵝人一口答應了下來，當然，也留了一個心眼。

「也行啊，剛好在你身上實驗一下。」白夜隨意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