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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進來的顧客很快就拿好了一瓶礦泉水，放在收銀台上，沒有多說話。

「如果你要參加什麼化裝舞會的話，比較合適。」宋茵一本正經地說道，到最後，眼中跟剛才的姜安兒一樣，帶上了迷茫。

當然，對於花了這麼久的時間和功夫才搞定泰坦藥劑，白夜卻是相當不滿，要知道，他可是各種交易和黑面具控制開道的。

白夜的低笑透過面具傳了出來。

畢竟蝙蝠俠是名為各種人類極限，實際上不斷開掛的角色，五倍劑量的恐懼毒液都能抗住。

白夜看了一眼，眼前是一個高中生模樣的女生，披肩長發，漂亮的小臉蛋上面充滿了青春活力的感覺。

宋茵站了起來，把椅子讓給了白夜，主動站在他伸手，幫他按起了太陽穴來。

「如果覺得國內限制太多的話，其實可以開一家離岸公司，相對來說會少一些限制。」中年男子建議道。

「離岸公司？」白夜隨意地查了一下說道，「我們來做一筆交易怎麼樣？」

當然，對於白夜來說，他的宇宙第一超時空文明交易閣現在撐死是傳說中的「試營業」狀態，等真正營業之後，店裡面賣的可不會現在這樣的普通商品。

「喜歡，感覺很……詭異，也很漂亮。」姜安兒非常誠實地回答道。

白夜抓起了面具，戴在了臉上，看向那個女高中生，聲音透過面具傳出來，顯得有些失真和低沉，好像是某種夢囈一般：「看著我。」

「幫我開一家離岸公司，把景天htｔps://ｍ•hｅｔuｂook•ｃｏm•com醫藥轉過去，成為它的子公司，傭金十萬華夏幣。」白夜說道。

第一交易閣開起來也有一段時間了，附近經常路過的人也熟悉了這一家名字中二誇張，偶爾一關店就是一兩天的便利店。

「那……那就叫夜幕吧。」白夜點點頭，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更加拉風的，也就答應了下來。

但是在潛意識上的「控制」，潛移默化，慢慢推進，花上一段時間，讓對方成為自己的忠犬似乎也不是無法辦到的事情。

看上去就好像是那種工作不如意，每天都被上司罵的狗血淋頭，上司還是自己以前的年輕下屬，老婆每天抱怨嫌棄沒用誇張隔壁老王是如何厲害，正在讀高中的女兒早戀，早戀對象還是一個小混混，打死不分手，每天都覺得自己可以去死一死的苦逼職場中年男。

「嘖，秦醫生，你出現的時機真是太糟糕了。」白夜看向了走進來的宋茵。

「什麼？」

只是一個普通的便利店罷了，並不像名字那樣誇張，或者說，名字恐怕也只是一個噱頭。

兩人對視，白夜可以清楚地看到對方的雙眼從原來的有神開始變得迷茫，然後陷入到了某種奇怪的失神狀態。

想要完全控制，也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使用這張面具，就好像是在思考一個複雜無比的難題一樣，時間長了，難免會有些頭疼和疲憊。

瑣碎的事情，麻煩程度遠遠超過白夜的預料。

在這方面的影hetubook.com.com響力大打折扣。

白錦城對於眼前這個少年的寵溺程度，都超過他親兒子了。

如果是蝙蝠俠這樣的，估計他會一拳揮過來直接砸碎這面具。

白夜非常無恥地往腦袋向後面一靠，宋茵在他額頭上輕輕拍了一下，卻也沒有離開。

情急之下，他根據白夜的名字想了一個。要是這位爺又任性起一個亂七八糟的名字的話，他的工作量就要大增了。

景天醫藥旗下多出了四種完全合法，可以生產銷售的藥品。

五分鐘后，白夜摘下了面具，伸出手在自己的太陽穴按了幾下。

「姜安兒。」略顯獃滯的回答。

「輕飄飄的感覺，好像漂浮在水裡。」姜安兒聲音也帶上一絲迷離，顯然，從剛才的「初步被控制」狀態朝著更深的層次進發著。

雖然轉著各種各樣的念頭，中年男還是認真地說道：「想要生產銷售，就必須要通過葯監局的檢測，這很麻煩，而且專利這方面——」

「白先生您好，白董派我過來幫你一起……」中年男子對著白夜伸出手說道。

錦城集團的確是大企業，但是其業務跟生物製藥方面沒有任何關係。

控制效果，跟使用者和被控制者個人的意志都有關係。

這真的是侄子，不是什麼私生子嗎？

「你好像有些遲疑？」白夜站了起來，雙手按在收銀台上面，身子前傾，一下子拉近了跟姜安兒身上的距離，少女身上淡淡的清香舒爽的味道透過了面具傳了過來。

「真是麻煩……和*圖*書各種各樣的限制。」

「可以。」中年男子點點頭。

甚至連半分呼吸不暢的感覺都沒有。

但是實際上，這位中年男子生活美滿，家庭幸福，唯一不舒心的地方就是時間太短。

稍微測試了一下黑面具的作用，送走了撞到槍口的宋茵，白夜撥通了白錦城的電話：「叔啊，是我，白夜，我有件事情想要拜託你……」

關鍵是，對方都沒有動用任何錦城集團的能量，獨立做到了這一點。

同樣，現在的白夜，影響一些普通人還是可以辦到的，但是如果對上了企鵝人、貝恩之類意志堅定的角色，面具就成為了雞肋了。

「嗯？」白夜看向了她略顯喜愛的臉色，心裏頓時有了個念頭。

「那麼，你能夠告訴我，你現在是什麼感覺嗎？」白夜繼續問道。

姜安兒似乎如夢初醒的樣子，臉色紅紅地看了白夜，或者說看了白夜的面具一眼，連收銀台上面的水都沒拿，匆匆忙忙走了出去。

宋茵一點都不見外地走進了收銀台當中，拉過白夜的椅子坐了下來，顯得有些疲憊的模樣，「第一，我姓宋，第二，我覺得我出現的時機很對。難不成是打攪了你調戲小姑娘的好戲，我記得已經幫你把隱語者的書都刪掉了。還有，你的面具是從哪裡來的？」

「頭疼嗎？」

之所以露出現在這樣的苦逼表情，那是因為白錦城派他過來，幫眼前的小子申請幾項藥品相關的專利，還有取得藥品生產銷售資格。

「我……」姜安兒臉上帶上了一絲惶ｈｔｔps://ｍ•heｔubｏｏk•ｃom.ｃom恐的表情。

「不用跟我說的那麼詳細，你只要帶我去辦這些事情。」白夜打斷了中年男子的話，「能不能辦成，就是我的事情。」

「好的，姜安兒，你喜歡這個面具嗎？」白夜面具之下的面容浮現出了笑容。

「白夜，你在幹什麼？」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在店門外響起來。

平日裏面顧客不多也不少，今天稍微差些，現在倒是第一筆生意。

要他這麼個成功男人陪一個剛出院不久的前自閉症兒童去干這麼不靠譜的玩鬧之事，臉色能好看都怪了。

控制的效果，已經有了初步的顯現，正常狀態的宋茵是不可能對白夜做出這麼親密的舉動。

一個小時后，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男子帶著一張蛋疼的人出現在了白夜的面前。

熟練的拿過礦泉水掃碼，白夜說道：「兩塊。」

拿到這黑面具之後，白夜還是第一次使用，當然要好好弄清楚，這張面具的「控制效果」到底有多強——至少稍微測試一下對普通人的控制力可以達到什麼程度。

正翻看著手中的文件資料，從門外走進來了一個顧客，白夜也沒有去看。

黑面具控制的效果，因人而異，對方的意志力越高，想要控制也越困難。

「名字的話……」白夜又陷入到了人生重要的十字口當中。

「你叫什麼名字？」白夜問道。

「很好。」白夜笑了笑說道，「那麼，我的話，你會聽從嗎？」

顯然，現在的控制並不足以讓她完全變成白夜的牽線木偶。

而這些天不斷的交易ｈｔｔps://m•ｈetuｂｏoｋ•ｃoｍ•coｍ，居然讓白夜得到了200點的權財值，算是一點回報。

原本按在面具上的手已經鬆開，不過黑色的骷髏面具卻完美地貼合了他的臉頰，沒有任何掉下來的意思。

「會——會的吧？」姜安兒的聲音當中帶上了一絲遲疑。

要是配合黑面具的刑罰折磨，雙管齊下，倒是說不定可以有些成效。

「名字的話，太長不好辦。」中年男想起來這家店鋪的奇怪名字，趕緊說道，「乾脆就叫夜幕。」

白夜也不在意，轉過身坐在了收銀台上面，看著宋茵：「好的，王醫生，你覺得我的面具怎麼樣？」

不過原來略顯獃滯的表情卻是消失了，顯得有些生動了起來，看上去就好像是被一個帶著面具的無良老闆調戲的小女生沒有區別。

到時候賣的東西，每一件拿出去都可以亮瞎所有人的鈦合金狗眼，還能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恐怕是什麼富二代隨便開個便利店玩玩，來體驗生活的，店裡的東西不多。

就好像黑面具帶著面具，對白夜就沒有什麼控制效果，撐死了讓白夜一瞬間的失神罷了。

想要用一張面具，對視之下就影響、控制住對方，簡直是做夢。

只不過十天之後，他那苦大仇深的表情就完全轉化成為了驚訝之色，這十天，他帶著白夜每天到處跑，竟然將所有的事情都搞定了。

那女高中生卻沒有第一時間結賬，而是盯著收銀台上面的黑色面具發獃，過了一會兒才開口問道：「這個面具賣嗎？」

看著白夜臉上的淺笑，中年男子臉上的表情更加苦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