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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白夜說道，「這支算我免費贈送給你的，以後就要收錢了。」

「啥？」張忠一下子睡意全無。

張忠看了旁邊的老者一眼，那位也不再沉默，開口說道：「不知道白先生想要怎麼交易？」

「有什麼作用？」張忠問道。

「等等。」老者無奈地開口，現在可不是滿嘴跑火車的時候，先把事情給定下來再說。至於背後的秘密，可以慢慢調查，人又不會跑了。

其實就算沒有交易，擁有著泰坦藥劑的景天醫藥和白夜都會受到「保護」。

「唉。」白夜痛心疾首地搖了搖頭，「你們這樣的想法不對。」

各種變化眼花繚亂地發生著，不過對於白夜而言都是有利的變化。

註冊在案的幾種藥品的作用，只是簡單的強身健體，真正的作用當然不可能「如實相告」。

這白夜顯然是一個天才，但是同時他也是個精神病——俗稱瘋子。

「很厲害，殺人放火、居家旅行必備產品。」白夜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

傍晚，天色還沒有黑下來，店鋪外面的街道卻漸漸空了下來，一會兒之後，幾輛車子在店鋪門口停下，幾個荷槍實彈，直接端著槍的男子下了車，隨後，張忠跟另外一個年級差不多的老者也下了車，帶著一臉凝重的臉色來到了白夜的面前。

白夜背後的那個錦城集團可不是什麼醫藥公司，只是一家以房地產為主的綜合性企業罷了，裏面的「綜合www.hetubook.com.com」也沒有任何生物醫藥相關。

「恐懼毒氣？」張忠覺得有些蛋疼，這名字一聽就感覺很反派啊，殺人放火就算了，居家旅行到底哪裡必備了？

倒是軍方那邊，耗費了不少人力物力，痛並快樂著。

「如果說矮子樂是民用的話，這個勉勉強強可以算是軍用了吧？」白夜隨意地說道，「提升力量，可以讓人短時間內變成一個小超人，持續時間因人而異，一般而言在3到15分鐘內，副作用是增益時間結束後會躺上三五天。」

言下之意，他想要知道，白夜到底是怎麼搗鼓出這些逆天藥物的。

而白夜這邊，沒有弄成什麼軍事禁地，也不可能有什麼漂亮的小姐姐貼身保護，就是便利店附近派了一些戰士住下「暗中觀察」，以免萬分之一的不測情況發生。

最終交易的結果，還算讓人滿意，泰坦三型·增益成為軍方的獨家藥品，而軍方要為景天醫藥的發展保駕護航。

「精神病是精神病，精神病又不是傻子！」白夜說道，「你們老是這樣歧視精神病，病友們聽到了會很生氣的。」

白夜也不在意，悠哉地開始網上訂餐，他中午飯還沒有吃呢。

「這是什麼？」看著白夜放在自己面前的藥劑，張忠問道，「景天醫藥旗下另外一種藥劑？」

交流起來，真的好睏難啊。

令人疲憊的幾天過去，跟白夜的合作交易也步入和_圖_書到正軌當中，大家長期合作，各取所需。

「相信我，就暫時而言，你們不會喜歡它們的。」白夜笑道，笑容透露著幾分殘酷。

比較先進的單兵作戰裝備變得日益重要了起來。

不是白夜獅子大張口，也不是他們提出過分要求，而是白夜的思維天馬行空，他們壓根就不上。

「我這個剛出院的都可以辦到，普通人當然可以辦到。」白夜一臉認真，「哦，我叔叔的那個傻兒子肯定不行，我覺得有必要送他去療養院治療一下。」

老者沒有追問，光是從名字來看，剩下的泰坦二型，恐怕都不是什麼太好的東西。

張忠還有那位老者這些天都沒有好好睡過一覺。

在世界整體和平，局部鬥爭不斷的情況下。

對於這幅場景，白夜似乎早有預料，開口說道：「坐吧。」

「普通人怎麼可能辦到？」張忠頓時覺得溝通有些困難。

張忠點點頭，帶走了桌子上的泰坦三型·增益，走的時候跟來的時候一樣乾脆利落。

「白夜……」張忠開口。

「矮子樂就算了，撐死保健品。」白夜說道，「你們想要獨家的話，泰坦三型·增益可以獨家提供給你們。」

張忠躺在床上，正打算好好睡一覺，刺耳的鈴聲吵醒了他。

節操這種東西，大家說丟就丟，壓根就沒有心理負擔。

張忠和那位老者有些驚訝，怎麼突然就不對了？

剛才交易談判著實是讓他們覺得很和*圖*書「艱難」。

「配方呢？」老者說道。

張忠和另外一個老者看著腳邊的兩個小板凳，不由有些無語，不過也沒有其他的地方，也就坐了下來。

現在的交易，互惠互利，恰到好處。

話題頓時跑偏到十萬八千里。

「是的。」張忠點點頭，「在某些場合，它可以發揮出不小的作用，我們需要確保這藥物不會落入到一些別有用心之人的手中，不流出是最好的。」

現在的年輕人，滿腦子都在想什麼！

「對，泰坦三型·增益。」白夜看向了張忠身後兩個人，「有人願意試一下嗎？」

「這東西哪裡重要了？」面對張忠的嚴肅臉色，白夜輕描淡寫地說道，「不就是矮子樂嗎，還需要獨家？」

「是嗎？」張忠說道，「我可以帶回去試驗一下？」

張忠眉頭皺了起來問道：「你這是要拒絕嗎？」

「……」張忠和老者一陣無語。

三天之內，景天醫藥的製藥廠就變成軍事禁地，出入受到了嚴格的限制熱，人員也開始排查更換。

「當然不是，都跟你們了，二型是要死人的。你們沒下定決心之前我也沒有興趣賣給你們玩，我說是另外一種，叫做恐懼毒氣。」

他當然不可能如同白夜剛才所說的，隨便就讓身後的人就貿然使用這一藥劑。

而且有權財之杖的力量作為保證，可以不用擔心那老者代表的軍方有著另外的想法，最後橫生枝節。

說著，白夜站了起來和-圖-書，走進了小小的倉庫當中，從嘴巴裏面「吐」出了一支藥劑，走了出來。

「本來我打算把它做成防狼噴霧的，後來想想到時候反正你們又會來找我，不如直接找你們好了。怎麼樣，明天來交易不？」白夜問道。

半個小時之後，老者和張忠走出了這家有著中二名字的便利店，對視了一眼，都覺得對方老了五歲。

「不，我的意思是說，這就玩意還值得你們這麼大動干戈？」白夜一臉不屑，「民用保健品罷了，多大點事，另一項交易，才更加適合我們。」

當然，關鍵性的一些人，跟白夜交易過的，是不會更換的。

接起了電話，就聽到那邊傳來一個非常高興的聲音：「局座，局座，我們去抓海星——不對，局座我有新發明了，要獨家嗎？」

見白夜不太願意出售配方，老者也沒有強求，換了一個話題：「還有另外兩種藥劑……」

「不是泰坦藥劑？」張忠問道。

對於景天醫藥那邊的保護已經成形，白夜這邊，張忠則是怒氣沖沖掛掉了電話，拒絕了白夜提出來的七個漂亮的特工或者士兵小姐姐一天一換的貼身保護。

他應得的利益，一分不少。

對於普通人來說，矮子樂只不過是讓人暫時長高的藥物，除了裝個逼，再給那些骨骺線還沒有完全閉合的人一些機會之外，就沒有太多作用了。

只不過這樣的保護到底會不會進一步演變，變成監視性甚至是監禁性，到最和-圖-書後到底會怎麼樣就不好說了。

「唉——我明天會來。」張忠覺得就算今晚可以睡著，明天晚上多半又是一個不眠之夜了。

主世界人類可只有一個地球，玩壞了都沒有地方哭去。

如果白夜對一些方面比較關注的話，就會知道，這個老者比起張忠，級別還要高，或者說是封頂了。

面對泰坦三型·增益這樣可以說跨越時代的「變革性」藥物，除了白夜之外，沒有人或者勢力可以等閑視之，自然要慎重應對。

「弄出這種藥劑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嗎？普通人都能夠辦到的吧，為什麼你們會覺得奇怪？」白夜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白夜笑了笑：「配方嘛，等以後有機會的話，再給你們吧。」

不小心應對不行啊，這樣的藥物泄露出去，影響太大了。

主世界可不是哥譚市所在的那群魔亂舞的世界。面對危險，大家都紛紛表示淡定——玩壞了就讓閃電俠重啟好了，多大點事。

但是在一些相對特殊人群的眼中，矮子樂的作用遠遠不止如此。

在某些場合之下，矮子樂使用得當的話，發揮出來的作用可不小。

白夜搖搖頭。

「交易嗎？」張忠的話沒有說話，就被白夜打斷了。

「我有個問題，想要知道。」張忠突然開口，「根據我們手頭上的資料，白夜你從來就沒有接受過正統的教育，甚至，你人生當中大部分的時間都在一家精神療養院當中度過。出院還不到半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