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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隨時都可以剝奪你的能力。」白夜直言不諱，「至於下屬什麼的，其實自由度還是很高的，你想要怎麼浪我也不會在意。」

成功攪黃了科波特的一樁買賣，雖然沒有抓到什麼相關證據，送科波特去黑門再療養一段時間。

「我個人的想法，其實希望你離開哥譚市。」

「離開哥譚市？」企鵝人皺起了眉頭。

「賬目就不用看了，我就是過來看看。」白夜說道。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白夜謙虛了一把。

企鵝人點燃了雪茄，沒有說話，默默地抽著。

裏面有四個常駐警員。

企鵝人的起點，絕對要比白夜高。

尼祿陷入到了沉思——不是因為未來藍圖的緣故，白夜滿嘴跑火車，他已經習慣了。

「知道了，就過來。」企鵝人說道。

甚至參与過哥譚市市市長的競選。

時空之門打開，剛剛休息了一段時間，跟姬莉葉你儂我儂的尼祿就被抓了壯丁，跟著白夜來到了數月未來的哥譚市。

「我已經准好了賬目，白先生隨時都可以看。」利維坦說道。

「就看你夠不夠男人了。」

其目的，自然不用多說。

直到基本抽完之後，企鵝人才用力把雪茄最後一點餘燼按滅，開口問道：「如果我答應的話，就會成為你的下屬？」

但是也讓科波特損失慘重。

不過煙灰缸倒是有準備著。

「等我一會兒。」科波特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疲憊。

了解了一下近期的情況，白夜就和尼祿來到了m.hetubook.com.com哥譚市首家交易閣分店。

「羅賓那個毛孩子！」企鵝人的聲音頗為有些氣急敗壞，「早知道當時我就應該把他好好揍一頓，讓他在醫院呆上大半年，他攪黃了我一樁軍火買賣，損失幾千萬。」

白夜一點，已經決定了下來，馬上前往哥譚市，打算忽悠——不是，是招募企鵝人成為第一位權能代行者。

「不錯，就決定是你了，科波特！」

那些著名非著名反派們，最近也沒有多搞事。

「當然，一切才剛剛開始。」白夜說道，「別說是第二了，第三、第四分店也要開起來。」

哥譚市黑幫大亨，又不僅僅是黑幫大亨那麼簡單。

分店早就已經重新建設完成。

「怎麼，難不成是你的兩個秘書把你榨乾了？」白夜問道，「不行就來一支救你命一千，保證生龍活虎，不行的話再來泰坦藥劑，至少可以兇猛幾分鐘。再不行，我就給你改造一波，當然，大概會有生命危險。」

科波特又點起了一根雪茄，抽了一口才說道：「好吧，我承認你說的有點道理。」

在哥譚市這樣的灰色地帶混得如魚得水，黑白通吃，洗錢、軍火各種地下交易。

拿出了放在利維坦這裏的手機，白夜撥打了科波特的電話。

當初哥譚市風起雲湧之後，白夜一溜煙跑了。

當然，這裏的平靜是相對而言。

剛想招募他作為權能代行者呢，結果就在生意上出了問題，這就不太好了和-圖-書吧。

「我可以招募你成為我的權能代行者，如此一來，你將會擁有我的一部分特殊能力……」白夜開口說道。

交易的力量，果然是無窮的。

什麼小巷子裏面的搶劫事件，監獄的囚犯時不時躁動一下顯示自己的存在感。

利維坦說完這話，看向白夜身後的尼祿，略微有些警惕。

白夜難道要搞事情了？

貝恩則是好像武俠小說裏面醉心復讎之人一樣，找了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苦練《華夏基礎武學》。

至少白夜剛剛起步的時候，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普通人，還會被企鵝人吊起來打呢。

利維坦就走了出來，恭敬地說道：「白先生，您回來了。」

企鵝人的雙眼頓時瞪大，看起來有幾分搞笑。

「頂多在必要的時候讓你過來幫個忙什麼的。」

「承認吧。」白夜靠在柔軟的沙發上，語氣有些縹緲，「科波特，你在哥譚市，哪怕是一輩子，也只能這樣了。已經是頂峰，不可能再進一步了。」

哎呀，果然資本讓人墮落啊。

本能告訴他，白夜身後的這個奶油小子，很危險。

「為什麼這麼說？」科波特問道。

「對。」

白夜才懶得去看那一筆筆讓人頭大的數字。

一方面，利維坦的忠誠完全不需要懷疑，另外一方面，每一筆商品以權財值交易出去，到最後白夜都會得到回饋。

等待神功大成的一天，斷背蝙蝠俠——這是他一生的執念。

「好久不見，最近情況怎麼樣？」白夜問道和圖書。

恐怕將來要負責。

大概就是最普通的同事初見關係。

反而跟小孩子一樣，喜歡喝點果汁、氣泡飲料之類的。

「那麼，這樣的能力你想要嗎？」白夜直接問道。

「你知道，我有著特殊的交易能力。」白夜說道。

簡單介紹了一下權能代行者的能力。

「什麼，XX首家交易分店上線，聽著是不是就很激動？」

白夜笑了笑：「為什麼這麼說，你心裏沒點B數嗎？」

各大幫派之間的明爭暗鬥。

所以，他足足盯了科波特幾個月的時間。

「分店開滿各個世界，最好每個世界都來一個。」

兩人握了握手，沒有多親近，當然也沒有敵視。

停好車子，來到了分店門口。

倒是一個叫做昆西的傢伙——阿卡姆精神病院前院長，競選當上了市長，似乎想要搞出大新聞的樣子。

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心機之輩。

「這是尼祿，我新收的保鏢，這個利維坦，我的店員。」白夜介紹了一下雙方的身份。

兩人也算得上是「老夥計」了。

而是，什麼上線了，總覺得在哪裡聽過的樣子。

企鵝人科波特滿臉黑線：「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只是生意上出了點問題。」

四捨五入，就是一個億啊！

但是哥譚市的主旋律就是如此。

企鵝人矮胖的身子下了車，非常熱情跟彎腰的白夜擁抱了一下。

白夜向尼祿勾勒著未來的美好藍圖。

不能指望一心衝著安全方面去的利維坦能夠有什麼良好的審美觀。

是值和-圖-書得評判的事物，以後需要更加深入的了解。

說干就干，絕不脫離帶水。

納特·白這個假身份，也就對外的時候說一說，像蝙蝠俠、企鵝人他們就直接叫白夜。

「嗯？」白夜疑惑了一聲。

不過這個低是相對而言，槍械、徒手格鬥什麼的，企鵝人也相當不俗。

如果換成宋茵，一邊輕柔地給白夜按著腦袋，一邊彙報的話，白夜倒是可以接受。

那一天晚上非常憋屈的羅賓唯一可以盯上的對象就只有企鵝人科波特一個了。

「原來如此，多大點事？你快來吧，已經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上了，決定你命運的時刻到來了。」白夜滿嘴的神棍氣息。

比起夜神月和L兩位，企鵝人才是真正的高端老司機。

賬目什麼的，白夜完全沒有興趣。

這麼大的損失，難怪企鵝人精神不振。

白夜和企鵝人坐下，企鵝人問道：「說吧，什麼重要的事情，人生的十字路口。」語氣裏面也有些期待。

約莫半個小時候，一輛黑色的車子在分店門口停下。

然後——變得不像是一個店鋪，更像是一個堡壘。

尼祿無語地看了兩人一眼。

忠誠方面，絲毫不用懷疑。

「對，是我。」白夜說道，「你現在在哪？有非常重要，關係到你人生，關係到你命運的事情要跟你商量，來我分店吧。」

艱苦樸素的哥譚市群眾紛紛表示，只要蝙蝠燈不出現，大家都不當回事。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企鵝人科波特。

「你的保鏢，真是搶鏡和_圖_書啊。」企鵝人看了英氣逼人的尼祿一眼說道。

唯一的缺點就是個人戰鬥力比較低。

白夜做了一個請便的姿勢。

拉爾斯的刺客聯盟一貫保持著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隱秘作風。

在分店的旁邊，多出了一個類似於「警署分部」的地方。

就算是以尼祿、白夜的直男審美，也忍不住紛紛搖頭。

儘管有了善良之槍還有泰坦藥劑的幫助，犯罪率是有些下降了。

尼祿墨鏡下的眼睛也是微微皺眉，感覺到眼前這個面容憨厚的大漢，不是常人。

企鵝人說道，白夜的交易，仿若是某種規則一樣的存在，就像大自然的基本規律一樣無法違背。

他知道，白夜對於煙酒什麼的毫無興趣。

「第一分店，你是打算開第二分店嗎？」尼祿問道。

過了一會兒，科波特的聲音響起：「白夜？」

企鵝人的呼吸也隨著白夜的介紹變得急促了起來。

再退一步來說，白夜現在那麼多商品，隨便丟出去兩件借企鵝人用一用，戰鬥力肯定蹭蹭往上長。

有著強制交易傍身，不是照樣讓布魯斯的痴獃岳父毫無辦法？

不過等到白夜完全說完的之後，他反而有些平靜的下去，抽出了一根雪茄問道：「不介意吧？」

而且，戰鬥力白夜真的不是特別看重。

如果是白夜的話，估計也會有一兩個小時吃不下飯呢。

跟韋恩企業合作的公司成立，善良之槍送給哥譚市警署后，就連戈登這個濃眉大眼的也不得不有點表示。

闊別的哥譚市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