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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已久，又突然出現的哈莉奎茵。

蝙蝠俠的身子搖晃了一下，單膝跪在了地上。

蝙蝠俠沒有說話，只是在思考。

蝙蝠俠猛地抬頭，看到一個模糊不清的輪廓。

他沒有等來戈登的回答。

蝙蝠俠抬頭看向戈登。

這樣的聲音，蝙蝠俠只在戈登這邊聽過一次。

他的身下，鮮血慢慢滲透了出來，紅色的血液跟髒兮兮的地板融合，讓地板開始變得漆黑。

卻讓她從此癱瘓。

「你看起來過的並不好，我的老朋友。」

「我甚至還原出來了當初我射芭芭拉的場景，為什麼你還是這麼嚴肅！」

小丑癲狂的笑聲在蝙蝠俠耳邊回蕩，「蝙蝠腦袋，你身邊的人又一個倒下了。」

「幻覺？」

頭頂上傳來了戈登的聲音。

蝙蝠俠猛地抬頭，輕輕放下受傷的戈登，站起來看著舞台的中央。

「你沒事吧？」

蝙蝠俠聽見戈登用一種絕望驚恐的聲音說道。

「你沒事吧？」

「我沒事，而且，我好像沒有受到恐懼毒氣的影響。」戈登說道。

受影響是要受影響的，但是就算是五倍濃度，蝙蝠俠都可以挺過來。

白夜得意地說道，拳頭在距離他的臉大概五公分的地方，被他接了下來，沒有想象當中的那麼有力。

「哈哈哈，沒想到吧蝙蝠俠！我接住了你的拳頭！」

不過白夜並沒有走多遠，他只是向前走了幾步，站定在了舞台的邊緣位置。

瞄向蝙蝠俠的左輪發出了「沒有子彈」的信號。

白夜笑著，彎hetubook.com.com下腰，盡量伸出自己的臉說道：「看到這張臉，有沒有覺得很親切呢？」

蝙蝠俠從牙縫裡面擠出了這個人的名字，畫面在腦海當中回閃。

跟蝙蝠俠耳邊小丑聲音一樣，但是這個聲音明顯要更加清晰，而且真實。

那個時候，蝙蝠俠就在戈登口中聽到那種絕望驚恐的聲音，還有壓抑著的狂暴的憤怒。

不對，不是就好像。

戰衣是老管家保養的，出現故障的概率低於萬分之一。

蝙蝠俠看著白夜神經質的舉動，開口說道：「不管是不是幻覺，你有沒有死，接下來，我會制服你，然後送戈登去治療。」

「哎呀，沒有子彈了。」

癲狂暴戾的聲音在劇場內，莫名憤怒的小丑手舞足蹈著，那動作在燈光投射下，形成了扭曲的魔影。

白夜笑著說道，「不，是驚喜，蝙蝠腦袋！我的老朋友，看你過得這麼辛苦，所以我又從地獄裏面爬回來找你了。」

瞳孔中的綠色顯得越發明顯了。

「看來是我給的刺|激不夠多。」

白夜「驚慌」地說道，眼前的拳頭正在不斷地放大，然後——停在了下來。

白夜的身子完全拋飛了起來。

本該死去的小丑，又一次出現在了蝙蝠俠的面前。

蝙蝠俠的頭盔內傳來了故障的反饋。

那個怪人有著慘敗的膚色，綠色的頭髮，誇張艷麗的紅色唇彩，還有紫色的西裝。

說實話，這兩種可能性都比較小。

不過，直到蝙蝠俠把戈登和-圖-書都放下來了，都沒有發生任何意外。

劇場舞台上，傳來了一個聲音。

「現在的你，只是軟弱無比的表象，虛偽的軀殼，我才是真正的你，來，把我釋放出來——」

話音剛落，原本還有燈光照射的破敗劇場，突然陷入到了黑暗當中。

好在，他撐下來了，蝙蝠俠喘息了兩聲，慢慢重新站起。

一切的一切，其實都在暗示，指向那幕後黑手。

很快，整個劇場的樣子就重現顯露了出來，跟剛才蝙蝠俠看到的沒有兩樣。

一聲槍響。

不過抗住並不意味著他完全不受恐懼毒氣的影響。

他已經做好了看到的是一具屍體的準備——如果是這樣，那麼多半是恐懼毒氣的影響。

「我特別為你準備了這麼多的驚喜！」

時間又過了一會兒，蝙蝠俠聽到大功率風扇的聲音，眼前的黃色濃霧徐徐散去。

蝙蝠俠一邊低吼著，一邊走向了戈登，扶起了他。

戈登的聲音過後，蝙蝠俠的耳邊再度傳來了另外一個聲音。

「我感覺不到我的腿，我感覺不到我的腿。」

還好，他看到的是一個正常的戈登。

「幻覺嗎？」蝙蝠俠開口說道。

現在整個劇場內，都充斥著恐懼毒氣，給人的感覺，好像置身在某個類似於「沙塵暴」環境當中一樣。

「你還好吧？」蝙蝠俠問道。

稻草人暈了過去，卻依然釋放了恐懼毒氣，讓蝙蝠俠百分之百斷定背後還有其他人在作祟。

躺在地上的戈登抽搐了兩下，失去了聲息。

hｔｔｐs://ｗwｗ.ｈｅｔｕbｏoｋ•cｏｍ•coｍ蝙蝠俠在捂住口鼻的瞬間，就啟動了頭盔中隱藏的過濾器。

那裡一道光束打下來，照射在一個怪人身上。

蝙蝠俠看到戈登趴在地上，臉上全是痛苦的表情。

「你為什麼不笑，告訴我你為什麼不笑！」

下一秒，笑意盎然的白夜突然變得兇狠了起來，「看到我，你難道不高興嗎？」

只是，這個人到底是誰？

一連串的槍聲響起。

這個時候，再去考慮是不是幻覺，其實已經沒有多大意義了。

緊接著，是一聲清脆的槍響之聲。

「你先走吧，我要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搗鬼。」蝙蝠俠說道。

「因為你的無能。」

那一次，小丑襲擊了戈登的女兒，蝙蝠女——芭芭拉，這場襲擊並沒有殺掉芭芭拉。

「我先放你下來。」

被綁起來的羅賓。

「小心一些，肯定有什麼陷阱。」戈登說道。

因為蝙蝠俠已經吸入了不少恐懼毒氣，強如他，也會受到一定的影響。

回答小丑的，又是蝙蝠俠的咆哮。

如果說蝙蝠俠現在正在恐懼的，無疑就是老友的死亡了。

「怦！」

恐懼毒氣，蝙蝠俠對於恐懼毒氣的免疫力遠遠超過常人。

「好。」戈登也是果斷，「我就在外面，而且我已經通知人手，他們很快就會趕來。」

就連戈登本人也有些驚訝。

說著，他朝著白夜所扮演的小丑走去。

饒是以蝙蝠俠的視力，也沒能適應，眼前被黑暗所充斥。

不像是內心小丑的耳邊低語。

「哈哈和*圖*書哈。」

只是這句話剛說完，下巴就重重挨了一拳。

「啊，你就不能跟老朋友打聲招呼嗎？」白夜的表情冷淡了下來，手中那看上去有些像是玩具的左輪槍隨意地擺動著。

正所謂天下武功出升龍。

但是那個人，應該早就死掉了才對。

「滾出去！」

「……」

伴隨著興奮的聲音，白夜走向了蝙蝠俠。

燈光隨著他移動，好像這是主角的特寫一般。

這個聲音，最近一段時間時常在他夢中出現，是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忘卻的聲音——小丑！

一束燈光從天花板落下，照射在了戈登的身上，就好像是他的「獨角戲」一般。

小丑！

但是這一次，蝙蝠俠雙眼的瞳孔當中已經出現了詭異的綠色。

「這就完了？」

在哥譚，只有一個人會有這樣的打扮，也只有一個人敢有這樣的打扮。

「嗨，蝙蝠腦袋，你為什麼這麼嚴肅，你為什麼不笑？」

「啊！」

現在的蝙蝠俠可是處在低谷狀態，幾乎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在哀鳴，提醒他此時此刻需要的是休息。

身上攜帶的「治療藥劑」，在踏入劇場之前已經用完了。

突然間，白夜停了下來，手中的槍口恰好對準了戈登。

這個是真實的故障，還是因為他吸入了恐懼毒氣而產生的幻覺。

「我才是真正的你。」

「小丑！」

暴風雪夜半路殺出的喪鐘。

現在的蝙蝠俠，已經沒有了快速回復戰鬥力的手段。

蝙蝠俠說道，他已經看到了戈登身上鐵鏈的「升降器」，是該把m•ｈeｔｕboｏk.ｃｏｍ.ｃom他放下來了。

這一槍雖然依然被擋住了，但是那衝擊力還是讓疲憊的蝙蝠俠差點倒下。

「哈哈哈，很熟悉吧？」

幻覺的可能性有，但是光是剛才瞬間吸入的那幾口，還不足以讓蝙蝠俠出現這種幻覺。

撞針的聲音傳來。

戈登發出了一聲怒獸一般的嚎叫聲，栽倒在了地上。

很快，蝙蝠俠就不會再受到恐懼毒氣的影響。

甚至還有一些驚恐。

一招「升龍拳」。

「滾！」

只是，料想當中，會「彈射」出來，將其口鼻位置完全封閉住，讓頭盔成為全封閉式的裝置並沒有出現。

而是小丑的聲音繼續在耳邊低語：「滾出去？你以為我是誰，我就是你啊，我是小丑，但我也是你啊，蝙蝠腦袋。」

讓他生出了某種眩暈的感覺。

濃烈的血腥味傳到了蝙蝠俠的鼻子當中。

靜靜地站在原地，蝙蝠俠沒有貿然行動。

他戰衣不少地方都已經損壞了，防禦力自然也下降的厲害。

「蝙蝠俠！」

「蝙蝠俠！」

就好像，聲音的主人是真實存在一樣。

蝙蝠俠依然沒有說話，慢慢走向小丑。

「哈哈哈。」

蝙蝠俠是一個可以抗住恐懼毒氣的男人。

蝙蝠俠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化作了一道巨大的蝙蝠陰影，撲向了「小丑」。

行動看上去很隨意，但是實際上已經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以前是芭芭拉，現在輪到了戈登。」

以及，被一發子彈打斷了脊椎，「失去了」雙腿的戈登。

蝙蝠俠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走向了開關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