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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運氣不錯。」白夜笑著說道。

哈維想起了什麼似地問道：「上次那個小丑是你！」

這是他以前面對小丑的時候，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就差直接給羅賓的車子來一梭子彈了。

「你看，哈維，你也是個精神病，所以你跟我一樣，只需要一紙證明，就可以成為擁有自由的正常人。」

「你為什麼會來這裏？」

包括毒藤女在內。

那個人，穿著一身蒼灰色的西裝，一頭向後梳成大人模樣。

「當然不是，按照老規矩吧，用你的硬幣來決定。」白夜說道，「正面，幫我，反面，朝我開槍？怎麼樣？」

羅賓不是蝙蝠俠。

臉上痛苦無比——他閃到了自己的腰。

交易，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這是一個連全副武裝的警員都不願意踏足的地方，無論是以前的哥譚還是現在的哥譚。

作為一個本地人，為白夜指明道路。

因為——

跟蝙蝠俠比起來，還差的太遠。

「好的，謝謝你阿賓。」白夜說道。

白老闆需要的時候，就可以痊癒出院。

「等一下，為什麼不用哈莉·奎茵？」哈維問道。

他的硬幣緊緊捏在手裡，沒有像往常一樣拋來拋去。

就好像野狗的低吼。

「小鬼，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來我們看看命運的抉擇吧。」白夜說道。

「……」羅賓很想拿出身後的伸縮棍，砸在白夜的頭上。

當然，實際上跟運氣無關，他只是用了一下袖裡乾坤。

「……」

至於為什麼不直接一個個強制交易蝙蝠俠所說和*圖*書的名字，直到找出貓頭鷹法庭的真正成員。

「你打算幹什麼去？」羅賓問道。

他口中的「他」，是指那個邪惡的自己。

「對。」白夜笑著說道。

肯定不正常，需要住院治療。

儘管他們倒是清楚這樣沒有作用——這車子拿RPG都轟不開。

那該死的毛孩子可沒有本事讓他們退卻。

羅賓生硬地說道，一個甩尾，離開了這裏。

「不是我付出，作為報酬，僅僅是我不弄死他罷了。」白夜笑著說道。

白夜說道，「你覺得毒藤女怎麼樣？」

「小丑！」

他負責監視白夜，防止他搞出什麼幺蛾子。

別說羅賓了，就連蝙蝠俠都舉棋不定，不知道是應該阻止白夜的鬧劇，還是繼續暗中觀察。

而且在自己「整容」的時候，對方還搞定了其它方面，讓他成為了一個可以在陽光下行走的自由人。

但現在，哈維·丹特感覺到另外一個「哈維」是如此得安靜乖巧。

依然是標誌性的紫色西裝，不過頭髮「染」成了黑色。

他說的是大家聯合起來玩弄蝙蝠俠那一次。

不對，似乎比以前的小丑更加可怕。

羅賓一臉死了爹的表情，非常不情願地來到白夜這邊：「你要幹什麼？」

雙面人拋出硬幣，落下的時候接過它，拍在手背上。

你說這是正常人？

「那麼，有人願意帶路，送我去見一個人嗎？」白夜微笑著環顧四周。

「當然是繼續擴大團隊，然後，做好團隊外貌建設。」

讓他看上去跟正常人接近了一www.hetubook.com.com些——如果忽略那洋溢著癲狂笑容的表情的話。

當發現這是羅賓的車子之後，準備追趕的警車頓時偃旗息鼓。

「競選市長，怎麼可以孤家寡人？別人都有團隊，我也要有。」白夜說道。

「你在小看我？」

……

憤怒的小青年，在哥譚市的道路上飆出了超過200的時速，也虧得他的「羅賓車」也是黑科技。

用來作弊自然也是無往不利。

至少以前的小丑可沒有什麼單獨把一個哈維弄死的能力。

「你確定自己不是在開玩笑？」過於荒謬的事情，反而讓雙面人逐漸冷靜下來。

收回前言，這瘋子，絕對是小丑。

只是，回答的聲音，讓那個大漢瞬間變化了臉色，抬起的腳直接踩空，身子以一個滑稽的姿態摔在地上。

哪怕是白天，哪怕是羅賓的車子闖進了這片區域，依然有不少人圍了過來。

雙面人幾乎是在朝著白夜咆哮。

白夜說道，「然後加入到我的團隊之中，讓我成為市長，一起拯救哥譚市。」

競選市長，肯定是要有著自己的競選團隊。

那樣太無趣了。

可惜，他沒有這份實力，因此，現在只能臭著一張臉來到白夜身邊。

這才是充滿無限可能的哥譚啊。

再拿到酒神因子。

「好了，哈維，我們走吧，去招募下一個成員。」白夜說道。

「那什麼，你開車過來的嗎？送我一程？」白夜看著羅賓說道。

但看她那綠色的嘴唇和眼影，還有誰破壞植物就一言不合把誰做成花肥的手ｈetｕｂｏok•coｍ•ｃoｍ段。

可惜沒有多久，他再度瘋狂，破壞了自己半張面孔，重新變成了雙面人。

什麼，你說毒藤女是正常人？

「你想要招募誰？」哈維覺得下一個成員，肯定也不是一般人。

雙迷人翻開手掌，手背上，是一枚正面朝上的硬幣。

哥譚市的法外之人很多。

羅賓到是非常傾向於阻止白夜——不管他打算幹什麼。

「對哦，沒有人規定不能有雙秘書。」白夜猛地一拍手，「可以，可以，不過都要給你們開報告，你們吶，一個個真是麻煩。」

「作為領導，肯定是要有秘書的。」

其中當然包括蝙蝠俠和他的助手羅賓。

白夜說道，「我們現在是正經人，不能再跟以前的打扮一樣——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人。」

那個曾經被哥譚市摧毀的檢察官，發誓要讓哥譚市變得美好的哈維·丹特，又一次回來了！

「來吧，哈維，拋出你的硬幣，這一次，它決定將會是你的命運，別說你不敢。」白夜看著雙面人說道。

「哦，是嗎？」

眼前的小丑找他做什麼？

「謝謝，阿賓。」白夜沒有理會那些人，彎腰對著羅賓說道。

「……你是怎麼說服『他』的？」哈維·丹特問道。

白夜都要給他們弄出一份「痊癒證明」，讓他們搖身一變，成為自己的競選團隊成員。

其在哥譚的地位，相當於地獄廚房之於漫威世界的紐約。

有些人還知道遮掩，將槍械或者武器放在背後。

然而目前的情況，已經完全脫離了羅賓的掌控。

蝙蝠俠屹立和*圖*書不倒，但羅賓換過好幾個，他們至少知道，現在的羅賓是一個「毛孩子」。

有些人則是大大咧咧地端著槍。

圍攏過來的人群齊齊退後了一步。

「阿賓！那個傻逼，對，就是你！別在天台上獃著了，上面風大，來一下，告訴我這是什麼地方。」白夜招呼著羅賓，「你對哥譚的熟悉程度，應該像你身上的毛一樣不是嗎？」

變成雙面人之上，從來是惡的一面佔據主導地位，曾經雙面人也有過整容成為原本的模樣。

大家都是粉絲團成員，你丫憑什麼小看我？

雙面人覺得那該死的硬幣是如此沉重，幾乎無法拋動。

恢復正常生活的經歷。

「再見！」

但如果換做蝙蝠車來到這裏。

甚至都讓雙面人感覺自己都變得「正常」了。

哥譚市的混亂之地。

白夜毫無壓力地說道，「我覺得可以，這是非常偉大而完美的合作啊。」

羅賓不僅不能砸暴白夜的腦袋，還要充當白夜的司機。

把那個冒牌不死小丑交給了戈登，白夜離開警署，開始物色自己的競選團隊成員。

來自於怨靈鎮元子的袖裡乾坤加強殺傷版，拿星、摘月、困地、囚天，無所不拿，無物不鎮！

而且，就算是一般的正常犯罪，白老闆說他不正常，那就是不正常。

很快，羅賓就帶著白夜來到了他的目的地。

「那麼，你打算怎麼做，做什麼？」雙面人看著白夜問道，似乎已經認命了。

野狗會挑釁人，卻不會故意激怒獅子。

遠遠不如，一群哥譚的名門望族，為了維持哥譚的罪和-圖-書惡，主動跟罪惡的小丑接觸，獻上酒神因子，更加有戲劇性。

至少，在表面上是回來了。

蝙蝠俠有一百種方法打斷他們身上的骨頭，然後把他們倒吊在高樓上。

「毫無疑問，你證明了當檢察官救不了哥譚，但是當市長可以哦。」

哦，對，小丑邀請他加入到競選團隊之中，一起幫小丑競選市長！

如果是已經離開的第一任羅賓，倒是可以讓這群人忌憚幾分。

雙面人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而且沒有牌照，不用交罰單，否則的話，駕照不但要吊銷，連車子都要扣押。

「我跟他進行了一場交易。」白夜說道，「在我競選、任期的時候，不要給我出來搗蛋。」

別看這位是凹凸有致的紅髮美女。

儘管房間內都是他的人，只要他微微抬一下手，就會有十幾把槍口對準眼前的小丑，洞穿他的腦袋。

那慘白的臉孔，還有艷麗的紅唇不像以前那麼明顯。

但是雙面人依然覺得緊張。

面孔嚴肅、方正，充滿了正義感。

不過，他們就是想要這麼干，來宣誓自己對這片區域的統治權。

「然後呢，你要付出什麼？」哈維覺得眼前的人，已經不是小丑了。

這群人可不會如此挑釁地圍過來。

「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不對，我們都是瘋子，不過不應該這麼瘋！」

車門完全打開，小丑·白夜走了出來。

一個彪形大漢朝著幾乎都要踩上不算高的車子了。

兩個小時后，白夜身邊的人，就不是什麼一半面孔是正義騎士，一半面孔是邪惡罪犯的雙面人了。

「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