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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級學霸

作者:志鳥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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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二章 洛克菲勒

第五百七十二章 洛克菲勒

楊銳扭頭看了看她指的錄音機,那是有兩個卡槽,有兩個大喇叭的放錄一體機,在80年代屬於高科技,能夠一邊放歌帶,一邊用空白磁帶將之錄下來。
沒等售貨員說話,另一名年輕些的老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機器從破損的箱子里取了出來,並道:「很漂亮的機器,確實是新出的。」
「特有錢是吧?」楊銳替她說了。
「阿爾巴尼亞還要咱們支援呢,還有坦尚尼亞。」
這種質素的女孩子,他來中國許久,也沒有見到過幾次呢。
當然,像是17萬日元這種價格的東西,連樣品都是沒有的。
「就是和他比富?」郝玉一眼看出了楊銳的陰險用心。
兩名老外顯然是音樂愛好者,看機子的同時就聊了起來,卻也沒有要交錢的意思。
洛克菲勒可是知名的大戶,而對任何科研機構來說,吃大戶都屬於本職工作。
「好吧。」
他最喜歡送人的禮物就是糖果和糕點了,有時候,衣服也是很好的禮物,但像是walkman這樣時興的電器,戈達自己都捨不得買,又怎麼肯送人。
以前遇到同樣的事,戈達都是轉身就走的,可是今天,他是在是捨不得走。
「是用文明的辦法解決雙方的認知矛盾。」
然而,戈達同志的感覺並不會傳導到姚悅和姚樂身上,姚樂很是不安的問楊銳:「這個人一直跟著我們,他想幹什麼呀。」
「石崇王愷鬥富。」郝玉難得鄙視一下楊銳。
而在中國的「高尚」場所友誼商店之外,竟然同樣有這樣一群女孩子,無師自通的領悟了這份技巧。
東西到了姐姐手裡,姚樂就積極上前,幫忙拆盒,不一陣子,嶄新的walkman就被取了出來。
郝玉臉色好看了一些,轉而好奇的問:「你想買什麼?」
站在一旁的售貨員無言以對。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戈達每次都要準備100美元以上的預算。
因為友誼商店門前,永遠都有年輕漂亮的中國女孩。
這是一台索尼CD機,編號CDP-101,除了價格太貴以外www.hetubook.com.com,就台式CD機而言,這台機器接近完美,尤其因為支持HI-FI的原因,直到數十年後,此款機型仍然能賣出不錯的價格,也受到一些發燒友的吹捧。
「幫姚悅和姚樂置辦些電子產品吧。」楊銳這麼想著,就上了二樓。
「不知道洛克菲勒家族能拿多少錢出來。」楊銳心裏痒痒著,卻也想不出怎麼利用這條信息。
只有極少數的商品是陳列在櫃檯外的,除此以外,大部分的商品,顧客除了看外包裝和樣品,不能接觸實物。
郝玉訝然:「和咱們國家差不多?不是說外國都……」
「不行,因為實驗室的收入主要來自專利授權和專利收入,北大的實驗室屬於北大的,所以,專利授權和專利收入不可能完全實驗室,甚至不可能完全屬於北大,因為實驗室有從國家甚至公司里拿到贊助,按道理來說,如果產生收入或者利潤,也要分給他們的。另外,有編製的人,管理歸人事廳,有國家發錢,實驗室給的多了,總有問題,不如不給。這樣子下來,華銳實驗室的效益越好,自然雙方的差距越大。」楊銳一邊說著話,一邊將walkman結清,繼而當場打開盒子來檢查。
這樣的情況,其實不是戈達第一次遇到了。在友誼商店裡的中國人,從來都是兩類人,一類是好奇的觀光客,一類是實力的購物者,購物者的年齡往往偏大,但像是楊銳這樣的購物者,在戈達眼裡,往往實力更加雄厚。
「你知道孟加拉國嗎?」
一瞬間,楊銳彷彿看到售貨員的臉變綠了。
姚樂臉一紅:「是你說要收下的。」
郝玉不解,過了會兒,忍不住走上前來,問楊銳:「你有什麼辦法,能讓戈達不跟著我們?」
「課本上有又怎麼樣,課本還教你看地圖等高線,分辨高氣壓低氣壓呢,上了大學還不知道的人多了去了。」
姚悅也放心不少,牽著姚樂的手,稍微放鬆了一些。
「walkman?」
售貨員瞥了他一眼,也沒和*圖*書吭聲。
郝玉一點都沒覺得高興,反而是不滿的道:「這誰不知道呀,課本上都有。」
「待遇會很差很多?為什麼?」姚悅再問。
戈達並不知道楊銳心中所想,依舊信心十足的跟著楊銳等人。
「那你手上的巧克力呢。」楊銳故意這麼說。
用學習來娛樂是中國的傳統項目。姚樂果然猶豫了一下,繼而還是搖頭。
「有幾家?」
「對。」楊銳直接掏了錢出來,售貨員就不多說什麼了。
「你們拿一個試試看,這個算我給自己準備的。」楊銳說著向後努努嘴。
「北大的實驗室不行嗎?」
楊銳挑挑眉,笑道:「歷史學的不錯呀。」
歐美的大戶們出於種種目的,比如避稅,比如擴展影響力,比如參与政治,又或者是純粹的慈善綜合症,都很配合各種機構的吃大戶行為。
孟加拉國是個窮國沒錯,但戈達本人是孟加拉國的富人也沒錯。
「好。」姚樂似乎很信任楊銳的樣子。
「好吧,麻煩你了。」
「裏面的東西有多大?」楊銳看著有自己四個頭那麼大的盒子,一陣蛋疼。
當然,體積也是大的夠嗆,如果要說隨身攜帶的話,只能抗在肩膀上了。
「我想看CD機,就是能放CD唱片的,但是要小的,像剛才的walkman那種,有嗎?」楊銳再次走向櫃檯。
「我知道。」姚悅的聲音悅耳。
楊銳輕聲道:「不用管他,他一會就走了。」
楊銳點頭。
姚悅猶豫了一下,目光窺到後面上來的孟加拉國人戈達,將隨身聽的合資接了過來。
姚悅看著被收走的數千元外匯券,訝然問:「你買這麼多,用來做什麼?」
楊銳全部檢查了一遍,這才將walkman全部收起來。現在國內的商店就是這樣,離櫃概不負責,送人的東西,要是有問題就不好看了。
剛剛上樓的戈達同志,果然是臉色一變再變。
大約看在楊銳剛買了東西的份上,售貨員皺了皺眉,從後面搬出了一個盒子,道:「這是最小的。」
楊銳倒是不指望能從洛克菲勒和-圖-書家族手裡直接拿到錢,甚至從學校爭取經費都是很困難的,以現在學校的科研模式來說,負責爭取經費的基礎單位應該是院系。
而在中國,戈達勉為其難的為自己找了一個娛樂項目,那就是逛友誼商店。
現在的孟加拉國,國內環境和經濟狀況可能比中國還要弱一些,但這些都不是問題,因為中國人並不了解孟加拉國的情況,就戈達接觸的中國人來說,知道孟加拉國的中國人都少之又少。
姚樂一愣,趕緊擺手道:「不要不要,我們把電視放去哪裡呀。」
自後方打量著姚悅和姚樂的身姿,戈達默默的提高了開支。
售貨員的眼睛緊緊盯著兩個人,如同海鮮黑店的老闆娘,隨時準備將客人點中的海鮮一把摔死,或者把客人一把摔死。
不管對哪個國家來說,巴黎永遠是最好的使館,戈達當然也是想去巴黎的,可惜他沒有去巴黎的資格。
楊銳笑笑,轉頭道:「我準備買幾台walkman,你們看看有興趣沒。」
「你們要電視嗎?」楊銳突然轉頭問姚悅和姚樂。
楊銳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想了一下,道:「私營部門是追求效益的,比如華銳實驗室不一定要獲取多少利潤,但一定會有不少的收入的,收入和利潤不是一個概念,你理解吧?」
「布徹做好決定了嗎?他要資助哪個學校?用洛克菲勒基金會的名義嗎?」年輕老外隨口說出的問題,卻是瞬間吸引了楊銳。
「我能看嗎?」老外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問了一句。
郝玉臉色微紅的搖頭。
「洗衣機呢?就不用手洗衣服了。」楊銳讀碩士的時候,研究生宿舍下面也是有洗衣機的,科研狗多數都很辛苦,能節省時間的機器,學校往往還是不太吝嗇的。
作為使館工作人員,這樣的外交環境自然是不好的,但對戈達本人來說,倒也不錯。
「沒有更小的?」
楊銳略有些失望,他也不知道隨身的CD機現在是否生產了出來。比起隨身聽來說,CD要方便的多,不止音色更好,最主要的是非線性,也就hetubook.com.com是可以隨意切歌,對楊銳來說,隨意切歌原本應該是基本配置的。
「沒有。」
當然,遇到吝嗇的學校也沒辦法。
「應該會集中在三到五所學校吧,我們只要做好表就行了。」
樓上的大型家電圍著商場放滿了一圈,小家電則擺放在更重要的中間,下面有一些簡易的柜子。
不過,現在的洗衣機可是大件,雖然也是幾百一千元的價格,意義卻截然不同,還得要工業券之類的東西,姚樂再次拒絕道:「不要,搬去宿舍,就要變成公用的了,再說了,我們就是來看一看的,不要買東西……」
不過,戈達只在初來中國的時候,嘗試著帶她們進友誼商店,之後,他就總是選擇自己進入友誼商店的女孩子了。因為等在友誼商店門口的中國女孩,往往胃口較大,戈達的收入遠遠無法和日本韓國甚至是歐美使團的員工們競爭,既如此,戈達也就退而求其次,選擇在友誼商店內,尋找合適交朋友的女孩。
孟加拉國給外交使館的經費畢竟有限,就是有報銷的權利,戈達也知道自己報不出這麼多錢來。
「南亞國家能好到哪裡去啊。」楊銳撇撇嘴,又道:「咱們就往上面走,越往樓上走,東西越貴,他津貼有限,也就知難而退了。」
學校和研究機構,顯然屬於非盈利的範疇。
今天,戈達決定將預算提高到200美元,如果有必要的話,他準備出到300美元,這是他好幾個月的薪金了。
「和錄音機差不多大吧。」售貨員指了一下不遠處的國產錄音機,並沒有特別熱情。友誼商店向來不說提成之類的話,所以,他們都是拿死工資的,中國人愛買不買,老外的話——為了不丟人丟到太平洋去,富有愛國主義情操的員工們一般還是相對熱情的。
說起這一點來,似乎是有點不可思議。人人都知道,在美國的各種「高尚」場所之外,經常有小模特之流的女孩子流連,隨時等待高富貴選中自己,帶自己進去享受上流社會的社交。
老外點點頭,毫不猶豫的撕開CD機的盒子。https://www.hetubook.com•com
對中國人來說,大陸線以外,皆是外國。而美國人和日本人則分別代表了亞洲以外和亞洲人的形象。
洛克菲勒家族這樣的老財主甚至會指定專門的預算,比如洛克菲勒家族旗下的大通銀行,在80年代,他們每年都將年度稅前凈收入的2%捐獻給多家經過挑選的非盈利機構。
楊銳剛剛放下四個頭大的CD機器的盒子,兩名金髮碧眼的老外沖了過來。
售貨員狐疑的瞅了楊銳一眼,說:「沒有,這就是新出的CD機,很貴的,這麼大,怎麼可能隨身帶。」
「十台?」售貨員長的還算清新,只是臉上沒笑,有點冷冰冰的。
「就是我之前聽音樂用的隨身聽,攜帶型的,除了能聽歌以外,聽英語也不錯,方便你們練聽力。」
「給離子通道實驗室的研究員發福利。華銳實驗室那邊有車開,離子通道實驗室這裏雖然有編製……」楊銳聳聳肩,道:「華銳的待遇會越來越好,離子通道實驗室這邊,大家很快會發現編製沒什麼卵用,所以,發點福利安撫一下吧。」楊銳也不能把北大的實驗室給搬空了,所以,適當的提高實驗室待遇也是應該的。
郝玉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說:「我在單位就聽他們說外國的生活條件特別好。」
玩弄CD機的中年老外點點頭,道:「名單已經列好了。」
楊銳咳嗽一聲,科普道:「和咱們國家差不多。」
楊銳笑笑,沒有多勸,而是叫過服務員,道:「我要十台walkman。」
「這麼肯定?」
「那不是非洲國家嗎?」
有價值的對話轉眼間結束,楊銳卻在心裏尋思開了。
而且,不像是歐美新生代的有錢人,洛克菲勒家族這樣的老財主,往往凌駕於美國的外交政策之上,他們甚至在60年代就有投資中國的舉措。
楊銳點頭,繼續道:「私營部門的收入比較高,在工資待遇,還有福利等等方面,也就比較靈活,不能說是想發多少錢就發多少錢,但想發錢的話,至少是有錢可發的。」
售貨員立即點頭,且用英語禮貌的說:「plea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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