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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級學霸

作者:志鳥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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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九章 字畫

第六百二十九章 字畫

「沒有清代以前的?」楊銳忍不住問了一句。
僅此一個柜子裏面,就有幾百卷書畫,而順著牆邊,這樣的柜子起碼有十幾個。
「老王,不講究了啊。得,讓他進來吧。」櫃檯里的人說了一句,門口攔著人的中年婦女就讓開了路,順手把門關上,又坐後面打起了毛衣。
楊銳抬眼看去,見到的既不是城隍廟,亦不是古玩城,甚至不是裝修古樸的古玩店,只是一個有些破舊的木門小院。
楊銳奇怪:「為什麼推廣不起來?」
不過,買古董到國營店,卻是楊銳第一次知道,到了王教授身邊,低聲問:「咱們沒找錯地方吧?」
楊銳好奇的問:「特供老幹部?只能老幹部買,別人不能買?為啥?」
沒幾天,成果評定委員會的委員名單列了出來,蔡院士拿到名單,就開始幫楊銳劃線。
王永笑說:「往返機票也得看從哪裡往返的呀,便宜的一張票三五十元,貴的一張票兩三百元……」
「王永應該會鑒定吧。」蔡院士不確定的說了一句,道:「我不懂這個,總之,你先找他探探路,喜歡字畫古董的人不少。」
王永教授一直很是欣賞楊銳,楊銳亦是投桃報李,之前還藉著可口可樂送的名額,將王永教授和夫人一起送去了美國旅遊。
楊銳記了下來,又聽蔡教授繼續講解。
「滿北京城,你找不到更好的地方了。」王永說著又道:「這裡是特供老幹部們買古董hetubook.com.com的內部商店,你有話跟我說,別惹他們了。」
不用問,看到打毛衣的商店,那都是國營店,說話這麼橫,說明賣的還是緊俏品。
比楊銳早一分鐘進來的王永咳嗽一聲,道:「他跟我一起來的。」
蔡院士笑笑,又指著下面的一個名字,道:「齊教授算我的,我已經打了電話,看哪天有空,我跟你跑一趟,你要先去買個禮物。」
「看你問的話,為啥不能特供老幹部?」
老鄭點點頭,這才答道:「明代的在裡屋,價格也貴,不划算。」
後面櫃檯上,亦有人不屑一顧的道:「都不看看是什麼地方就闖進來,逛街到秀水路逛去。」
「謝謝師母。」楊銳立即抓起一個吃了起來,果然清甜無比,連連點頭。
楊銳心道:等到日後,價格差的可更多。
蔡院士見孺子可教,頷首又道:「王永教授也很喜歡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你可以找他幫你買。」
「老鄭,忙著呢。」王永進門先丟一盒煙,笑道:「記得門外抽。」
楊銳一一對照起來,出門以後,就去找王永教授。
老鄭有點奇怪,但還是回答:「總得好幾百塊,要我說,畫的都差不多,我這裏的可便宜的多。」
以80年代的機票和字畫價格來說,這幅字畫卻是不便宜的,說不定能買到張大千和齊白石了。
「值往返的機票錢。」
王永也不問送誰,只道:「www.hetubook.com.com準備買多少錢的?」
「多貴?」楊銳脫口而出。
明代字畫,名氣稍遜者,每平方尺的價格也動輒數萬元,若是有名的畫家的代表作,每平方尺的價格會飆升到數十萬元之多。
就像前面兩個人一樣,大部分教授,蔡教授只是了解,並不熟悉,但他會介紹相熟的教授給楊銳,其中就包括前幾日開小會的幾人。
楊銳輕笑兩聲,喜歡字畫古董的理由可以很多,個人愛好固然是一方面,喜歡錢也可以是一方面。
蔡院士笑笑,說:「齊教授喜歡字畫。」
「字畫可多啊,你得說具體點。」老鄭從抽屜里拿出一串鑰匙,倚著牆邊的大柜子,隨手打開兩個,道:「按年代排的,這裡是清代和民國的,你先挑挑看,旁邊有水瓶,自己倒水洗洗手。」
「你請人畫一幅也行,自己去買一幅也行。」蔡院士稍等又道:「名單里一共有四個人在北京,另七人都在外地,你如果要往返都坐飛機的話,可是不小的開支。」
楊銳無奈:「所以只能您這樣的買,我這樣的不能買?」
王永抬手看了看手錶,道:「還有幾個小時,這就走吧。」
「說的是呀,物美就不容易了,還得價廉,不過呀,產量確實低了點,農學院種了兩三畝地吧,四處送送,一年下來,也就沒有了。」王永說了兩句閑話,問:「你特意過來,是為了成果評定的事?」
1平方米是https://m.hetubook.com.com9個平方尺,換言之,長兩米寬一米,或者長寬各一米的明代字畫就要幾十萬元人民幣,若是再大一點,或者名氣再大一點,價格就更高了。
楊銳一愣,字畫的價格可高可低,怎麼想也沒那麼容易送。
因為雙方來往密切,又是純粹的禮尚往來,楊銳與王永教授的關係反而顯的密切。
楊銳無言以對,只能問:「咱們啥時間去?」
「我侄子。」王永向老鄭解釋了一句。
楊銳啞然失笑:「價廉物美是最難的。」
不多時,王永教授就趕了回來,看看楊銳桌前擺的滿滿的水果和糕點,抓起一個蘋果擦了擦,笑道:「你就該多來家裡,我平時都不知道這些東西放哪裡呢。」
因此,楊銳打了電話給王永教授,約好了時間,直接去他家裡。
楊銳打量左右,只看到某某「營業部」的字樣,就被人給擋住了腦袋。
「錯了,我也不能買。」王永說著低聲道:「這裡是特供我黨的高級幹部的,我的級別還不夠,不過,我和這裏的人熟,買個兩三件的,也還可以,唉,以前的時候,古董都是敞開了賣的,後來搞東搞西的,就不讓賣了,我看來看去,還是這裏的最好。」
往返機票是錢,字畫也是錢,字畫的價格按照往返機票的價格,估計也就差不多了。
王永的表情卻有些怪異,道:「字畫當然是真的,正常人,誰會買假的。」
坐飛機的話題,楊銳以前和蔡www.hetubook.com.com院士說過了,後者現在突然提出來,楊銳一下子醒悟過來,道:「我明白了,我今天就去買副字畫。」
蔡教授在名單上點了兩下。
說話間,王永帶著他穿過門口的屋子,上到了二樓,再推開一個雙扇門,就聞到濃濃的書墨味。
「就是這裏?」
「產量低,病蟲害的抗性也低,對肥料要求高,相應的也就費工,好吃歸好吃,農民是不願意種的,他們學校里自己開了一片地,請了幾個人來種,到處送人。」王永自己說著都笑了起來,道:「除了好吃,一無是處。」
「王永教授會鑒定?」楊銳倒不是特別驚訝,大學里的教授沒有生存壓力,願意做科研者有之,願意投資興趣愛好者亦有之,玩字畫玉石,搞紅學評論的不在少數。
他打開的柜子有一人寬,一人半高,裏面格成了幾個長條大框子,每個框子里,密密麻麻的對著幾十卷字畫。
王永道:「挑兩件字畫。」
「好,什麼樣的禮物?」
「就按中檔較高的來算好了,主要是想買幾張真的字畫,別弄巧成拙了。」楊銳說的挺認真,文玩字畫經久不衰,以至於真貨比假貨多,假貨比真貨真……
楊銳沒隱瞞,道:「我想買兩幅字畫,想請您幫我選一選。」
「對呀,進來看吧。」王永熟絡的推開門。
研究水平高深的教授有愛好是正常的,德高望重的教授愛錢也是正常的。
說完,又想起楊銳之前的話,王永又叮囑了一句:「裏和*圖*書面的東西都是真的,有以前的老朝奉們在後屋天天檢查呢,不過也不好說,總有看走眼的時候,那不是人家故意賣假貨,遇到了別聲張,拿來一看,人家就給你換回來了,明白不?」
「小夥子,我們關門了。」說話的是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手裡還拎著毛衣。
「就放在陽台呢,是你懶得洗吧。」王夫人進來說了一句話,又放了一盆葡萄在桌面上,笑道:「我用澱粉泡著洗的,可以連皮吃,很甜的。」
想到此處,楊銳再看一溜十幾個大柜子,心裏已經彷彿長草了一般。
「好。」楊銳捉摸著,應該和考研的時候見教授差不多。你見了,人家不一定收你,你不見,那多數是沒機會的。
王永教授的夫人也很喜歡楊銳,偶爾還會送些自家做的點心給他。
「大李教授交給老唐,他們的實驗室有來往。」蔡院士在一個名字後面寫上唐集中的名字,笑道:「楊銳,老唐的工作你自己去做,請他帶你去見大李教授,到時候怎麼做,你看他的指示。」
兩人說走就走,坐著楊銳借來的捷利康的皇冠車,一路奔行到了建國門外,再往前走沒多遠,車就在王永的指揮下停住了。
「哎呀,老王今天上我這裏來了?怎麼著,今天要挑個啥?」老鄭揉著脖子站了起來,順手將煙揣進了兜里。
王永笑道:「農學院的老朋友送的,他們自己載的葡萄,改良過的品種,味道好,甜度高,就是推廣不起來,只能自己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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