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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級學霸

作者:志鳥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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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二章 小暮

第七百一十二章 小暮

同為北大二年級生,學生們的見識卻是千差萬別。大城市裡的中學生,在大學之前的十幾年裡,接觸的東西比大山溝里的中學生,不知要多多少。進入北大以後,悶頭在教室讀書的學生有,悶頭在圖書館讀書的學生有,悶頭在學校讀書的學生有,不安心讀書的亦有,不同的學生,對學術的了解自然不同。
楊銳恍然點頭,想了想,道:「這事確實,你看這樣如何,我了解一下情況,如果確實是因為我的原因調崗,我就給校長去說,如何。」
「這個……」
「你是龐校長的兒子?」楊銳有些明白了。
「要說,還是要說。我要替我爸爸,向你道歉。我爸爸呀,有些老糊塗了……」龐暮絮絮的說著,有些啰嗦,偏偏讓人推拒不得。
「《自然》是啥?」
楊銳訝然抬頭,道:「您都知道了?」
「升遷?」
「我是為我父親來道歉了,我父親是你昨天見過的龐先珍,我叫龐暮,是他兒子。」
儘管花費很長時間在教學方面,但賈萬里仍然很注意方法和效率,像是數學這種東西的辯難,需要的學生,一周一次就綽綽有餘了,隨時提問什麼的,只是浪費大家的時間而已。
這樣的機會,到90年代末期就很少了,國外的一些名校,尤其是昂貴的私立大學,倒是仍然能夠負擔此等的教育壓力,但中國學生在國外所遇到的語言問題,經濟問題遠比國內讀書要重的多。
第二天,楊銳早自習之後,又上了一節數學www.hetubook.com•com大牛賈萬里的小班課程。
小教室里發出一陣推搡桌椅板凳的吱吱聲,上了一節課的學生精神疲憊的收起了書本,抬頭再看,賈萬里教授並沒有像是平時那樣,直接離開教室,而是主動來到楊銳面前,笑道:「楊銳,聽說你又發表了一篇《自然》?」
「您要是不說,我可就走了。」
楊銳笑笑,收拾好書包,單肩背著出門,他下午還要去實驗室,午餐時間並不寬裕。
而在A等小班裡,如賈萬里這樣的大牛的教學難度亦是極高的。
「我知道了,我了解一下情況以後,再給你答覆。」楊銳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用上了拖字訣。
楊銳突然想到賈萬里教授的提醒:看人要看的准一點。
來人約莫30多歲的樣子,粗而密的眉毛,大而亮的眼睛,一望就是所謂的濃眉大眼了。
「就是……今年教務處本來是有一個副職空出來了,我應該是有機會的,要是您能給校長說,確實原諒我了,那就太感謝了。」龐暮眼冒星光,像是貓一樣的看著楊銳。
「是,發表在articles(文章)下面。」在《自然》期刊的幾個欄目中,只有文章欄目下面,才有超過五頁的長文,學者們一說都知道。
「有什麼事?」楊銳站住了。
楊銳怎麼可能受他的請,立即搖頭道:「我真的挺忙的,請客就算了,沒必要。」
他繞了一圈,也是知道了楊銳要擴建實驗室的消息。
hetubook.com.com「為什麼?」
「怎麼會不知道,學校里都傳遍了,一篇《CELL》或許有偶然的成分,再加上《nature》,就是無可置疑的天分了。聽說還是篇長文?」
而對生物系學生來說,收窄學習面就更重要了,不能以有限的時間去鑽研無限的數學,詳略得當的了解自己需要了解的內容,已經相當了不起了。
在楊銳看來,這是最好的選擇,即使是專研數學的學生,也不可能學習數學的每個角落,那些拿菲爾茲獎的天才也不可能。
龐暮滿懷星星眼的看著他離開,直到人都看不到了,他才狠狠的踹一腳樹,落葉滿身,悻悻而歸。
這可不是隨口說說那麼簡單的,數學的邏輯性堪稱無敵,互相關聯的內容極多,在收窄學習面的過程中,一個點是被收窄還是不被收窄,取決於它目前是否有助於生物研究,以及它未來是否有助於研究生物的數學。
「就這麼說,有點不好意思,您看這樣如何,我在東來順定了一桌席,中午咱們就到東來順解決怎麼樣?喝點酒,好說話。」
上一年度,你的考試成績是A等,你就進A等的小班,考試成績是B等,你就進B等的小班,不及格的D等,甚至要在假期或新學期重修此課。
不過,有楊銳做前車之鑒,《自然》的名聲是打出去了。
楊銳小心的道:「您不覺得我有些擠佔資源?」
想想高中數學的難度都有無數人掉隊,高等數學的難度就更和-圖-書不用說了。
楊銳莫名的得到提點,莫名的送賈萬里教授離開,就被同學們給圍住了。
小班課程差不多隻有二十多人,自然沒有說閑話看詩集的空閑。事實上,能參与小班教學的都很珍惜這樣的機會,因為現在的英語和數學之類的課程,也是分班的。
門口,一個徘徊了不知多久的黑影看到楊銳,快步走了過來,叫住楊銳,笑道:「楊銳同學,你好,有時間聊聊嗎?」
不過楊銳覺得很好,因為賈萬里並不是真的無限拔高難度,他只是收窄了學習的面積,讓自己的學生能夠更專註的學習部分知識。
楊銳不準備做數學家,也就用不著將時間都用在數學上,這種時候,賈萬里此等大牛的作用就體現了出來。
最起碼,他知道如何收窄學習面。
「楊銳同學。」來人搓著手,有點不好意思的來到楊銳面前,遲疑片刻,幾乎就在楊銳以為他要表白的時候,這位開口了,說:「我是來道歉的。」
賈萬里教授就是每周都批改作業,定期在辦公室答疑的,在學生問題多的時候,他偶爾還會在辦公室里開免費的小課,這種認真的氣氛,在楊銳讀研的時候都鮮少再有了。
「你有什麼好擔心的,該擔心的是別人。」賈萬里看到窗外的人影一閃而過,努努嘴,道:「看人要看的准一點。」
賈萬里欣然點頭,笑道:「看你學數學的勁頭就知道,你是很有想法的,繼續努力,我支持你擴建實驗室。」
「是,我是龐校長的兒子,目和_圖_書前在學校教務處工作。」龐暮很羞澀的笑兩聲,說:「我和我爸爸不一樣,我爸爸這個人吧,比較強勢,我從小受他管束比較多,反而比較弱勢,當初,我爸爸支持理查德,我其實是反對的,但我人微言輕,做不了什麼……」
當然,遇到了困難就再請教是了,哪怕是真拿了諾貝爾獎,也不敢說是全知全能的,甚至拿了菲爾茲獎的數學家,該請教其他沒拿菲爾茲獎的教授的時候,也得請教,科研就是一個終生學習的過程,樂在其中也好,迫於無奈也好,這些都是必須要承擔的。
楊銳聽的異常認真。
過去的一年時間,讓楊銳在數學方面有了極大的提高,再加上復讀時期的積累,楊銳自己再驗算九十年代前後的生物學研究的時候,都很少遇到困難。
龐暮濃眉大眼的,要是個好人,那可是看不歪的。
「您說吧。」
「楊銳,你又出了《自然》?」
楊銳奇怪的道:「這和校長有什麼關係?」
禍不及子女,他對龐校長很不爽,倒不在乎龐校長的兒子如何。
「別介,您有啥話就一次說完吧,別改天了。」
「開玩笑!你是給學校爭取資源。諾……」賈萬里看到教室里還有其他學生豎著耳朵,放低了聲音,簡略道:「你得了獎,不知要給學校爭取多少榮譽,學校不給你,上級也要撥給你。」
「好,好……」這個結果卻不是龐暮期望的,他遲疑片刻,又期期艾艾的道:「要是不影響升遷,那就最好了。」
龐暮臉皮皺了皺,和圖書低下頭,道:「我擔心校長調我的崗。我在教務處做的挺好的,這要是調崗了,之前幾年的辛苦就白費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吧。」
不過,除了英語以外,大部分學生都能拿到C等以上的成績,但想進入A等小班的難度還是極高的。
而且,現在的國內大學教授還會更負責。
這樣的判斷,對教授的素質的要求毋庸置疑,在教學大綱尚不完備的時代,只有賈萬里一級的大牛,才敢主動的縮窄學習面,幫助學生節省時間的同時,提高全盤效率。
下課鈴響,賈萬里教授停下手裡的筆,道:「今天的課程就到這裏了,有問題的同學可以周三來我辦公室。」
龐暮緊張的住口,又連連道歉,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這個人一說話就有這個毛病,你今天肯定特別忙,我改天再來,改天再來。」
其效率亦是極高,起碼比楊銳自學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楊銳兩次抬手看表,才讓龐暮注意到自己的動作。
「《nature》!」
「過去的事就過去好了。」楊銳擺擺手,道:「沒必要再說以前的事了。」
「那我說了。」
楊銳喜笑顏開,道:「您這麼說,我就放心多了。」
「那是啥?」
「不是,不是……」龐暮小心的攔了一下他,道:「說起來也簡單,我就是想找您道個歉,再請您給校長說說,就說原諒我了,就行了。」
楊銳隨口回答幾句,剩下的問題就被旁邊的學生給接過去了,一會兒,留在教室的學生就聊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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