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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級學霸

作者:志鳥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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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八章 直斥其非

第七百一十八章 直斥其非

「是什麼樣的?」
好在大家都自詡是有素質的文明人,在攝製組的屢次規勸下,至少能保證寂靜無聲。
恥辱柱上的字跡,越來越清晰。
站在攝影機的鏡頭下,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人永遠的記錄下來,這種壓力,讓圖書管里的學生又好奇又擔憂。
始終默默拍攝的紀錄片導演眼前一亮,同時頗有些感慨的評價:這傢伙可真是魅力十足。
「是的。士氣可鼓不可竭,團隊好不容易練出來,如果就這樣子暫停,很可能就一蹶不振了。當時,龐校長嚴令我們停止實驗,我就組織大家閱讀文獻,準備實驗報告,進行理論方面的補充,但是,想到這些工作很可能都是白費的,我就更加難受了。」
哪怕是之前聽說了這件事的人,現在也都好奇的不行。
「當初為了撰寫鉀離子通道的論文,我在圖書館里泡了很久。為了節省時間,我一般都是帶點方便吃的東西,存在閱覽室的外面,後來乾脆就帶一些沒有氣味的東西裝在包里,另外,再帶一壺水或者一壺茶,中午的時候在圖書館外對付的吃一頓……」楊銳站在自己常坐的位置跟前,很有些緬懷,這樣的生活,他以後會越來越少重複了,畢竟,他現在——是有好多條科研汪的男人了,啊哈哈哈……
「這個問題當時是怎麼解決的,生物倫理的問題解決了嗎?」
好奇的人越來越多,跟著楊銳的人,以及楊銳偶遇的人,也就越來越多。
但這不是李沖想要的答案,他快速的思考後,問:「你之前在圖書館里見過楊銳嗎?對他有印象嗎?」https://m•hetubook.com•com
「害怕大家失去信心?」
北大圖書館是中國最好的幾個圖書館之一,擁有中國最華美的知識體系,魯迅移居滬上以後,最遺憾的就是不能繼續做中國文學史的研究,因為沒有圖書館,研究就無從展開了。
「最痛苦的話,是學校主管科研的龐校長,以生物倫理的理由,強令我們停止實驗的時候。」楊銳咬字清晰的道:「那時候,我們剛剛甩開理查德實驗室一截,本該是乘勝追擊,擴大優勢的時候,龐校長的命令,瞬間將我給打蒙了。」
待到攝製組進入食堂區域,經過三角地的時候,里三層外三層的學生和老師,已不知有多少了。
楊銳說話的內容普普通通,表情和聲音卻讓人有趣。
「我叫元天,是物理系三年級的學生。」被採訪對象有些吭吧的說。
楊銳在拍紀錄片!
李沖等人早就習慣了這種情況,也不驅趕人群——驅趕也沒什麼用,就在眾人圍觀下繼續採訪和拍攝。
他們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楊銳的狀態,見楊銳沒有受到太多影響,就堅持不停機。
雖然用的是錄像帶而不是膠捲,但錄像帶也是很昂貴的消耗品,如果是註定要洗掉重錄的內容,那就沒必要攝像了。
「哦,為什麼?」李沖訝然。
如此到了下午時間,滿校園的人都知道,有三台攝影師一併近十人的大型攝製組,跟著楊銳拍攝紀錄片。
與之前不同的是,李沖這次沒有向攝像師打手勢,關閉攝影機。
「根本更不存在生物倫理的問題,唯一的問題,恐和圖書怕是龐校長為了政績,而有意的阻止吧。」當楊銳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四周寂靜無聲,他不再像是被一群有素質的人圍觀,而像是被一群死人圍觀。
「因為查資料就是這樣子的,這樣子才能多查資料。」元天說的很質樸。
這是魚死網破吧。
什麼人是有資格拍攝紀錄片的?政府高層不用說,學術界的話,有一個算一個,錢學森,陳景潤,李四光……
楊銳瘋了嗎?
北大是中國頂尖的學府,自京師大學堂伊始,不知經歷了多少名人盛事,然而,那些都是歷史。
楊銳怎麼敢?
「那你還為楊銳叫好?」李沖有點牙痒痒,心道:你要是叫著玩的,我午飯就吃你了。
正常情況下是這樣,然則,此次採訪楊銳,台里給的預算超高,李沖難得奢侈一回,乾脆不停下攝像機,權當採訪。
寫論文總是要有參考文獻的,短則數篇,長則數十篇,都得有出處有來源,楊銳要想發表文章,那他的文章後面的參考文獻,就得用發表日之前的,總不能文獻後面的日期是1994年。
這樣的詞,對學生們來說,或許是一個刺|激,覺得很帥氣,對老師們來說,就堪稱震撼了。
「是的。」楊銳緩了一口氣,語速放慢,道:「當時,理查德實驗室同時受到北大和加州伯克利大學的資助,實驗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印象,而我們卻被龐校長要求停止實驗,我很想不通,去找龐校長理論,也沒有結果,想到大家辛辛苦苦熬出來的優勢即將失去,我就趕到非常的痛苦,而且,這個痛苦還不能讓組員們看https://www•hetubook.com.com出來。」
「打蒙了?」
這是大多數人的想法,現場的氣氛也變的詭異起來。
楊銳權當不知,侃侃而談:「加州伯克利大學,是世界知名的大學,用這樣的形容詞可能還不足以形容加州伯克利大學的強大。我這麼說吧,給全世界的大學排名,現在的北大連200名都進不去,排在北大前面的,不止有美國的大學,有英國的大學,有蘇聯的大學,有日本的大學,韓國的大學,西班牙的大學,葡萄牙的大學,甚至新加坡的大學,香港的大學,這樣的彈丸之地的大學,也比北大的排名高,但是,而加州伯克利大學在這麼多的國家,這麼多的大學里,是要排在前10的,若是生物學單項的話,它能排入前三,這樣的大學,與北大合作建立的實驗室,就是龐校長最大的政績。而為了保住這樣的政績,龐校長決定犧牲我和我的同事們辛苦建立的一切,包括上百個日日夜夜的奮鬥,辛苦籌集來的經費,以及超過理查德實驗室進度的實驗成果……」
有一名學生更是突然的叫道:「好,說的好!」
「你覺得楊銳說的好,為什麼?」李沖問。
龐校長完蛋了,楊銳好可惜……
「最痛苦的時間,是什麼時間?」
「剛開始的話,對他的印象不太好。」
楊銳則帶著他們,滿校園的遊逛,想到什麼說什麼,有趣的就留下,無趣的就刪掉,倒也簡單。
記者李沖只當是一般化的憶苦思甜,配合的笑道:「為了節省時間,想了很多的辦法呀,稱得上是廢寢忘食了。」
楊銳的聲音也能清澈的傳出https://m.hetubook.com.com來:「食堂我們其實來的不多,因為工作緊張的時候,甚至沒空吃飯,更別說是來食堂就餐了。不過,食堂給我的感覺很不錯,每次來的時候,都是相對比較輕鬆的時間,以至於在精神最痛苦的時間,我就獨自來食堂吃飯。」
格調滿滿的紀錄片!
攝製組一路跟著楊銳,一路拍攝。
「這裡是我最常來查資料的地方。」楊銳帶著攝製組,來到圖書館里。
閱覽室里,還有其他的學生和老師們,此時也都好奇的看著楊銳和錄像機,聽到他的話,更是連連點頭。
「節省時間是沒錯,廢寢忘食談不上。」楊銳笑笑道:「查找資料是一個系統性的工程,而且是連續性很強的事,既然決定了要找資料,那就要連續的找下去,半途而廢就是浪費時間,下一次說不定還得重複上一次的工作,所以,我一般都是能不離開就不離開,完成了既定的工作才走。」
貼著北!京電視台標誌的攝影機亮著紅燈,王導演肩上的攝像機亮著紅燈,碩大的膠片攝影機也亮著紅燈,忠實的記錄這一刻。
聽說歸聽說,真的拍起來了,而且是一拍一整天,那情況就不一樣了。
「說的好就是說的好。」學生不自然的躲閃著。
「見過,有印象。」
這就好像出書,做學者的,誰沒有接過出版社的電話:「王老師啊,我們這邊有一個策劃,準備將您的《根據隔壁床墊的軟硬程度分析夫妻性格》的文章集合出版啊」,然而,真正想在書架上看到這本書,經過的步驟就多了,大多數老王,甚至沒有等到第二個電話就被人砍死了。
元天摸摸後m•hetubook.com.com腦勺,不好意思的看一下楊銳,攝像機也迅速的轉向楊銳的同時,聽元天道:「因為楊銳一開始喜歡拿很多資料,桌子上堆的老高,我每次見到這樣的人,都不太喜歡。」
歷史是屬於前人的,眼前的一切,卻是屬於今人的。
李沖眼前一亮,福靈心至的暫停了對楊銳的採訪,走到學生面前,問:「同學,你覺得楊銳說的很好?為什麼?」
李沖鬆了一口氣,趁著間歇打斷了意猶未盡的元天同學的描述,將話筒轉向了楊銳,笑問道:「圖書館給你留下了什麼印象?」
而今,別說是能攝影的東西了,就是一台照相機,都能讓好奇的人們把玩半天,哪怕是北大的學生,截止84年,沒有摸過照相機的都有大把人,沒有見過攝影機的就更多了。
「後來我發現,楊銳讀資料讀的非常快,非常認真,每次搬到桌子上的資料,他都能看完,而且如數歸還,我就覺得挺好。另外,我叫好是因為他說的好……」元天茫然不知自己從餐桌上走了一圈,還在那裡解釋。
「別緊張,先介紹一下你自己吧。」李沖做採訪多年,見過的採訪對象,或多或少的都會緊張,很自然的幫他做起了心理疏導。
「我在學校的生涯還沒結束,我想,圖書館還能給我刷新印象。」楊銳用了個新詞,又道:「如果說現在留下什麼印象給我的話,我覺得是頭腦發昏吧,看的資料多了,腦袋真的會昏沉沉的。」
楊銳腦海中的圖書館,有著遠勝於80年代的知識,而且搜索方便,但是,當他在1984年的時空中撰寫論文的時候,圖書館依然是他避不開的戰場。
紀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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