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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我慢慢喝就行了。另外，你們喝醉了就別開車了。」楊銳順便普及酒駕知識。

「弄不好，這傢伙是個高幹子弟呢。」同伴捅捅宋芳的腰。

但在那一瞬間的軟弱過去，宋芳只會更加的堅定目標——自己的對象一定是要清華畢業，且留在北京的男生，找那些二流學校的男生的結局，只會像是母親的結局一樣，在某個荒郊野外為家庭奉獻終身，毫無意義。

有一瞬間，宋芳會想：就這樣也行，不用什麼清華男了。

「什麼美國人？」

楊銳先讓司機開車到范家，送走小白牙以後，再返回學校實驗室，其他人自然有其他司機送返。

她的目標很明確，她是一定要嫁清華男生的，而且要在大學畢業以前，完成這項目標。

小白牙更是興奮起來，連喝了幾杯啤酒，又拉著楊銳進場跳舞。

楊銳回到離子通道實驗室，就像是回到宿舍一樣自然，脫下大衣，換上實驗服，就順著實驗室一個個的檢查過去，有問題的自然詢問，被他找出問題的就緊張的修正。

「高幹子弟又如何。」宋芳承認自己很驚訝，但也就是小小的驚訝罷了。

老實說，宋芳的目標是很功利的，宋芳自己也知道，但她還是和圖書在進入大學以後，做出了這個必然會影響終身的決定。當然，宋芳也不是任何一名清華男都可以的，她長的很漂亮，足以在清華男中選擇一名順眼的，甚至帥氣的。

「我也只喝了一瓶啤酒。」小白牙小聲道。

修了眉毛的女生嗤之以鼻，道：「啤酒也能喝醉？你太小看人了。」

「高幹子弟不好嗎？家裡把什麼事都給解決了，指不定幾年以後，你就當上官太太了，呶，還有小車坐。」同伴頗為羡慕的道：「咱們參加工作以後，再多二十年，也不一定能坐上小車吧。除非去下面的市縣，否則，處級幹部也沒有小車坐。」

舞池裡的燈光莫名的暗了一些，更多的學生步入舞池。

許正平也是忙的厲害，同樣是問題多多，抓住楊銳，足足和他聊了30分鐘，然後忽然一拍腦袋，道：「對了，有個美國人找你。」

許正平在相互作用蛋白方面的研究正在緊要關頭，他的科研組已經開始進入無休狀態了，加班自然是免不了的。

楊銳回到實驗室倒是沒有特別的工作，不過，作為實驗室主任，每天不定時的到實驗室報道是必然的。

舞曲的節奏不停的加強，而舞池的燈光不停的調和_圖_書暗，可惜終究沒有調成黑的。

楊銳回頭看了一眼，見是位漂亮的女士，於是笑了笑，又搖頭說：「我不是清華的。」

倒退中的宋芳踩到了幾個人，引來幾雙憤怒的眼神，但在高顏值的加成下，沒有一個人將憤怒發泄出來。

對於超帥而非清華的男生，宋芳也是印象深刻之極。

「酒精會讓你的大腦遲鈍，這個是生理指標，不是你健康勇敢能喝酒就能抵抗的，除非不是人。」楊銳聳聳肩，又道：「當然，你們要是堅持騎摩托車回去，我也不反對，我送你回去。」

楊銳與小白牙在舞池裡跳了大半個鐘頭，才坐回到位置上休息。

時間雖然晚了，但離子通道實驗室里依舊燈火通明。

楊銳也是很有覺悟的有空就來，有問題的研究員也能較快的詢問問題。

「哦……」問話的芳無比惆悵的退後了兩步，心道：好帥氣的男生，真是可惜了。

最後一句，楊銳是對小白牙說的。他才不在乎其他摩托女生要怎麼生活呢。

「宋芳，那個男生。」騎在前面的女生用腳駐在地上，指了一下前面亮光處。

對大學生們來說，這已經是非常令人愉快的集體活動了。

宋芳不認識車標，也不懂https://www.hetubook.com.com小轎車，不過，看著楊銳等人坐進幾輛車裡，還是讓她小吃一驚。

比起工業界的工作來說，科研界的工作更忙碌，也更考驗對時間的利用。

見楊銳如此替自己考慮，小白牙立即眼睛笑的彎彎的點頭。

宋芳一邊想，一邊看著楊銳，慢慢倒退著離開了舞池，心中遺憾萬分：雖然是個帥氣萬分的大學生，但不是清華的也枉然……與其找一名帥氣萬分的二流大學的大學生，還不如找清華的普通男生，也免得陪著他艱苦奮鬥到四十歲，還要與更年輕的野女人們競爭。

「科學家，來吹一瓶？」摩托車隊里最高大的是位修了眉毛的女生，她看起來也就是讀大學的年齡，但似乎化了更老成的妝容。

說完，他自己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跳跳舞喝喝酒什麼的，本來就是很高興的事，尤其是一個男人與一群女孩子，即使不發生什麼，也是很高興的。

「諾頓出版社的，據說是下午剛到的，一路問到這裏的。」許正平有點不好意思的道：「我給忙忘了，挺重要的事吧。」

楊銳和小白牙肩並肩的往校外去，捷利康的車不好進校園，也只能在校外等著。

幾個小時后，學生們盡興而歸。

不過https://m.hetubook.com.com，像是眼前如此帥氣的男生，宋芳從沒有在清華男中見到過。

對實驗室負責人來說，每周在實驗室里消磨100個小時再正常不過了。

「那行，讓他明天找我，你給打個電話吧。我也該回去睡覺了。」楊銳又轉一圈，看著沒什麼事了，就將實驗服脫了，換回大衣，準備出門。

不長時間，小白牙的摩托隊友們乾脆聚攏了過來，並堆砌了一座啤酒瓶山。

宋芳立即抬頭望了過去。

大多數一流實驗室的負責人都是工作狂，不如此，是難以支撐起一個實驗室的。

還沒走呢，許正平從裏面奔了出來，喊道：「美國人約明天早上9點，行不行？」

「安全起見，我叫捷利康過來接我，你也不要騎摩託了，如果要回家的話，也坐我的車，摩托車明天過來取，或者我讓人來幫你取。」楊銳用捷利康向來沒什麼心理負擔，他本來就是多家捷利康合資公司的股東。

宋芳稍微遲了一些，才和其他兩名女生一起返回學校，她們每周都會來清華跳舞，對路線很是熟悉，說說笑笑的就上了路。

到了他這個位置，本來就不用做具體的實驗了，但指明方向，解決問題向來都是實驗室負責人的工作。

「這麼早？」

「和*圖*書哪個男生？」

兩名同伴互相看看，也只好跟了上去。

「這樣最好了。」楊銳善莫大焉的說了一句，舉起啤酒杯，道：「我敬大家一杯。」

清華的學生們自回宿舍，外校的學生就三五成群的打著手電筒騎自行車。

「你好，你是清華的學生嗎？」一名女生忽然拉了把楊銳，大聲問他。

「就那個不是清華的男生。」

女騎手們要跟著小白牙走，也只能慢悠悠的跟在後面。

「我想要的不是官太太似的生活，只是穩定和舒適而已。」宋芳淡然道：「我不要做官太太，走吧。」

「安排到酒店了。」

說完，宋芳一蹬自行車，背向那小車隊，返回學校去了。

「約明天中午一點，讓他來學校食堂。」楊銳一聽諾頓出版社，就知道是有關自己的專著的事，他本人對此還是很上心的，不過，既然對方更著急，那他就不著急了。

她的舞姿極好，明顯是有基礎的樣子，也是令楊銳刮目相看。

「好像挺急的。」

「人呢？」

「我喝十瓶啤酒……了，我也不開摩托車了。」修了眉毛的女生咽下硬氣的話，轉彎轉的飛快。

楊銳也宣洩式的蹦蹦跳跳，有一段時間，他沒做過年輕人做的事了。

長長的一列車，停在距離側門不遠的路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