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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級學霸

作者:志鳥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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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章 爭第一

第一千零二十章 爭第一

秘書暗叫糟了,他也遇到這種局面,連忙將自己的筆記本拿過來。
最近兩天的閉關讀書讓他明白了一件事,中牧總公司如果想要在1990年以前,見到牛的胚胎移植,唯一的依靠就是楊銳的遺傳工程實驗室。這個時間是很好計算的,國內的實驗室在這方面的研究,才進行到最初級的胚胎移植,要提升到胚胎分割的水平,他們最少需要一年時間,而從常溫的胚胎移植到冷凍胚胎移植,他們還需要一年以上的時間,至於分割胚胎,並冷凍,並移植的技術,國內實驗室最快還得一年時間。
「誰說的?」這可是大事,梅局長猛的轉頭,表情凝重,一隻手拿著皮帶,另一隻手提著褲子。
「還不說?」梅局長決定將老總那裡沒有挨的打,全部打在秘書身上——唔,哪裡的邏輯不對?跑馬的漢子不談這個。
老總半是教育,半是決定的將事給說完了。
「恩。有創匯兩個字,有人打電話不奇怪。」梅局長理解的點點頭。
「怎麼不說話?嫌多?」老總擦了臉,又擦了脖子,順手將毛巾丟進臉盆里,坐到了梅局長對面。
秘書說「是」,又道:「具體什麼情況,我不太清楚,不過,從前天開始,就陸陸續續有畜牧公司的人來楊銳的實驗室考察,有的人還是坐飛機來的。」
梅局長愣了一下,揮揮手,讓秘書繼續說。
「這不是說的挺好的嘛,行了,別靠著牆了,收拾收拾,我得見楊銳一面。」說著,梅局長將緊靠著牆壁的秘書給拉了過來。
「你小子又給我大喘氣。欠抽不是?」梅局長嘩啦一下,就將皮帶給拉了出來。這是他當年草原上養出來的習慣,一根繩子系腰間,捆羊套馬牽牛全能。
老總說和-圖-書的語重心長,卻是讓梅局長滿腦子漿糊。
「我……」
總結來說,國內研究所就算是以最好的狀態去做,他們要完成實驗室狀態的冷凍胚胎移植,也要三年時間,到88年才能見到成果。
「廢話,胚胎移植,又不是大變活牛。」
國內目前的胚胎移植的成功率是40%,聽起來不錯,但是,如果三個項目都是40%的成功率的話,三者疊加的成功率將是6.4%——只有楊銳第一輪實驗的三分之一。
「什麼新聞?」梅局長直接打斷他的話。
老總以為梅局長心理脆弱了,語氣放的更加溫柔,道:「你以前做事,太風風火火了,一根筋。位置低的時候呢,這是有闖勁,位置高了,就不能再這樣子了。30萬的話,要說你卡的還是很不錯的,但是,咱們的眼光還是要稍微看的長遠一點嘛。我看這樣,再給楊銳50萬好了,湊個整數。」
「是,就是……重點就是,楊銳他不收錢。」
皮帶長三尺三寸,寬近三指,由厚牛皮所制,有銅製把手,上刻篆書一枚,曰:
「是。」
「好多家,中原牧業、中糧、青海畜牧公司、山東農墾公司……」秘書一口氣數了五六家,又道:「重點不是這個。」
他嘴角抽了兩下,卻是不自覺的露出微笑:「沒想到,還真有這麼多企業,傻乎乎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搞畜牧的腦袋,都被牛踢了。」
而要從實驗室狀態的冷凍分割胚胎移植,進步到產業化,就得提高成功率,分割胚胎的成功率要提高,冷凍胚胎的成功率要提高,移植的成功率要提高。
楊銳就是中牧總公司,在這個領域唯一的希望,這也是梅局長拼著挨https://www.hetubook.com.com罵,也要去幫楊銳申請經費的原因。
梅局長唯唯稱是,甚至沒有注意到老總下牛的倫理問題。
梅局長本來就聽的表情扭曲,此時更是拍案而起,道:「重點不是這個,你給我說這麼多!」
「快說啊,急死我了。」
「100萬算什麼?咱們場自己的研究所,一年要花幾個100萬,研究出什麼了嗎?狗囊飯袋。」老總說到這個話題就生氣了,啪的一拍桌子,又站了起來,道:「他們要是有點本事,咱們還用得著給其他單位錢嗎?」
這三個一年,是最好的估計了,而且不是梅局長自己的估計,是他詢問專家以後的結果。
「也不是不收……」
薄薄的西裝褲,順勢而落,露出了裏面紅艷艷的內褲。
「說說吧,楊銳的實驗室是怎麼回事?」梅局長直接坐到了辦公室的桌子上,表情嚴肅。
梅局長這下子理順了情況。
這個用蘭花指蘸水彈自己的肥碩男子,就是被開水燙壞了腦殼的老總嗎?看起來眼神有點渙散啊。
「牛也給他。就讓青牧知道知道,你千里迢迢的送4頭過來,咱抖抖手就是你的幾倍。」老總停了一下,又道:「再派兩個人去幫他養牛,楊銳那個實驗室里全是搞學問的,侍弄不來大牛。咱幫他養起來,反正都是國家的牛,他要是有本事,就讓我明年見到小牛犢,到時候,咱也能源源不斷的下純種西門塔爾牛了。」
秘書忐忑中帶著坦然,整理一番思緒道:「自從楊銳將新聞打出去……」
「有畜牧公司給錢?什麼畜牧公司?」
而今,楊銳的實驗室出現了變故,梅局長竟然不是第一時間知道……
秘書看了眼梅局長,道:「是,城裡傳的厲害和-圖-書,有人也跟著跑去看,不過,沒看到牛。」
他拿了批閱后的申請書,昏昏沉沉的出了老總辦公室,再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才重新板起面孔,手指了指秘書,命令道:「跟我進來。」
「小梅,想什麼呢?」老總呲牙咧嘴的洗著毛巾。
整個中牧總公司,敢叫梅局長為「小梅」的,只有老總了。不是沒有比梅局長年紀大的,主要是「小梅」的稱呼容易有歧義,加上梅局長的確是身材瘦小,大家就更有顧忌了。
被梅局長只手掌握的秘書,渾身簌簌發抖。
皮帶是不能丟的,跑馬的漢子怎麼能丟掉捆羊套馬牽牛的全能皮帶,拉人就只能用提褲子的那隻手。
他的秘書卻是城市裡長大的新一代,哪裡見過這個,驚恐萬狀,感覺身體都被掏空了。
「自從新聞打出去,就有一些畜牧公司打電話詢問,我是聽說的。」
這麼一算,情況就非常明了了,楊銳的遺傳工程實驗室雖然才建立起來,但在胚胎移植領域,他已經領先國內其他研究所三年,外加三倍的成功率數據。
他的應對方式也很簡單,就著目前已知的信息,只說自己的方案:「我還計劃給楊銳撥20頭西門塔爾牛,加上30萬,比100萬還多了。」
當然,這個數字與國外同行相比,或許是不值一提的,然而,中牧是不可能得到源源不斷的外匯,去支付源源不斷的技術支出的,就算他們號稱能賺回外匯也不行。
熟悉的形象,一下子將梅局長給拉了回來,他忙調整了一下姿勢,道:「再給楊銳50萬,加上之前給的,就是100萬了?」
「你不要太小氣,咱們是第一個給楊銳投錢的單位,那就要排到第一去。青牧為什麼給楊銳投60萬?和圖書那就是想壓過咱們的50萬。你設計的再投30萬,沒錯,咱們總額80萬,表面上看,是壓過了青牧的60萬,但你要考慮,青牧也可以追加啊,人家要是也追加40萬,你看,60萬超過了咱們第一輪,40萬超過了咱們第二輪,100萬總額又超過了咱們,這麼搞,咱們80萬不是白投了嗎?要給錢,就要一口氣把對方壓服了,做第一,明白嗎?咱們是中字頭的央企,是全國畜牧業的第一把交易,這個第一,拼也要拼回來。」
其中任何一個環節出現問題,都要拖延不少的時間。而就梅局長對國內研究所的了解,他們最擅長的就是拖延了。
「本命年。」梅局長也覺得有點尷尬,轉手將皮帶交給了秘書,又背過身去,彎腰提起西褲。
「啊?哦……」梅局長看著老總,仍然處於當機中。
梅局長「咦」的一聲,訝然道:「黃鼠狼轉行吃竹筍了?」
好在這種局面,梅局長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他知道最近兩天時間里,肯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創匯牛啊。」秘書理所當然的回答。
「是,接著就是聽說有畜牧公司要捐贈錢給楊銳……」
「大家都怕自己分不到創匯牛,據說首批的名額少的很。」秘書小聲的給了一句。
接著,就見他將毛巾丟進了洗臉盆里,想撈出來,卻是被誰燙的「呀呀」直叫。
他連喚了三聲,乾脆用手蘸水,談到了梅局長的臉上,道:「怎麼著,還鬧脾氣啊,你以前就是吃了太有魄力的虧,收一點的好。」
親眼目睹攥著毛巾語氣溫軟的老總,梅局長極度的不適應,他的胸口起起伏伏,內心戲是狂吼型的:賊老天,你把那個豪邁的男人弄哪裡去了?
梅局長當機的很厲害啊,他抬頭hetubook.com.com望望天,心裏摸摸琢磨,我究竟在辦公室里呆了多久?
最後,老總還是使出了蘭花指的招數,兩隻拎起了毛巾。
「坐飛機來看牛?」坐飛機是不容易的,所以,若非是嘗鮮的,大抵都是有急事和大事才有飛機坐。坐飛機來看牛,聽起來就很厲害的樣子。
「繼續說啊。」
這麼長的一段話,秘書就用了幾秒鐘說完了,那種畏懼中帶著好奇的小眼神,像是流浪貓似的。
秘書再次驚恐起來,語氣再快道:「我也不知道聽誰說的,大家都是這麼傳的,說的也是有板有眼的,說是新技術剛開始弄,產量都是特別低的,誰給遺傳工程實驗室捐了錢,到時候才能按比例給分牛。楊銳已經站出來否認了,還給登報說明了,大家都說欲蓋彌彰……」
當他彎下腰的那一瞬間,秘書的視線里,全被紅彤彤的內褲,以及內褲的包容物給擠佔了,如果說還有什麼空間的話,他的餘光,能夠看到自己手裡的皮帶。
不過,這一次,老總也叫不動小梅了。
他不怪自己閉關,他只怪秘書。
秘書雙手抱在胸前,背靠牆壁,以前所未有的快語速道:「楊銳他給捐款設了一個限,說是為了避免產生信任危機,前期只收取10萬元以上的捐助,希望其他捐助企業能在以後繼續捐助遺傳工程學實驗室,大概是這麼一個意思,最後他還申明,捐款是純粹的付出,沒有好處,也沒有回報,遺傳工程學實驗室也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要求和捐款限制,結果大家根本不聽他的,一天就捐了100多萬,青牧捐的最多,60萬現金,當場攤開給記者拍照,堆了一桌子。」
抽!
梅局長不敢吭聲了,心裏卻是長舒了一口氣:這就對了嘛,動輒罵人的老總才是熟悉的配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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