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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正大軍級的學校，以前是軍校吧。」

「說不定就有咱們學校的老前輩，要不然，不會全部拉咱們學校畢業的學生來。」小周說著也興奮起來。

「怕刺客？」

「你這傻小子，說誰傻呢？」劉工氣的虛踹了小周一腳，道：「知道你想問什麼，就不能好好問。得，都給你們講兩句，這個煙囪，就是為了遮擋後面的樓的，這下明白了嗎？」

轉眼間，就見一名帥氣的年輕人，從車的後座走下來，直面而來。

然而，哈軍工並沒有有足夠的時間來完成這樣的期待感，它在60年代末被退出軍事序列以後急轉而下，70年代更是被拆分，電子系和計算機系被遷到了長沙，改建為國防科技大；海軍工程系和院子系被建成了哈爾濱工程大學；炮兵工程系送到了武漢，組建成了人民解放軍炮兵工程學院，後來更名為南京理工大學；裝甲兵工程系則是改建成了裝甲兵技術學院；類似的還有工程兵工程學院，防化指揮學院等等。所以小周才會特意提一句哈軍工的名字，以示曾經的傳承。

「地面平整度要求也不低。」

劉工年約四十，眼神犀利的看著前方，道：「有什https://m.hetubook.com.com麼奇怪的？」

「那也沒必要砌的特別小呀。」

幾個人都覺得難以理解。

「是。我也是學校時入的黨。」

「咱們按圖施工就行了，別問那麼多。」劉工還是挺喜歡勤學好問的小周的，唯獨是不願意在這方面多說。

賈平一曬，道：「一聲令下，咱們就從全國各地來報道了，這樣的單位，差能查得到哪裡去。」

「窗戶的位置很高，樓內的空間也大，對採光的影響不大。」

「一個院子？」

「總算。」劉工點起一根煙來，再道：「一遍給你們說了，以後再遇到保密單位的建設，就不要亂問了。」

「你們這腦子，也是絕了……」小周感慨的方向，卻是截然不同。

只在回到臨時宿舍的時候，小周才與幾名同學，悄悄的嘀咕兩句今次的事。

小周嘿嘿的笑兩聲。

「大家來看看，最新的規劃。」劉工將幾個人召集了起來，展開圖紙，指點了起來。

劉工撇撇嘴，道：「先說外觀，的確是個院子，但在我們給它一個專門的名字，叫足跡地帶。」

曾經的哈軍工，可是中國數一數二的軍事大學，尤其是m.hetubook.com.com它專精工程的秉性，更是令人有無限的期待感，想當初，西點軍校出名的不也是工程嗎？學生入讀軍校，成績優異者進入軍隊為國奉獻，成績弱雞的淘汰進入社會，仍然能做一隻工程狗，成為令人羡慕的中產階級，講一萬遍的軍人優先，也沒有這樣的機制健康。

他點了點小周，憤慨而去。

小周總算不是太笨，想到保密兩個字，默默的流了兩滴汗，乖乖的回去工作了。

「有什麼不可能的，首都不是最需要防禦的？」李龍爭辯了一下。

而工程進度的提高，倒也是給出了回報。

「劉工，現在蓋樓還有要求窗戶越小越好的？太奇怪了吧。」測線的小周看的眼酸，無聊的問了一句。

接下來幾天，幾位剛畢業的學生，都展現出了吃苦耐勞的精神，尤其是有非工程單位的人出現的時候，更是做工不忘表現。

「小周，你是去年畢業的？」劉工突然問了一句，和之前的對話一點關係都沒有。

「因為煙囪不能住人。」賈平一下子就猜到了。

小周賈平等人，不自覺的挺直了腰桿。

幾個人好奇的圍上來，然後都默默無語。

「核彈可不是用於防和-圖-書禦的。」賈平頓了一下，道：「不過，研究核彈或者核裝備的倒有可能。」

幾個人一想都是這個道理，頓時一個個都高興的樂了起來。

劉工哼了一聲，卻是轉身又展開一張圖紙，道：「前面的煙囪是動力配套，再前面這裏，才是保密級別的體現。大家也都看一眼，以後心裏有個底，嘴裏別亂說話。」

正在西郊的賈平抬了一下頭，道：「在首都城內？不可能。」

劉工氣的懶得說話，手一卷，將圖紙收了起來，道：「一會發小圖給你們，都按圖施工，別被人逮到把柄，尤其是你。」

小周、賈平等人，都是飛奔而來。

小周輕聲的道：「你們說，咱們做的這個項目，究竟是幹什麼的？我猜是導彈項目？」

「這單位的保密級別很高？」小周馬上就問。

「窗戶大，才採光好啊。」

「這是啥？」好久，小周才問話。

正嘀嘀咕咕期間，一輛車卻越過路肩，駛了過來。

「說你笨呢，你就不想想，為什麼是煙囪？」

「怪不得能進保密級別這麼高的項目，哈軍工的學生，還是很讓人放心的。恩，以後多留點心。」劉工說著向前走了兩步，明顯是不想說話了。

「才修和*圖*書了一棟樓，後面的事還早著呢，再過些天，才知道好不好。」宿舍里的老大悠悠的來了一句，大家想想很有道理，話題於是再次轉向。

賈平等人亦是心思萌動，從他們的角度來說，保密級別高的單位，就意味著受重視的單位，受重視的單位就意味著待遇好的單位，沒毛病。

「不明白。」小周兀自搖頭。

「嘖嘖，這保密級別，原子彈也就這樣子吧。」小周不以為意，依舊好奇的猜測著。

劉工點了點頭，道：「這樣才能把後面的樓藏起來，明白了吧？普通人從路上經過，他們看到的就是煙囪，煙囪上面又不能住人，這樣，除非你從天上看，否則，你就看不到後面這棟樓。即使從天上看了，也看不到樓裏面的情況……」

劉工瞪了他一眼，道：「知道保密是啥意思嗎？」

他們都是剛畢業沒多久的學生，有的剛送到軍隊里，還在補軍訓之類的，這還是第一次出差，但是無一例外的，都被要求隔離在工地里。

「說不定是核彈呢？」與小周一個宿舍的李龍默默頭髮，說出最令少年熱血澎湃的詞。

「去過故宮嗎？知道故宮為什麼沒有樹嗎？」劉工問。

「你們說，咱們做完了工程，和_圖_書有沒有可能留下來？」賈平又突發奇想，來了一句。

「所以後面的樓的窗戶建的又高又小，也是防著有人能看到裏面？」小周舉一反三。

「你看像是啥？」劉工問。

「前面是要建一個煙囪？」科班出身的學生，瞅一眼圖紙就知道是什麼了。小周只是有些奇怪的問道：「煙囪的位置是不是有點緊張了？這要遮擋后樓的光線的，這麼多地方都空著，咱們建寬敞些不行？」

現在全國都在搞建設，工程人才很是稀缺。他本人雖然是經驗豐富，也需要懂行的人來配合，幾個熟手都派出去了，也就只能指望眼前幾個剛畢業的學生了。

小周笑了，說：「你現在的工作不是挺好的？這裡是個什麼單位都不知道。」

劉工道：「用我們的說法，叫潛入。這個足跡地帶呢，就是一片大空地，任何人你要經過，都會被看到，無所遁形，明白吧？對付潛入，這片又大又長的空地，是最好的手段。」

遇到的自是幾雙懵懂的眼神。

小周又低頭看了兩眼，認真的道：「設計方這樣子搞，咱們就傻乎乎的施工，也不合適吧。」

小周莫名其妙的點點頭，道：「哈工程，以前的哈軍工。」

「還特別標明不許種樹？」